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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芳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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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父亲怎么会有事,什么神医,我看也是个庸医罢了!”大少爷情急之下就要抽出剑来朝着司神医刺去,双目血红,神色癫狂。

    要糟了……

    司御尘的神医之名可不是白叫的,他不仅是神医世家的公子,这一代的医神传人还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无常,救得人无数,影响自不必说。今天这一剑,不管是砍没砍得下去,大少爷都要完了。

    就在那一刹那,我余光扫到了少爷的颜色,阻止是来不及了,只好从腰带上扯下一个珠子,朝着大少爷侧腰打去。还好,一瞬间的酸痛感影响了他的剑势,旁边守着的士兵也及时的拦住了他。

    “神医,是我儿唐突了,实在是抱歉。我家将军真的是没救了吗?”夫人神色疲惫,强打着精神问。

    “夫人,我的医术岁算不上天下第一,但是这刀伤剑伤还是能治了的,幕将军这次伤及肺腑,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回天乏力之术。”司神医的语气很不好,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润之色,任谁自己劳心劳力的替人看病,到头还要被人家拿刀砍着心情还会好啊!

    “多谢神医了,失礼之处还望神医见谅。”夫人此时也没有什么心思应付,就进了将军的内账。

    “司某先告辞了。”神医微微一作揖,对着房里的众人。

    “恕景檀不能远送了,弦歌,替我去送先生!”少爷此时似乎已经稳定下了情绪,面色平静的可怕。

    “是,先生请跟我来。”

    一行人走到外门处,我才开口,“今天的事情多谢神医了,失礼之处还望神医不要怪罪,改日必让大少爷登门致歉。”

    神医司御尘一副冷面,看着温文尔雅的表象下也是一副腹黑的心肠,此时此刻这个男子就一副很大度的样子,似乎刚才发生的意外并没有影响到他,“无妨,弦歌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转告你家少爷让他不必这件事伤神。”

    “最近府里乱子多,他也得多费些心了,我作为朋友帮不上忙,深感抱歉。”神医言辞亲切,温和守礼,一派俊逸出尘浊世佳公子的样子,只是隐约对他有些了解的我也知道,大少爷估计已经被他打入黑名单了。

    神医“无常”,不仅是勾魂的无常使者,还是敢从阎王手里夺命的无常鬼,自然这人的脾气性情也对应了无常二字。

    “对了,上次冯小侯爷的伤是莫邪治好的,这次去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他看看?”神医提议道。

    “神医所言极是,冯少爷的伤的确莫邪帮了不少忙,只是莫邪的医术在于毒,您也说了,伤及肺腑的刀剑伤,怕是十个莫邪也治不了!”我越想越觉得事情难办,这次将军要是真去了,靖州可就真的完了!

    “送到这里吧,姑娘还是回去吧!”走到大门处,神医顿下了脚步,对着自己的徒弟招呼,“把车赶过来。”

    “这也好,神医慢走,弦歌就不远送了。”招招手唤过来几个家丁,“送神医回府。”

    “告辞!”

第三十四章 祭奠亡魂 信使() 
幕将军最终还是没能熬过当天午时,上午的功夫就去了,临走前把夫人叫到帐中好好的把后事都交代好了,夫妻二人多年相伴,可能也说了会儿体己话。之间夫人走出帐中的时候眼圈都是红肿的,那也是我唯一见过那个高贵的优雅独立的女子流露出小女人的姿态。

    夫人用帕子遮着眼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吩咐了三位少爷进去,将军有话吩咐,又吩咐了一旁的人去唤了府里的几位哥儿姐儿们过来见见将军,那仆人刚走的功夫又遣了另一人快去追回来,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静悄悄的站在角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只隐约间听见将军偶尔提高的声音和阵阵闷哼声,还有几位少爷的劝慰,隐约还听见其中掺杂了几声啜泣。

    几位少爷出来的时候神色各异,夫人坐在帐边陪着自己的丈夫,安安静静的用手帕掩着面,整个人都散发着悲戚之色。几位少爷也是神色各异,跪在床边守着自己的父亲,陪伴着他的最后时光。

    约摸快要巳时,将军去了,只是看见那个坚强的足以抗下一个家族的女子,顷刻间失去了支柱,跪伏在地上嘤嘤地哭泣,无声的压抑的却也是最悲痛的。幕家的少爷都是勇敢坚强的儿郎,此刻也是红了眼眶落了泪。

    没有葬礼,没有人来祭奠,身为此次兴兵的元帅,幕将军的死亡只能秘不发丧,除了事先得知此事的幕府亲兵以外,连几位庶出的公子小姐都不知道他们的父亲已经亡故了。

    冯叔铭急急的进了院子,看着此时房里的景象,也是难掩悲痛之色,躬身对着夫人深深一揖,开口劝慰,“幕伯父先去,家父不能亲自来送行心中悲痛,叔铭代家父前来,却也没想到晚了一步,心中实在是,如今还望伯母能节哀顺变。”

    夫人强打精神道,“叔铭有心了,这内里的道理我也是懂得,只是这么些年我与将军相互扶持,如今他却弃我而去了,这可让我怎生是好啊!”

    “伯母节哀。”叔铭公子轻施一礼,“可否让我去看一看伯父?”

    夫人抬起头看着这个自幼跟随自己小儿子一起长大的青年,也都是自己和将军看着长起来的孩子,心里又何曾拿他当过外人呢!

    “去吧,看看你幕伯伯,想必有你们相送,他也能走得安心吧!”还没待说完,又难以抑制心中悲痛,伏在桌上压抑的哭了起来。

    看着夫人如此,弦歌也顾不上什么了,打了个眼色让她身边伺候的几位丫鬟过去照料着,自己扯了冯叔铭进了帐子里面他快去与将军告别。

    此时三位少爷都在帐中,见冯叔铭进去,面上虽然诧异,但想着也是世交,再加上此时的境况,也都没什么好寻思的。冯叔铭向前走了几步,和三位少爷并排跪在一起,面色戚戚心中悲痛。

    “如今伯父一去,边境无将,还望世兄尽快决策。”冯叔铭这话是对着大少爷说的,于情大少爷是幕府的长子,于理他是幕家军的少将军,这一句是无论如何也要问的。

    “此时边境不定,父亲的死讯如今一定要掩盖住,另外还要拜托冯叔叔上书皇上将此事尽快决断,如今战乱已至,我等身为边将能做的便只有保住靖州,保住边塞了。”大少爷掩着心中的悲痛,声声泣血,此时这个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多年的汉子也是如同孩子般,哭的不能自已。

    “这件事我回去就禀告父亲他尽快上书皇上,边境的事还要拜托二位了。”在场的几位都不是没见过风雨的稚儿,如今遇见这样的情况也不过是心中悲悸,段不会失了方寸。

    “大哥二哥,如今你们都在战场杀敌,我这残缺之身也帮不上什么,这次父亲遇刺的事件就由我来查吧,定不会放过凶手。”少爷说道。

    “阿檀来查也好,你自幼聪慧,这些事便由你来吧!”大少爷略做思考便同意了,“只是贼人凶险,你又没有自保的本事,我还是不放心啊!”

    “大哥不必为我担心,有瑜宿在我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大哥二哥在战场也可放心迎敌。”少爷安慰,他的声音带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哪怕此时沙哑也能让人迅速放下心来,“叔铭,此去凶险,进京送信之人一定要好好挑选,不可大意。”

    “此言甚是,此人必须武功高强,还要灵活多变,我倒是有个人选,就是不知道阿檀你愿不愿意了!”

    “叔铭直说便是,事到如今还要拐什么圈子!”

    “那好,那就如此安排了……”

    当日下午,幕将军的尸身收敛,安放在幕府的后院祠堂,秘不发丧。同时,大少爷暂接靖州的守城卫队,与安远侯率领的三十万驻城士兵会师,誓死守卫靖州城,邵京的下一步指令。

    冯叔铭带领冯氏商下辖人员尽快安排战时的物资供应,并且在靖州城难民聚居的西市设粥棚,早晚各一次清粥的供应,尽量保证难民的生存问题,并从中招收青壮年,组成私军,加以训练维持城中秩序。

    二少爷所率领的黑狐营兵卫轻骑上阵,仍是按照小股骑兵的作战形式,对城外各安置点的乌羌散兵游勇进行清剿,同时尽量安置难民。不出几天的功夫,附近的村庄集镇都已成空城,人烟不剩,贵气萧萧。各方难民涌入靖州,靖州的压力骤增。

    而早在幕将军逝世的当天下午,弦歌变率领一伍骑兵悄悄地离开了靖州城,除了城门各自分散,进行他们此次的任务——送信。

    如今缺兵少将,大局未定,远在邵京的皇帝王族都还不知道靖州所面临的巨大危机,更不知道守护边关多年的护国大将军已经仙逝。戎马一生的人没能落得个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光荣,也没能在人生的后几年解甲归田,安享天伦之乐,竟是被此刻刺杀身亡,连入土为安现在都难……

    弦歌独身一人速度不慢,第二天便过了覆马沟,了祭祀平原,一路上解决了不少的山贼匪寇,只是看着那些人的样子并不是谋财,反倒是有些故意拖延时间拦截弦歌前进的道路,一而再再而三的遇上这样的杀手,弦歌也没了耐性,直接杀了了事。也不知道现在靖州如何了!

    过了覆马沟就关内了,乌羌人的本事就是再大也不至于渗入关内,弦歌弦歌心弦稍定,却也不敢大意,此次乌羌进军本就来的诡异,谁也弄不清楚这个时候他们能获取什么好处,万一,万一真想少爷想的那样,大燕危矣!

    正在弦歌思索间前方出现几名黑衣杀手,要不是弦歌警醒的话此时估计已经是刀下亡魂了!

    四人,武功路数皆是上等,与之前来的那些山贼草寇不同,他们是经过正规训练的杀手此刻,黑巾蒙面,只留下两只眼睛看得清楚,一支利箭从暗处飞来,正好射中了马腿,x纵使弦歌反应及时,也只是堪堪控制了自己落地的身形,最短的时间做出了回应罢了。

    来人刀刀致命,四人配合进退有度,一人刀法刚猛霸道,难以招架,一人剑术灵活,专挑薄弱处下手,人人配合有度。另两人一人使得是军刺,下手诡谲,一人使得是短剑,专攻近敌。

    四人配合的那叫一个,招招致命,弦歌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柄剑,却又不止是一柄剑。刺,挑,挡,劈……一招一式,也都是杀人的剑。

    之间那个使着军刺的男人悄悄地潜入想的后方就要下杀手,前面还有三个人缠着她无法反应的时候,弦歌手中的剑突然变形,一节节的变软,拆卸,变成了一根带着钢刺的精钢软鞭,一个回旋便是在身后偷袭的那人身上留下一鞭,所过之处,血肉飞翻,深可见骨,足以证明这钢鞭的杀伤力!

第三十五章 遇袭重伤 脱难噩梦() 
后面偷袭受伤的男人吃痛,手掌一松武器掉落,弦歌看准了这个机会,钢鞭陡然变直,硬生生的刺入了这人的五脏六腑,顿时血液飞溅,更为凶残的是这钢鞭出来的时候还带着几块男人身上的血肉内脏。

    另外三人看到同伴受伤,也不敢在有所保留,硬生生的把弦歌比如绝境。都说猛虎难敌群狼,何况那是三头凶猛的饿狼。

    钢鞭变剑,几息的时间,那使长剑的人便已不敌,分化而攻之,逐个击破。

    ……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弦歌把剑架在唯一还活着的短剑手脖子上,力求审讯出此事的幕后凶手。

    “你,你休息知道……”男人断断续续的说道,弦歌看他有异,一拳打掉了他的下巴,果不其然,在后槽那里发现了腊封的蜜丸,真是毒药!

    “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弦歌恨恨的把人绑缚起来,就要都会去找个地方慢慢审讯。

    说时迟那时快,弦歌右耳微动,不好,有破风声!

    刹那间,弦歌往前翻滚,正要躲开飞箭的时候,那箭却直直的射向地上的黑衣杀手,黑衣人来不及反应便一命呜呼!

    要糟!射来的箭竟还不止一支,敌人再暗弦歌在明,好在暗处只有一个弓箭手,可那人的箭术实在高强,每次拉弓的时间用不了常人的一半不说,射箭的力度也是旁人望尘莫及,弦歌躲得辛苦,终究还是侧腰处中了一箭……

    真是该死,弦歌心里暗骂,这次可真是倒霉,竟然折在这里,现在也不知道那几人现在如何了?这次的追杀难道真的只是拦截吗?

    弦歌心里思绪翻滚,这次的行动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但愿,但愿终有一人能成功吧!

    此时也不容弦歌再做他想,一支箭从手中掷出,直逼暗处的弓箭手,如今只能和他一决胜负了……却没想到,那箭射出的时候,被那人接住后竟然就那样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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