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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暗示。
“过来!”幕景檀招招手,看弦歌没反应,只好伸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轻声安慰。
纪律严明是好事,可是用纪律不小心吓到自己的小姑娘,那就不好了。
……
“皇叔,幕景檀真的可靠吗?”一处幽静的院落,战王皇甫寒和一个人相对而坐。
“他是个人才,哪怕不为我们所用,他也能找到敢用他的人,施展拳脚,何况他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战王饮了一杯酒,感叹。
“那就恭喜皇叔早日得偿所愿!”对面的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束光透过窗棂打在他的脸上,正是那不问世事,醉心音律的六皇子皇甫阑。
此时他的脸上那还有半点单纯之色,精明的双眸闪着犀利的光芒,似乎是能看透人心一样,微薄的嘴唇紧抿着,心里紧张不已。
他哪里是个单纯的皇子啊!只是把自己的精明掩盖在不食人间烟火的表像下,暗中却是那个看似最不可能登顶的人——他的皇叔战王皇甫寒。
……
“主人,我们打听到消息,幕家的那位来了!”黑暗中一个影子对着长身玉立的男子汇报。
“他终于来了,谁能想到,大燕的皇室变迁竟是他一手推动的,谁又知道这个瘫子有这么大的本事?呵呵!”男子一身蓝色的长衫,头发整齐的用银冠束起,一根细长的大笄固定,面容清秀正气,身姿挺拔健壮。
“主人,要不要提前动手?”影子征询意见。
“不用了,我还想好好和他争个高下呢!你要是打草惊蛇坏我好事,可别怪我不留情面!”男子警告,语气严厉。
“是,属下明白了。”
……
第二日一大早,战王就在别苑正厅等着幕景檀。
“幕先生呢?我刚刚去他的房间怎么没人?可是在这里?”到处找不到人的战王跑到弦歌住的院子里找人。
“殿下,殿下,幕先生和弦歌姑娘正在里面说话呢,要不要我去叫他们?”云巧看着横冲直撞的战王,急忙出来拦住,这像个什么样子啊!
“说话,大早上的说什么话!”战王无语。
“这,这,幕先生昨晚一直在这里,可能他们还没醒……”云巧红着脸小声说道,羞涩的快要找个地方钻进去。
“……原来如此!”战王气急,这两个人竟然,竟然这么快就勾搭到一起去了!
“姑娘,姑娘,殿下找幕先生有事。”云巧实在是看着战王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满头黑线的去敲弦歌的房门。
清晨的阳光晒在弦歌的脸上,刚才就听见外面战王在吵吵闹闹,现在又听见云巧敲门,现在她好后悔习武之人五感聪敏,细小的动静也能听见,这么美好的早晨真是可惜了!
“阿檀~”弦歌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喊身边的人,一根不属于自己的胳膊抱在怀里睡了一晚上。
“醒了?”幕景檀伸手揉揉弦歌的脑袋,感受手里丝缎般的顺滑质感。
“好像战王找你啊!”弦歌嘟囔着说道,撇了撇嘴。
“那就起来吧,等会再睡。”幕景檀安慰弦歌。
弦歌迷糊了一会儿,拿了衣服给幕景檀,他一向不喜欢别人服侍这她是知道的,只是现在两人的关系总是亲密几分。
“歌儿,你说大哥二哥他们还好吗?”幕景檀伸着手突然问道。
弦歌得手一顿,“怎么突然这么问啊!前几天不是有消息说他们一切都好吗!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把他们接过来也好啊。”
“好不容易脱离大燕,现在要是再以这样的身份大商的话,他们肯定会尴尬,毕竟不像是我们,一介白衣。”幕景檀想了想还是作罢。
“那把他们接过来住几天也好啊,兄弟聚聚嘛!”弦歌提议。
“以后再做打算吧,至少等我们在大商站稳脚跟。”
“嗯,好。”
两个人磨磨蹭蹭的穿了衣服,洗了脸,战王在外面早已经等急了,看见两人优哉游哉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抓着弦歌扔到幕景檀的身上。
“两位还真是有情调呢,要不要我给你们安排安排直接住在一起好了!”皇甫寒阴阳怪气的讽刺。
说起来,皇甫寒这个人初接触是个冷冰冰的,一看就难以接近的冷酷的形象,像是一块不化的万年寒冰。可相处就了,会发现这人知礼懂义,脾气热络,有种沙场上出来的汉子的豪迈之气。
“那就不用了,反正和现在也差不多。”弦歌看了皇甫寒一眼,不冷不热的说。
“你,你这女子,怎么这样!”战王闹了个红脸,他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竟然能把这种事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哼!”
“哼!”
幕景檀在一旁无语,这两个人是脾气不对付还是怎么,为什么一见面火气就这么大,他那里知道弦歌其实就是在报复皇甫寒第一次见面落她面子的事。所以说女人啊,都小气……
“我这次来有一件事,还请先生随我进宫一趟。”皇甫寒意识到和女人斗嘴实在是有损他的形象,而且占不到便宜,终于找到了自己来的目的。
“进宫?”幕景檀低头沉思。
“是,先生身份特殊,想来还是和皇兄报备一声才好,不至于以后被有心人利用这件事做文章。”(。)
第七十一章 进宫()
“也好,那我就随你进宫一趟。”幕景檀决定。
“弦歌姑娘你也一起来吧。”战王看了弦歌一眼,冷声道。
“哼!”弦歌请哼,不过还是快步推着自己少爷走了,她还不放心幕景檀一个人进那狼窝呢!
大商的皇宫弦歌不是第一次来,可感受到的震撼却是丝毫不比第一次要少,大商的建筑大多雄伟宽广,霸气非常,以皇宫为最。上次来的时候是晚上,而且是以高度和精美著称的揽月阁,现在是白天来到皇宫的正殿,最雄伟,最庄严的地方,那种扑面而来的震撼不是揽月阁可比的。
“臣弟参见陛下,皇兄万安。”皇甫寒的态度说不上特别郑重,但也是礼数周全,想来也是皇帝表示兄友弟恭,且不敢完全废除礼数吧!
“草民幕景檀弦歌见过商帝,商帝万岁!”幕景檀身体不便,也只是坐在轮椅上作揖罢了。
“这两位是何人?寒弟怎么今日有兴趣带这么两个人来?”商帝看了看两人,眯着眼睛打量。
“皇兄,这位幕先生是燕国幕老将军的三子,因为被歹人陷害,差点身陷囹圄,恰好被臣弟所救,交谈之下发现实在是遇到了知己,臣弟实在是舍不得知己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想着把他留在大商,可又怕招来祸患,这不只好来向皇兄寻求帮助了!”战王徐徐到来,一字一句情真意切。
“这么点小事罢了,你这让敌军闻风丧胆的魄力哪去了,留在大商就是了,幕枢德将军也是一代英豪,朕心里也甚是佩服。”商帝倒是会做人,几句话的功夫,不仅表明了大商的国力强大,丝毫不惧周边各国,也让幕景檀不至于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景檀多谢陛下。”幕景檀再施一礼,从善如流的改了对帝王的敬称。
“想来也是个有趣的人,既然和寒弟谈得来那就多聊聊也好。”商帝的目光一转,刚好落在弦歌身上,“这女子也是幕家的人?”
弦歌一惊,来了,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不过也比最后把这件事翻出来要好。
“回陛下,民女弦歌,乃是幕少爷的侍女。”回话间还脸红羞涩的看了幕景檀一眼。
“回陛下,弦歌那是草民心仪之人,这些日子到处流连逃亡,委屈了她随着我受苦,今日也想求陛下个恩典,能为我们两个做主。”幕景檀接过弦歌的话头,情真意切的说。
“抬起头来我看看。”商帝闻言看了幕景檀一眼。
弦歌心猛的一跳,他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要是把他惹急了,那今天这个事可就弄巧成拙了。
弦歌喂喂抬头,低垂着眸子。
“嗯?长得怎么和虞贵妃这么像呢!”商帝打量了半天,这才嘟囔道。
弦歌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早就知道今日的事没那么简单,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冒昧了。
幕景檀的心里更是焦躁,早知道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弦歌一起进宫,哪怕日后这件事爆出来也比现在这样子引起商帝的注意要好,万一弦歌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如何是好!
“皇兄所言极是,当时臣弟第一眼看到也是吓了一跳呢,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后来啊听闻弦歌姑娘说自己还有一个孪生姐妹,这才恍然大悟,说不定啊,弦歌姑娘和虞贵妃就是姐妹呢!”战王出声打破了这迫人的寂静,也让弦歌和幕景檀松了一口气。
就是这样,最好的战术就是把的一切都摊开给对方看他找不到可以下手的死角,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想谁又能完全分辨得清呢!
“哦!还有这种事?”果然商帝的兴致被挑起来了。
正在这时,一个老太监踱步到商帝面前说了些什么,惹得帝王开怀大笑。
“真是巧了,虞贵妃过来了,咱么也看看到底有多么相似!”商帝大笑。
玉瑾,玉瑾,是你吗?
弦歌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自打上次惊鸿一瞥,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迷渊她一直随身带着,为此幕景檀还吃了好几回飞醋……
大商王朝的虞贵妃一身红衣飞扬,艳如烈火,莲步轻移,带着她独有的艳丽嚣张。黑色的刺绣腰带代表着大商王朝最尊贵的装扮,这是特别属于她的殊荣,身份几乎可以与皇后齐平的虞贵妃。
“妾参见陛下,陛下万安。”虞贵妃也就是许久未见的彼岸款款走来,杨柳一般的细腰微微一斜,那宽松的衣裙下的弧度柔软的惊人。
“美人过来了,快过来,给朕看看带什么好东西了!”商帝见了彼岸明显开心的不行,脸上花白的胡子都开始抖动,招着手让彼岸快些过去。
“陛下怎么知道妾带了好东西!”彼岸狡黠一笑,银铃一样的笑声真是让人的心都要化了,“妾给陛下特意炖了一盅汤,可是妾亲手炖的呢!”
彼岸妖妖娆娆的从侍女手里接过汤盅,捧着给商帝送去,“妾来的似乎不是时候啊,没想到陛下正与战王爷有事相商,真是扰了陛下的公务。”
彼岸娇俏的笑着,脸上带了几分歉意,剪水秋眸似乎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看见的人不论男女的心都要酥了几分,哪里舍得真的去责怪她!
在场的几人心里也是各不相同的滋味,战王本来就倾心于她,现在不仅成了自己的皇嫂,恐怕这位嫂嫂还会对自己的皇兄不利,个中滋味实在难以言说。
幕景檀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名动天下的美人,此前对她唯一的印象就是弦歌的妹妹,今日一见的确出色,明明是一样的容貌,确实完全不同的感觉,一个如彼岸花妖娆魅人,一个如利剑锋芒毕露。
弦歌看到这样的玉瑾,或许真的该叫她彼岸了,心里有种无法言说的痛苦,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当初那样一个心直口快,性情直爽连掩饰自己心思都不会的丫头变得现在这般长袖善舞!又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一个女子走上以色侍人这般艰难的路……弦歌不敢去想她究竟经历了多少,不敢去想……
“哪有什么要事啊!还不是寒弟遇见个有趣的人来和朕说一声啊!哦,对了,还有这个女子,是不是和美人你长得很像啊?”商帝揽着彼岸在怀里,一边示意她看看下边并排的几人。
彼岸也从善如流的顺着商帝所指,待看到隐藏气息在一旁静静站着的弦歌,面色突变,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也顾不上一旁的帝王,提着裙子飞奔到弦歌身边。
待走到还有两步远的时候,又定定的站住,眼神中满是热切,又带着几分不敢确定,似乎生怕眼前的人是一场梦一样,两眼湿润的看着弦歌,踌躇不前,她不确定的试探着喊了一声,“舜华姐姐?”
“妹妹,妹妹,玉瑾……”弦歌看着她这表现,也十分配合的陪她演戏,伸手抱住了她,两姐妹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在大殿上哭的难以自持。
好一副姐妹失散多年重逢的感人景象,商帝感动之余又怎么会怪罪自己的美人,心疼还来不及呢!
可是谁又能想到,此刻紧紧相拥着哭泣的两个人却是剑拔弩张。
“姐姐,我说过我们再见便是敌人,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彼岸讥诮的说道,手上的护甲深深用力刺进弦歌的后背。
“你都在这儿了,我这做姐姐的怎么能不来呢!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弦歌冷冷的说,脸上还是一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