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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で灏住�
现在反应过来,这才知道自己伤了林氏的心,真是后悔不迭。没人比她更清楚林氏失去孩子时的痛苦,林氏当年对她多好,估计失去孩子时就有多疼,她也早已把林氏当成了母亲,现在真是悔恨不已。
柳欢媛也在一侧边哭着边哽咽着嗓子道:“翠萍姐姐,娘喜欢你,媛媛也很喜欢你,你不要死啊……”
柳欢媛向来被保护得很好,但方才假山胖那一幕,实在是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原来人死是那般可怕的事儿。现在一看到翠萍求死,她也是害怕得很。
“媛媛以后把好吃的都给翠萍姐姐,你不要死,媛媛不要你死……”柳欢媛摇着翠萍的袖子,巴巴地哭道。
翠萍越听越是心酸,只揽紧了她,泪水如雨落下,“是,翠萍以后再也不寻死了。是翠萍的不好,七小姐别哭了,莫要哭坏了嗓子,翠萍以后尽心伺候小姐和夫人,只盼着小姐夫人身体康健……”
林氏一听她这话,别开了脸,擦了擦眼角的泪,却终是忍不住,三个人抱成一团大哭了一场,“你这没心肝的坏丫头,你方才是要吓死我们啊……”
穆凌落见得这一幕主仆情深,心里微微酸涩的同时,又不禁为林氏感慨。这是以心换心,林氏对翠萍好,这才换了翠萍待她的真心,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有时候就是相互付出的,而不是索取!
碧落在一侧看着,也不由默默垂泪,她望了望若有所思的穆凌落,只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更加加倍地对小姐好!
等她们都情绪平复了,又用湿帕子擦了脸,林氏本就身体不大好,此时一惊一乍的,浑身就越发的乏力了,靠在床上,红着眼眶,朝着穆凌落勉强笑了笑,“今天多亏大小姐了,只是倒让你看了笑话。”
“三婶不必如此,大家都是一家人,您以后唤我阿落就是。”穆凌落摸了摸已然昏昏欲睡过去的柳欢媛,把她放在一侧的软榻上,又给她盖上了秋被,“今天媛媛受了惊,晚些我送些安神香来,晚上她睡着了就点上,再给她喝些压惊药。”
“嗯,倒是难为她了。左右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无用,让她受了这大罪。”林氏想起方才穆凌落叙述的事情,自己可不是险些就要失了这来之不易的女儿,想到此,她不由招手让穆凌落坐在了身边,“今天阿落你的好,我都记下了。只是,经过此事,我也算是看明白了,哪怕是我不争不抢,只想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有些人也是容我不下的。”
她唇色浅淡,眼底却闪着奇异的光芒,“把手伸进我的翠峰苑,害我也就罢了,这些年我也没少受罪,可是想害我的媛媛,”她望了眼那软榻上的女孩儿,咬紧了牙,“我却是不能忍受的。”
为母则刚,每个母亲都能为了自己的孩子变得坚强。可以说,这一次,林氏是被踩到了底线。
她再也不能忍了。
穆凌落却想起来那时偷听的人,以及一路上遇到的死喜鹊,毒蛇,以及现在林氏药里都出现了剧毒,只觉得这似乎都能串联起来了。
她凝了凝眸子,慢慢道:“三婶,这一路上我遇到了这般多的事儿,显然这都是率先布置好的,只是今天天气骤变,我提前出门,这才撞破了她们的计划。想来,她们一开始针对的就是我吧!您与媛媛不过是受了我的牵连,不然,为何之前都没人向你们下手,而我一来拜访你们,就开始接二连三地出事了。恐怕,就是为了对付我而设计的,连累了你们,真是对不住了。”
想到此,穆凌落心里就很是歉疚
第469章 阿落是二月的灾星()
林氏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今日不管是因为阿落你,还是其他原因。这种行为,我都无法谅解。不过都是觉得我们孤儿寡母的,很是好欺负罢了,想来是当我是个软柿子捏了。可是,她们却不知道,这狗急也会跳墙的。左右也就是那几个人,柳绫罗和柳绫月虽有这个胆子,可她们却不能做得这般的天衣无缝,连我院子里都不知不觉地插进人来。二嫂性子虽蛮横刁钻了些,但她与我向来不麦芒对针尖,毕竟我与她没利益冲突。”
而且,因着她不受柳老夫人待见,二房的罗氏只会在她面前叹她的可怜,哪怕是找人当对手,罗氏也不会看上她。故而,这些人都是能被排除在外的。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
“能在偌大的宅子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插人,除了这当家主母,还能有何人有这等能耐。是吗?”穆凌落缓缓地接口道。
林氏颔首,“不错。夏莲虽是个聪明的,但到底是个激进的庶女,不懂循规蹈矩,而且她太心急了。因着大小姐你归来,又见您得了皇上皇后的青眼,甚至比之曾经的柳绫罗更甚,恐怕这心里就很不好受。而且,现在大少爷年岁长她儿子不少,她唯恐你与大少爷联手会夺了她儿子的爵位,这才着急地想把大小姐你打发走。”
顿了顿,林氏喘了口气儿,慢慢道:“我记得阿落你是二月底出生的,二十八来着,我当初跟随夫君出外任,倒是不曾来得及见你,但也听家里人提起过你的出身。且古话言,二月出身的孩子命硬,容易克死六亲,寡亲缘淡情,是灾星命。故而,以往老夫人并不待见柳绫罗的,只是后来她得了皇后的青眼,加上国公爷和夏莲的劝说,这才开始对她好的。”
穆凌落闻言,不由稍稍怔愣了下,“原来还有这么的说法,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呢!”
二月出身的灾星?她不禁冷冷地笑了笑。
林氏点了点头,“但我瞅着,夏莲更是那祸家之本了,这二月的说法,哪里做得了准。我娘家的姑祖母也是二月出生,可她最后婚姻美满,金玉满堂。可现在夏莲恐怕就是要拿着这个做文章,挑起国公爷和老夫人对你的不满和忌讳了。”
“只因你要来看我,结果却路遇死喜鹊,三房主子都死于非命,不论是不是你害的,但这罪名却都得栽赃到你头上了。到时,少不得要提起你二月出生这事儿,兼你克死姐妹和婶娘,恐怕到时敏王府和皇后都难以保住你了。就算不要你的命,你也是在京城里呆不下去了,届时只能被随意送到庄子里,那庄子天高皇帝远的,就算是夏莲要了你的命,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林氏越是分析,心里越发的寒凉。“老夫人向来看我们母女不顺眼,恐怕届时就算觉得有蹊跷,也只会遮掩,而国公爷为了柳凌华一定也会同意这做法。这根本就是一石二鸟之计,往日里倒是我小看了夏莲。”
林氏向来看不上这些手段,她的娘家只是清贵之流的官宦家,她又是家中嫡女,自是不必与人争这些。但夏莲出自理国公府,虽是个庶女,却能凭借手段,在荣华郡主死后就攀上当时因着从龙之功而显赫起来的柳敬存,可见其手段。
穆凌落听得她细细分析,眉头不由微微地蹙起,只摸了摸指尖,轻轻道:“是啊,这一步步,一串串,可不就是算好的。届时,我若是被逮个正着,那可就是百口莫辩了。这心肠和手段,当真是够毒辣的!”
只是因为她要来看林氏,短短的时间里就布置这般的连环毒计,这夏莲的阴狠手段实在是不一般了。
穆凌落往日里也没想过算计人,但她当时打工的店里的同事爱看宫心计,偶尔也会拉着她一起看,美其名曰是学习升职之术,这其中倒是也见识了不少。她在安榆时,虽然也有人算计她,但都是明着来的,何曾遇到这般暗地里使这下作手段的!
穆凌落心里暗惊,只打了十二分的精神。
林氏点了点头,“你先回去吧,趁着这会儿还早,别被人……”
穆凌落摇了摇头,“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已经到时间了,他们恐怕已经过来了吧!现在,我们先准备准备。三婶你既是身子不好,就先歇着,这里还有我。”
秋天的天气就跟三岁的孩子一般,天色虽暗,而方才骤然而起的狂风也慢慢的平息了些,隐隐还能看到璀璨的晚霞。
诚然如穆凌落所言,现在夏莲一行人,可不就正往这假山处走来。
柳老夫人扶住身边丫鬟的手,慢慢而行,口中抱怨道:“这都快要晚膳时间了,夏氏你这是闹什么,愣是要拉着我们往这儿来,什么祥瑞之兆,我可没见着。”
夏莲闻言,忙笑道:“劳烦老祖宗走一走了,实在是下人方才传言说,这边有喜鹊飞来。您看,这方才还狂风大作,老爷一回来,就风歇云开,晚霞遍布了,这喜鹊还来登枝头,可不就是祥瑞之兆。老爷现在正是处在升官之际,妾身不是想着让老爷来看看,今后前程似锦,鹏程万里。刚巧今儿个大家都在,可不就想着一起来沾沾这喜气,今后荣华富贵,万事如意吗?”
柳老夫人见她嘴甜,说得喜庆,闻言,这心里的埋怨也去了些,点了点头,满意地道:“不错,还能念着大伙儿。不过,这喜鹊登科,怎么选的这么偏僻的地方,这里不是去三房的路吗?真是晦气!”
她最是看不得三房的好了,特别是那病痨子林氏,这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没死?死了,她也好给她三儿子再娶个名门贵女啊!
夏莲见她心里不喜三房,眸子转了转,轻轻道:“呵呵,这可能是因为这地方比较偏僻,人烟少的关系,咱们那院子里人气旺,估计这喜鹊也不好过来,免得被人追赶,这才落到了这地方来。”
正说着,突然就听得走得前边的柳绫月惊呼了一声
第470章 我为什么要滚()
“这,这是什么,怎么路上还有东西啊?”柳绫月踩了个软绵绵的东西,正觉得奇怪呢,结果低头一看,竟然是两只黑乎乎,血淋淋的鸟儿,吓得她当下尖叫地跳了起来。“啊!”
“怎么了,突然这般的大惊小怪的。”柳敬存微微地蹙眉,呵斥道。
“这里,有死了的东西……”柳绫月扑到夏莲身边,连忙喘着气儿,惊慌道。
柳敬存让身边的小厮前去查看,不过一会儿,就见那小厮回来拱手道:“回国公爷的话,是两只死了的喜鹊。”
“什么,死了?”夏莲惊道。
“晦气,刚才你不是说喜鹊登科吗?这我们都过来了,结果这喜鹊都死了,你是来让我们看这死喜鹊的吗?大嫂。”二房的罗氏幸灾乐祸的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诅咒国公爷这前程不顺呢!”
夏莲暗自咬牙忍住,只扭头问向一侧的丫鬟,“你不是说在这里看的喜鹊么?怎么现在喜鹊却死了,你这到底安的什么心?”
那丫鬟惊慌地忙跪倒在地,边磕头边急切道:“夫人饶命,奴婢的确是瞧见了两只喜鹊在这假山旁的树枝上跳舞唱歌,觉得很是喜庆,这才回去告知夫人的。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柳绫罗在一侧追问道。
那丫鬟为难地抬眼看了看柳敬存,在柳绫罗等人的紧逼下,她咬牙道:“只是,奴婢回去的路上看到大小姐带着丫鬟往这里来了,据说是要去看望病重的三夫人。”
“又是她?”柳老夫人一听到林氏的名字,不由满脸嫌恶:“林氏就是个晦气的,我早说过当年不该聘了她进门,偏生荣华那贱人要,现在害得咱们家宅不宁呢。你瞧瞧这喜鹊都被她那满身的病痨气给熏死了,亏得老三还不肯休了她!”
夏莲见她居然把这事儿往林氏身上套了,忙装作不经意地道:“这不可能吧,三弟妹在府里也待了这么多年了,倒是也没见她克过什么。倒是那个大小姐……啊,妾身没其他意思的。”
“阿落,她又怎么了?”柳敬存现在最是不待见穆凌落了,现在骤然听得她的名字,不由微微地蹙了蹙眉头,“这逆女又做了什么?”
夏莲咬了咬娇艳的唇角,低声道:“她也是妾身名下的女儿,本来妾身也不想说的。只是,妾身记得她似乎是二月二十八出身的,二月出身的……难免就有些不吉利了。但她刚从这儿经过,这喜鹊就死了……这寓意未免太不好了些。老爷别生气,指不定就是那个奴才不长眼,害了这些喜鹊,或者是它们自己遇上了什么天敌……跟大小姐肯定是没干系的……”
她越说越是觉得这些理由站不住脚,最后干脆只垂头不说话了。
“别说了,我还不知道吗?这逆女生来就是与我相克的,跟她娘一个模样,她一来,这朝堂上我都不顺利得紧。她就是个没福气的,连喜鹊都受不住她那满身的克亲缘煞气。”柳敬存咬牙恨道。
随后回府的柳浩轩,就听得穆凌落去看三房林氏了,又听柳敬存他们都往那边去看喜鹊了,他心里觉得不对劲儿,连忙赶了过来,刚巧就听到柳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