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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当是好话收下了!”
“如果你觉得自己对,那的确算是好话没错!”
清河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我现在知道你为啥急着要跟厉寒结婚了,你是怕晚了你的事一暴露就彻底跟厉寒没戏了,所以才着急用我的命逼迫厉寒!”常生叹了口气,说:“不过我觉得你想的太美好了,就算厉寒真跟你结婚了,他也绝对会大义灭亲的!”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和他之间已经没可能了!”清河咬牙切齿地说:“这都是你害的!”
常生笑得更灿烂了,“知道你干的事后,我的成就感更强烈了,谢谢啊!”
“你也就现在能笑得出来,以后有你的哭的时候!”
“我还有以后呢?”常生故作兴奋地说:“借您吉言,我一定满怀期待地等着您实现它!”
清河没在常生那讨到半点嘴上的便宜,反而还惹了一肚子的气,差点没忍住就想对常生动手了,可心理斗争了半天的她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一直默默注视着清河,常生突然冷声问:“为什么要攻城?城本来就是你家的,城里的百姓们自然也是你的子民,他们那么拥护你们,你还真下得去手啊?”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造这么多变异生物?”
“我对你是怎么变成变态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常生说:“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破坏了三界平衡的罪犯而已,是我的抓捕对象,不管你有多少‘正当理由’可以洗白自己也与我无关,你想为自己申诉可以找法院诉苦,这个真不归我管!”
清河冷眼看着常生,半晌才说:“因为一个一个地甄别是敌是友太费事,总归是要来一次大清洗的,比起他们这些人来说,他们的身体还更有利用价值!”
常生感叹,“要是我的身体没这么糟就好了!”
“想逃?”
常生爆发式地怒道:“我特么想弄死你!”
气到常生似乎让清河很是开心,她笑着说:“留着点体力,用不了多久,我就让你跟你在乎的人们团聚,到时候你会需要更多的体力来生气。”
“你就不在乎厉寒怎么看你吗?”
清河反问:“他在乎我吗?”
常生被掖得一窒,“你特么脑子里除了情情**就别没的玩意了?面对自己在意的人,至少你总该有点想在对方心里留个好印象的心情吧?”
清河一脸认真地想了想,“想当年我好像还真有这么傻的时候,可惜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我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常生竟在清河的表情里感觉到了一丝凄凉和苦楚,不过对清河的恨意没有让常生因此软下半点心来。
清河转移话题问:“你是怎么看出是我的?我自认为隐藏的很好。”
常生告诉清河,自从他们来到云海城之后,制造变异生物的这个组织刺杀了绍辉好几回,常生正巧次次都在场!而每次,这个组织都没有明显针对常生的刺杀行为。
之前没有针对,为什么突然就针对了?
先头那个小美女可以解释为是替清河抱不平,而这种抱不平也勉强可以不和立场挂勾,或许只是出于小美女的私人行为。
但小美女的头头,斗篷人的言谈之中也对常生充满了敌意,且针对性强烈到不想杀之而后快,更想慢慢折磨,这种行为明显超越了敌对的关系,已经上升到仇恨的地步了!
放眼云海城内,对常生恨之入骨的也就清河自己了!且这个时间点也能解释得通他们组织突然针对常生的原因!
再有就是……
常生随手向清河面前一伸,正当清河一脸莫名的时候,一只背着个小黑块的小黑虫就从清河的斗篷里爬出,飞落到了常生的手心。
用眼神指着那只小黑虫,常生就说:“这只小虫是我的小侦察兵,已经放在你身上很多天了,它只跟着你一个人!”常生挑眉问:“懂了吧?”
“你早就怀疑我了?”
“那倒没有,”常生说:“最开始是因为厉寒瞒着我找尹心碧,我又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而他对我的能力了如指掌,我的小兵根本跟踪不了他!正好你那段时间总和厉寒在一起,我便把小兵派到了你身边,为的就是能间接获取厉寒的情报。”
清河一惊,“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才会强拆我的厉寒?”
“都说没有了!”常生说:“我才没那么没品呢,除了知道你和厉寒在一起的时候我窍听了几回外,其它时间我都没听!我要是早知道,那就不止是阻止婚礼那么简单了,肯定早想办法把你们一网打尽了!”
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长见识了!()
一提起窃听的事常生就悔不当初,恨恨地对清河说:“你说我怎么这么正人君子?要是当初我天天盯着你,你和你的组织早玩完了!”
清河一脸不屑地说:“就算你早知道了,那也只是让我们的计划再次提前实施而已,对我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再次?”常生若有所思地问:“这么说……这次的攻城比你们原本计划的时间提前了?为什么?”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清河也没必要再隐瞒了,她直言:“因为绍辉逼得太紧了!这些年,他一直派人暗中调查我们,有好几次他的手下都差点跟到我们老窝!这次他不仅亲自过来,还把上官若云带来压制我们,跟我说话还老是旁敲侧击、话里有话,明显就是要对我们出手的意思!我们当然要先下手为强了!”
对于这样的乌龙,常生都不知道该摆张什么表情好了。
“虽然不影响最终的敌对关系和结果,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多心了!”常生说:“上官若云会来这,完全是为了厉寒!因为厉寒老躲着她,所以她好不容易抓着厉寒的影,才会强行跟来的。”
清河一脸的震惊。
至于绍辉!常生说他的确一直在调查这个组织,但还没查到核心部分,对清河他们并不存在严重到要现在就做出反击的影响!
绍辉之所以跟清河话里有话,是因为他怀疑云海城官方有内奸,但他从来没怀疑过卓家与此事有密切的关系!
常生说:“最先怀疑你们的人是我!不是绍辉!当然,我在这之前也没敢想你们卓家就是幕后真凶,只觉得你们和这个组织可能有利益关系而已,就好比那些给创世神提供资金和地盘的人,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所以呢?”清河冷声问:“你想说这全是因为我们做贼心虚的结果?”
“难道不是吗?”常生说:“不过,是不是都无所谓了,反正结果都没差!该敌对还是一样敌对,打打杀杀总是少不了的。”
“说是提前,其实也没提前几天。”清河说:“我的部下越来越多,云海城早就藏不住他们了,比起被人查出来后被动迎敌,倒不如主动出击更有利!”
听到这些,常生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他恍然地说:“原来你刺杀绍辉还藏着另一层意思啊!”
清河眉梢一挑,“说来听听。”
常生认为,清河他们的用意是,能杀死绍辉最好,杀不死的话,可以用那些垃圾变异生物示弱,让绍辉认为这个组织都是乌合之众,这样绍辉就会因为轻敌而不会想要搬救兵。
当然,一早就计划好攻城的清河他们自然也不会在乎敌人这些事,他们只是想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时间,提高成功率而已!
只要绍辉不向外通报这里的情况,清河他们的计划就会执行的更加顺利!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清河说:“杀了绍辉虽然会惹怒神帝九霄,但本来我们就是想造反,自然也不怕得罪他,只不过就是想让九霄晚得到点消息罢了!”
“懂!要是我想造反也会这么干的!”常生又问:“那你们造反是想创造个什么样的世界啊?还是单纯只为了自己对至高权力的渴望?”
“为了进化整个神魔界的人类!”
常生脸一黑,“擦!想不到中二病在神魔界也是流行病!服了!”
清河虽然不明白中二病是什么意思,但也听出常生是在骂她有病,一张脸瞬间也跟着黑了。
“算了!”常生说:“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一定在心里把低等的我鄙视得不行,我也不乐意跟高等的你争,咱俩的脑子压根就不在一条线上!既然你让我等着生更多的气,那我听话地等着就是了!”
清河冷眼看着常生,即没说行,也没反对。
“不说我就当你同意了。”常生很随意地问:“坐着也累,我能起来溜哒会儿吗?”
对于常生跟没事人一样的态度,清河是又气又怒,“你当我请你来坐客的么?”
“我现在身体太差,不能久坐久站。”常生别有深意地说:“你要是嫌麻烦,干脆给个痛快呗?”
“想得美!”
“那你非要让我现在难受,就别怪我受不了的时候打乱你的计划!”常生笑着说:“我又不傻,回冥界当太子多舒坦,干嘛要在你这受这份气呢?”
清河的目光立时一冷,“常生小殿下知道吗?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随自己的心意的!就像我不能嫁给厉寒,而你也一样,想死也死不了!”
“笑话!”常生说:“想活活不成我还信,想死死不了,你当我的命还真由你撑控呢?”
“你可以试试啊!”
“试就试,老子又不怕死!”说着,常生随手将屠灵神器化枪,直接注入灵力,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就直接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下了扳机。
虽然清河话说的笃定,但常生一丝犹豫都没有的就对自己下死手,还是把清河吓了一跳,等她缓过神来时,常生都已经扣动扳机了。
然而,屠灵枪的扳机是扣下去了,可灵力弹却没发出来!常生又接连扣了好几下,结果都是一样的!
屠灵神器不听话了?这是常生的第一感觉。
随手一变,屠灵神器又幻化成为一柄匕首,常生忍不住疑惑说道:“好使啊!”
一边说着,常生一边直接用匕首往心口扎,结果匕首就在要接触常生的瞬间突然被弹开了!
常生直接就懵了,忙问清河:“之前那小美女对我做什么了?”
“你果然够敏锐,只可惜发现的太晚了!”
“废话少说!”常生问:“她到底怎么着我了?”
“也没什么,”清河说:“就是在你身上下了个诅咒而已,诅咒你三天之内都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我去!”常生惊道:“想不到诅咒还有这种玩法!长见识了!”
“原本诅咒就是由祈福类的术法衍生而来的,它们之间是有共性的,就看施术者如何使用了。”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清河的爱恋()
常生做梦也没想到有天别人诅咒自己,竟是为了让自己不会伤受而死!
“我猜诅咒应该不是你想要的最终结果,”常生对清河说:“毕竟这样达不到折磨我的目的。”
“这只不过是防止你在我的复仇计划实施前自杀的一种手段罢了,”清河说:“诅咒要真能救你的命,那生命就太廉价了!”
“生命这个词在你嘴里说出来真让人感觉可笑!”
“你不用对我冷嘲热讽,”清河大义凛然地说:“无论在哪个世界里,改朝换代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你错了!”常生说:“改朝换代的确是无可奈何也阻止不了的必然事件,毕竟世界就是在一次次毁灭和重建中进步的,但改朝换代必须是顺应民意的才可以,反之就算成功了也必不长久。而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敢说是顺应民心的吗?”
清河鄙夷地看着常生,“真理永远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只有让那帮愚民在重建的世界里体验到人类进化的好处,他们才会知道新世界的美好。”
常生扶额,一脸心累的表情,还在心里埋怨自己跟个重度中二病患者讲什么大道理,她但凡有一丁点正常的三观,也就不会做出这种遭天谴的事了。
话说回来,这变态清河到底什么时候才遭天谴?再不遭,云海城都快让她攉攉完了。
常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她多废话,便转移话题问:“你第一次见厉寒是什么时候?”
清河的眼神迷茫了一瞬,随后才说:“反正比你久得多!”
“厉寒说他跟你这次是初见,”常生好奇地问:“那你跟他的初见又是什么时候?你爱了他多久?”
“你想跟我比谁爱他更深?”
“时间的长短和爱的深浅并不存在决定性的关联,”常生说:“且不说我爱不爱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