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是成功的五岳合一之后,一举升格为与少林武当并列的超级门派!为自身门派地位着想,少林武当必然不会坐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
嵩山派早已打好了主意,定然要在今日完成五岳剑派合而为一的大业
39、转之人心毒()
看着华山派的人马,左冷禅一张马脸虽是春夏之交大地升暖的季节,却冷的像块刚自地底挖下来的寒铁一般。
虽然早已预料到华山派岳不群不好对付,但没想到岳不群能把话说的这么漂亮,连左冷禅继续出言相逼的机会都没有留下。对于左冷禅来说,今日的最好的结局,便是华山派等门派沉不住气,与自己带来的人马大打出手。到时自己这边人手武功均占绝对优势,只要杀死如岳不群刘正风这样的刺头,左冷禅有自信,在自己的经营之下,不出五年,五岳剑派必然可以真正的合而为一。
只是岳不群说话实在太过于漂亮,根本不给左冷禅继续寻衅的机会
好在,左冷禅也并没有将全部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对手的配合身上,早已准备好了第二套方案,背在身后的手,朝嵩山派其余几位一代弟子比了一个手势,然后便继续一脸风轻云淡的站在了那里。
嵩山派的传令系统效率实在不错,左冷禅只装了一小会儿的世外高人,早已准备好的人手,就已跑了上来。
“掌掌门!大事不好!”
一个泰山派的弟子,浑身是血的挤开人群,跑了上来,一边跑,还一边撕心裂肺的大喊。
嵩山派和嵩山派带来的那群江湖人士早有预演,一听这声音便整齐的让出一条道,任这位泰山派的弟子一路畅通无阻的跑向泰山派诸人那里。
“掌掌门,魔教众人,趁诸位师叔伯不在,大举进攻我泰山派,负责留守的天玑子师叔,他他”
说到这里,这位泰山派的弟子,似乎心情过于激动,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天玑子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似乎是遗传了天门道长的脾气,泰山派这位接任掌门的,也是个死犟的老牛鼻子,一点也不体谅泰山派弟子的身体,两眼通红的揪着这弟子的衣领,丁零当啷的就是一阵摇,要不是旁边的泰山派人士将他拉开,估计这个千里送信的弟子,得活活被他摇死。
“天玑子,天玑子师叔他,他投靠了魔教!就是他将守山的弟子支开,放魔教妖人一路杀上大殿的!”
被掌门一阵摇,这个弟子竟然真的缓过了一口气,就跟家里至亲之人死了一般,扯着嗓子就是一通哭喊,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撕心裂肺,就像是生怕周围人听不到他泰山派出了一个投靠魔教的叛徒一样。
“天玑子!”
泰山派的掌门也是一个耿直的汉子,听到自己门派师叔辈的人投靠了魔教,登时气的就是一声大吼,大步一迈就要下山回去救急。
“天云师兄还请留步”
师门被魔教进攻,接任泰山派掌门的天云道人并未料到会有人此时进行拦阻,心中本就憋了一股气的他,还没看清拦在面前的人是谁,抬手便是一掌打了出去。
拦住天云道长的人见天云道长一掌推来,却不闪不避,也是抬手一掌迎着天云的一掌就拍了上去。
“啪。”
两掌相交,天云道长面色酡红跌跌撞撞的退出三步,若不是身后有门下弟子扶住,怕是要一屁股坐在地上。此时,天云道长才看清面前之人,却是左冷禅。
“左掌门你这是何意?!”
天云道长被左冷禅一掌击退,无法言语,身后却蹿出一道人,指着左冷禅虽然没说脏字只是在问,但看那神态动作语气,怎么都有种指着鼻子骂娘的感觉。
左冷禅城府何等之深,对于那名道人的无礼完全当时一只苍蝇在耳朵边上嗡嗡了一下,丝毫没有动怒的迹象,一副微笑表情的说道:“天云师兄,即便你此刻率此处泰山派弟子赶回泰山又有何用?依我看,趁此刻我五岳剑派各派掌门都在此处,一起商量下如何杜绝此类惨祸再度发生才是正理。”
此刻的左冷禅,完美的诠释了为何礼貌性微笑惹人不爽的原因,一句话说完,原本只是面色酡红的天云道长,愣是被他给活生生气到吐血。
“左冷禅!你欺人太甚!”
一口血吐出来,虽然形象是狼狈了点,有点对不起泰山派掌门的身份,但好歹天云道人是能说能动了,从地上爬起来,铮的一声拔出宝剑指着左冷禅,口中大喊着,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怼的架势。
“山门没了,日后再建就是,泰山就在那里跑不了,但若是门下弟子都死了,怕是泰山派就要从此在江湖之中除名了天云师兄,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左冷禅仍旧摆着那副礼貌性微笑,明面上是好言规劝,但眼神却在天云道人身后那些泰山派的弟子面上扫过,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天云道人目光在左冷禅身后诸多师兄弟及那些江湖散人面上扫过,默默在心中权衡了一下,老牙一咬,握剑的手一点没松,反而是握的更紧,沉声冲左冷禅喝道:“难道五岳并派之后江湖上便还能有泰山派这么一号门派么?左掌门实在是太过小觑我天云了!”
见天云道人没有直接动手而是选择了语言,左冷禅心中一笑,只要你没有直接动手,便说明你心里还是有顾虑的,只要你心中还有顾虑就好。
“天云师兄此言差矣,五岳并派之后依然是五岳剑派,各门派彼此收徒传艺各不干涉,无非便是建立一个比现在更为紧凑的门派联盟罢了,泰山派鼎鼎大名,又岂会在江湖中失传?”
知道天云此刻心有顾虑,已然失了锐气,唯一担心的不过是泰山派消失于江湖,左冷禅连忙收起那礼貌性微笑,好言好语的劝慰了一句。
天云抬头看了一眼左冷禅,只觉得左冷禅那双微眯的眼睛中,所燃烧的毒火,远比那日在刘正风家里所见到的东方姑娘还要吓人,但视线跳过左冷禅,落在左冷禅带来的那些师兄弟和江湖散人头上,最终,天云叹了口气,默不作声的收起手中长剑,反身便要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去。
“掌门!”
有泰山派的弟子,不理解天云所做的选择,纷纷出声叫着。
“闭嘴!”
天云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在左冷禅那受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地发,听到门下弟子的叫喊声,顿时犹如岩浆找到了爆发的方向,登时就一声大喝。
泰山派大概每个掌门都是强气攻而弟子全是弱气受,弟子们听到天云发怒,登时不敢多言,老老实实的跟在了天云的身后。
“唉,走吧”
一直在某个角落静静看戏的明空,看到这里,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不继续看了?”
曲非烟好奇的问了一句,虽然看着场中的眼神还有点留恋,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跟上了明空。
“少林武当终不会为了五岳剑派而与嵩山派撕破脸,这场闹剧的最大赢家,必然是嵩山派了”
40、合之我要去少林,我要夜探藏经阁,偷不到易筋经我就不开始游戏。()
“不是要走?”
曲非烟被明空拉到一棵大树的枝杈上,颤颤巍巍的紧抱着树干,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去,死是死不了,但丢人却是难免的。对于此时的曲非烟来说,大概是宁愿死的壮烈点都不愿意在明空面前丢人的。
回过头,却看见明空老神在在的站在树枝前端,随着风一上一下的起伏,分明就是在秀轻功。心中顿时不爽,皱着鼻子语气颇为不善的就问了一句。
明空回过头看了一眼曲非烟,见她以那种颇为尴尬的姿势抱着树干,顿时想笑,但好在是及时忍住了,脚尖在树枝尖端轻点,一步跳到曲非烟身旁,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笑道:“好了,可以松开了。”
“这可不是我求你的!”
面对明空的帮助,曲非烟哼了一声,但还是乖巧的松开了手,老实说,一直抱着树干,她也有点小尴尬
曲非烟的小傲娇,已经补全了智商的明空自然是一笑了之,转而看向恒山派的方向,说道:“既然东方姑娘封我为副教主了,总要干点实事才行。”
见曲非烟一脸疑惑不解,明空笑了一下,反正横竖是要在这等人,也就闲下心来,好好对曲非烟解释道:“这里是从恒山派到少林寺的必经之路,以我们刚才在恒山派所见到的景象来说,少林寺和武当山没有勇气和嵩山派撕破脸,那么对他们来说,接下来唯一所能做的便是将定逸师太和嵩山派的几名服了三尸脑神丹的人一起带到少林寺去看守。如此,至少恒山派不会再受嵩山派所制,而嵩山派所占据的江湖大义名头也将被削弱到最低的程度”
“那要是少林寺和武当山的人没这么做呢?”
看明空一脸自信侃侃而谈的样子,曲非烟没来由的心中一阵不爽,明明在初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还像个智障一样,为什么不过是这么短短一个月,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难道东方不败当真便那么神奇不成?自己的爷爷为了支持她甚至不惜手刃亲子,就算到了最后,面对东方姑娘为了更好的掌控日月神教内的权利,而逼迫他退隐江湖的时候,也没有选择反抗,而是以自我了断的方式永久的退出了江湖。
明空倒是不知道曲非烟想了这么多,只当她是小女孩心性不服输,微微一笑,说道:“若少林寺和武当山连这点都看不破,那便让嵩山派坐大又能如何?我神教的敌人是整个正道武林,少林寺与武当山两大头目如此目光短浅,岂不是我等之幸?”
“如你所说,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左冷禅便看不破吗?”
曲非烟仍旧是不服,或者说,就是想看明空如此自信的样子?虽然曲非烟只是个小女孩,但毕竟也是个女的,女人心海底针毕竟不是说说而已。
“呵,左冷禅当然能看破,但少林寺和武当山没有勇气与他嵩山派撕破脸,难道嵩山派就有勇气与少林武当撕破脸了吗?多少年养成的泰山北斗,又怎么会是这么容易就推翻的?只要少林寺提出将定逸师太和费斌陆柏等人押往少林寺一并看守,左冷禅便没了此次恒山之行最大的利器,无法占据江湖道义的制高点,如果他还要强行将定逸师太和陆柏费斌等人一并押往嵩山,那么,等待左冷禅的,必然是少林武当坚决甚至不惜诉诸武力的反对。”
“骨碌骨碌”
曲非烟还要说话,但远处传来的车马之声,却打断了她的话。曲非烟白了明空一眼,大概就是算你厉害的意思。
“左冷禅剩下的唯一机会,就是在少林寺众人押送费斌陆柏等人回少林寺的路上,假借我日月神教之名进行阻拦,若是能再顺路杀掉少林方证或是武当冲虚的话,那就算是赚大了。”
曲非烟已经为了不被人发现而住嘴不言,但明空却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被发现,仍旧在轻笑着为曲非烟解释。
“前方是哪位道上的朋友,还请现身相见。”
明空并未特意压低自己的声音,所以被对面的人发现也是理所当然,从喊话这人的声音来判断的话,很明显,是少林方证大师。
“日月神教副教主,明空,见过少林方证大师。”
明空应了一声,拉着曲非烟从树上跳了下去,等到跳下去,没有了树叶的阻碍,明空看清了对面的押韵队伍,楞了一下,但很快便清醒过来,朝对面笑道:“见过武当冲虚道长,见过华山派岳夫人,岳小姐。”
听到明空的话,宁中则和岳灵珊面色一暗,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对视一眼,冲虚道长摇了摇头,方证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一步,宣了个佛号,说道:“不知明空副教主来此有何贵干?”
先前方证与冲虚道长对视的那一眼,便是互相确定一下,这附近确实只有明空和曲非烟二人。而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那自然,就不会是为动手而来的了。
明空笑了一下,也没有跟方证客气,拱手说道:“贵干不敢当,只是最近听闻江湖中有人冒充我日月神教四处走动,东方教主派我下来查探一番。正巧赶上恒山盛会,便去听了一听,料想若是有人刻意冒充我日月神教众人四处为恶意图跳起正道武林诸派与我日月神教的矛盾,那如大师一行,必然是再好不过的目标了。”言语之中,明空俨然是一幅平辈论交的姿态。
宁中则皱了皱眉,虽然理智上她知道此时与明空相见如陌路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情感上而言,明空却是她怀胎十月,就算称不上含辛茹苦十多年辛苦养大,但毕竟血脉至亲,所以见到明空如此无礼,还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