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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吉斌满脑子里都是事,忘记了低调,提起真气,脚下发力,好似一股龙卷风,全速向荆妙竹家赶去,留下了一道道残影。
“哇塞,刚才是个什么东西,掀起一股巨浪,嗖的一下就飞过去了?”一个正在悠闲压马路的年轻女孩尖叫起来。
“粑粑,麻麻,那个锅锅会飞哦!”
……
近5公里的路程,杨吉斌仅仅十来分钟就赶到了,在进解放小区之前顺便买了些营养品和水果。解放小区里的居民楼,是五十年代新建的单位家属楼,楼层最高是四层。这几栋居民房楼龄已将近40年,陈旧不堪,甚至有两栋已经是摇摇欲坠的危房了。但就算如此,这片居民楼一直捱到95年城市改造的时候,才被当作危房全部拆除了。整个居民小区,由于没有物管,显得十分脏、乱、差,楼前草坪被一堆堆臭气熏天的垃圾覆盖,一群群苍蝇狂飞乱舞,没想到荆妙竹所提到的寒舍简陋,竟然是简陋成这个样子。
恶臭难闻之下,杨吉斌不得不掩着鼻子,找到了标有“3”的那栋居民楼,快速冲了过去,沿着楼梯向上走去。还没到三楼,杨吉斌就听到了一阵凄厉的哭喊声:“求求你们了,再给我一点时间吧,就再宽限一个月好吗,各位大哥行行好,我跪下求你们了!”
“什么,还一个月,臭娘们耍我们是吗,上次好说歹说的就说一个月后一定还上,刚哥当时看你母女俩确实可怜才勉强答应宽限一个月。结果就为这事,刚哥回去后被浩哥打了一个大嘴巴子,要不是老大念在刚哥一向忠心耿耿的份上,非得打断一条腿不可。你倒好,到了今天还要想再宽限一个月,我呸,给脸不要脸是不?”
“就是,别说一个月,就是他妈的一个小时都不行,臭娘们,你tm的有钱买好书,没钱还债是吗?今天要是不给钱,就只好拿你抵债了!嘿嘿!”
“啊,不要啊!求求你们了。”
杨吉斌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嗖的一下跑到四楼,不假思索踹开房门。只见瘦弱的荆妙竹正跪在地上,掩面而泣,一脸惊恐。在她身旁,有3个混混模样的人,其中一个小混混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正在那比划着。
“呔!”杨吉斌把手中的塑料袋一扔,欺身上前,伸手抓住小混混的手腕,用力一拧,“哐当”一下,匕首应声落地。然后,杨吉斌伸腿就是一脚,直接把那个小混贴到了对面的墙上,接着转身将荆妙竹扶了起来:“荆姐姐,不要怕,有我在这,我看谁敢动你一根汗毛!”
荆妙竹在惊恐和绝望中,突然看到了杨吉斌驾着七彩祥云闯了进来,就如同一个即将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全部的委屈倾泻而出,站起身来一把扑进了杨吉斌怀里,声泪俱下:“杨小弟,你怎么来了?”
少女柔弱无骨的身子和那坚挺之处,舒爽的触感让杨吉斌浑身一震,脸色潮红:“嘿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有这样的事你昨天怎么不跟我们说说?”
“呀哈,一对狗男女还亲热上了啊,臭小子,你哪条道上的?想玩英雄救美是吗?那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另一个小混混挥舞着匕首,狞笑着向前走来。
荆妙竹见状,惊慌的推了推杨吉斌:“杨小弟,你还是赶紧走吧,本来也不关你的事!我不想连累了你。”
“咿呀,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杨吉斌狠狠的挽了挽袖子,摆出了李小龙的招牌动作,用小指勾了勾:“多谢哥们成全,要打就麻利点,大爷不打你一个满脸开花,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文武双全!”
“臭小子,你这是找死!阿毅,刚哥,点子扎手,并肩上啊!”那个小混混大吼一声,给自己壮了壮胆,欲跨步前冲。
“阿豪,阿毅,都给我住手!”刚哥厉声阻止,然后走了过来,对着杨吉斌说道:“老八,你这是闹的哪出啊?”
杨吉斌正准备大干一场,不曾想中途夭折,很不爽的看了过去,这个面带几分煞气的秃驴少年颇为眼熟:“你刚才叫我啥,老八?卧槽,你是老四杨吉刚?”
“靠,不是我是谁?这些不就成熟、帅气了点吗,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了?”杨吉刚很满意的摸了摸自己光头说道。
“我去,两三年不见,你咋变成光头强了?四哥,你不是为了省点理发钱,才整成这个操形吧?”杨吉斌也笑了,这个16岁的堂哥,四年前就进入社会大学了,瞧着这副光景,已经进阶成精英古惑仔了。
“啊,你们原来是一家子人啊?”剧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原本还紧张无比的荆妙竹,好奇的问起杨吉斌来。
“哦,是堂哥,他排行老四,我排行老八。我这位堂哥了不起啊,全家堂兄弟姐妹几十个中,就他学历最高了,正在攻读红城社会大学社会系,今年都大四了。”杨吉斌收了招式,紧挨着荆妙竹,说笑起来。
“噗嗤”荆妙竹被逗的乐不可支:“真逗,不就是混个黑社会嘛,还说的那么文雅?”
“哎,荆姐姐,混黑社会也是需要学历和经验的,没有头脑的,就会没脑袋的。”看着梨花带雨的荆妙竹,杨吉斌心情甚好的打趣起来。
见两人若无旁人的说笑,小混混傅刚豪忍不住的向杨吉刚问道:“刚哥,到底咋回事,那个小子是你堂弟?就算如此,也不行啊,这回要是再要不回钱,我们可就惨了!”
“我当然明白今天来,是无论如何都要有个结果的,你也看见了那个愣头青,的确是我的堂弟,这事我来跟他说说先!”杨吉刚说完,走了过去拍了拍杨吉斌的肩膀:“老八啊,你俩要打情骂俏也得分场合啊,你们秀恩爱,岂不是要虐死我们这样的单身狗吗?再说了,你也该知道四哥今天是来办事的。”
“嘿嘿,四哥见笑了。四哥挺有文化的,说话真够文雅,办事不就是来收烂账嘛!”杨吉斌挠了挠头,有些不舍的离开了温柔乡。
“知道就好,这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可别因为外人伤了咱们兄弟间的感情啊!”杨吉刚此刻也是有些头疼,这种凄凄惨惨的局面虽说见过不少,但今天这事杨吉斌参杂了进来,让他有些束手束脚的。
“四哥,你不用多说我都明白,今天我也卖你一个面子。说吧,她家借了多少钱?”杨吉斌拍了拍自己背包:“能用钱解决掉的问题,那就不是一个问题!”
“哎呀,看不出来来,你小子人毛都没长齐,口气倒是不小了。说得轻巧提根灯草,你知道她家现在欠了多少钱吗?你家有多少家底,我还能不清楚?”杨吉刚自然不相信杨吉斌有能力替荆妙竹还债。
“你先说多少钱,看我能不能拿出来再说啊!”
“当初借钱是5000元,加上五个月利息一共是12000元。小子,我倒要看看,你口袋里有几毛零花钱?”杨吉刚很是打击杨吉斌。
“啊,怎么一下这么多了?你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借5000还8000就可以了吗,怎么一下变成12000了?”荆妙竹一听欠的高利贷都变成12000元了,非常吃惊的辩解道。
“这位小妹妹,当初你借钱的时候,就该有数的,这印子钱就是阎王钱,好借不好还啊!”
“是啊,说起来,咋们天龙帮做事还算地道,还讲江湖道义和规矩,你要是借的是黑虎帮的印子钱的话,嘿嘿,瞧你这个俊模样,估计已经成为夜朦胧的头牌小姐了吧!”
“可是……”荆妙竹知道他们说的是实情,但这笔钱的确远超出了她的偿还能力。
“没什么可是的,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我算是仁至义尽了,今天来之前老大已经特地打了招呼,这事必须有个了结。老八,希望你能理解,若是今天拿不出钱,那么也就别怪四哥我不讲情面,心狠手辣,辣手摧花了。”杨吉刚咬了咬牙,下达了最后通牒。
第三十九章 宁可错收不可放过()
“哎,真服了你们这帮社会系的学生,这样会算账,真他吗的黑,几个月钱就翻了两番还不止,咋不去抢银行啊!”杨吉斌也没有想到这利滚利是这样厉害。
“老八,这事你就别管了,别伤了兄弟情义!”
“哎呀,四哥,瞧你这暴脾气,真心不适合当领导!我知道你做为一个基层干部的苦衷,所以为了成全兄弟情义,今天我认栽了!”
杨吉斌说完,取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了2沓钱,全部递给了杨吉刚:“四哥,这里有两万整,你全部拿去,别找了,算兄弟我一点谢意。一是谢你曾经对荆姐姐母女手下留情,二是给你们的汤药费和辛苦费。”
杨吉刚接过这2沓百元大钞,非常吃惊的看着杨吉斌:“老四,这钱哪来的?不会是你从哪来的不义之财吧?可别跟四哥一样,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啊。”
“四哥,不要杞人忧天了,我长的那么帅会做那些掉脑袋的事情?你放心,这是我的零花钱,来路清白堂堂正正!四哥,既然你心里知道这是不归路,怎么还一条道走到黑呢?”杨吉斌拍着胸脯保证道。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杨吉刚说完后,顺手把钱交给了傅刚豪让他点数。
“这是狗屁话,这样吧,你先跟你两个兄弟把钱带回去交差,我们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在公园口的天香茶楼见面摆摆龙门阵?”
“那也行,兄弟两几年不见了,唠唠也行,到时候见!”杨吉刚转身说道:“阿豪,点好没有?”
今天不仅顺利的收回了钱,还多出了8000元外水,傅刚豪高兴的合不拢嘴,连声说道:“刚哥,点好了,点好了,整整两万元,你家兄弟真是豪气啊!”
“是个爱逞能的傻鸟罢了。好了,咱就不当电灯泡了,兄弟几个撤了,先把钱给交了,咱们好好乐呵乐呵!”说完,杨吉刚领着两个手下扬长而去。
荆妙竹见杨吉刚一伙都走了,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连声对杨吉斌说道:“杨小弟,实在亏了了你啊,要不然都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那两万块钱,就算我砸锅卖铁都会还给你的。”
“荆姐,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说过,能用钱解决掉的问题就不是个问题。举手之劳而已,我不差那两个钱,还不还的都无所谓的。再说了,你也真够老实的,你也听到了他们只要1万2千的,是我自己多给了八千的。”杨吉斌听到荆妙竹要还自己两万块,顿时好感大增,
“你那样做,也是为了我,这点我很清楚,这帮人太难缠了,所以应该算在我的头上!”
“恩,有女汉子的潜质啊,算了,瞧你那一脸的倔强,随便你了爱咋的就咋地。对了,阿姨呢,不在家里吗?”杨吉斌静下心来,才想到了今天来的目的。
“我妈妈在里屋里面,在他们来之前刚好吃了一粒安眠药睡着了!”
“怎么回事,没事吃什么安眠药。那玩意吃多了对身体有很大的副作用,不仅会产生依赖性,还会抑制中枢神经系统,抑制呼吸、松弛骨骼肌,还可能加重呼吸困难,诱发心动过缓、血压下降、心力衰竭等。这些难道你不知吗?”杨吉斌瞪了瞪荆妙竹。
荆妙竹只觉得杨吉斌眼神一下变得十分犀利和严肃,不由得心慌起来,生怕杨吉斌误会自己,赶紧解释道:“我怎么不知道安眠药吃多了有危害啊,可是没办法啊。妈妈卧病在床多年,身虚体弱精神不佳,长期失眠,最近更是糟糕。为了结束痛苦,也为了不拖累我,她甚至一度还想不开,不止一次求我多给她些安眠药……,妈妈昨晚到今天上午一直都没睡着,人非常难受,实在情非得已,我才给她喂了一片安眠药!”
“哎,这么严重啊,你带我先去看看阿姨吧!对不起,荆姐,刚才误会了你!”杨吉斌少年老成般的拍了下荆妙竹的肩膀,以示歉意。
“没关系的,你这都不是为了我妈妈好嘛,哪能怪你呢,你跟我来吧!”荆妙竹心里十分感动,就这样一个刚认识两天的朋友能这样替自己着想,实在很温暖。
收拾好散落在屋里的礼物后,杨吉斌跟着荆妙竹走进了卧室,只看见一个中年妇女仰面躺在一张木床上,她脸上蜡黄,没有一点血色,瘦削的脸颊上,两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里。
杨吉斌不由得心中一痛,看起来病情比自己预计的还要严重些,这些年也太难为了荆妙竹了,几步走到床前,伸出手给病人把了把脉,发现病人身体相当虚弱,体内气血瘀滞,阳气亏虚,邪气入体,所幸当前并无性命之忧。
杨吉斌将师父配好的药拿了出来,然后又拿出了一罐空间泉水,再从空间里取出了一只百年黄精,然后对着荆妙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