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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齐绝交还未完全彻底么?”使派了一位勇士宋遗到北边去侮辱齐国。齐王大怒,折断了楚国的信物符,并与秦国合符和好。秦、齐相好了,张仪才出来对楚将说:“你为什么不去接受封地呢?从某地到某地纵横六里。”
原来,张仪送出去的六百里是他刚来秦国时,秦王赐给他的土地,是商於的六里土地,而张仪为了感谢秦王,自己把这六里土地改名为六百里,张仪承诺说送给楚国六百里正是这个封地。
张怡戏耍楚国,使得楚国被各国嘲笑,还因为与齐国断交,实力大不如前。不久前秦国想得到黔中一带的土地,要用武关以外的土地交换它,又派来张怡。
不过这次张怡刚入楚国,便中了屈原的计谋,被关押在了牢中,因为楚国曾经因张怡受辱,所以屈原上奏赐张怡
“南后为何询问朝堂之事?”屈原这才想起此刻的他并不是在朝堂上,而是在南后的寝宫中。
“偶尔听周围人论起,随意一说罢了,我最近作画一副,哥哥若不嫌弃的话,帮我修饰几分”郑袖随意笑了笑,这一笑美艳动人,明艳不可方物
“南后,客气了”屈原点头应了应,南后和他一同长大,对于南后的画功也有所了解,南后的画功造诣并不在他之下,怎么会找他修饰,虽然心中疑惑,但屈原还是结果画,然后离开了寝宫。
“屈公子,好像很讨厌张怡”一旁的侍女开口说道,郑袖皱了皱眉,她自然也看出屈原对张怡的厌恶,但是无论如何她都得保张怡周全。
因为不久前郑袖得到消息,秦王特别钟爱张仪而打算把他从囚禁中救出来,如今将要用上庸六个县的土地贿赂楚国,把美女嫁给楚王,用宫中的公主作陪嫁。
这女子和之前宫里的美人不同,楚王看重土地,就会敬重秦国。而且对方又是公主,一定会受到宠爱。
“没有人能动摇我的地位”郑袖的眼光变得狠毒起来,公主自然和之前那些美人不同,自己的计谋成功的几率很而且郑袖摸了摸自己的眼角,上面盖着一层珍珠粉来掩盖细微的皱纹,如今的她已经没有多少资本去斗了,既然斗不过,那么她就连入宫的机会都不会给这个公主。
所以,无论如何,张怡不能死。现在朝中主杀张怡的就是屈原,只要说动他,其他的一切就很好办了。。。。
七十章 修行()
书房内寂静一片,而在窗户旁的鱼缸里,一条红色的鱼却在不断的翻腾。
“屈原,怎么还不回来?”蛟龙女闷闷不乐的吐着泡泡,因为受伤太重的缘故,她现在无法变回蛟龙的形态,只能是一条小鱼,鱼缸里只有之前小厮洒下的虾米,之前还很恐惧她,在发现她对他们没兴趣后,那些虾米也开始肆意的欢腾起来。
蛟龙闲得无聊,朝着那写虾米吐了吐泡泡,那写虾米停止欢腾,立刻缩着一团。“切,我才不会吃你们。吃你们的主人屈原还差不过”看着那写虾米瑟瑟发抖的样子,蛟龙满意的摇了摇尾巴。
如果真能吃到屈原,她说不定立刻就能恢复真身,蛟龙开心的想着。这个时候门响了起来,蛟龙不像上次一眼装睡,反而兴奋的摇着尾巴。
屈原进门后,把手上的画放在书桌上,正欲打开,突然感觉到背后阴森森的,仿佛有人在盯着他一般,于是他放下画,四处看了看后朝着书房里的鱼缸走了过去。
蛟龙看着屈原走来,欢腾的摇着尾巴,难过画壁姐姐来提起屈原,光从外貌看,屈原可真是个美男子。不过蛟龙女不贪恋男色,她心在心心念念的就是吃掉屈原,然后便会真身。
“看来回复的不错,比刚见好看多了”屈原看着鱼缸里扑腾扑腾的鱼,然后把鱼缸举起,细细的看着鱼缸里的蛟龙。而此刻蛟龙正在蓄力,突然她一跃而起朝着屈原而去。
蛟龙女心中很是兴奋,虽然她回复不了真身,但是身体内残余的毒液足够毒死凡人,然后吸掉屈原的精气,回复真身再去兰若寺好好和画壁姐姐炫耀一番,简直是蛟身巅峰。
蛟龙女扑倒屈原身上,张开鱼的嘟嘟嘴,“啪”的一声在屈原脸上留下口水印,然后便朝着地上坠去。此刻蛟龙女嘴里被烫的烧灼不堪,这屈原身上怎么会有专门克她们妖物的灵气。
屈原伸手在蛟龙女掉在地上之前接到了她,然后把她重新放到鱼缸里,蛟龙女进入鱼缸后便大口大口的吐着泡泡,来减少嘴里烧灼感,看着鱼缸里红鱼的狼狈样,屈原笑了起来。
“你是鱼精吗?”屈原开口说道,蛟龙女假装没有听到屈原的话,她不断的默念,自己只是一条普通的鱼,只是一条突然抽风乱蹦跶的鱼。
“不说话吗?那么我可要想想别的办法”屈原放下鱼缸,走到书房的柜子前,打开柜子在里面取出一面铜镜,那铜镜看起来很有年代的样子,照出的东西模模糊糊。
蛟龙女一边吐泡泡,一边悠闲的看着屈原,当她看到屈原手中的镜子后,顿时惊的张大了嘴,妖寿了!为什么屈原这个凡人手中会有照妖镜这个东西。
屈原走到鱼缸前,前几日在路上无意发现了这条鱼,因为感知到这条鱼身上有不同寻常的地方,所以捡了回来。而那鱼也知恩图报,还给了他一个亲密的吻,不过奇怪的是,这鱼一直不说话,是因为害羞吗?
蛟龙女看着屈原越走越近,开口还是不开口,她在做着他蛟身中重要的决定。只是她还来不及细细思索,屈原已经举着镜子照向了她,蛟龙女感觉身体在发烫,越来越烫,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屈原看着手中的镜子,这是师傅给他的照妖镜,可以照出天下妖精的原型。而就在刚才,他用这边镜子照了鱼缸里的小鱼,结果却是一片空白。
“难道真的是一条普通的鱼?”屈原心中有些懊恼,叹了一声,顿时他对鱼缸里的鱼失去了兴趣,放下鱼缸,把镜子放回了远处。
蛟龙女此刻的尾巴摇的更欢了起来,就在刚才差点就开口说话了,幸好自己忍住了。虽然她是妖,但是照妖镜根本找不出她,因为她可是蛟龙。
蛟龙是拥有龙族血脉的水兽在朝龙进化时的其中一个物种,只要再渡过难劫就可以化为真龙。龙,那可是神物,所以蛟龙一族身上没有妖有的邪气,照妖镜自然照不出她。
只是屈原一介凡人,怎么会有照妖镜?不,蛟龙女沉思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一幕她还记得清清楚楚,那屈原身上有灵气,他定不是凡人,此时的蛟龙女满心疑惑,为了安全起见,她装作一条普通的小鱼,伺机行事。
屈原把镜子放好后,坐在凳子上开始看南后给他的字画,他慢慢的展开字画,只见上面画着一名少女。
那少女姿容俏丽,神态娇憨可爱,在少女旁边有一个燕子模样的风筝,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个风筝并没有风筝线,而少女则盯着那风筝,满脸委屈。
“袖儿”屈原看着画念出了一个名字,他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画里的女子正是少时的南后郑袖,耳边不由的回想起少女嗔怪的声音
“屈哥哥,袖儿要放风筝,袖儿要放风筝”
“屈哥哥,我要你给我做风筝,袖儿才不要和别人一样的东西,我要独一无二”
“屈原你个笨蛋,做风筝没有风筝线,怎么玩?你真是我见过最笨的人”
屈原不由的笑起来,这笑容如沐春风,就连鱼缸里蛟龙女也看的一阵恍惚。屈原把画卷子来,放在了和照妖镜同样的柜子中,他习惯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同一地方。
想了想今天见到的郑袖,雍容华贵,只不过单从她勾勒的眉黛上,屈原就知道郑袖还是从前那个霸道的郑袖。不管表面多么美丽温婉,骨子里的霸道还是没有改变。
只是三年而已,当初他因为向楚怀王进言,被流放到了溆浦,从溆浦再回朝堂,原本的邻家小妹,就成了宠冠后宫的南后。屈原放好字画后,离开了书房。
蛟龙女伏在鱼缸边,静静的趴着。在确定无人会进书房后,她慢慢的念咒,催动身上的力量,鱼缸里的水开始翻腾,蛟龙女慢慢从鱼缸里浮出,不一会鱼缸里没有了鱼儿的身影,而在书桌前,却出现了一个少女。。。。
七十一章()
那少女正是蛟龙女化而成,因为受了伤,法力不足,只能暂时维持人形。
蛟龙女开始在屈原的桌子上翻找搜寻,桌子上有很多名家诗作,看来平时他勤于读书,难怪屈原是有名的才子。只不过,这并不是蛟龙女要寻找的,蛟龙女继续翻找着,一无所获。
“难道,是在那里放着吗?”蛟龙女微微思索,她想了想之前,屈原拿照妖镜的情形,是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来的。她朝着柜子走去,拉开柜子里面果真摆放着照妖镜还有一些纸件。
蛟龙女取出纸件,拿出来放在书桌上摊开,上面的内容看起来仿佛是屈原的诗作: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汨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诗只写了一半,后面便没有了,蛟龙女细细的读着这首诗,亏得兰若寺的姐姐教导,她的文学造诣还算是不错,所以勉勉强强也看得懂“我是古帝高阳氏的子孙,我已去世的父亲字伯庸。岁星在寅那年的孟春月,正当庚寅日那天我降生。
父亲仔细揣测我的生辰,于是赐给我相应的美名:父亲把我的名取为正则,同时把我的字叫作灵均。天赋给我很多良好素质,我不断加强自己的修养。我把江离芷草披在肩上,把秋兰结成索佩挂身旁。光阴似箭我好像跟不上,岁月不等待人令我心慌。早晨我在大坡采集木兰,傍晚在小洲中摘取宿莽。时光迅速逝去不能久留,四季更相代谢变化有常。”
蛟龙女拿起笔根据诗文推算着屈原的生辰八字,生辰八字,简称八字,是指一个人出生时的干支历日期;年月日时共四柱干支,每柱两字,合共八个字,故称。一个人生辰八字极为重要,因为可以通过他们来此推算人的命运。
“寅年寅月寅日”当算出这个结果后,蛟龙女不由心中一惊,难怪屈原身上会有灵气,这个生辰出生的人乃是日月之子,得天地正气。在看屈原写的诗作,刚开始写舜帝,舜帝乃是太阳神和光明之神,隐约暗示着什么,看来屈原对此事也应知晓一二。
柜子内照妖镜还在静静摆放着,蛟龙女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虽说照妖镜照不出她的真身,但照妖镜上的灵气还是对她有所伤害,可是此时的蛟龙女对屈原很是好奇,于是冒险取出了照妖镜。
蛟龙女此刻身上隐隐作痛,要是她是蛟龙的原身,哪里会在乎这个破镜子,一尾巴就摔烂这破镜子了。蛟龙女忍住身上的不适,仔细的看着这面照妖镜,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在镜子的后方发现了二字“扯经”。
扯经蛟龙女并不陌生,他们妖妖怪怪要去兰若寺修行,而那些凡间有灵气的人则要入扯经历练。这俩个地方原本各自相安无事,可是却因为一件事关系变得恶劣起来。
这件事是和兰若寺第一才女聂小倩有关,因为她的缘故,使得宁采臣失去了能入扯经寺的机会。就连人间的说书人也知道他们的故事,常常在茶楼讲述:
浙江人氏宁采臣,为人慷慨豪爽,清廉自重。他常常对人说:“我这个人爱情专一,不见异思迁。”
有一次,宁采臣到金华去。走到城北后,他进一座寺庙里休息。只见寺庙大殿宝塔十分壮丽,但地上却长满了比人还高的蓬蒿,显然,这里已好久没有人来过。再往里看,东西两边僧人居住的房舍,门都虚掩着,只有南面一间小屋的门上,好像挂着一把新锁。殿东角有一片修竹,台阶下有个大池子,里边丛生的野藕已经开花。宁采臣很喜欢这个幽静的地方,况且,这期间城里房价飞涨,因为学使大人来到金华,参加考试的学子很多。宁采臣于是决定暂时就住在这座寺庙里。他心想,这寺中的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何不散散步等他们呢?
宁采臣独自一人在寺中漫步。傍晚时,有个读书人来开南面小屋的门,他赶忙上前行礼,并把自己想在这里留宿的打算告诉给对方。那个读书人说:“这里没有房主,我也是个在这里借宿的人。你不怕冷清住在这里,我早晚都能向你讨教,真是不胜荣幸。”宁采臣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