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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风目不转睛地盯著司徒月帆那俊美的容貌、嗅著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特有的淡雅气息,不由血脉喷张,三下五除二地也把自己的衣服褪去,和司徒月帆裸裎相向。
司徒月帆脸蛋通红,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云若风轻轻抚摸著他的脸颊,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什麽好害羞的。”淡淡的一句话使得司徒月帆的思绪回到了数月之前的那个夜晚。就在那天,两人真正的合而为一,也就在那天,自己不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吗?
“若风……”
“不要说话……”云若风摆摆手,伸出一根手指,堵在他的唇上。
“恩……不……”司徒月帆轻轻摇晃著脑袋。
“月帆……今天……就今天……给我……最後一次,好吗?”云若风用恳求的眼神望著月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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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风清(花谢後传)帝王受,生子 5 H
司徒月帆双目微抬,望著昔日威武神勇的云若风,眼前的他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脆弱,让人心疼。何不,何不再与他合欢一次,就向他说的那样,最後一次,然後,真真正正地了却这段苦恋?
想到这里,他轻轻地点头:“好,我答应你,最後一次。”
“谢谢你。”云若风深情地望著月帆,道。
“开始吧。”司徒月帆说著闭上了眼睛。
云若风侧过身子,像抱著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地将司徒月帆拥入怀中。云若风清楚地记得,在上次交合时,由於没有经验,自己直接将分身探入月帆那从未被侵犯过的紧致的菊穴时,他被弄得很痛,还流了不少血。
有了上次的教训以後,这一次云若风再也不敢猴急莽撞了,他先是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探入司徒月帆的後穴。没过多久,手指便被吮吸进去。接著,若风又慢慢地将第二、第三根手指伸入……直到月帆的菊穴渐渐扩张、能够容纳自己的硕大进入时,云若风才深吸一口气,将早已经坚挺的分身插入了月帆的後穴。
若风温柔的举动都被月帆看在眼里,他努力抑制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任凭若风的分身一点一点地进入。
“月……痛吗?”云若风将唇贴在月帆耳边,低声道。
司徒月帆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我就怕像上次那样,弄痛了你。”司徒月帆听到若风明显松了一口气。
“快点做完,朕还有很多奏折要批。”月帆极力用一种冷淡的口气说道。
云若风闻言,陡然呆住。许久,他才长叹了一口气,望著身下的人儿,幽幽地道:“你是真的这麽讨厌我吗?”
司徒月帆将心痛、不舍的感觉强压下去,口不对心的道:“没错。”
“那好,”云若风冷笑道:“既然如此,今天我就好好享受这最後的春宵一刻吧!”
“随便你,我既已答应你这最後一次,现在自然遂你的愿。”
“陛下,那臣可就得罪了!”云若风说著,转过身来,用双臂支撑著身体,挺一挺身,将已经插入月帆後穴些许的分身用力向前一送。
“呃……”虽然菊穴在刚刚月帆的爱抚下已经略有松弛,但是硬物的突然进入还是让司徒月帆痛得低声呻吟起来。
云若风狠狠心,对司徒月帆的呻吟声充耳不闻,继续将分身向内部深入。
司徒月帆察觉到了刚才的失态,努力把呻吟声湮灭在喉咙中,闭著眼睛,任凭云若风的硕大在自己後穴处不停地抽插著。
两人就这样沈默著,直到云若风射了出来,将白浊的精液喷洒在了月帆的体内。
“可以了吗?”司徒月帆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语气却出乎意料地平淡。
云若风将分身从菊穴中抽出,边穿衣服边点头道:“多谢陛下抬爱,微臣告退。“说完,整了整衣襟,向月帆叩了个头,离开了皇宫。
若风离开以後,司徒月帆压抑了许久的泪水终於不争气地夺眶而出,他拭去脸上的泪珠,喃喃地道:“若风,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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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风清(花谢後传)帝王受,生子 6
时光若白驹过隙,匆匆而过,转眼之间一个月过去了。在这一个月中,司徒月帆和云若风的碰面只局限於每天的早朝时分,就是在这几个时辰的早朝中,云若风也总是低著头,手持玉笏,一言不发地立在一旁。司徒月帆也是如此,在遇到棘手问题征求大臣们的意见之时,也从不询问云若风。这两人不同寻常的举动惹得许多大臣是议论纷纷。
本来与司徒月帆的关系僵化就够让云若风头疼的了,再加上这一个月来丹霞还时不时地跑到自己家中,经常一呆就是大半天,还总是缠著自己做这做那的,所以这段时间云若风的心情很是抑郁。
果不其然,这天下了早朝,刚刚踏进家门,丹霞就像一只蝴蝶一样飞到云若风身边,拉著他的衣角,娇滴滴地道:“风哥哥,现在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今天天气又那麽好,我们去郊外骑马好吗?”
“骑马?现在吗?”云若风的眉头拧了起来。
“对啊!而且我还特意把马从皇宫里牵出来呢,我们快走吧!”丹霞撒娇道。
“可是……”
“我知道风哥哥对丹霞最好了,一定不会让丹霞失望的,对吧?”少女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以期待的目光望著云若风。
云若风不忍心拒绝少女这简单的愿望,他无奈地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
“太好了!”丹霞乐的一蹦三尺高,拉起若风,就向门外跑去。
郊外春和景明、繁花似锦、绿草如茵,纵马奔驰在这生机勃勃的阳春三月,确实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丹霞这一路上开心得不得了,在若风耳边嬉笑不断,但是一旁的云若风却没有丹霞这样的好心情,他一边有一茬没一茬地接著她的话,一边不停地四下张望。
突然,一个贼眉鼠眼、形迹可疑的人跃入了云若风的眼帘。一种武将天生的、敏锐的直觉告诉云若风,眼前那人肯定不是善类。
云若风施展轻功,几步便来到那人身後,数回过招之後,他轻轻巧巧地就将那人擒获。
“风哥哥,你好厉害哦!”目睹了刚才若风抓人全过程的丹霞不由拍手叫好。
云若风谦虚地笑笑,拿出一根绳子,正准备将那人捆绑起来的时候,没想到那人却一个鲤鱼打挺,挣脱了若风的制压,反过来又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抵住了丹霞的玉颈。
“风哥哥,快救我啊!”从小养尊处优的丹霞哪里经过这种局面,她花容失色,惊叫不已。
“你想做什麽,快点放开她!”云若风大喊。
“你放我离开这里,否则我就对这小丫头不客气!”那人向後退了几步,手中的匕首离丹霞的脖颈又更近了些,丹霞的脖子上很快出现了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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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虐一下丹霞,大家开心不……票票……
发现还是喜欢月朗的亲多啊……大家对离人几乎没什麽感觉说……‘
月朗风清(花谢後传)帝王受,生子 7
“风哥哥,救我!”丹霞害怕极了,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丹霞,你放心,有我在呢。”若风安慰了丹霞几句,又对那人高喊道:“你快点放开她,我或许可以手下留情,否则我要你命毙当场!”
“哦,”那人冷笑道:“命毙当场?那我可就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那你就好好看看我有没有!”云若风边说话分散著那人的注意力,边暗暗从衣袖中取出一枚五寸钉,握在手心里。
那人完全没有发现若风此时的举动,还在那里和若风讨价还价。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云若风一手微抬,随著一缕轻风拂过,那枚五寸钉便分毫不差地射入了那人的咽喉,他连哼都没来的及哼一声,便去见了阎罗王。
“风哥哥!”丹霞惊魂未定,一下扑到若风怀里,嘤嘤地哭泣著。
云若风伸手抚摸著她柔软的头发,微笑道:“没事了,丹霞,没事了,有我在呢,别怕!”
丹霞点点头,抬起绝美的脸庞,梨花带雨地道:“风哥哥,你告诉我,刚才是不是很担心丹霞啊?”
“那是自然。”若风点点头,心道:你可是月帆最重要的妹妹啊,要是你和我在一起有什麽万一的话,我可怎麽对得起月帆啊!
丹霞当然不知道若风心中所想的是月帆,还以为若风是真正地担心自己,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破涕为笑。
若风见丹霞已经没事了,於是俯身在已经毙命的那人身上翻找起来。在那人的衣服里面,一个金属做的令牌引起了他的注意。
将令牌拿至眼前,翻来覆去看了看,若风很快认出来这令牌是洪宇国所有,那眼前这人……看来应该是洪宇国来的间谍无疑了。
想到这里,云若风心中猛然一怔,之前也仅仅只是听说洪宇国的国君华原有吞食天下的野心,可能会对明瑞国不利,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华原的动作会这麽快,连间谍都已经派到明瑞国来了。
“风哥哥,你在看什麽,这个东西是什麽啊?”丹霞的话打断了云若风的思绪,他跳上马,对丹霞道:“我有急事要进宫面圣,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回去吧!”说完,策马扬鞭,匆匆离去。
丹霞在一旁望著云若风俊逸的身影渐渐远去,想著云若风刚刚担心自己焦急的样子,心中满是甜蜜,自语道:“风哥哥,你等著,我很快就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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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丹霞会错意、自作多情了咯……下章若风要和月帆见面咯……期待吧……
月朗风清 帝王受,生子 8
云若风策马疾驰,没多久就到达了宫门外,他跳下马,正欲进宫,正好遇见了礼王楚念欢。
“殿下,”云若风向念欢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问道:“我有急事要觐见陛下,不知陛下现在是不是在御书房啊?”
楚念欢摇了摇头,道:“陛下不在御书房,他这两天有些不太舒服,现在正在寝宫休息。”
“哦,多谢殿下,我这就去陛下寝宫!”云若风点点头,也不等念欢答话,便急匆匆地进宫去了。
没多久,云若风便行至月帆的寝宫,太监小远正在门外候著。
“公公,若风有要事要见陛下,可否请公公代为通传?”云若风对小远道。但是小远却是一脸为难的样子:“云将军,陛下这两天来总是头晕,他也不愿意让太医诊断,就这样硬撑著,每天都批阅奏章到很晚。刚刚礼王殿下来劝了半天,陛下才好不容易答应要休息一会,才睡下半个时辰不到,您能不能等一会再……”
“可是,这事真的很急……”听到月帆身体不适的消息,若风也很是心痛,但是眼下这事却也耽误不得。
小远正想答话,突然里面传来了月帆无力的声音:“小远,让他进来。”显然月帆已经被屋外两人的谈话吵醒了。
若风推开屋门走进去,只见月帆双目微闭,正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月帆!”云若风见到月帆如此憔悴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喊了他的名字。话已出口,才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於是慌忙改口:“陛下,微臣有要事启奏。”
“什麽事要劳动云将军大驾来亲自见朕?”月帆双手按著太阳穴,待晕眩的感觉缓解了些,才开口道,话语中却满含讽刺的意味。
云若风单膝跪地,将怀中的金属令牌呈上,回道:“陛下请看。”
伸手拿过若风手中的令牌,仔细地看了看,司徒月帆的脸色陡然大变,连说话都带著颤音:“这……这是……洪宇国……”
“没错,”云若风点点头,“这确实是洪宇国的奸细所有,是臣今天在郊外一形迹可疑的人身上搜出来的,看来洪宇国准备对我国有所行动了!”
司徒月帆低头沈思片刻,才道:“朕知道了,这块令牌先放在朕这里,云将军发现奸细有功,传朕旨意,赏银五百两。速速下去领赏吧!”
“陛下,您的身体。还是要传太医……”出於担心,云若风还是忍不住把本不欲说的话说了出来。
“朕的身体朕自己心里清楚,多谢云爱卿关心,你可以退下了。”司徒月帆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云若风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什麽作用,无奈地摇摇头,退了出去。他不知道,自己前脚刚走,丹霞後脚就回了宫,来见月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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