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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打开了窗户抽起了香烟。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看着窗外突然性情大起唱起了歌儿,接着,全车人都跟着唱了起来,大飞和爷爷也跟着哼哼了起来。只有小成一个人好像有心事一样看着窗外,手里拿着一根爷爷给他的香烟也不点,就这样拿在手里。
一车人很快就睡着了,路上没有路灯到了深夜之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明天还要继续赶路,所以就都睡了。只有大飞和爷爷还有小成睡不着觉。他们不像车子上的那些人一样到了兰州之后就开始工作有吃有喝,除了日子过得苦了点倒也不会发生什么大的动静。而这三个人不一样,他们到了兰州之后玩命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到了那里会发生什么谁心里也没有数。
很快三个人吃不住身上的疲惫也开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人发现,此时此刻,有一个红色轿子跟着车子的后面。
就这样慢慢的,被几个穿着黑色大褂的人抬着,紧紧地跟在车子的后面。
从家乡到兰州坐车也是有段距离的,当时的大路修建的还不完整,很多时候车子要看到一些很偏僻的小路上去,但是就算路途的颠簸还有生活的艰苦确实很不尽人意,车子的一行人还是个个都面带笑容。小成带的那些菜虽然很诱人,但是这车子上的人还是很识趣的没有再要。小成吃的也是出奇的少,爷爷和大飞却是撒开了腮帮子地吃。
刚吃饱,小成又从自己的袋子里面掏出了点东西:
“这也是龙哥让我带上的,说你们两个这一路上这么闷肯定需要。”
他拿出来的是几瓶白酒和四副纸牌,爷爷和大飞看到这个就乐了,这个举动又让全车的人眼睛瞪大了。大飞脑子一转:
“来,咱们炸金花,这么多人能一起玩。大家都没什么钱,咱们这次就不玩钱了,谁输了喝酒怎么样。”
爷爷本来就是个老赌鬼,他摆了拼白酒在自己的身边又开了一包牛肉,一群人就这样又找到了消磨时间的方法。因为空间太小,一车人都是轮流玩几把,但是唯独小成一个人没有玩。爷爷走到他的身边:
“诶,小成,你这个袋子里面装了不少好东西啊,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啊。”
小成摇了摇头:
“就剩下点龙哥让我准备的酒和菜,还有几条我自己带的烟,剩下的就是我自己的衣服了。”
爷爷把手上的牛肉给大家伙一人分了点,然后又把手伸到了他的包里拿了点菜搭着白酒喝了起来。
有酒有肉还有的玩,黑龙还真是想的周到,大飞是赌场老板,论赌术这一车子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到最后都是他自己举着酒瓶子在喝。一车子的人都输到喝的烂醉如泥。车子就这样开了两天,一路上也并没有像来之前想象的那样无聊。
车子到达兰州的时候,一群人也刚从宿醉当中醒来,他们下车的地方是一片荒野,周围只有几户人家和果园。也不知道这种地方能种出什么水果,不过他们的关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他们的落脚点是哪。
领头带着他们走了一段路,面前是一个已经建了一半的地基,剩下的事情就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了。领头的和这边的人办了交接,剩下的就只有他们佯装在施工队里面找到时机就跟着小成一起到兰州这边的人接头。
爷爷扫视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在跟在他们身边的人,那个高官不是说好了有人跟着的吗,这里除了自己的施工队就只有从别的地方来的施工队,哪有什么人?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小孩()
是从你在母亲腹中的时候刚有的意识的那一刻,我不知道你第一个感觉是什么。但是我想知道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刻,那种感觉是什么。
爷爷刚回来几天就离开了,奶奶也跟着一起走了。父亲和母亲白天都要去上班,家里突然就这样变得空落落的,就剩下太婆和一个连走路都不会的我。如果你有感触的话,你会发现平时家里人多的时候吃饭特别香,但是当家里突然没有人了以后就觉得什么都没有意思了。现在大院就是这个情况,回到家以后虽然还能吃上太婆给他们做的饭但是餐桌上都是大眼瞪小眼一句话都没得说。
两个人回家的时间也差不多,每个人都想开口找些话题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这几天基本都是这样过来,父亲也比之前更爱喝酒了。黑龙这两天也派人送了点饭菜烟酒过来,吃的喝的也比以前改善了很多。
吃完东西之后,父亲就和母亲上楼了,把孩子交给母亲之后交代了两句之后也离开了大院。至此,大院就只剩下三个人了,我母亲还有肚子喝闷酒的父亲。父亲是个男人,对于军械这种东西也是有些痴迷的,这几天母亲也不是很理解为什么父亲没到这个点就会一个人跑到楼顶上去,可能是因为有些心事想一个人吹吹风喝喝酒。
可是令她想不到的是,父亲是一个人拿着酒到三楼上去那他藏在那里的那把从爷爷那拿过来的手枪取了下来。爷爷口袋里的另一个弹夹他也拿了下来,他总是看到那些电影里面的军人拿着枪个个都是英姿飒爽。他想起了之前自己被征兵的那段时间,如果不是自己的奶奶从中作梗现在自己可能已经成为了一名军人,说不定也能在军中立下什么功劳最后凯旋归来光宗耀祖什么的。
可是现在呢,却只能碌碌无为每天在工地上忙左忙右的,回到家也只能一个人喝着闷酒想事情。他恨啊,他恨为什么上天给了自己这么好的资质却又不给自己一个完美的人生,所有的本领和机遇都被这个家给拖累了。他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把自己往下拖,把自己深深地锁在这个家里。总有一天,这种力量会把自己捆绑在这里,让自己的一切在这里腐烂继而化为乌有。
他摸着手里的枪,金属的质感让这把枪摸起来有些重量。弹夹被放在了一边,虽然他很想试一试这把枪的威力,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开了枪那声音会震耳欲聋接下来引来非常多的麻烦,可能还会让自己进局子,所以他很识相地放在一边。
他发现这把枪被包养的很好,虽然枪口有些痕迹,但是枪声却好像被一个人每天擦拭摸起来很光滑。看来这把枪的前主人一定很喜欢这把枪,把它当做一件宝贝来看待的。父亲想起了黑龙的那张脸果断排除了他是主人的可能性,他没有继续想下去,而是把枪放在手里继续把玩。
很快,他就觉得有些困了,把枪放在了小盒子里藏在了楼顶上之后就拎着酒瓶子下楼去了。就这样,把那把枪留在了一片黑暗里,独自守着寂寞。母亲看见父亲下来了之后,就把我放在摇篮里面,自己钻到被子里去了。父亲明天还要接着上班,本来还想继续喝下去,无奈只要也钻到被子里去了。
两个疲惫的人睡在一起什么也不愿意做,只想趁着被窝暖和的时候早点入眠做个美滋滋的梦就这样等到明天的劳累。没过多久,两个人都进入浅眠状态,似梦非梦,就好像自己在专心的像一件事情,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想管就像把这件事情继续下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小孩儿的笑声把两个人同时吵醒了。这种声音不像是婴儿的笑声,更像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在玩耍时发出来的笑声。可是这种声音在漆黑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突兀,格外的渗人。
……
亥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路过那里的,他走过的地方太多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什么地方出生的。这么多年来,许多地方的名字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主宰这个国度的人也一直在变。亥有的时候会怀疑自己的记忆,毕竟那么多的回忆夹在在一起,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记错了还是压根就忘记了。
那个时候,他好像是因为那块地方的看守人暂时离职被冥王派到那边去顶班。发生那件的事情的时候,他正好在旁边的一家茶馆里和一位老熟人聊天。那个老熟人和自己一样活了许多年,只不过他不是看守人也不是和那个老和尚一样是修佛之人。只是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变成了那幅样子,他还记得那位老朋友在多年以前也曾经有机会成为人王,可是世事多变,怎么说那也是他自己选择的这条路。
说起来,也有些时候没去看望过他了。
当时他们在聊天,聊些关于世事变迁的话题。可是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枪声,紧接着又是一阵枪声。那两阵枪声把茶楼里的所有客人都吓跑了,这对于老板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儿。可是亥认识的那位老朋友是个贵族出身的人,他就算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是一样泰然自若。只是转头提醒自己要工作了,亥带着他一起来到了现场。
他们看见地上躺着两个尸体,一大一小,还有一个活人站在那看着小孩的尸体。一个小孩儿的鬼魂就躲在一个角落里面看着站在那里的大人。那位朋友好像很希望小孩子一样,跑到了那位小孩的旁边:
“小朋友,怎么啦。”
朋友的身上有一种亲和力,好像什么东西都愿意和他接近。
“叔叔,我好害怕,我什么都看不见,这里好黑啊,我怎么只能看的见叔叔和那个戴着黑眼镜的叔叔。刚刚我还能看见爸爸进来了,爸爸去哪里了啊。”
朋友摸了摸小孩儿的头:
“爸爸呀有事儿去忙了,等一会儿就来接你了。你在这儿的等会儿吧,我等会儿就让你爸爸带着你走。”
朋友走到了亥的面前:
“你看这小孩儿多可怜,他爸杀了人他到你们下面你们老板肯定不会给这个小孩好好安顿的。你就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再救救。”
这个问题让亥摸不着头脑,一个曾经能成为人王的大能都不能做到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做得到:
“阿成,这人脑袋都被打穿了我还怎么救啊,我又不是华佗再世。再说了华佗那会儿咱们都看着呢,那他救的人脑子也没被打穿啊。我知道你心肠软,但是现在不是你母爱泛滥的时候,这人死了就得下去,这是我的工作,这也是规矩。”
阿成瞥了一眼亥:
“那就不救,你看孩子还这么小,就等着他爸爸来接呢,我刚刚可是答应他了他爸回来接他的。有些事情你比我清楚,我这个承诺要是没有兑现会发生什么。反正我是不怕厉鬼,就是某些人可能因为这个要忙活好久哦。”
亥没法等着阿成,也只好笑了笑:
“你这人了,以前还挺善良的,没想到现在变得这么老奸巨猾。”
阿成拍了拍亥的肩膀:
“亥,你又不是那种对老板忠心耿耿的人,这么多年来你做的多少事儿都是瞒着冥王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现在这块地方是你来管,那死讯记录有没有都是一回事儿。你看他爸是不是吧枪拿走了,你就把这孩子附在那把枪上面,让孩子跟着他爸。到时候他爸死了他就自然跟着他爸下去了,这些流程我又不是不知道。”
亥用自己的墨镜看着阿成:
“你倒是比我还清楚啊,老前辈。”
阿成举起双手做了个推的姿势:
“可别,您老年纪可比我打多了,我不敢与您相提并论。快点吧,等那个人走远了,到时候承诺兑现不了那你麻烦就大了。”
亥摆开双手,继续用墨镜对着阿成: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明知道我是冥司没办法在人间做这种法事。明明就是你自己想亲手把人送到那上面去,还非要跟我来这一套。”
阿成嘿嘿一笑,接着就从自己的白色中山装里面逃出来一团白色的线把小孩的魂魄放在了里面。然后追了出去,对着男人手中的枪把小孩的魂魄化为一团白色的气体弹到了枪上。然后再把手指伸了出来对着空气比划了一会儿画了一道符对着那个位置再弹了出去。这样就算完事儿了,回头跑到了亥的身边。
亥没好气地对着他:
“本来就是这么点事儿,你自己做就做了还要跟我这废话半天。”
阿成挤了挤亥:
“那不得经过我们冥司的同意嘛。”
亥看了眼在旁边钓鱼的阿要:
“阿要,你还记得我跟你讲的那把枪的事情吗。”
阿要回头看着亥:
“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讲过,还说因为那把枪我们的人神还欠了你个人情。要是说这件事情是因为别的原因做的那我肯定是要说说你的,可是你用这个换来了人神欠你一个人情那可是赚了啊。”
亥没有回答阿要,只是转身离开了河边。
……
父亲和母亲打开了灯,立即下床看了眼摇篮。当时的我并没有睡觉,只是瞪大了眼睛盯着房门的位置。不哭也不闹,父亲和母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