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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华身材修长,本身已经长成所以就目前看来他比小霸王还高半个头,但这也只是暂时的,因为小霸王现在才十五岁,如果没有意外还有四到五年的时间让她长个子,所以现在贴在一起反倒更符合章雨夕的审美,不过华国公一脉的女子就没有一个是矮的,小霸王现在才和她父亲一样高,比之母亲还差一个头,未来还是可以预期的。
戚华这样站立着长时间抱着章雨夕也是第一次,感觉很神奇,有些自己欺负人家小姑娘的错觉,不过那种心思只有一瞬间,更多的注意力都在章雨夕温凉的双唇之上,湿热的舌尖,还有压在他胸口那两个软绵绵的东西上……
戚华从来都感觉女人的那两团肉非常累赘和废物,但是这个时候他却觉得自己有些手痒的感觉,想要摸一摸揉一揉,那种触感一定像最上好的丝绸,最洁白无瑕的凝脂。
“……”章雨夕抱着戚华的脖子细细密密的吻着他的唇角,然后就感觉胸口被压了一下,原来不知何时戚华的一只大手已经穿过外衣隔着里衣直接握住了一直小白兔,此刻正揉揉捏捏仿佛很好玩的样子。
章雨夕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然后再抬起眼看向眯着眼睛的戚华,原本似乎在享受手上触感的人低头看向她,手上也没有停,完全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眼神中还有疑问,甚至很主动的低头亲了她一下。
章雨夕知道这个世界女人的胸和胳膊没有多大区别,都是可以大夏天露在外面的,戚华这会儿捏得起劲估计觉得这和捏她的手臂没有多大的区别。
但是章雨夕就有些扛不住了,因为亲吻而有些红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微微低着头不知道这时候该如何反应。
她是女人呢!她是女人呢!她是女人呢!
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三遍,在这个世界给好奇的未婚夫摸几下怎么了?胸什么的根本不稀奇啊!大夏天经常在大街上看到人甩来甩去的!
章雨夕你要挺住!
不等章雨夕把自己羞得彻底熟了,戚华反而先收回了手,因为看到小霸王脸蛋爆红的样子突然想到上次无意摸到,长歌都是害羞好久的事情,但他刚才似乎摸了很久的,因为手感很好,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神奇的东西,感觉和那些大街上甩来甩去软趴趴的东西完全不同,明明摸起来也是软软的样子,但是却很挺很圆润……总之他一不小心好像摸得久了些:“你的胸,我觉得长得比别人都好,所以不自觉多摸了几下,你是不是怕痒?那我以后会注意不要碰到的。”虽然看上去并不是怕痒,但戚华实在想不明白,女人家的胸口被摸几下为什么章雨夕会是这个表情。
“没有怕痒……我,我……”章雨夕深吸一口气,瞬间在脑中催眠了自己十数遍,这才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戚华哥哥喜欢的话,可以随便……”这个摸字还是没有说出来。
就好像现代男生和女朋友摆显自己有腹肌有人鱼线,女朋友称赞说好厉害,然后好奇的要摸摸,男生怎么说?自然是别客气随便摸了,最好全身都摸一遍才好,换成现在这个场景也会是差不多,只不过没人明白小霸王的纠结罢了。
“嗯。”戚华真的觉得章雨夕的两只白兔子摸起来手感非常好,出乎意外的合心意,不过这时候并不是安安静静享受的时候,所以章雨夕一说随便就又上手隔着外套揉了一下,嘟囔了一句,“原来不是错觉,真的小了”之后,就和面色纠结的章雨夕一起掠到了旁边一棵大树的树杈上。
两人倚靠在一起,看着树下一队人举着火把走过,章雨夕和戚华都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些人慢慢走远,然后才互相问起这两个月的事情,戚华虽然最近也听说了一些盛京城里的事情,但也不过多是风言风语,哪里有章雨夕这个直接参与者来得清楚。
戚华也没想到就是那个档口,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而对于自己的父亲和外祖父的事情更是只有震惊来形容了,这中间居然还有这回事儿,怪不得他的父亲明明是原配却没有请封诰命。
不知道是幼年的记忆太远了,还是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在心里都是差不多的位置,一个在他幼年时就扔下他,自己把自己活活抑郁死了的父亲,一个是从小养着他却在后来对他基本放养不管的母亲,气话不知道别人处在他这个位置有他这样一对父母会是什么感觉,但是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听着章雨夕转述的母亲口中的当初的事情,就好像在听一个陌生人的事情一样。他所有的孺慕之情都给了他的师父,他所有的兄弟姐妹的友爱之情都给了当初的那些发小,而他仅剩的感情,以占有的姿态把身边的人捞到了自己碗里,至此他再没有别的感情可以给别人。
无论是无视放养她的母亲和继父,还是扔下他独自解脱的父亲,又或者不常打交道两个妹妹,包括最近得他好脸的弟弟,都是一样,他对他们都是一样的,是他存在于世的必须条件罢了。毕竟他是要活在人群中的,那么必定要照着大多数人的大规则走。
而且他想要把身边的人占为己有,不想别人来啰嗦他们,所以了,不过面子情的东西,不痛不痒,戚华并不在意。
比起他的父亲母亲怎么怎么样,他更关心章雨夕手上的伤有没有问题,会不会对她以后的行动有影响,他的失踪会不会有人说什么,现在盛京城里又是个什么状况。
当然他这边也可以好好交代一番,比如他这一路上过来出了些什么事情,是怎么脱离这些人的,又是怎么被再次发现的,中间还收了个小徒弟什么的。
“我不曾想到那个叫小夏的小厮如此厉害,看人不看脸而是用他身边的狗闻出来的。”戚华本来都出城门了,结果就在最后时刻被小夏牵的那条狗察觉了,下一秒他就掠出了好几里路,一头扎进城外的树林里,一直从南城门附近窜到了北门附近。
但是这群人显然也是做足了准备的,脚下功夫不错的还真有好几个,戚华转了大半个城,才勉强甩掉他们,但是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些人又立刻围住了这里,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如何确定他在这里,但是不得不说,这几个他的人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
“你是说这些人是星罗王府的,而之前也是星罗王府的人?他们还叫你小珺君?”章雨夕面色有些诡异得开始在心里扒拉目前的已知条件,总觉得这里边应该有什么很重要的讯息,不过现在完全想不起来了。
“嗯,我有些怀疑星罗王府是不是出了事情,不然为何单单对我如此执着?”这根本说不通!
“倒是没有听说过星罗王府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家一贯低调,就连那位世子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章雨夕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不知为何就想到了酒鬼书生说的那个车队里,不但有被称为贺夫郎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年轻的似乎生了病的年轻男子。
71。第七十一章()
章雨夕和戚华在树上窝了好一会儿才下来,然后戚华就被章雨夕牵着往自己马车扎营的地方而去,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什么人,不过到了地方后就看到凌大柱架着睡眼朦胧的酒鬼书生在那里唠叨,说刚才那一伙人真是霸道,不由分说的搜了他们的马车,连车厢底下都来来回回查看多次,是不是以为人能变成一张纸贴在车厢底下还是怎么滴!
凌大柱一看章雨夕和戚华过来瞬间激动了,站起来时没有顾虑到酒鬼书生,然后就见书生晃悠了一下直接向前扑到了雪地里,原本睡眼朦胧迷迷糊糊的人瞬间被冻得跳起来,那点酒早就醒得干干净净了。
只不过酒鬼书生再看到戚华后立刻一愣,被凌大柱喝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立刻弯腰行李道歉:“公子赎罪,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公子与在下见过的一位夫郎很是相像,所以才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和谁相像?”章雨夕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最关键的一条线,只要抽出来就可以解开过去和现在所有的事情了,果然酒鬼书生说出那个十五年前生病的年轻夫郎的时候,章雨夕立刻心中一亮,抬手制止还想要开口的书生,拉着有些疑惑的戚华进了车厢内间。
章雨夕把戚华安置在长榻上,小矮几放到一侧,然后放上热茶水和点心,自己则枕着戚华的长腿闭上了眼睛,在脑中把她一瞬间想到的所有东西都联系起来。
十五年前戚华的外祖父带着人从西宁侯府抢走了戚华父亲的遗体,同样的十五年前,戚华的外祖父被一群西南方向来的人接走了。章雨夕大约这样猜想,接走戚华外祖父的那群人和到西宁侯府抢遗体的是同一拨人,那么酒鬼书生嘴里那个生病的年轻夫郎是谁?还长得和戚华相像?
章雨夕在把前后撸清楚后得出一个有些匪夷所思的结论,那就是戚华的父亲或许根本没有死,十五年前不过是以假死脱离了西宁侯府。
然而这个结论显然还不是全部,后面似乎还有更劲爆的,比如说星罗王府叫戚华小珺君,再比如说星罗王府那个从小身体不好一直养在神庙里,直到十多年前才出现在人前的世子殿下,还有那只戚华父亲留下来裂纹金鱼水晶杯……
想到这里章雨夕可以大胆假设一下,其实现在的星罗王世子就是十五年前戚华死去的父亲,就是酒鬼书生口中那个生病的年青夫郎,而时隔十多年再出手,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要认回当初被留在西宁侯府的戚华,所以才有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至于说那某些原因是什么,简直不能更简单了,谁都知道星罗王世子因为从小身体不好,到了现在膝下依然空虚,而当年那个被星罗王正君掐死的侧室的女儿却还活着,人家不但活着,还活得好好的,还有儿有女,据说最大的女儿连孩子都有了。
整个勋贵贵族圈子的人都在看着星罗王世子怎么处理这一摊子事情,是直接把爵位降等让给庶妹,还是过继庶妹的女儿做世女,又或者直接把爵位还给皇室,干脆一拍两散。
其实很多人更加倾向于星罗王世子会直接把爵位还给皇室,再或者更干脆一点在自己死前把庶妹一家全部了结了,至于死后爵位何去何从,那就可以不用管了!
星罗人本来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子毁天灭地的决绝,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加狠,如果能把仇人最想要的东西亲手捏碎了,那不比什么都要来的高兴么?
章雨夕不知道自己处在那个位置上会怎么做,但是如果星罗王世子选择毁灭一切,章雨夕大约可以明白那种愤怒和绝望的心情。
不过现在这个事情有些难办了,星罗王的爵位和西宁侯府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就算是章雨夕也是忍不住起了一丝贪心,但是如果她家戚华哥哥作为了星罗王府的小珺君,那么和她的婚事就有些尴尬了,绕是小霸王不怎么喜欢额外扒拉皇帝的意思,也觉得放任一个封建异性王和掌兵权的世袭国公府联姻这种事,是个皇帝估计都是不愿意的。
现在的问题来了,她是带着她家戚华哥哥直接走人呢?还是去认一下这个星罗王世子呢?
其实说要去认估计有些不对,按照星罗王府对这里的权威性,除非她和戚华一直躲在深山老林,不然只要露面,估计用不了多久对方就会找上门来,所以不是他们要不要去的问题,而是这些人上门口他们是咬牙不认呢?还是咬牙不认呢?还是咬牙不认呢?
章雨夕抬手环住戚华另一只曲起的膝盖,打了个哈欠才慢吞吞的说道:“哥哥,我跟你说件事情呢……”章雨夕把自己的猜测一点点的都讲给戚华听,不过端着茶杯喝茶的戚华,除了一开始稍稍动作顿了顿之外,从头到尾眼皮也没有抬一下,等章雨夕说完了才开口道:“长歌你怎么想?”
“我?是哥哥怎么想才对……”章雨夕有些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这些日子她真是太累了太累了,但再累也是睡不着,现在戚华就在身边,他一下子就安心了,刚才又空七八糟想得太多,不过稍稍停顿了一下就彻底迷糊过去了。
“我……”戚华才开口一个字就察觉到膝盖上枕着的人呼吸变得绵长了,这是睡着了么?
戚华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拿起搁在他腿边的手握住,翻开掌心细细的看着那条狰狞的疤痕,半响后手指虚虚的描绘着膝盖上的小霸王清瘦却依旧明艳的脸,还有双眼下那浓重的青黑色,低声喃喃的开口,“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你而已,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
戚华并不笨相反他还很聪明,只不过是因为他并不知道他外祖父和他父亲以前的事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