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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还有苏小姐,最近可没有见到,甚是想念呢。”
随着华菱的话说出,桑秋的神色越来越难看,浑身因为华菱的话颤抖的厉害。
她狠狠瞪着华菱,似乎恨不得将华菱用眼神烧穿,不过就是一个看病的,居然敢如此奚落她,简直是在找死。
“闭嘴!”
桑秋实在是忍不住,怒吼出声,娇美的脸上带着狰狞。
华菱奚落的声音停止,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苏夫人,恼羞成怒了?”
“不过一个玄医铺,居然如此猖狂,我等着你们得到教训的时候。”
桑秋拿起一旁自己的手提包,狠狠看向华菱。
这个女人为了维护秦天悦,居然敢和她作对,总有一日,她会对付玄医铺,让玄医铺知道得罪她桑秋的下场。
“得到教训?苏夫人这是要出手了?别到时候又像前几次栽了一个大跟头,听说苏夫人可得罪了不少人,我奉劝苏夫人还是收敛收敛自己的脾气,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华菱嘴下不留情,她说的也是实话,可是‘真心’要劝告桑秋,他们玄医铺靠山可不是一般人,桑秋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吓软了腿。
华菱的话气的桑秋狠狠咬牙,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人,她以前怎么没有觉察到。
桑秋冷冷看向华菱,这个女人和秦天悦一副鬼脸模样,以后她再也不会踏入到这种地方。
她还不信一个玄医铺能翻天不成,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桑秋一刻也不想要在玄医铺,总觉得四处都能听到嘲讽声音一样。
她转身大步走出房间,目光落在右侧,那里秦天悦和华珍珠还在聊天,看到她出来,秦天悦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桑秋捏紧手中的手提包,目光幽冷,带着恨意。
“苏夫人这是要走了?不多留会儿?”
第1573章 就知道什么事情瞒不过你(六更)()
华莲手里端着水果走了出来,看着桑秋愤怒黑脸的模样,忍不住调侃。
也不知道华菱到底说了什么,能让桑秋气成这个样子,以华菱毒舌的性子,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话,谁让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呢。
华菱调侃的话让桑秋脸色越发的难看,冷哼一声朝着外面走去。
叶琴被桑秋呵斥,一直等在外面,看桑秋出来,大步迎接上前,“夫人。”
“滚!”
桑秋现在看谁都来气,直接怒吼,吓得叶琴后退一步,不小心跌倒。
华莲忍不住笑出声,看着华菱从看病的房间里面走出来,立刻上前,“华菱姐,你做了什么?让她那么生气?”
华菱无辜的眨眨眼,“我做什么了?我没做什么啊?估计是某人心虚吧。”
华菱也忍不住笑了,坐在秦天悦对面,“天悦,快夸奖我。”
秦天悦娇美的脸上带着笑容,“怎么夸?因何而夸?”
华珍珠含笑望着,并不插嘴,任由几人开着玩笑。
“我可是坑了桑秋两百万呢。”
华菱邀功一般从口袋里面拿出那两张两百万的支票,放在桌子上。
华莲好奇的凑上前,“那个女人还真的给了两百万?气成这样还给两百万?华菱姐,你赶紧说说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病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这也是为了病人和看病大夫着想的原因。
在外面,她们几乎都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只知道最后听到了隐约吵闹声。
秦天悦拿起桌面上的两张两百万支票冷声笑着。
“不如让天悦猜猜。”
华菱保持神秘感,她觉得以秦天悦这么聪明,肯定能猜到。
“猜猜?”
秦天悦带笑的看着华菱,若有所思的点头,“该不会是有事求你,而且这事还关于我?”
她并未用天眼,只不过随意猜测,其实猜这些也很简单,能让桑秋舍下本钱除了是对付她,还能有什么?
“就知道什么事情瞒不过你。”
华菱忍不住笑道,这才缓缓开口,“这个女人最开始是想要我为她治病。”
“治病?什么病?该不会是花柳病吧?”
华莲冷笑着,那女人如此恶心,只能有些恶心病了。
华菱忍不住笑着拍打了华莲,“就你啥都知道完了。”
华莲掩唇笑着,“该不会是我说对了吧。”
“不是!”
华菱摇摇头,她也想要那个女人得的是什么花柳病,那样看她还有脸见人不。
“她最近失眠,经常做噩梦,根本无法入睡,我为她把脉,知道她中毒,而且猜测这毒还是天悦下的,是吧天悦?”
华菱说着,将目光落在秦天悦的身上,秦天悦笑着点点头,“的确是我下的。”
她的毒一向隐藏的很深,一般医生根本无法诊断出来,除了玄医铺医术高明的大夫,几乎都无法查出来。
华菱能诊断出来,她不意外,自己人她也没有想过要瞒着什么。
“天悦,你下这种毒干嘛?要下就要给她来点狠的。”
华莲有些不解,这个女人这么可恶,就该一把毒死她算了。
第1574章 那个女人倒是想得美(七更)()
身为母亲,哪有一点作为母亲的职责,反而如此伤害自己的女儿,真是可恶。
秦天悦淡淡笑着,“这种毒可不好受,比一些狠烈的毒还要让她痛苦。”
试问一个人整天无法入眠,即便是入眠也是连连噩梦,谁能受得了。
桑秋进来,她就看到她现在的神色比往日差了不少,从她故作优雅的脸上看出阴郁,可见这段时间她的脾气有多暴躁。
“对,这个女人整日做着噩梦,可一点也不好受,尤其还全都是当初自己伤害过的人的噩梦。”
华菱冷冷一笑,想到刚才桑秋告诉她时自己怼她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
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怎么没有雷劈死她算了。
“一个人成日无法入眠,确实难受,比给她下其他毒还要痛苦。”
华珍珠微微一笑,淡淡开口,不时品尝养生茶。
华莲点点头,想到如果自己一两日无法休息,一休息还全都是噩梦,不知道会不会变成疯子。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伤害了多少人才会变成这样?”
华莲摇着头,别以为她没有看到,那个桑秋脸色可一点也不好,眼底全都是黑眼圈,和当初相见的她简直是太差地别。
“后来呢,后来那个恶女人怎么提起天悦的。”
这才是华莲最感兴趣的,急切的问道。
“哼,她让我治疗她的失眠症后,又让我将天悦辞退。”
“什么?”
华莲无法置信,恨不得马上抓住桑秋暴打一顿。
华珍珠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冷一笑,“她倒是说得出来。”
谁敢辞退玄医铺的老板,就算天悦不是玄医铺的老板,那也是她们的一份子,又岂是这些人想要她们辞退就可以辞退的。
“她那样的人有什么说不出来的。”
秦天悦在一旁淡淡一笑,大概也猜出来,听到华菱说出来还是忍不住冷笑出声。
“那个女人倒是想得美,可惜也不看看我们是谁,我们玄医铺是为了钱出卖老板的吗?”
华菱冷哼一声,华莲和华珍珠在一旁忍不住大笑出声。
“我拒绝了她,她居然还威胁我,说难道我们玄医铺就不怕五大豪门苏家。”
“苏家算什么?我要是说出我们玄医铺靠山,别说苏家,就是陆家也要害怕。”
华菱撇嘴,就不懂桑秋算什么,苏家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们天悦可是墨爷的人,以后是墨爷夫人,苏家算什么,只不过是墨爷想要碾死就碾死的蚂蚁罢了。
“你说出来了?”
华珍珠看了一眼秦天悦,最后看向华菱。
“没呢,说出来,她会是这样吗?早就吓得腿都软了,我才不说呢,我要等到她最后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肯定很搞笑。”
华菱微微一笑,秦天悦摇头失笑,看了一眼外面,此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有小雨落下,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墨以深到哪儿了?
“别提那个女人了,下雨了。”
华珍珠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因为下雨,显得有些暗淡。
第1575章 一会儿墨爷什么时候来(八更)()
“是啊,居然下雨了,刚才天气还好好的,该不会是那个女人的原因吧。”
华菱微微皱眉,“天悦,雨下大了,一会儿墨爷什么时候来?”
不一会儿,外面的雨已经下大,路上的行人也渐渐消失。
华菱皱眉看向外面,刚刚说完话,玄医铺门口一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停下,几人探头看去,当看到车子,露出会心一笑。
秦天悦唇角忍不住勾起弧度,现在是六点一刻,他今日事情很多,能这个时候来接她,已经很不错了。
劳斯莱斯车门被人打开,墨以深修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车前,他打开黑色大伞,朝着玄医铺走了过来。
进入到玄医铺,墨以深将黑色大伞收好,放在一旁,迈着稳健的脚步走了过来。
秦天悦站起身,在众人小声笑容中,朝着墨以深走了过去。
墨以深伸出手握紧秦天悦的手,微微皱眉,“手怎么冷冰冰的?”
“哪有?”
她的手明明很暖和好不好,非要说她的手很冷,怎么冷了?
秦天悦伸出手擦拭了他肩膀处几滴水珠,回头看向华珍珠几人,“我先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点。”
华菱几人眨了眨眼睛,秦天悦忍不住失笑,转身与墨以深朝着玄医铺门口走去。
墨以深拥紧秦天悦,打开黑色大伞,不让雨水滴在她身上,与她一起进入到车子里面。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起来,风和雨都很大。
秦天悦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墨以深微皱眉,“上楼去加一件衣服。”
“我没事!”
她身体很暖和,只不过一个没有忍住罢了,再说了她是大夫,就算感冒也只是一件小事情罢了。
“不加?”
墨以深危险的眸光看向秦天悦,秦天悦翻了翻白眼,“知道了,加一件加一件就是了。”
她忍不住勾唇,立马跑上楼加了一件衣服,这才下楼。
厨房里面有声音,秦天悦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微暖的灯光下,墨以深修长高大的身影正在热牛奶。
听到脚步声,墨以深将牛奶端出来,走向秦天悦,“将牛奶喝了。”
秦天悦接过牛奶,慢慢喝了一口,整个目光都落在墨以深身上。
他又回身,去做两人的晚餐。
秦天悦靠在门框边,静静的看着,只觉得这样岁月静好,哪怕就这样静静看着,也觉得真的很好。
她要的无非就是这一世平稳度过,与父亲,与他,与他们以后的孩子。
墨以深转身就看到秦天悦望着他的娇媚模样,纤细的身姿靠在门框边,竟给人一种小小可爱的感觉。
墨以深眸色加深,放下手中的一切朝着秦天悦走近,“在想什么?”
秦天悦将最后一口牛奶喝完,唇角留有一滴白色的奶汁,她并未察觉,抬起头朝着墨以深轻柔一笑,“想你。”
她说的也是实话,想的真的是他,而且还想太多了,想的是他们以后的事情。
想他们以后会不会和现在一样,会有几个孩子,孩子都叫什么名字人。
第1576章 墨以深你这个色狼(一更)()
如果不是墨以深忽然开口,她或许还会一直想下去,估计是最近没事干,真的是想太多了。
“想我?”
墨以深眸色加深,看着秦天悦唇角边的奶汁,忍不住低垂着头将其舔干净。
秦天悦想要后退,却被墨以深压在门框边,“唔,你干嘛?”
“嘴角有东西,我帮你。”
低沉性感的嗓音开口,墨以深边舔边开口。
秦天悦哪里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分明是要占她便宜,还非要找一个正经的借口。
“干净了吧?”
好一会儿后,她气息不稳的开口。
“还没有!”
某人恬不知耻的开口,秦天悦推攘都没用,“我肚子饿了,你让开,我做饭。”
“等会儿!”
墨以深扣住秦天悦的手,将她压在怀中,辗转缠绵。
许久后,秦天悦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抱枕,目光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小声的低喃,“墨以深,你个色狼。”
她用小拳头轻轻地捶打抱枕,唇角忍不住勾起。
二月中下旬,京大开学,秦天悦将白初夏先送入了京大附属高中,经过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