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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你还想不想跟他们继续合作?”陈征面色不变的问。
达米恩丝毫没有注意到陈征眼中的笑意,直言道:“当然!他们都是很可靠的同伴。”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要从个新兵做起,重新学习种花军人的作战风格……”
陈征的话说到一半,达米恩有些回过味来了,脸色慢慢的变得紧张起来……
“停停停!!你说让我当新兵是个什么意思?”达米恩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陈征的嘴角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露出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正好我们现在也有这个条件,林教官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索性一起把你也训练出来,好好给你纠正一下你这些年来养成的不良习惯……”
陈征越说达米恩的脸色就越黑,最后都快黑成锅底了。
“不好吧?我都这么大人了,还……”
“也行。”陈征宽宏大量的说。
“哈!!我……”没等达米恩高兴完,陈征就一盆冷水泼了过去。
“……你以后就当辅助人员好了,站时通过对讲机来帮前线队友提供信息,平时买菜做饭遛狗修草坪修房顶……”
“停!我去还不行吗!?”达米恩欲哭无泪。
“新兵达米恩!”陈征顺势命令道。
“有!”达米恩一脸悲愤。
“向左……转!跑步……走!一二一!一二一……记得向林教官报道!”趁着达米恩跑出去之前,陈征高声喊道。
“……是。”达米恩拖着长声,一直向林教官和小胖子的方向跑了过去。
“呵呵……还挺有精神的嘛。”陈征看着达米恩的背影笑了笑,摇着头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来。
“那个……”坐在一边手里拿着股权转让协议的赌场经理欲言又止。
“怎么了?金经理?你有什么话要说?”陈征眼皮一抬,扫了赌场经理一眼,视线又再次回到了那些罪证文件上。
“您真的让我当大辉帮的老大?”赌场经理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问道。
“不,你只是成为市长大人新的利益代言人罢了……当然,偶尔还要听从我们的调遣。”陈征解释道。
“……”
这个所谓的代言人,其实就是大辉帮实质性的老大。
赌场经理稍稍沉默了一会后,又有些犹豫的问:“那辉老大他……”
“……昨夜因心脏病发作不幸去世了。”陈征微笑道,而实际上那位大辉帮的老大是因为没扛得住审讯而猝死了,当然这种原因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赌场经理听到以前大哥的死讯后,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立即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摆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我会跟其他人解释清楚的……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定会竭尽全力的帮您……”
“……行了,表忠心的话就不用说了。只要你好好干,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陈征微笑着将另一份早已写好的文件递给了金经理,“这个是对你的一点小小的奖赏。”
“……谢谢,谢谢……大人。”金经理看了看文件上那份比之前足足翻了一倍的薪水后,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陈征,想了半天只好多说了几句谢谢。
“近期我需要一块场地,最好能有足球场大小,而且要有住宿的附属设施……费用由我们出。”陈征下达了第一个任务。
“是,我这就去找。”金经理领命退下。
陈征再次将目光放到了那些罪证文件上……不知过了多久,厚厚的一叠文件终于都看完了,陈征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端起已经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口,面带微笑的看着等在一边很长时间了的胖老板。
“李……不是,那个……”陈征皱着眉头想了想,“刘老板,见谅见谅……我这一直在忙,也没招呼你,您不会觉得怠慢了吧?”
“不会不会……要不是您帮忙我可就栽了,说是救命之恩也不为过啊……”
胖老板向前蹭了蹭,只留屁股尖儿微微搭着座椅,身体前倾满面笑容,这肢体的语言、这表情的酝酿……简直把一个改革开放初期的成功企业家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要这么客气,放松点。”陈征将文件放在一边,客气道:“其实坐飞机的时候我就发现您手上有件我很感兴趣的东西,不过当时咱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所以您才给我留的名片?”胖老板恍然。
“是,我就想着你要是有什么麻烦了,帮你个忙之后我也好开口了不是?”
“您客气了,太客气了!不知您……?”胖老板闻言知雅意,很快就领会到了陈征的意思。当他看到陈征的注意力放在了他的手腕上的时候,胖老板立即将那串珠子摘了下来,双手递到陈征的手上。
“这是我无意中得来的,听说还被得道高僧开了光……万分有幸您能看得上眼,能跟着您也算是它的福气……”
吉祥话说得好听,将陈征伸手要东西的尴尬花解于无形……要不说人家能成功呢!送东西都送得这么让人舒心。
然而,陈征并不吃这一套。
“花了不少钱吧?”陈征笑眯眯的问。
“不多,不多。”胖老板憨然一笑,“从朋友那匀来的,才要了我6000块。”
6千,而不是在陈宁面前说的50万,这牛吹的也真是没谁了。不过谁叫咱国情如此呢?一心向钱看而不是向前看,导致人们的价值观都被扭曲了,你要不是吹点牛怎么能让人高看一眼呢?
“我家开个饭馆儿”和“我家百多万的生意”比起来那个逼格更高自不必多提……
……而用财富的多少衡量一个人的价值这种事已经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在这种环境下还在用第一种表达方式的人,真的已经算是凤毛麟角了。
“哦。”陈征点点头,“那不知你那位朋友又是从何得来的呢?不瞒你说,我对这种宝石挺感兴趣的。”
陈征指的自然是那块圆溜溜的零晶。
“这不是宝石,就是个天然的玻璃珠子。”胖老板腼腆一笑,“这东西是我自己编上去的,跟那串珠子不是一个来路。”
“哦?”陈征坐直了身子,“那他是从哪来的?”
“上次我去夏威夷的时候在沙滩上捡的,我看着挺好看的,就给拿回来当了个纪念……”胖老板道出了这颗珠子真正的来源,然而这却让陈征陷入了更深的疑惑。
夏威夷!?
又是跟灯塔国有关?
或者说又是跟外星人有关——毕竟灯塔国人可是跟外星人联系最紧密的了国家了。再加上这块晶体……
不,不对!
艾尔人这么高级的文明,肯定懂得零晶的价值,他们绝不会让它随意丢失的……
“千头万绪啊……”陈征叹了口气。
节08 夺岛计划()
地下世界,并不是真的存在于地表之下,而是一个普通人所不了解、也很难接触到的另一个灰色地带。
在这里不仅仅存在这弱肉强食,更存在着美妙的谎言与肮脏的背叛。在这里,你能看到所有人性的丑恶,也绝找不到任何一点人性的光辉。
农夫与蛇的故事决不能可能存在,因为能在这个世界中生存下来的,都是蛇。
地下世界开始于社会的最底层、深藏在肮脏的角落中,原本就像手足癣一样算不得什么大病。然而,当肮脏的资本势力渗透到这里,并且操控了这些除了一条命外一无所有的人后,地下的世界就这样诞生了。
从古代的胡子响马,到现代的黑恶势力,时光改变了它们的模样,但其本质的信仰却是永和不变的:拳头大的就是道理。
当然,在国与国之间的相处中这也是条真理,但当一切暴露在阳光下的时候,自然就会有很多的粉饰,强者自身也会更有节制。
说白了,就是大家都有身份了,也要顾及点吃像。
然而在地下世界中,所有的虚伪都不值一提,所有人都是那么的赤0裸、那么的饥0渴,而且面对强者的时候,也会表现出绝对的谦卑。
在当前的地球上,cia是当之无愧的地下王者,别说是小小的黑恶势力,即便是毒枭、军阀、甚至一国领袖都被中情局搞垮过。
所以,当济州市市长知道达米恩的身份时,他全完放弃了抵抗——即便是面对记者或是国家的司法体系,他也不会如此快的认怂,因为记者是讲道理的,国家也是讲道理的。
然而cia却是不讲道理的,它想要让一个人失踪那这个人就必然会失踪,尤其是在韩国这块“现代殖民地”上,不停灯塔爸爸的话后果可不是被大屁股那么简单的。
而这份无声的威慑力,也让首次与cia联手的几位兵王们震动不小——原本他们还以为要打几场硬仗,甚至要跟韩国本地的军警产生冲突
然而,他们只是简单的摸了个“舌头”,然后大摇大摆的将“舌头”供出来的东西往目标面前一摆,再亮出自己的身份
然后事情就如此简单的解决了!
“怎么样?有什么感悟吗?”陈征看着在座的四位兵王,站在白板前问道。
“”冰王们一阵沉默。
“怎么了?严肃是有了,可活泼呢?不过是一次任务就让咱们种花家的精兵悍将失声了?还是说你们还对我有戒心?”
“拜托,我都不介意你们天天往回汇报了应该是我对你们有戒心才对吧?”
陈征激将道。
其实国内人因为影视剧和一直以来的宣传,都认为种花家的军人会一本正经、不苟言笑——虽然这是一部分的事实,但那并不是全部的事实。
在种花家的特种部队的选拔中,有一个很重要的标准,那就是“胆大心细”。
而另一个著名的将军在访谈节目中也谈过,他手下的特种部队绝不要老实憨厚的,就要那种调皮捣蛋脑子活不认死理的。
说白了,最好的就是那些爱坏规矩的。
在这些人力优中选优,再经过部队这个大熔炉的锤炼,可以说每个人都是坚决、果敢、极富自信并且艺高人胆大的。
“首战用我、用我必胜”这种话还是太文绉绉了,能当个兵王没有点“老子天下第一”的自信,是很难脱颖而出的。
最初可能是对环境的陌生,这几位兵王表现得极为内敛。但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陈征这个人在不涉及原则的情况下是很随意的,所以明知道他这是在用激将法,兵王们还是有点蠢蠢欲动了。
“不就是敲诈勒索嘛!他们灯塔国玩的这些手段太低级,咱都不屑用”一个兵王忍不住呛声道。
“然而人家还是成功了,让你们自己去能办得这么利索吗?”陈征坐到桌子上,居高临下的问道。
“哼!还不是因为”那位兵王虽然明知说不过,但还是有些不服气。
“因为他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国家,一个强大的组织,并且别人都知道这个组织并不吝啬使用武力和各种阴司手段。”
接着兵王,陈征顺势说出了他想要说的话。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老老年咱种花大地上还跑着胡子响马的时候,这名声的作用就已经被人玩出花来了——什么砸窑坡寨的都是最次的小土匪,真正的大佬只要把队伍带出来,然后递个片子进去,什么窑什么寨不得出点血?”
“事情放到现在也是一样的。中情局的大名谁不知谁不晓?谁敢惹上这种大麻烦?所以很多时候很多事,中情局的人也是一个‘名片’就能解决的。”
陈征说到这里,看了看脸色都有些发黑的兵王们,故意亏道:“怎么?不服气?说实话不爱听是吧?”
“切,那我们也不能不能跟他们一样!”虽然说不出什么道理,但之前说话的兵王本能的觉得陈征的逻辑有点不对劲。
“你是想说他们那些手段太下三滥了对吧?但你能否认人家下三滥的手段管用吗?”
陈征目光直视着那位说话的兵王。
“我我说不过你!”那位兵王气鼓鼓的,脸都憋红了。
“拳头大的就是道理,你是不是觉得不服?不服你打我啊?”陈征挑衅道。
“你!”兵王猛的站起身来!
“行了,小张,首长故意跟你开玩笑呢。”另一位眉头上长疤的兵王忽然出声道。
“什么首长!不过是个哼!”小张气鼓鼓的瞪了陈征一眼,终于重新坐了下来。
“哎呀呀气氛刚刚调动其起来,还没等我说完你就破梗了呀真是好扫兴。”陈征摆了摆手笑着说,然而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那笑容有些贱兮兮的。
“报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