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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穿上的。
见清月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去扯自己的腰带,似乎想确定什么。
“清月,我自己来。”
连忙阻止了清月紧张的动作,阎默解开自己的腰带,被剃得异常干净的下体没有丝毫遮掩地呈现在清月的眼前。
没有什么其它东西在上面,清月松了一口气。
有些不适应这样衣衫半解的样子,阎默好半天才不灵活地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名红色小丝缎盒子,打开,看不出任何材料的透明小环泛动着柔软的光芒。
“清月,这个……我想你亲自动手。啊……”
“现在还想我亲自动手么?”
用小指勾起一枚金环,高高扯起。
见男人惊喘一声,跟着自己的动作高高挺起胸口,手里的小盒子都掉了下来,清月猛然将小指伸直,金环重重地摔落下来,乳粒上渗出的殷红转眼间蔓延开一朵流动的血花。
清月没有任何感情的目光令阎默一凛,又一喜,没有丝毫想要反抗的意思。
恨与彻底绝望之间,阎默宁可眼前这个人选择前一种。
清月他会不恨吗,怎么可能不恨!
记忆模糊的时候也许对恨也很模糊,但现在,除了茫然与绝望,清月的心底想必也有一份恨存在。
作为S这么多年,阎默也不相信清月的心底真的没有一丝阴暗的残忍。
清月他是一个人,会爱会恨,会受伤,心会疼。
只是,他太善良,宁愿把带刺的恨藏在心里,宁愿自己的心被刺得血肉模糊,也不肯去伤害别人半分。
“清月……”
抓住眼前沾染着自己鲜血的指尖放进口中,阎默平静地舔了上去。
“阎,对不起……”
凝望着含住自己指尖的男人,几分钟后,清月的目光终于软了下来,将头抵在男人的肩上,哀哀地笑出声来。
为什么你一定要逼我?你可知道,我……不想让你看见这个我啊。
阎……阎……你也要像那个人一样,逼疯我么。
“清月……”
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惊慌地搂着眼前鞭痕累累的颤抖身体,阎默紧张起来。
自己以为他把恨发泄在自己身上,他就会好一点。
自己又错了么,没错,一定是自己又错了,一定是自己的错。
“阎,你要逼疯我么,你要毁了我么。”
怎么会?!
自己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不是的,阎,不是你,逼疯我的不是你,不是你的。”
突然抬起头,清月深呼吸了几下,有点勉强地笑了笑。
这个男人,不会那么做的,是自己一时心乱而已。
明明已经不是伤春悲秋的十几岁了,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却总会控制不了情绪。
刚恢复记忆的时候,自己的确是绝望,不过,休息这几天,自己已经渐渐冷静下来,自己只是绝望,可自己不是瞎子,也不是没有感觉,这个男人对自己如何,自己岂会真的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见清月如此,阎默自然也不敢再提刚才之事。
“很漂亮。”
低头咬了一下男人被穿透的可怜乳粒,清月认真的夸奖声音反而让阎默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清月没有继续做下去,而是半靠在阎默的身上,把一旁的空白契约书拿了过来。
“阎刚才不是说自己定规矩么,我……看着阎写就好。”
握住笔,阎默的手抖了一下,茫然,脑子里空荡荡的。
和赤裸差不了多少的姿态,清月他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写规矩,看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丝反应。
“阎希望在我的面前,永远不穿衣服么?还希望鞭子,希望……小穴里总是塞着东西……”
什么?!
低头,阎默僵住,真实地羞耻字迹,出自自己笔下的字迹。
连反驳和掩饰都做不到,自己的一切,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这个人的眼前。
清月毕竟是清月。
阎默突然苦笑。
“阎……还希望上我?”
嗯?!
自己怎么可能写这句?!
看着在纸上惶急寻找类似字迹的男人,清月突然大笑出声。
什么类似的话也没有找到的阎默恍悟,瞪了一眼大笑的人,目光却温柔地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清月,不再哭泣的你,选择笑着面对以后么。
那心上的伤口怎么办,真的……不会疼了么……
那个小心翼翼去抚平每一张皱起白纸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吧……
暗色温柔.十九
“阎怀念这种感觉么?”
“……一点也不。”
阎默皱眉苦笑,无论是谁都不会怀念这样的感觉吧。
坐在角落里沙发上的清月把目光从大厅中央的表演台上收了回来,落在跪在自己脚边的赤裸男人身上,突然抬起脚尖故意踩了踩男人略微隆起的下腹,男人身子一颤,不敢躲,只是抬头,无奈地望着这几天来难得心情大好的清月,连叹息都放轻到了最低点,身体的全部力量都汇聚到下面死死咬合着一枚柠檬的收缩穴口,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半分。
上一次灌的只是普通的温水而已,可这次是……
“阎说过喜欢龙舌兰,这是刚刚空运来的墨西哥龙舌兰,听说,混着柠檬喝的味道很不错,阎不喜欢么?”
“当然……喜欢,只是觉得很浪费。”
冰凉的脚尖警告性得再次点在阎默的下腹上,冷汗淋漓的阎默将“当然不喜欢”这句生生咽下,换成清月喜欢听的话。
这酒……很贵的。
换个姿势,清月睡袍的下摆略微露出一丝缝隙,顺着这个角度,阎默的眼神疼了一下,伸手握住清月冰凉的脚,另一只手轻轻地向上抚摸着腿部的刺眼鞭痕。
竟然还没好么,还疼么?
“不疼了……”
看懂阎默无声的询问,清月温软地笑了一下。
早就不疼了……只是,是自己皮肤是天生的敏感,痕迹很难消去,看着吓人而已,其实已经没什么事了。
以前不小心磕磕碰碰地青紫痕迹,也要一两个月才会淡下去。
阎默的目光黯淡了一下,真的不疼么,每次披衣服的时候,这个人隐忍着痛楚的表情,自己看得见的。
“真的不疼了……”
“啊……清月!”
清月突然伸脚探入阎默的双腿之间,毫不费力地将只有一半露在外面的柠檬按了进去。
措不及防,阎默惊喘一声,加紧双腿拼命地收紧了穴口,但即便如此,也有少部分琥珀色温液渗了出来。
“阎,你夹住我的脚了。”
清月笑吟吟地看着地上的男人因自己这句话羞到极点,阎默不是那种碰一下就会脸红的小M,否则也不会赤裸着身子大大方方地跪在自己脚边,甚至比自己还要坦然,但是,偶尔的羞涩……却是让人移不开目光地别样风情。
男人小心翼翼分开双腿的动作,惹得清月又故意蹭了蹭禁不起快要禁不起挑拨的湿润穴口,才把湿漉漉的脚慢吞吞地缩了回来。
“抬头。”
男人依言抬起头,略显难堪的窘迫神情,清月承认自己是故意的,自己……很想看他现在的表情,仅此而已。
也许自己真的是放下了。
记忆模糊的时候,自己似乎没有注意到很多事情,比如……自己竟一直在忽略这个男人强势之下的诱人风情,这种七分羞,一分恼,再加上两分任自己为所欲为的认命温柔,怕是只有自己才见得到,自己以前竟然都忽略了。
“不要舔,很痒……阎!你确定你现在不是蓄意报复么?”
试图收回的脚背阎默轻轻握住,清月瞪了瞪低笑一声埋下头去的男人。
“我保证,不是。”
仔细地舔去眼前冰凉脚面上的温热酒液,清月毫不掩饰地一声细细呻吟仿佛催情剂一般,让阎默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
故意咬了一下弯曲的足尖,清月本能瑟缩的反应让阎默再次压抑地笑出声来,看来,自己上次不小心咬到他,他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不会再咬疼你了,永远不会了。
我只想让你舒服,相信我。
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清月不再试图挣脱,只是静静地看着低头的男人。
自己不是寻死觅活的叛逆少年,冷静下来,想清楚,自己以后要怎么办,这才是自己该做的。
想要……活下去,想要摆脱过去,为了这个男人,好好地活下去。
也许要花上很久的时间,才能做到吧。
“清月?”
蝎子?
一身零碎玩意的少年坐到清月的对面,毫无顾忌地回视着某个男人飘来的杀人目光。
“蝎子,上次……”
“上次是我不对,清月,对不起。”
“……谢谢。”
靠到放松下来的清月身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俱乐部里唯一一个女人正冷冷地盯着自己,很明显的,如果自己坐在这里,说不定就有人带自己进暗房里学规矩了,这个女人严苛到什么程度,蝎子打了个冷战,回想着全身是鞭痕的清月,还有直到现在还吊在暗房里的鹫,蝎子明智地滑到地上,跪好。
这个女人在工作期间可不会讲什么朋友情分的。
在俱乐部里,奴隶的基本行动方式只有两种,跪和爬。
“清月,你玩腻他的话,就来找我玩,我可是会很多技巧的……”
“蝎子!”
感觉到男人一僵,清月很无力,很明显地,蝎子在报复,报复阎默把他绑起来那件事。
似乎故意让阎默不安下去,蝎子说完这句话就爬到远处,对自己摆出一个“V”的手势。
“阎……”
“我知道。”
阎默温柔抬头,不用解释,清月是怎样的人,自己很清楚。
只是听到那样的话,还是会下意识地紧张起来而已。
“阎,我是想说,都流出来了。”
阎默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异常湿热,地上已经是一汪琥珀色的酒迹。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没有感觉到。
阎默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自己……竟为那个人明显玩笑的一句话,紧张到如此地步么。
“请主人惩罚。”
看着清月手里摆弄的东西,阎默垂下目光,面对这清月把跪姿换成坐姿,大大打开双腿,向后倒去,用两手手肘半撑抬起上身不至于贴到地上,也让自己胸前的红点高高挺起。
这样的话,男人酒香四溢狼狈至极的湿乱下身彻底地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将一根按摩棒形状的低温蜡轻易塞进滚烫湿热的小穴里,清月似乎不满意,又拿了一个相同的低温蜡挤了进去,不规则形状的粗糙柠檬被顶入深处,似乎碰到那个点,阎默的身体竟惊颤了一下。
“阎……很饿么,竟然可以吃两个……”
“……”
在清月的似乎认真的目光下,阎默张了张口,“很饿”这两个字还是哽在喉间,怎么也没办法出声,将头狼狈地别到一边,阎默不再说话,只是努力应付着已经彻底燃烧起来的欲望。
等了一会儿,感觉不到清月的其它动作,阎默一惊,难道他以为自己生气了。
慌忙地去看清月的表情,阎默不想自己的无意破坏掉清月今天的心情。
“很饿……可以吃更多的……”
只是,入目的,却是清月关掉打火机的动作。
清月……
阎默的目光温柔下来。
“没关系的,我以前有试过的,很疼,但不会伤到的,而且,清月来做的,也许不会那么疼。”
暗色温柔.二十
清月迟疑地盯着阎默不似作假的神色好长时间,才重新打开打火机,点燃半露在阎默穴口外面的低温蜡。
疼!极度的烫痛!
自己竟忘了现在自己的下身全是酒!
立刻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清月一把将两支燃烧的蜡烛抓了出来,惊得阎默再顾不得下身的剧痛,起身抓住清月的手,该死!被烫到了!
见慌忙找来烫伤药的男人一脸心疼地给自己的手涂抹,清月忍痛笑了一下。
“清月!”
男人少有的发怒。
“嗯……”
偏头,软软地嗯了一声,明显的,清月丝毫不认为男人会把自己怎么样。
“你……你……”
“我怎么了?”
可能是觉得被自己态度气到的阎默真是太好玩了,清月随口反问。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阎默颓然放弃。
阎默这时候才彻底觉得,这个人还是记忆模糊的时候好一点。
拍了拍前面的矮桌,清月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桃色。
“躺在上面,我想上你,现在。”
清、清、清月?!
见男人呆住,脸红,迟疑,终还是慢吞吞地躺了下去,双腿曲成“M”型分开,用手……掰开湿漉漉地臀瓣,让半开合的穴口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清月欺身到阎默双腿之间,将手探了进去。
清月的手不太大,也没有留长指甲,但即便如此,彻底被酒水和蜡油润滑过的小穴还是很难承受得了成年人的整只手。
全身都僵直在那里,阎默的头脑有着一丝模糊,清月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
清月将滑溜溜地柠檬好一会儿才拿了出来,然后竟又将手探了进去,甚至到达更深的地方。
“啊……”
阎默的身体几乎弹跳了起来,而清月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