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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鬼古人皇的焱心玉玺!”
异梵录这本奇书,应该是某个人的回忆录,极有可能,是当年马爷车队中的一员,我这样思卓着,找寻着可以接轨的点,直到闯爷的一句话,让这看似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有了一丝眉目。
“他们应该是奔翎宇宝匣来的!”翎宇宝匣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字眼,旋即我有些狐疑的问道“闯爷这翎宇宝匣应该不止一个吧!”
“对,翎宇宝匣,是明朝三保太监郑和七次下西洋,搜寻回来的宝匣,按照我所知道的数量,应该在三个之上,而且每一个宝匣,都是利用繁琐的机关术制成,相传里面有着失落宝藏的藏宝图!”
闯爷有些感慨,翎宇宝匣背后的惊人宝藏。足以让任何人心动,大海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这有什么,钱再多又能怎样,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眼一闭,腿一蹬,棺材板一盖,成了一座黄土枯坟。”
大海这句贴近现实的话,让我的心为之一振,不过闯爷对他这句话不置一否,“钱多的好处,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显露出来,钱多即使人死了,可以享受高级别的丧葬,黄金棺材,金缕玉衣,你没钱呢,棺材板都没有!”一时间大海无言反驳,楞在那里,许久后吐露出来两个字“歪理!”
“都饿了吧,这地方的人,不好接触,我这还有一些干粮,凑合吃点,等晚上我们再说!”几块已经风干的牛肉干,成了我们来安溪的第一餐。
晚上大海钻进附近的山林,说是搞点野味,打打牙祭,我和闯爷只能够原地等待,也不敢支撑起来帐篷,生怕暴露行踪。
夜黑风高,大黄凝视着远方,像是在警惕着什么东西,而此时的秦家大院原址上,十几个火把,在黑夜绽放出炽热的火光,我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群人的目的,已经初现峥嵘,闯爷来了招更狠的,因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鬼马三齐兴化,而我们三个也意味着暴露。
在安溪当地一家晚打烊的商铺,闯爷拨通了当地公安局的电话,完成这些之后,我们两个相识一笑。
约摸半个小时之后,几辆警车就火速感到,不过事情复杂程度远远超乎我的预料,几名身着绿色警服的警察,下车盘问几句,就开车驶离,期间我看到简秋白曾递给一个警察一个东西,因为距离太远,我看的不是很真切,闯爷和我死心不改,打算第二天一早,在打电话,去探探虚实。
等大海从山林中,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我满怀期待的以为,他猎到很多野味,那曾想他是空手而归,而且整个人说不出的疲惫。
“山林里有埋伏,我陷进了包围,苦战到了现在,几乎每个人,实力都和我对等,将我死死压制,后来他们放了我!”大海仰面放下,我急忙伸手去扶,看着他身上的淤青,下手的人个个都是练家子,大海的昏迷,让我和闯爷彻底陷入了被动,原本以为可以借势,将简秋白等人清理,可事情被我们想的太简单了。
第二天一早,大海醒了过来,身上的淤青也消散了许多,整个人却变得沉默寡言,盯着远方的山林发愣。
“走吧。秦家大院的事情,我们先放下,天赐还是先找你的小媳妇吧,等找到之后,我们在做打算。实在不行,只能够去我师傅家待几天了。”闯爷蹙眉,就连他都感觉事情的棘手程度,远不是我们三个可撼动的。
重拾了一下精神,抬头看了看东方露出一角的红日,我拍了拍大海的肩膀“相信我,你是无敌的!”我知道大海如此颓废的原因,身强体壮的他,从无败绩,昨天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以至于他长时间走不出来,一个人压抑在心底。
“你错了,人没有无敌的,人力总归不能胜天,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机能在快速消退,藏海花毒已经深入了我的骨髓,没几日可活了。”
“放你妈的狗臭屁,你的命是老子救得,早晚老子的收回来,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阎王爷还没有那个本事,取老子兄弟的命!”闯爷暴怒,指着大海的鼻子一顿乱骂。
大海讪讪一笑,铁打的汉子,也会流泪,他哭了,不过下一刻他将眼角的泪水抹去,腾地站了起来,朝我的胸口轻轻打了一拳,“天赐你小子说的对,老子就是无敌的,老子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条贱命还不是自己的,什么活不活,死不死的,去他奶奶的!”
“哈哈……”我们三个都笑了,很痛快,像是好久没有过的感觉一样,按照大海所说,我知道那群人属于简秋白,因为我曾见过他的手下,个个人高马大,肌肉壮硕还是清一色的外国人。
要知道这个特殊年代,来中国的外国人极少,大多数都在华夏首都生活,压根就没有人,来这种穷乡僻壤。
……
第七十章 蛊毒()
几经辗转,我们三个来到了,那一位街头艺人常常来的这条路,期待着宋静桐的身影。
这条路来往的人很多,我几乎每一个人的面孔都要看一下,找寻着宋静桐的身影。
“冰糖葫芦来,又酸又甜!”
“山东烟台苹果!包脆包甜!”
诸如此类的叫卖声,连绵不绝,直到不远处的铜锣声响起,我那根紧绷的神经,顿时紧张到了极点。
是宋静桐无疑,她瘦了有些憔悴,跟着一个卖艺得老头,转着手绢,我没敢上前,向周围的人问着关于两个人的讯息,很快得到了答案。
在人群散去的时候,我从后面悄悄的上前,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将脸埋在她的秀发之中,感受着她的体温。
刚开始她有些挣扎,到最后知道是我之后,她哭了,很伤心,像个孩子“呜呜呜…臭天赐,混蛋,你还活着,我不是做梦吧…”旁边教宋静桐的师傅,怔怔的看着,没有打扰我们。
“这不是梦,我还活着。”我鼻子有些发酸,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们都经历了太多,生死都已经看淡,彼此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
“咳咳!”直到一声轻咳传来,我才如梦方醒,恋恋不舍松开宋静桐,她有些害羞,俏脸挂满了泪珠,眼睛红红的,让人看了忍不住怜爱。
“静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大海,这是闯爷!”面对我的介绍,大海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朝着宋静桐伸出了手。
“哎呀,你就是弟媳妇吧,天赐这小子。一天到晚念叨你,我都快烦死了,这一见到你本人,怪不得这小子。做梦都喊你的名字,感情弟妹生的如此俊俏,堪比貂蝉,杨贵妃!”大海这家伙,满嘴跑火车,没一脸正形。
宋静桐脸蛋羞红,别过身去,“你这家伙是来拆我场子的吧!”我朝大海胸口打了一下,这货装着受内伤的模样,说胸闷气短,快要窒息,说什么也要让宋静桐做人工呼吸来拯救他。
“像什么样子,一点正形没有,正事要紧!”闯爷开口,语气严肃,看着闯爷一脸凝重的表情,大海收起来嬉皮笑脸,帮着宋静桐的师傅,收拾着东西。
安溪一处低矮的民宅中,经过一番攀谈,我知晓了从丁家祖祠分开发两个月时间里,宋静桐所经历的一些事。
“你是说,当你醒来的时候,除了进丁家祖祠甬道的记忆还在,往后的记忆都像是被抹除了!”我一脸的骇然,如此超绝的手段,绝对不是人力可办成了,我把目光投向了焱心无疑,这块看似拇指大小的水晶骷髅,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少神秘。
宋静桐的师傅,是东北人,凭借东北二人转,途径此地,遇见了饥肠辘辘的宋静桐,感同身受,将其收养,教她东北二人转的手艺。
一切看似合理,又觉得不合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宋静桐的师傅,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他那双眼睛,给我很深的印象。
“天赐,你呢,这段时间,你又去了哪里,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安溪的呀!”面对宋静桐的诸多疑问,我一一作答,将我和大海,闯爷的相识,告知了她。
等到我说要带宋静桐离开的时候,这个叫做刘耀东的东北人,没有丝毫挽留的意思,临别时连宋静桐都没有多看一眼,只是将一把象征着东北二人转的手绢相赠,期间一句话没有嘱咐。
“刘耀东有些怪异,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很简单,绝不会是表面上看的那样!”闯爷蹙眉,就连他也嗅出一丝不同寻常。
我也奇怪,在见到宋静桐时候,她对我百依百顺,小鸟依人一样,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提出和我同房睡,我有些吃惊,这和我之前认识的宋静桐性格有很大的差别。
“天赐你看这是什么!”她很奔放,霸道的吻住我的唇,有些冰凉的嘴唇,却像是在传递某种情感。
这一刻她哭了,泪水随着亲吻,滑进我的嘴里,泪是热的,很苦涩的味道,这时候在我的脑海里想起了宋静桐的声音,很无助的语气“天赐,救我,我被人下了蛊毒!”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眼睫毛也被她的泪水浸湿,有些朦胧婆娑,当我想要推开她的时候,她却死死的抱紧我,不让我离开。
许久,唇分,她哭红了眼睛,认真的看着我,当我想要在次将她揽入怀中的时候,她的嘴角溢出一丝血液,整个脸色,瞬间苍白了许多。
她说不出话,我注意到她额头上,浮现了一抹红色的图案,那是一只红色的蝎子,她顾不得这些,强忍着使用血继限界和蛊毒对抗的反噬,在我的手掌心写下了三个字“刘耀光!”
那一刻我才知晓,眼前这个女孩,在被我找到之前,曾受到了多少委屈,我哭了,她想用手把我将眼角的泪抹去,看似很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十分艰难。
这一夜,我们两个共处一室,睡在同一张床上。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直到深夜,我看到宋静桐熟睡之后,才缓缓起身,轻手轻脚地来到大海房间,商量着对策。
“能够控制人心神的蛊毒,已经绝迹江湖了,苗疆的蛊毒天下第一,早些年我曾和苗疆的蛊虫师有过交集,按你所说,这种蛊毒十有八九,就是苗疆最顶级的蛊毒——血蝎天鼎!!”
“血蝎天鼎,怎么会是这种蛊毒!”大海一脸惊骇,眉头紧锁,像是想起来什么事。
“这个刘耀光不简单,血蝎天鼎这种蛊毒,传世极少,和藏海花毒,梅丽砂,并称苗疆三大蛊毒,远不是一般人能够炼制的,最重要的一点,女的必须是处女之身,需要从小用自身精血喂养蛊虫,男人想要炼制这种奇蛊,则需要挥刀自宫,方可让自身精血,和蛊虫融合,达到净身的目的!”
深夜的我睡意全无,回到房间后,静静的看着眼前少女的酣睡,感受着她的鼻息,我轻抚着她的秀发,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让她,在受到任何伤害。
……
第七十一章 决定()
翌日,太阳初升,我从沉睡中苏醒,不知何时,宋静桐竟钻进我的被窝,和我相拥而睡,她长长的睫毛闭合着,不时抖动几下。
我笑了,用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尖“行啦,别装睡了!”她挪动了一下娇躯,露出迷人的曲线,尤其是胸前的一抹雪白,让我有些脸红,赶忙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整个人颇有几分狼狈的起了床。
冬日一抹骄阳,天气很暖,简单吃了一点早餐,在去留问题上,我和闯爷产生了分歧,我主张寻找刘耀光寻求解药,他则选择先去秦家大院,探一探虚实,可能回得到喜人的收获。
“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去找刘耀光,百分百的会扑空,我敢肯定,他还会在出现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守株待兔!”闯爷态度强硬,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去找寻刘耀光。
“天赐,闯爷说的对啊,你想想现在我们的处境,安溪这个地方,不比浮龙湖,这人生地不熟的,找到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你知不知道闯爷为了帮你,差点动用了北派仅剩的一次摸金令!”
我猛的一愣,知道摸金令意味着什么,我没有在反驳,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迈着步子。
许久后,宋静桐开口打破沉默“天赐,我希望你能够在二十岁之前,和我成亲!”她说的很认真,直视着我,我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拍了拍她的额头,让她不要想太多,难得她这么乖巧,比起她这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我更怀念之前那个冷酷的女孩。
一路向北,秦家大院的废墟轮廓,已经能够看清楚大概,闯爷和大海上前打探,并没有发现有人出没在秦家大院的残垣断壁中,我们一行人踏入了秦家大院的原址,曾经辉煌的院落只剩下一地的废墟,到处遍布着羊屎蛋。
“看来他们已经离开了。四处找找,这附近应该有洛阳铲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