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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盈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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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又见黑衣人() 
张家素来与高家不合,众所周知张家的靠山就是苏家,如今的局面高家不能不认为这是苏张两家做的局,但高家却无从反抗。

    高德新感觉颓废无力,可惜族中后辈还太年幼,这副担子不得不担着。歇息片刻,拖着沉重的脚步迈进书房,那里有高家的生意,也许明日到威远侯府后就不再属于高家了,他还要最后理一理。

    高德新坐在书案后,强撑着翻开账本,没看几行,有个清冷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高掌柜真是辛苦,夜深了,还要看账。”

    高德新几天来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限,受到惊吓猛然站了起来,惊悚的指着来人:“你!你……”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书房中,正是元广。元广压下高德新的手道:“看来高掌柜这几天确实非常劳累,高掌柜不防坐下,我们慢慢说。”

    高德新僵硬的坐回椅子上,元广自己倒了杯茶,也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来,小口小口的品起茶来。

    高德新长出了口气,眨了眨眼睛,嗓子艰难的发出声音:“请问阁下所谓何来?”

    元广闭着眼睛像是陶醉在茶香中:“香味浓郁,回甘持久,好茶。五月的春茶,多不过几十斤的产量,可见高家底蕴丰厚,威远侯肯出面也不奇怪了。”

    高德新本来就精神疲惫,又不知对方底细,怎敢胡乱答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元广接着道:“自古民不与官斗,高家的子弟却害死了礼部左侍郎沈大人的二公子沈良,若能请的威远候出面转圜,即便散尽高家产业,留高家族人一条生路,也算是不错,高掌柜,我说的对不对?”

    高德新脸色晦暗,沉默不语。

    “若真是高家自己招来的祸事也就罢了,偏偏是被人算计的。可惜高家几代人的积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牵着鼻子走?”元广满是惋惜之色。

    泥人也有三分性子,高德新被说的又愧又恼,“阁下也知道民不与官斗,高家怎能抗的过沈家?不是被逼无奈,哪个愿意葬送祖上基业?”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接着道:“阁下深夜到此不会只这两句话吧,阁下有何见教直言吧。”

    “高掌柜这份气度确实令人佩服,我家主子出手也值了。”

    “不知贵家的条件是什么?”

    “苏家的条件都能接受,我家的主子的条件宽厚多了。”元广停顿了一下道:“只要高家收益的四成。”

    高德心中却松软了些,四成,是四成,比起自此败落好太多了。

    元广又接着言道:“我家主子不但能为高家化解眼前的局面,而且保证高家生意不受损失,以后高家只要占住理字,到哪都不惧!”元广一字一字的说完,就品起茶来。

    高德新蓦然了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却满是怀疑,不能相信。

    “阁下空口无凭,如何能让人相信?”

    元广诡异一笑:“我们要的是高家的收益,高家若是倒了,我们上哪要去?”

    理是这个理,但这事太玄乎,就说眼前沈良死了,高家能花钱了事都是好的,怎么可能生意不受损失?一时之间,高德新不知该说什么?

    “高掌柜不敢相信也是常情,明日申末时分到南城门,高掌柜一看便知。当然,若是高家接受苏家的安排,也就不必去看了!”

    元广说完后也不等高德新反应,翻窗离去了,高德新又坐了半个多时辰,脑子里亦梦亦幻的分不清楚。

    书房后的花亭中坐着高德新,高家三老爷,高家五老爷还有高修远,小厮上茶后,都被打发的远远的。高德新向大家讲述了刚才书房中的情景,本来已经和张家约好了明早到威远侯府,如今到底要怎么办,必须拿个章程出来。

    高修远心思缜密,是晚辈中最出色的一代,所以今日特意把他叫了过来。另外也是高德新感到特别疲惫,心力不足,需要年轻人来撑一撑。

    气氛有些压抑,不同于白日族议的死气沉沉,而是满满的震惊和慎重。

    “明日,明日申时?”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高家三老爷疑惑的扫了众人一圈,没有得到答案。

    听从的苏家的安排,高家必然要败落,好的话可以保全族人的性命。若是选择黑衣人,好的话族人的性命和产业都能保全,可坏的话可能族人的性命也要搭进去。

    高修远考虑了一会儿,见众长辈都沉默不语道:“三爷爷、五爷爷、二叔,我愿意相信那个人,虽然那人说的有些离谱,但若是没有高家,他什么都得不到。”

    “你觉得他说的,能办到吗?”高德新问道。

    “首先能肯定的是,这人可以和苏家抗衡,否则不会这样冒出来同苏家争夺。”高修远道。

    高德新反问道:“可是他连身份都不愿透露?”

    高修远满是信心:“是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也许苏家能查到他的身份,反过来,如果连苏家都查不到他的身份,那更说明此人的势力,他的条件就更可信了。”

    高德新喃喃道:“苏家是楚国顶尖的权贵,能同苏家抗衡的人,恐怕只有……”

    众人都沉默了,高家三爷沉吟片刻,沉声道:“那条路我们不是没想过,只是求之无门。若真是那样的话,那人说的倒不是夸大其词,高家反而是摊上了天大的好事。与其被苏家算计,做苏家的走狗,还不如这样堂堂正正。”

    过了一会儿高德新言道:“苏家是稳妥些,但高家多年的基业也被葬送了,而且后辈不依附苏家的话,怕是连出头之日都没有,这黑衣人又确实太冒险。”

    一直沉默不语的高家五老爷出声道:“巩城那边安排的怎样了?”

    高德新答道:“出事那天就送信回去了,族中收到消息,就会安排一些子弟隐姓埋名避出家族,越远越好。”

    大家虽没有明确表态,却也是做了取舍,这样也好,富贵险中求。高德新缓一缓又问道:“那明日如何应付张家和苏家呢?”

第三十七章 再见() 
众人彼此看看,不约而同道:“称病。”

    当天晚上高德新就晕了过去,高家全家忙成一团了三四位大夫看诊,最后的结论是急火攻心,忧劳成疾。凌晨时分醒来后,喝了大夫开的药,又昏睡过去。

    过了辰时后,张自忠来到高家探望,高德新还未醒来,脸上灰暗,几乎没有唇色,面容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微微透着浮肿,转眼看到鬓角的白发,张自忠心中一酸,涌上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张自忠发自真心的宽慰了一番,并保证会请苏家多包涵,然后独自到威远侯府去了。

    这一日高家真正是坐立不安,或者说高家的几位知情人是高度紧张。好不容易熬到申时,高修远带了两个人无精打采的晃悠出高家,到药堂抓了药,又晃悠到南城门,索性在边上的一家茶棚底下喝起茶来。

    高修远挑了边上一个视角敞亮的位置坐了下来,两个下人坐在他的两边,茶棚中的客人不是太多,但也人来人往的不断。

    有三个人围坐的一张桌子,聊的正欢,周围的人也不断附和,“喂,听说高家的当家人急火攻心,病倒了?”

    “可不是,昨晚的事,听说快不行了。”

    “哎,这真是家门不幸呀,有啥办法?”

    “自古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高家居然敢跟侍郎家的公子叫板,这不是自找的吗?”

    “不是说张家一直在为高家奔走吗?要是威远候出面的话,兴许不会太惨,这张家真是够意思。”

    “哪那么容易,那些贵人哪个不是眼睛长在头顶上,会一介商侩出面?”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高修远那两个长随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他却无心顾忌,他的精力都集中在城门处,生怕错过一点。

    茶棚中的人来了又走,只有边上的三人不动,终于到了申末时分,高修远眼也不眨的盯着川流不息的城门口。劳作的百姓,穿着粗布短衫进进出出,突然高修远发现了一个怪异的身影,长青色的粗纱长袍皱皱巴巴的套在身上,领口、袖口没什么装饰,头发乱蓬蓬的勉强扎在一起,脸色冷漠,唯有两只深邃的眼睛人心头一寒。

    高修远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定定的看着那个人影,下一秒狂奔而去,两个长随急忙扔下几个铜板,紧随其后。

    高修远怔怔的站在那个人一丈远的地方,不敢揉眼,只是眨了两下略微缓解酸涩,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没错。

    “沈二公子沈良?”高修远拱手行礼,眼睛却盯着那人不放。

    “是我。”沈良沉声道。

    高修远脸色一轻,急忙赔罪道:“沈二公子,您大人有,修泽真不认识您,就是给他个胆他也不敢跟您争呀您高抬贵手!请您高抬贵手!”

    高修远又急又惊的语无伦次,沈良已经漠然的向前走去,两旁的百姓听明白是沈良回来了,也怔住了。待反应过来,哗的都议论起来,楼上的雅间内,楚舒凰对元广说道:“到高家收银子去吧。”

    高修远一路追着沈良不住的赔罪,沈良被叨叨的烦了,突然转身对差点撞到他身上的高修远道:“滚!小爷烦着呢,不想死就滚远点!”

    高修远被吼的一怔,不敢再靠近沈良,头脑也清明起来,他转身吩咐一个长随赶紧回去送信,自己却不敢离去。依旧是远远的跟着沈良,直到沈良拍开沈府的大门,推开愣怔的门人,踏步沈府,惊吓过度的门人软软的倒在门口。

    沈良看不到了,沈府瞬间寂静无声,高修远只得上前把那个门人翻过来,轻轻拍脸叫了几声,又赶紧掐人中,总算是有了气息。

    “二少爷回来了!二少爷回来了……”沈府瞬间沸腾了起来,高修远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衣服,又细细打量了沈府一番,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嘱咐长随留意沈府动静,转身回高家去了。

    高德新这些天来本已身心憔悴,不过强撑罢了,虽然在“装”,病却是真的。就着药中的安神作用,晕晕乎乎的睡了大半天,午时醒来后,因心里惦记着,不肯再睡,又理起账来。

    高家三老爷和五老爷凑在一起,边下棋,边熬着时间,“五弟,你向来求稳,这次我原想你会倾向威远侯府。”

    高家五老爷叹气道:“我是觉得,若按照威远候府的安排,对于高家来说差别不大,产业没有了,即使依附威远侯府也不过是苟且偷生罢了。巩城已安排子嗣远避,还有什么可怕的,成了我们就是赚了,不成也不差什么。”

    高家三老爷看着这个向来沉默寡言的弟弟好一阵,才言道:“还是你看的通透,你就不怕影响修瑾,那是咱们高家的希望呀。”

    “怎么不怕,只是怕也没用,那黑衣人也同样惹不起。”

    三老爷拍拍五老爷的肩不知说什么好,心里却松了一大块。

    高修远的长随跑进高家,一口气跑到高德新的院子外面,通传后喘着粗气又详细回禀了一遍,三老爷和五老爷听到消息后也赶了过来。整个高家也沸腾了,沉寂的氛围透出了生机,连日来头次有了笑容。

    张自忠听到消息后,顾不得震惊,赶紧奔到威远侯府。威远候让张自忠详细的把经过说了一遍,问道:“你们只安排人透露消息给沈良,其他的都没有做?”

    虽是伏天,但威远候府备有充足的冰块,堂中清凉舒适,张自忠却是满头大汗,干巴巴的道:“没有。”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敢说。

    威远候又问道:“是高修远第一个在南城门认出了沈良?”

    “是的。”高家显然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张自忠头低的更低。

    威远候挥挥手,打发了张自忠出去,一个心腹幕僚进了书房道:“侯爷,难道就这样算了?”

    “怎么可能,只是不明白对方的底细,不便擅动罢了。”

    “侯爷明见,弄得动静太大,高家也就废了,这样也好,还能遮人耳目。”

    当天晚上,楚舒凰看着元广带回了八万两银子的银票心里沉甸甸的,怪不得大家都愿意入干股,这钱挣的是痛快!这两年木棉的收成,一共制成了三千套棉衣、棉被,前些日子都送给了大皇子,楚舒凰拿到了五千两银子的军费,当时高兴了半天,这些日子的支出全靠它,现在看看真是不值一比。

第三十八章 依偎() 
当下赏了元成元广每人二百两,然后又拿了二百两作为培养人手的花费。又让两人给陆远带了五十两的赏银,并转告陆远组建车马行,多注意高家和张家,有不妥之处随时禀报。

    元成元广下去之后,楚舒凰唤出云若,送了三百两银子,表示下心意。然后又拿出三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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