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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颜,无故伤害同门,取消会舞资格,去戒律阁领罚!”
沐颜惊愕的转过头看向上方发话的白尘,不意会受到如此惩罚,害怕的结巴道
“上仙,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跟以前大不一样,我。。”
白尘却是看也不看她,一脸的淡漠
此时却听见重老大声苛责道
“孽徒!为师平时是如何教你的,你怎可在众仙派面前失礼胡闹!还不快下来!”
沐颜此时早已是花容失色,有些哆嗦的朝着台下飞去,一落地便被戒律弟子压了走,只听见她不断的呼救,众人摇摇头不再看她,而是通通看向了台上的两人。
羽莫转过身,温柔的看着楠木惜,轻声问道
“小楠师妹可还好?”
小楠?还是第一次听见别人这样叫自己呢,心里突然暖暖的,看着他柔和的脸,微微一笑
“谢谢公子,我没事”
说完却是见羽莫正看着自己的右肩一瞬不瞬,眼波微动,她下意识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的外纱衣何时已经滑落了下来,她不好意思的赶紧把衣服拉了上来,朝着羽莫尴尬的笑了笑。
却见羽莫依旧盯着自己那里目不转睛,她心中顿时发麻,僵硬的后退了一步,岂知却看见羽莫微微眯了眯眼睛,好似疲惫不已。
楠木惜低头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情况?皱眉想了想,难道是被自己的美色迷惑了?心里顿时有些偷乐起来,她终于不用再看别人嫌弃的脸色了,真好。
她微微笑着抿着柔唇,扭捏道
“公子不会是,见我。”
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自己突然身子一重,被一只庞然大物扑倒在地,她吃痛,仰头一看,却惊讶的看见羽莫的麒麟兽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盖住自己的身子,疯狂的朝着她咆哮,她顿时吓得面容僵硬,惊恐的撑着身子后退
麒麟兽却是步步紧逼,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众人皆都震惊不已,麒麟兽乃神兽,只会对邪恶的东西产生恶意,难道那女子身上有什么不干净?
“兽,兽兽,你家主人说了,那把短刀已经被他渡化了,你不要吓我了好不好?我胆子小!”
楠木惜无辜的朝着麒麟兽求饶,那模样简直又滑稽又可爱无比,楠木惜看了看羽莫,朝着他使劲使眼色,像是在说,快点把你的宠物牵走,牵走啊!不是说短刀被渡化了么?怎么麒麟兽又这样对她?不禁暗自叫苦。
白尘和白起见情势不对,赶紧起身朝着舞台飞去,彼时麒麟兽却是张开爪牙疯狂的叫着撕扯楠木惜的衣服。
楠木惜大惊,不会吧?难道自己被麒麟兽看上了?
“兽,兽兽,镇定啊!”
楠木惜不断的拿手护着胸前,羽莫却是皱眉看着楠木惜,一声不出。
所有人皆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见麒麟兽将楠木惜的外纱衣狠狠撕落丢在地上,停了下来,转身走到了羽莫的身后乖顺的趴在了他的脚下。
白尘与白起赶到舞台,看了看一身狼狈的楠木惜,又转目朝着羽莫看的方向望去,白尘一直平静的眸光却是瞬间紧敛起来。
此时只听见白起转头对着楠木惜勃然大怒道
“岂有此理!既然在衣服上施加魔族魅术!昨晚的事可是你所为?”。
楠木惜本就惊魂未定,却又突然听到如此震惊的质问,愕然的看向地上残破的纱衣,只见上面既然红烟缭绕。
第五十三章 自断三经两脉()
“师叔,我不知道!”
“不知道!事实摆在眼前,你休要再狡辩!”
楠木惜撑起身子,跪在地上,仰头泫然欲泣的望着白尘
“师父,徒儿真的没有,徒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白尘却是眉目紧敛,看着楠木惜满是纠结
此时却见白起厉声道
“戒律弟子听令,将楠木惜关入密室受七七四十九日抽仙鞭之刑,刑毕送去断崖思过,今生不得再修炼任何法术!”
所有人皆是震惊不已,七七四十九日抽仙鞭,就算是修得仙身之人,也会要去半条命,更何况是连半仙之体都没有的楠木惜,这些天的惩罚下去足以断了她的仙骨,甚至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那些中了毒的女子,一想到昨晚自己的失态,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个个气恨的瞪着楠木惜。
浮梦大惊失色,赶紧焦急赶到舞台上,跪在楠木惜身边替楠木惜求情
“师叔!一定不是师妹做的,况且师妹昨晚也中了魅毒,怎么可能是她!”
白起看了浮梦一眼,更加气恼起来,
“不是她?难道是你?”
浮梦一惊,顿时脸色煞白,使劲朝白起摆手
“不是我,不是我!”
白起冷哼
“昨晚中毒之人的解药都是有记录在册的,根本就没有她的名字!”
浮梦心急不已
“师妹昨晚真的也中毒了”说完祈求的望向白尘
“不信,您可以问上仙,昨晚就是她带师妹回殿的。”
白起皱眉看向白尘
“师弟,你说!到底是或不是!”
楠木惜早已哭成了泪人,颤声道
“师父,昨晚是你救的我,对不对?”
白尘看着她带泪的双眸,心中一紧,竟有丝微微疼痛,他抿唇显得纠结不已,若是说她中毒了,她的清白将不保,将来在苍灵只会受人唾弃,若是说没有,便又会背下这下毒之罪,再三思量下,他转过头不再看地上的楠木惜,似乎狠艰难才吐出两个字
“没有!”
白起点点头,皱眉看向地上的楠木惜,斥声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楠木惜顿时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懵了,怎么可能,虽然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可自己确确实实是中了毒,难道是昨晚对师父失礼了,师父不愿承认?
楠木惜看着白尘,内心此刻却是只剩下愧疚,若是这样,她确实不该求情,若是师父帮她开脱了,只会让师父蒙羞。
她渐渐平静下来,倔强的眨眨眼睛,想要收回那些欲要掉落的泪水,忧郁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残衣,结合上次短刀的事件,突然让她内心恐慌不已,师兄?是师兄吗?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见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让她瞬间打破那心思。
“昨晚是我救的她,解药也是我给的!我素来主修炼药,昨晚见她有些不正常,刚好身边带着药,就给她解了毒”
楠木惜转头却见风琉从空中飞来,声音悠扬,顷刻让她的心平静如水,不再害怕。
白尘亦是转过头看着风琉,眸中满是疑惑不解,真的是他?
底下的人就像看戏一样盯着台上几人,急切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低头接耳,碎嘴不停。
白起皱眉看了落在身旁英俊的风琉,叹气摇了摇头,无奈道
“琉儿,我知道上次她为你挡下一次天罚,你感激她,可是此时事关重大,岂由你随意为她开脱!”
说完转身扬了扬手,冷冷道
“来人!将她带走!”
此时却见风琉突然跪了下去,面色沉重,
“我从来没有求过你,我不求你能免她无罪,只希望你能饶她一命!”
顿时底下一阵喧嚣,
“对啊,上仙,抽仙鞭乃是对成仙之人的惩罚,她不过是一个才入门三年的新弟子,又如何能受得起?”
“对,我看就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吧,况且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实在是不该如此鲁莽就使用如此重的刑法。”
白起转头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正为楠木惜求情其他门派的长老们,
只听见玉林门护法驱云冷冷道
“魅术乃惑我仙界极为不利的妖媚之术,实在是罪大恶极,若是真的跟她有关,如此刑罚到是一点都不重!”
突然听到刚刚夸赞碧落的吴江远道长一声冷哼
“修仙是为何?不就是普度众生,救人出苦海吗?别说她不是下毒之人,就算是,也应该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驱云道长如此看轻他人生死,难道修仙仅仅只是为了自己能长生不死,逍遥自在么?”
底下顿时纷纷低语起来
“我看吴道长说的极是,如此就定论一个人的生死实在不是仙门所为。”
“驱云道长一向冰冷无情,是各仙派出了名的不徇私,他已是仙身之人,怎能体会我们这些凡人的痛楚,不过是犯了个小错误就要人性命,也太残忍了吧!”
“小错误?我们昨天显些被她害死!怎能说是小错误?”
“你不是没事吗?给她一次机会又怎么了?”
“你这是纵容,将来若是她再不心存好心犯下大错,又如何挽回!”
“怪只怪你自己修为太低!”
“你!”
大家各持己见,驱云更是被吴江远飘飘洒洒的几句话气得涨红了脸,生气的转过头去。
白起看了看地上的风琉,心情变得有些沉重起来,没想到从小骨子就傲气的他会跪下帮人求情,终是心一软,仰头长叹一声
“罢了!只要她自断三经两脉,我便可以饶她一命,将来能不能继续修仙就看她的造化了。”
众人又是一惊,对于修仙人来说,断了三经两脉就相当于半个废人,比直接要了她的性命更残忍,羽莫敛目看向白起,欲为楠木惜求情,却生生被白起不耐烦的打断,只是转头又看向白尘,微微道
“师弟对我的处罚可还满意?”
白尘脸上依旧一片淡然,看了一眼地上瑟瑟发抖的楠木惜,轻声道
“既是断去三经两脉,就让我这个做师父来执行吧!终归是我教徒无方。”
楠木惜顷刻抬头,瞪大双目看着白尘,双眸剪水,眼睛通红一片,让人看了心疼不已,她微微抿唇,向是在说,师父,对不起。
白尘右手微张,玄天剑顷刻出现在手中,眸光一敛剑指楠木惜,此时玄天剑却震动不止。
楠木惜带泪微微一笑
“小天天!你相信我吗?”
“师弟,慢着,必须由她自己自断!”。
第五十四章 她受伤了()
“师弟,慢着,必须由她自己自断!”。
“师叔!惜师妹胆子向来就小,她自己怎么下的去手!”
白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泪眼滂沱的浮梦,重声道
“你休要再替她求情,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做错了事情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逃脱的!”说完冷冷的睨了一眼浑身颤抖的楠木惜
“还等什么?”
所有人皆惊愕,但见白起一脸决绝的样子,便不再说些什么,只是目光一直盯着地上那个楚楚可怜的身影。
白尘看着楠木惜,眉目紧敛,轻声安慰道
“惜儿别怕,师父无论如何都会治好你的,不会让你失去仙骨!”
楠木惜满含泪水的朝着白尘点点头,转过头看向风琉,却见他的脸毫无波澜,心竟有些刺痛起来。
“惜师妹!”
楠木惜朝着浮梦勉强的笑了笑,笑容满是苦涩,旋即催动内力,只见她仰头一声竭嘶底里的哀嚎,霎时筋脉断裂的声音响起,身体瞬间爆出无数血洞,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身上的白衣被血染得触目惊心,绝美的脸上冰冷一片,灵动的水眸渐渐变得空洞起来,柔软的倒落在地。
疼,好疼,疼的好像连呼吸都感觉到痛,她似乎能感受到那位师姐该是如何的痛苦,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绝望的冰冷,她不能修仙了,她今后是个废人了,娘亲再也不用担心她会伤害到别人了。
白尘顷刻俯身将楠木惜搂进自己的怀里,完美的剑贴着她的额头,不断的给她输送内力和灵力,漆黑的双目此时却是画满了伤心之意,身子似乎都有些颤抖着,所有人都睁大双目看着眼前的一切,从来没有见过白尘上仙这样的神情。
却是不曾发现,此时的紫殷仙子却是脸色煞白的看着他们,纤纤玉手紧握玉椅,指骨变得森白,又何时见过你这样为一个人担心过?真的只当她是你的徒弟吗?
不一会儿,白尘将楠木惜打横抱起,楠木惜却是眸光无色,只是软软的靠在了白尘的胸膛上,脸上毫无血色。
白尘皱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低头跪在地上的风琉,转身踏风而飞。
风琉跪在那里,眸光阴郁,拳头紧握,指甲都刺进了肉里却毫无感觉,见她伤痕累累的模样,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呼吸都有些困难,难受不已。
“梦儿,还不快下来!”
甘琉一声怒吼,震醒了台上木讷的几人,浮梦擦了擦泪眼,飞下台去。
几人皆是纷纷下台,台上顿时又开始报幕起来,继续着还没有上台的新弟子的展示,可是此时大家的心情全无,全都在低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