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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鸟女道士-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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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没有证据,我当然不会贸然寻过来。”程清河移着步子,在它身边打转。

    “这是我从一间竹屋里头捡来的一根毛发,想必你也认得。”她伸出手,指腹间捏着的,是一根毛发,不管是毛色还是粗硬,都同蛮蛮身上的如出一辙。

    多罗多的气息一变,但是下一秒眼珠子一转:“我今夜确是到过一个低阶女修的屋子里,只不过是因为钦慕她的美色,没有想到会惊扰了她。”

    “那么既然如此,不妨将你身后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程清河笑意盈盈地说道。

    “这,这可是我的私人藏品,你一届人修,有什么资格让我拿出来?”多罗多大声吼道,显然乱了手脚。

    弘缘见它们一来二去,压根没有插手的打算,其实在它看来,多罗多的事情原本就同它无干,当然天垣境人的问题也不在它的考虑范围之内,只不过出于自身的身份,相比程清河,它更为倾向多罗多。

    “既然如此,便不要怪程某不客气了。”程清河冷笑道,玄靑剑一阵翁鸣,亮起一阵令人目眩的白光。

    见她动起了真格,弘缘的目光闪了闪,出声道:“让她看一看,如今的局面,她不敢乱来。”

    多罗多的修为如今折算下来,也不过是人修金丹初期的修为,对上程清河,并没有几分胜算。

    多罗多犹豫了一番,神色有些不舍,活像个守财奴。

    但最后它还是爪子一松,几颗泡泡便升上了顶,泡泡里头就像是个小小的介子世界,里头一片雾气呜咽,能隐隐约约看见里头人头攒动。

    “这是我从陆吾那里偷来的,你若是是天垣境找来对付它的人修,不要找错妖了。”它低声提醒道。

    “这是,人的寿命?”程清河伸出手,其中一颗泡泡便飞至她的掌心。

    珠圆玉润,弹性十足,一只眼睛显现在泡泡之中,好奇地看着外头的人,但是不消片刻,它又湮灭在了雾气当中。

    人,是万物之中最有灵性的东西。

    “那只陆吾,它在哪里?”

    ……

    寒风呼啸之中,地面上的白石正往他们的去处赶,须臾头顶有东西呼啸而过,他若有所觉地抬起头,转过身一路跟着。

    弘缘同程清河站在多罗多的脑袋之中,拍着光秃秃的翅膀,虽然看着体重不轻,但是飞行起来确是身轻如燕。

    “它现在应该不在洞穴,若是想要寻它,得去女人多的地方去找。”多罗多闷闷地说道,说起来它还有一处地方不解,它虽然修为并不高,但是它隐匿气息手段十分小心。

    “那根毛发,真的是我落在了那竹屋之中的吗?”

    “你说这个?”程清河拿出了那根毛发,将它放入乾坤袋的嘴里,不在意道:“当然不是,不过是在洞穴之中捡到的。”

    多罗多:

    “……!”

    在一片呜咽的白光之中,所有的帐子寂静无声,徐三娘早已经入睡,一手挡着眼睛,另一只手随意放在一侧,露出胸前稍显白皙的皮肤。

    若说姿色,她也算是天垣境内存数不多的小有名气的美人了。

    这一夜因为又到了三月一至的“日子”,帐内无人造访,或者说这样的经历对于土生土长的女人们来说,早已经麻木,毕竟所有女人的遭遇都差不多一样,反抗的心思也见不得多少强烈。

    夜见清凉,半月行了一路,一道黑色的影子缓缓映照上了她的帐子,那影子似虎非虎,长着四条长长的触须,帐子轻轻一个摩挲,被稍稍挑开了一个小角落,在三娘的脑袋那头,两条蓝黑白炫丽的触须便伸了进来,那触须在她的脑袋上方盘旋许久,方才旋绕将其挑了出来,两两对接。

    触须如同一个帽子,将发丝紧紧套在里头,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那触须的颜色便越发光彩夺目,想比之下,青丝却迅速黯淡下去,直至变成银白。

    白色的灯光之下,三娘眼角又添了几条皱纹,似乎也不同以往那般靓丽了。

    “唔。”三娘皱了皱眉头,似乎睡得并不舒适,她将压在眼眶上的手臂放了下来,啪地一声,似乎是压到了什么。

    “嗯?”她摩挲了片刻,眼皮动了动,迷茫地抬起了脑袋。

    嗤嗤嗤。触须随着她的动作抽搐了一番。

    头皮一疼,三娘睁开眼睛,脑袋旁的帐子缝里露出来彩色鳞片的一角。

    额啊……尖叫声堵在喉咙管,下一秒便被戛然而止地掐断。

    触须的另一头咕哝了一声,一松,缩了回去。

    这一切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旁边帐子里的女人们睡得正是香甜,完全没有醒来的征兆。

    “它应该已经来过了。”多罗多扑扇着翅膀落下,指着地面上新印的掌印说道。

    程清河自它背上下来,这地方来时走过,在天垣境,集结了所有未婚女人的地方,大抵也就是这处了。

    弘缘任她走动,滑下背只眯着眼睛盯着它的肉肉的翅膀看。

    “狐王叔叔,我这翅膀只能长上一次,不能吃的。”多罗多将翅膀收在背后。

    “哦?你知晓本王心中在想什么?”

    “多罗多的父亲母亲曾经叮嘱过我,若是遇上了狐王大人,这一句话迟早要用上的,让我万万不可忘记了。”

    它们还真是了解它,弘缘干笑了几声:“怎么会,你这么可爱,叔叔怎么会吃了你?”

    同辈便算了,怎么同小辈也叮嘱上了这种话,为掩饰尴尬,弘缘不再盯着对方的看着很好吃的样子的翅膀猛瞧。

    “在这里。”程清河说道,循着滴答作响的声音,她站在一个帐子前,红色的血沾湿了帐子的一角,顺着被褥下的竹脚滴落在地,地上的一小摊子血已经凝固。

    看来它这会儿应该已经彻底离开这里了才对。

    一阵脚步声传来,白石携着冷风匆匆而来。

    “你们找到了什么?”他问道,接着血腥味儿闯入了鼻子,他蹙眉,轻轻挑开帐子一角。

    “死了。”他探了几秒的鼻息,说道。

    “你们方才查到了什么?”

    “杀死她的是一只陆吾,应该也是造成天垣种种一切的罪魁祸首。”程清河回答道。

    头顶的白光静静地打在尸体的上方,躺在床上的那具尸体,喉管被切开了一道细口,满头发丝枯黄,满脸皱纹犹如年过半百的老妪。

    天垣境挨了这么多年的困局之后,终于在今日,死了一个女人。

    当地的望族终于坐立不住,亲自来请白石。

    自然白石此次出行像是微服出巡,定然是不乐意被人打扰了,但是余家的确也是毫无办法。

    江湖道义,白家这样的大族,有责任承担起极真界的秩序,就如同妖族是由狐王大人统领一般,作为家族之首的白家,自然首当其冲。

    “请用茶。”紫儿端了茶壶,为二人各备了一杯。

    当地望族余家的族长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男人,此刻在逼仄的竹屋,也没有丝毫怨言。

    “里面是什么人?”程清河刚自外头回来,一眼便看见里头正在谈话的二人。

    “是当地最大的家族余家。”紫儿轻声说道,接着讲手中的茶盘子递给她手里。

    程清河不知为何,睇着挑眉。

    “这是什么意思?”

    紫儿见她不接,只好解释道:“这工作,其实是少爷的枕边人夫人您应该做的,紫儿如此,已经算是越矩了。”

    见她脸色闪过一抹红晕,程清河抵住盘子,稍稍推开了一些,哪知不知为何的,似乎是用力了一些,盘子哐啷一声跌地碎了。

    “你……!”紫儿对着她咬咬唇,低三下四地吸了一口气:“是紫儿没有拿稳,是紫儿的错,您别生气。”她说着跪下拾开裂了的杯盏。

    一只小脚踩住了她想要“弄伤”的手指,程清河弯腰凑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清河?你来了。”白石风轻云淡地说道,眼神没有在紫儿身上停留过一分。

    “嗯。”她点点头,接着低头嘱咐到:“别捡了,仔细伤了手。”

    这一句,自然是说给大家听的。

    紫儿果然听话地站了起来,只不过脸色红白一阵,滋味难言。(。)

第一百九十八章 女煞() 
“这位是……”余家主问道,传闻白家少主不近女色,不由更加好奇这举止亲密的二人之间的关系。

    “白某内人,程清河,清河,过来罢!”

    程清河拾阶而入,神色十分自然。

    “余某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您是白少主的夫人,余某此番拜访,真是打扰了。”

    程清河抿唇一笑,不否认也不承认,谈吐文雅,自有一股上位者的风仪。

    “余家主。”她点头,算是打了一声招呼:“不知道对付陆吾一事,可有商讨个结果出来了?”

    余家主看了白石一眼,那厮正低头合着茶盏,不由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他们二人之间莫非是女当主?

    嘿,那倒是奇闻!

    “这个,不知道您有什么好的建议?”余家主试探道。

    “以我之见,不如先将那只作祟的陆吾抓将起来,自千年之前人妖便立了协议,若非逼不得已,我想那妖修必不会别有居心地出来扰民。”

    “这,这个嘛……白家少主如何说?”虽然这只妖修开了杀戒,若是就此将它反杀了,在妖界狐王那里,确是也不好交代,何况,他天垣境人的确对这东西毫无办法,不然也不会任它行为了数年。

    “白某内人考虑事情向来周全,这打算是最为合适不过了!”白石点点头,十分赞同。

    “那么此事,便拜托了。”余家主站起来掬了一个礼,同时也送了一口气。

    这事横竖皆是麻烦,不如丢给白家去想,倒是不错。

    他一脸轻松地出门,见方才给他斟茶的小姑娘正坐在邻近的竹屋台阶上缝补衣裳,脚步慢了半拍。

    阳关洒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在天垣境内算得上难得一见的美人了,但见她抬起头,一看他正盯着她看,不由眼神慌张地低头,不敢再看。

    这女孩,也是独特。

    他转念一想,抬步离开,脑海之中闪现的是她方才蹲下拾碎盏的楚楚可怜。

    这只陆吾最畏惧什么?自然是妖界的统领狐王大人了。

    白石自然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空闲,余家主一走,白家的下属便捧了一大袋的信件来了竹屋。

    信件分了两处,一处是亟待解决的家族事宜与安排,另一处,才是世交或是长辈问候的来信,虽然不是特别重要,总归是要他亲自一一回复的。

    程清河同弘缘乐得自由,一行往陆吾的藏身之处走,那陆吾最爱极阴之地,而天垣境最阴的方位便是西北方向的乱葬岗了。

    不知过了多久,前一刻还照在身上的阳关不知不觉便失了踪迹,一人一狐站在一块石门坊之下,冷风吹拂,盘旋过来一阵白丧纸钱。

    “待会儿你进去莫要刺激它,若是有何不妥,便先跑出去。”程清河率先走了进去。

    一路泥泞,到处都是压着破败黄纸的土包。

    “跑?清河居然对堂堂狐王大人说出这种话,也不知道本王落到这个境地,到底是谁害的!”弘缘冷哼一声,神态十分不屑。

    程清河淡笑不语,也不争辩,低头看了看它脖间红得发紫的“蝴蝶结”,想来它没少有想动手的时候!

    天空之中像是飘着蒙蒙的细雨,没有雨滴,却是令人感觉莫名的湿冷,这是浓稠到几乎成为实质的阴气。

    乱葬岗深处一处极深的洞中,一只神似麒麟的妖物躺在地面之上,头顶或白或蓝的光球漂浮在空中,为数不少。

    陆吾哀鸣了一声,全身彩色的如箭一般的羽毛将近褪了大半,露出光秃秃的皮肤,失去羽毛,孔状的皮肤之上流出黄色带血的脓浆,有些地方甚至还长了俎。

    那俎居住了不少的时间,将它身上的皮肤啃食出了一条一条的轨迹,如同火车轨道一般……

    在它哀鸣的时候,隔着一条河的对面,程清河停住了脚步。

    河岸边的大石上背对着他们,正站着一个红衣翩翩的女人,看不见正面,只看见及腰的长发,在随着冷风飘荡。

    “那是煞?”弘缘抖了抖身上的毛,阴冷的气息令它浑身不舒爽,便顺势跃进了程清河的怀里。

    程清河推着让它站在肩头上,左肩一沉,她皱了皱眉,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又胖了?”

    言语之中带着几分嫌弃之意,弘缘冷冷地哼了一声,并不搭话,即便它胖成球,她也得驮着!

    河面上没有桥,噬梦蔓延,将她的脚到大腿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是方一踏入水中,程清河仍然是冷得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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