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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平时三大五粗的老大还是个萝莉控?
“我想找个人,大概大半个月之前经过上虞市。”这块离佣兵工会比较近,如果公孙负来过的话,应当可以通过这里找到。
“不知道小姑娘怎么找来的?”老贺问道,自从上一次东窗事之后,他搬到了这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只有相熟的了了几人知晓他的所在之地。
程清河闻言笑了笑,接着看了一眼正头上的摄像头。
……
“报酬是一万,并且是不论找到与否。”
后者点点头,将一张卡放置在他手边的桌子上,“多出来的下次来取。”
她这一段时间自然也不是白跑这凡界一趟,也算办成了几桩事情。
交待了事情之后,老贺送了她出门,程清河同他道谢挥别,又独自隐没在黑暗之中。
“还真是个夜猫子。”小弟嘀咕了一句。
老贺闻言回头斥了一句:“注意言行,小心冲撞了什么。”对于程清河,他是存着敬畏之心的。
在这个繁华的都市里,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物事,特别是在夜里,像她这样的“夜行者”之多,同时也是非常的神秘,他知道这个世界是有“修道者”的存在的。
他坐回原处盯着那张卡呆,须臾手机一震,他拾起一看,是柳絮荷来的一张要找的人物的照片,页边泛黄,有些年头了,看起来是现拍的。
照片之中是一个四口之家,一对老人,一个父亲和一个女儿,女儿大约十来岁的模样,但是那股子清清冷冷的气质,倒是和刚刚的女孩挺像。
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初亮,程清河搭乘了远行的列车,又走了近两个小时的路,终于接近了南陲。
南陲是个小地方,像李家这样的中等以上家族向来喜欢在偏远的地界开一个自己的地盘,家族够大的话,形成一个小部落是绰绰有余的,毋庸置疑,这样的地方无疑环境是十分地不错。
荒山野岭,小路两旁长满了野草,但是细看的话,地上也不乏车辙印迹。
又过了半刻钟后,程清河终于看到了人烟,宽宽的道路旁坐落着一间茅草屋,屋前插着一根杆子,挂着一面写着茶字的帆布,这突兀地驻扎在雾气弥漫的荒山路旁,昏黄的油灯闪烁着,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此处乃仙家的感觉。
店里就一个伙计,正趴在屋里的木桌上打瞌睡,但是门户大开,看起来是正开业。
这都什么时候了,要是普通人家早就关门歇业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程清河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扣了扣门扉,见里头的老板抬起了头,才问道:“现在还开业吗?方便的话来一杯茶。”
老板撑着下巴,打了一个哈欠,他的脸有些苍白,不是普通的那种白,而是充满死气的沉灰脸色,打完哈欠他就站了起来。
“你要喝什么茶叶?”接着拾了桌上的干布甩在肩上,看起看倒像是伙计,但是他的肩膀很宽,总让她有种不搭调的错觉。
“白开水就好。”程清河若有似无地打量了他一番,又看了看前路,前面是一个往下的很陡的坡道,同样是弥漫了青草。
“你的茶。”哒地一声,桌上搁了一杯,茶老板就近坐下了,看起来还十分好睡。
“姑娘是要去南陲李家去?那里闹鬼。”他直截了当道。
“闹鬼?”程清河挑眉:“怎么说?”
“我开了这么多年的茶铺子,李家全死光了以后,这一年里走进南陲的没有一个能出来的。”
“哦?那不知道老板怎么在这里开了一间茶铺,生意好么?”
说到生意,茶老板叹了一口气:“我祖上是李家的旁枝,虽然李家倒了,但是我的根在这里,不想离这里太远,所以就在离李家最近的地方开了这么个铺子,每个月总有一些不怕死的来求财或者求其他的人来探访南陲,日子也算过得过去。”
李家的旁枝?那么也对李家灭门案有所了解了。接下去程清河又问起了李家的事,茶老板是知无不言,说完了又提出要亲自送她去南陲里头的事情,毕竟他知道的李家如今就剩下他这颗独苗苗,还算了解。
“那就麻烦老板了。”程清河轻轻地笑笑,接着站起身来。
“哪里的话。”这人殷勤地去关了门,接着邀请程清河跟着他走。
下坡之后是一处深渊,木制栈道悬在半空之中摇摇晃晃,手腕粗的铁链从这头一直延伸到看不清的黑暗之中。
“这条栈道是在明代就开始修了,也不知牢固不牢固。你若是个道修,探探路可好?”
程清河的目光一直扫视着栈道固定的地方,别说它虽然年代久,但是耐用,她点点头,踏了上去,脚下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动。
“大概多少米?”程清河想起来一般,回头看他,他仿佛没有料到她会回头一般,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从善如流地说道:“大概五十来米罢,你要是害怕,可以尽快跑过去。”
“好。”她回头往前走去。
像是一列火车,毫不犹豫地穿进了一口隧道之中。
脚下吱呀晃荡,木桥上木板老旧腐烂,挂着青苔,偶有断裂缺失,走在一片白雾茫茫的时候她脚步一顿,细听了一会儿,果然才现身后已经没有人了。
可见范围只有那么一块,山野间的早晨总是被迷雾掩盖。
“茶铺老板?你在吗?”她隔着灰烟问道。
四下静悄悄的,犹如一潭死水,老板站在桥边靠着木桩数了数时间,待那头真的再也传不出来声音的时候,他才站好,渐渐朝桥中心走去。
“人呢?你能听见我说话么?”老板喊到,语气听起来有些焦急,但是脸上浮现了狰狞的笑意。
待行到栈道中央,却见上头空空如也,人呢?!(。)
第一百零三章 南陲魅影()
原本放置陷阱的地方变成了一方大洞,断裂的木头茬子大咧咧地暴露在那,仿佛一个怪兽的巨口。
这么些年了,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莫非人掉下去了?但是他又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他的瓮只要一逮到人,立马就可以将人困死杀死在里面,这整整一年来都没有失手过。
“难道遇上同行了?”穷乡僻壤出劫匪,这地盘当初也是他抢来的,他想了一想,从窟窿之上跃了过去,接着抽出剑,一脸阴狠地朝对面走去,但是没走几步,身后气息一冷,他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去。
一个全身裹在斗篷里的姑娘站在他身后,在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她纤细可人的下巴,可不就是刚刚那个姑娘么?
怎么会?他睁大了眼睛。
程清河手心滑出一柄断剑,真气激腾,瞬间延长。
“这是个误会。”茶铺老板说到。
她捏着东西的右手一放,一只沾血的锦囊悬挂下来,这是她从桥板之下找着的,方才她一直悬在木板下头,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当初来南陲查明缘由的道修都是怎么死的。
“既然已经被你现了,那就不要怪我了。”他狞笑道,苍白的脸颊显得异常可怖。
“你杀孽太重,离走火入魔不远了。”
“那又怎么样?”老板立时打断了她的话,那又怎么样?入魔便入魔,做个邪修也不错。
这个臭丫头!他持剑冲了过去,程清河立时背抵铁链朝下倒了下去,躲过了他的攻击。
他只见到眼前她的整张脸都露了出来,看得他一愣,却见残影一闪,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柄剑从身后刺透了他的心脏,透胸而出。
他低头看了看,鲜血喷涌而出,他太大意了,这一年来杀戮和收获都来得太过容易,以至于他太过高估自己的真正的实力,更是因为这一次他碰上的是程清河。
程清河拔出了剑,甩掉上头的血迹,接着头也不回地继续朝栈道对面走去,她不是圣母,对于这类杀人不见血的败类,还需要留什么情面?
估计连刚刚的茶铺都是他杀人越货抢来的,不得不说她真相了,这茶铺原本是另一个劫匪的。
身后的茶铺老板僵着身体站着,眼里她的身影越走越远,接着眼前一黑,终于如一片纸人一般从桥上跌下去,犹如他每一次对待其他被他杀死的道修尸体。
死前的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无数肢体残破的亡灵道修朝他爬来……
因果不虚,报应不爽。
过了青苔褴褛的栈道,程清河踏上了一方土地,一座古朴庞大的老宅静静地伫立在身前。
天空雾蒙蒙的仿佛永远也看不见阳光,将南陲笼罩在内,她绕着四周走了走,老宅周边还有不少的居民区,集市商铺,但是已经人去楼空,成为了一座破败荒凉的死城。
一年前南陲死伤无数,但是其他人不知晓的是,相比这些,它失踪的人数更是庞大,那么那些失踪的人口都去了哪儿?
她在老宅门外站定,老宅的门上悬挂着青铜的铜铃,没有落锁,听杨培安说起,这里当初应该是布了结界,以便保护现场。
待她一步步走上石阶,没等她接近,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里头众多地方都蒙着塑料薄膜,但是骇人的是,栏杆上,地面上墙上躺着挂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一如昨日,只是暗红的鲜血已经风干,犹如斑痕一般附着,看起来是幼儿随手乱涂的绘画。
乍一看,还让人以为是穿越到了现场。这千奇百怪的死状……程清河走近了一具离她最近的尸体,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妪,左右手扭曲着压在身下,眼睛和嘴都大张着,仿佛在生前看到了令她无比恐惧的事物。
脑后的灰白头乱七八糟,但是细看之下,她还是现了一些微妙的不同,这些,都是蜡像!无比仿真的蜡像,意识到这个,程清河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道修们的所谓保护现场,都有将尸体保存在原处封印起来的嗜好呢!
到底是什么导致了他们的死亡?看起来不像是刀伤,程清河皱眉,既然是蜡像的话,那就不好查明导致他们死亡的伤势了。
就在她锁眉凝思之时,一股邪恶的气息从更深处奔腾而来,吹散了她的斗篷,也吹乱了她的黑。
叮叮叮,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抬眸一看,房梁之上一串铃铛正不安地晃动。
须臾有异样的煞气袭来。
“谁?”她压低了声音道,却见眼前遮住里屋大门以及窗户的塑料膜渐渐消融。
一个十岁的男童穿着古时童子一般的褂子站在薄膜之后,胸前挂着一只金锁,看起来富贵逼人,但是脸颊消瘦,望着她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哀伤和悲悯。
李家的遗孤?看相貌,都与那张悬赏的照片上一模一样,但是第一眼看去,她倒是以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因为两厢一比,一个失了天真无暇的笑容,一个多了忧郁消瘦的气质。
男童站在原地静静看了她一瞬,接着回头往里头跑去。
“等等!”程清河喊到,连忙跟了进去。
她进了一道门,随着她的脚步,她竟然现,原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蜡像尸体竟然一个个又重新爬了起来,血液重新开始弥漫,她连忙回头看去,现这道门之外的蜡像尸体却是原封不动。
人影绰绰,人影又重重,朝她聚拢而来,程清河环视了一圈,这些人仿佛还留着死前的最后一口气,身上衣着有新旧,但都干瘦得皮包骨,喘气呻吟声声。
这些,是真的尸体!
“什么人,出来!”程清河沉下眼色,看着屋内道。
“呵呵,小友不妨进来一看,跟老夫,打声招呼。”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
程清河闻言戒备地朝屋内走去,屋门吱呀一声自动开了,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在哪儿?”
她现屋里的窗子都被黑布蒙了,黑乎乎的一片,除了脚下门开着的地方,什么也看不见。(。)
第一百零四章 李家祖宗()
须臾“哧”地一声,屋里一双手扶着火焰点亮了油灯,屋里逐渐亮堂起来。
看着眼前的景象,程清河大吃了一惊,只见屋子中央一大陀白花花的肉摊堆在椅子上,一圈又一圈的肉,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你是?”她的视线转移到肉顶上那一双夹在肉丁里豆子大的双眼,问道。
“老夫就是李家的家主。这是我的孙儿。”
站在他身旁的男童朝她作了一个揖。
“李家生了什么事?外界的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不瞒小友,老夫这般同死了已经没什么区别,只是苦了我的孙儿,到现在也不肯离去。请小友听老夫细细道来,事情是生在我孙儿刚出生时,我这孙儿打小被老夫捧在手心,是因为他刚刚出生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