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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你姨妈的公司资金周转出了一点小问题……”
“借多少?”程清河直截了当道。
柳絮荷张了张嘴,蹦出了三个字:“八百万。”
她摇摇头:“要是姨妈早点来的话,我倒是还有余钱借您,这会儿买了这幢房子,已经差不多用没了,不过还有三百多万,倒是可以腾给您。”
柳絮荷顿了顿,三百万,“那佛山的股份,不是每年都有分红的吗?”但是话一出口,她还是停下了嘴,要是现在提出想要点股份的话,她却着实是没这个脸的。
“剩下还有几个月可以拿到,不知道姨妈可等得起?”
“可以,可以,那……”
“我的卡在李念手里,您要是方便,就留下吃个便饭吧?”
“也,也行。”
话音一落,四下一静,面对这样的程清河,没人说话的时候,气氛就有些莫名的尴尬,柳絮荷动了动,有些坐不住。
反而程清河张着清冷的眼眸,摸着手里的珠子神态自若。
没过一会儿,咻地一声一阵灰尘扬过,程清河手里一顿。
“清河,清河来看看我刚刚提来的车。”刘老四大着嗓门在门外喊到。
“真他妈带劲儿!”
程清河额角的青筋动了动,走出门去,李念拎着晚上的菜打了一声招呼便进了屋子。
“不是让你考了驾照之后买的吗?”她问道。
“一样一样,我会开。”刘老四笑嘻嘻道。
听到这里,程清河哪里不知道他这是打得什么算盘。
“多少钱?”她看了看车头皇冠一般的标志。
“三百万。”
这是刚好用完啊!程清河皱眉回头。
柳絮荷自然是一切听在耳朵里,脸色十分难看,这两人是故意的吧?让她丢脸。
“原来是这样,那姨妈先走了,年底再来找你。”她咬着牙笑道,转身就走。
“……”
“清河,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啊!”刘老四夸赞道。
“现在没有了。”
这事儿,自然还有李念的份。
饭毕,程清河顾自走上了楼,但是神情淡淡。
刘老四和李念都没什么话,倒是摸不透她的想法,其实深入想一想的话,柳絮荷才是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而他们,反而是外人才对,意识到这个,这二人顿时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程清河进入了结界,拿出了那个金色珠子,珠子外头并不是平滑的表面,反而是镂空般别致的图案。
她将神识探了进去,果见里头空间广大,足可以放入一个大型仙府。
“乾坤袋,把先天之壤、厌衍树,以及各种灵兽都放出来。”
乾坤袋蹲在地上,闻言听话照做,不过眨眼之间,干净的地面之上便多出了一堆的物什。
程清河先捉了先天之壤放置进入金珠,只见那块土壤在虚空之中无助地叽叽咕咕地游了游,现并没有着力的地方,渐渐停止陷入了深眠,很快,它的体型便增大了一倍。
“清河,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是李念的声音,他站在结界之外,看不见里头的程清河,但是程清河反而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他。
“怎么这么说?”
“因为我帮了刘老四。”没有他手中的卡和密码,刘老四也买不了那辆车。
“我不怪你。”她站了起来,走出去将李念拉进结界。
“我姨妈不是只有我一个途径能够凑到钱,不过是有些风险,又想着不用还而已。”
“你都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他睁大了眼睛,既然已经知道,还要给?这不是冤大头么,虽然凡间的金钱对于他们修道者来说如同废纸一张,他们流通的货币只有灵石,但是这会儿是要在凡界生活一段时日,免不了要用到。
程清河含笑点头,并不解释,接着让他坐下。
“这是芥子世界,到时候你会很快看到,这是一个奇迹。”
……
展开的金色书籍在识海之中静静旋转,程清河将手触及书籍的第一页,一股玄奥的法则进入她的身体。
她睁开眼睛,随云决第一式,单指掐决,手指如吸盘一般拉开了一个碧波荡漾的银色结印。
但是不过一瞬,结印便消失无踪,程清河愣了愣,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就这样?好像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同。
她站起来找了找,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一定有什么不同的东西出现了。
乒乒乓乓,翻箱倒柜,一息之后,她停下叹了口气,弹指又掐了一个随云决,啵地一声,又消失了。
难道她打开书本的方式不对?那本书籍迄今为止才翻了第一页,并且上面并没有注明会有什么效果。
她失望地皱眉,突然听见窗外有东西敲打玻璃的声音,走过去打开窗户一看,风吹动树叶哗哗响,九月的秋日将叶子照出了反射的白光,有点热,又有点凉。
什么也没有。
她又关上窗户,手上突然一凉,有什么东西跑到了她的手心,一看,竟然是不大的两颗水珠。
“难道这就是我的术法形成的东西?”她哭笑不得。
清河,清河有你的信。刘老四站在门外敲门。
“什么信?谁的署名?”她打开门接过,白色的信封上只标明了五个古香古色的大字:程峰主亲启。
笔迹力透纸背,苍劲有力,是苏翎苏峰主的来信。
刘老四见她一念十行地看完了,不由好奇道:“谁的?写了啥?”
程清河将信纸折好放回:“龙虎山的,苏峰主说龙虎山局势稳定,让我不必挂心。”
见是门派事宜,刘老四顿时不感兴趣,正要报备出去玩耍,却见程清河眸光一凛,转身朝窗户走去。
“怎么了?”
一张大网般的结界,将住宅的这片地方完完整整地罩了进去。
有一女人踏着虚空朝着住宅而来。
来者不善。
程清河皱着眉头下楼,那女人看着二十来岁的年纪,长相只能算是清秀,但是眉宇之间却透着几股傲气。
“你是谁?这是做何?”
“我是奉我家小姐之命来向你下战帖的,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战帖?”什么东西?程清河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我不认得你的小姐,大路朝西,走好不送。”转身回屋。
那女人闻言冷笑一声,挥去两张符禄挡住她的去路,说时迟那时快,程清河不过意念一闪,两颗水珠瞬间穿透符禄,只见光芒一闪,两张符禄哧地一声同时散成碎片。
女人顿时变了脸色,朝后退了几步。
“原来是修符的道修,说起来,龙虎山上清宮才是你们符禄一道的老祖宗。”程清河转过身淡淡道,说实话她方才十分惊讶,看那张符禄上玄奥的花纹便知晓它们并不简单,何况又是拿出来立威的物什。
“龙虎山?呵,现在还有什么龙虎山?”她不屑道。
“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或是你家小姐又是个什么东西?连龙虎山都可以不放在眼里。”程清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朝她走近了一步。
女人见她这般模样,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你会知道的。”
“告诉你家小姐,我很忙,没时间陪你们玩游戏。”接着不顾她难看的脸色,招呼刘老四关门谢客。
说起来程清河走到现在,最为水火不容的女性对手里只有一个已经死去的何火火,如今这位“小姐”,在她的印象之中,并没有打过交道。
罢了罢了。
“给我看看这战帖。”刘老四跟在后头如一条尾巴一般。
程清河被他吵得头疼,将战帖扔给他。
他连忙打开看了:“哎哟清河,那位小姐的字迹还挺好看的,应当是个美女。她写的什么?……说要困死咱们?是不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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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看看这战帖。”刘老四跟在后头如一条尾巴一般。
程清河被他吵得头疼,将战帖扔给他。
他连忙打开看了:“哎哟清河,那位小姐的字迹还挺好看的,应当是个美女。她写的什么?……说要困死咱们?是不是真的啊?”“给我看看这战帖。”刘老四跟在后头如一条尾巴一般。
程清河被他吵得头疼,将战帖扔给他。
他连忙打开看了:“哎哟清河,那位小姐的字迹还挺好看的,应当是个美女。她写的什么?……说要困死咱们?是不是真的啊?”“给我看看这战帖。”刘老四跟在后头如一条尾巴一般。
程清河被他吵得头疼,将战帖扔给他。
他连忙打开看了:“哎哟清河,那位小姐的字迹还挺好看的,应当是个美女。她写的什么?……说要困死咱们?是不是真的啊?”“给我看看这战帖。”刘老四跟在后头如一条尾巴一般。
程清河被他吵得头疼,将战帖扔给他。
他连忙打开看了:“哎哟清河,那位小姐的字迹还挺好看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期限已至()
“你说清河是真有把握?”刘老四问道。
坐在木桩上的李念闻言看了他一眼:“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才对,她有没有把握我不知晓,我想问的是你可有把握?”
刘老四头上大汗淋漓,挥了一铲子下去,将手搭在铲子杆上,喘着粗气道:“你怎么不来帮帮忙,就知道说风凉话!”
“家里只有一把铲子。”李念耸了耸肩。
后者哼了一声:“厨房里不是还有一把吗?”
听他这么说,李念先是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他眼珠子转了转,笑了笑:“你说得也对,我去拿。”
已经四天过去了,程清河将厌衍树以及其他灵兽一一放入了芥子世界,厌衍树一遇到身下肥沃的土壤顿时扎根进去,好一会儿不曾挪动,直到先天之壤自土壤之中蹦哒出来。她观察了一会儿才决定出去放放风。
下楼的时候没见着那二人,她转了一圈,听见屋外有说话声音以及乒乒乓乓的动静,脚步一定,朝屋后走去。
虽然不见日出东升,但是和白天没什么两样,程清河挠了挠颊边痒痒的头,看见前方黑土四散,尘土飞扬,一个大坑前方堆了不少的泥堡。
土壤肥沃,又没有太高的大树挡茵,确实是块好地,但是,程清河朝坑下的两人好奇道:“你们要种什么?得挖这么深的坑?”
“啊,你来了啊!”刘老四停下挥舞的铲子,将手搭在矮小的李念肩上:“你误会了,咱哥俩在挖地道哩,你看,从这里穿过那块小山坡,绕过那条河……”
程清河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远处,听他接着道:“即使这几天挖不过去,我们还可以躲在地道里,即使她开着坦克来打我们也不怕了。”
当然,最终目的是从那道结界下方挖出去。
听完了他的壮志,程清河挑了挑眉,见下头的李念忍着笑,点头道:“我觉得这个方法很不错,但是注意休息。”
索性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他有个事做。程清河坐在当时李念坐过的那木桩子上,看着他们干得热火朝天。
一天便这么过去了。
看他们这般若无其事,结界之外的主仆俩反倒坐不住了。
“小姐,他们太过分了,竟然不把我们下的战帖放在眼里,竟然还在挖坑种菜。”可不就是那时挑衅程清河的女人。
“不用你说,我已经看见了。”南秀色拨了拨自己艳丽的指甲,不悦道。
“要不要让属下进去教训教训他们?”
“明玉,还嫌自己丢的脸不够大?”她语气阴郁道,在程清河的面前,她是半点姿态都不愿意丢的,结果不过一个小小的下马威都被这蠢货搞砸了,“去,把彩霞叫来。”
“小姐?”明玉一脸不愿意。
“让你去你就去,我是小姐还是你是?”南秀色不耐烦道,她明玉彩霞俩侍女平日就不太合得来,什么事儿都爱暗自较劲,平时看着好玩儿,但是久了也让人顶顶厌烦。
见小姐怒,明玉再怎么不愿意也自行去了。这下又给了彩霞嘲笑她的机会。
第五天,离战书上的期限还剩最后两天,这段时间没有人来清理泳池,一池子黄黑的污水,程清河正打那罪魁祸刘老四清理掉。
这厮懒,挖完地道直接把自己丢泳池了唰一唰,简直懒出了境界!
李念幸灾乐祸地搬了小凳子坐在旁边写作业。
“话说,你觉得清河真的有把握?”刘老四边拾掇边问。
说实话,越接近期限他越是不安,但是不安之中又带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态度。
反正他已经死了,还有什么最坏的后果?
“应该有把握。”李念点点头,还蛮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