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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有一种腰斩的刑罚,便是用虎头铡悬在人的腰部上方,一刀斩下去的时候,若是刀口不快,只切了一半,人身上的血流失得慢,要疼上几天几夜才能血尽而死。”
“若是刀口锋利,一次就能一刀两断,今天正好闲暇,不如拿你一试?”
程清河慢悠悠道。
如闲聊一般的语速听在葛思明的耳朵里,仿佛是地狱的魔鬼在私语。
他连忙道:“别,我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一部分,他们是上头的人,有时间的时候会去一个地方找找乐子,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见他乖乖招了,刘老四同程清河对视一眼……
“这几天又来了一批新人,二位是老样子呢还是挑挑?”********的经理亲自招待,言语谄媚。
********么,大佬们的销金库,男人们的温柔乡。并且这地方并不是随便都能进的。
“不了,我坐坐就行。”啸狼撑着额头坐在吧台上,显然兴致不高。
一旁的疯狗见他一脸无精打采的模样,不免觉得有些扫兴。
“你怎么了?难得出来放松一下,还干坐着做甚?”
“没事,有点累,你先去玩吧,我在这里等你。”啸狼摇头道。
“好吧,嘿,那你可有得等!”疯狗十分得意,跟着经理走向二楼,门方一开,顿时********盈满眼眶。
一个一个肤白赛雪,打扮精致的女人或坐或站在一方旋转的复式台子上,各有千秋的美色看得人目不暇接。
“您小心台阶,您看看,这就是我们最新来的一批,保准人美活好,听话懂事。”经理说道。
“爷自己看,你管自己去吧!”留在这里反倒是碍眼得很。
“唉,是,是。”经理连忙退下。
疯狗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哪哪个都好,一时犹豫不决,一想起下头还在等他的啸狼,不由皱眉随意挑了两个,哪想其中一个女人却是不乐意了。
“这位爷,小姐妹不接三人行,爷要是好这一口,不如挑旁人?”
要是放在平时,疯狗定是非要接下这活不可,但是不知道今日是不是因为啸狼的原因,他心中没由来的有些淡淡的不安。
是以他没有折腾,“行行行,不愿意就算了,爷下一回再来点你。”
余下另一人看着身材娇小,被他搂着肩膀上楼找了一间套间。
他进门摸黑关了门,正要去开灯,却被女人一把按住了手腕。
他心下一愣,这漆黑一片的,这女人却是如此快速而又准确地按住了他的脉门,确实离奇得很。但是他没有多想,道是巧合,便想挣脱开去。
嘴里说着:“这么着急?”
结果手腕一定,被牢牢按在灯旁的墙面上。
他嘿哟一声,道是见鬼了,怎么地也是一个练家子?便玩笑似地出脚想要将对方扳倒,估算了对方的大概位置,下一秒却是一脚踩空,于此同时,他的脑后贴上一只微凉的手掌,他不受控制地被带着前倾。
程清河借着他脖子上的支点,脚下使力踹上他身后的墙壁,接着蜷起身体屈膝一脚顶上他的下颌,一个后空翻落在地上。
这一脚用了八分的力,若是他这会儿舌头正在牙齿之外,定然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
疯狗还未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甚至能听见那一下自身下颌碎裂的声音,他不受控制地往后跌退着倒下去,失措的手不经意按到了房间的开关,轻轻地哒的一声,屋内大亮。
“你是谁?”他看见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正朝他走来,说话间愈见含糊,他吐了一口血水,里头竟然带出了两颗断牙。
可恶!他一抹嘴角溢出的血,即便此刻疼地要命,却是迅速地站起身来。
一掏腰后,糟糕,今日没有带枪!但是他警惕地左闪右闪,完全没有撤逃的打算,哪知眼前这女人竟是完全不避讳地直直朝着他越走越近。
这是个道修?他心下有些隐隐的预感。
平日捕捉道修他的确有一套,便是先用上头给的缚灵阵附在枪子儿上打入道修体内,缚灵阵一旦入体,即刻便会锁住道修的丹田,是以如此在普通人眼里只在传说中存在的道修,在此刻手无缚鸡之力,战斗力甚至还不如一个凡人。
但若是在此刻真正遇上一个道修,他便惨了!
程清河露出一抹笑意,快速走近将手掌对着他的脖间……
一声惊恐至极的喊叫荡气回肠。
疯狗?!啸狼头狠狠一点,瞬间清醒过来,原来他竟是何时不知不觉睡着了,他揉揉眉间,刚刚的尖叫真的是太过真实了,他想了想,左右看了看。
吧台后的调酒师见他醒了,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要来点什么?”
啸狼一愣,回头看他,摇摇头道:“不用了。”
接着再次环顾四周,一楼人不多,但是人们的脸上皆是轻松惬意,仿佛完全没有发现什么事发生了一样。
“现在什么时候了?”
“下午八时。”
八时?虽然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以疯狗的玩性儿还远远早着,但是他心下仍是有些不安,转眼见经理下楼,他招手让人过来,问清楚了疯狗的去向,方才点了一倍烈酒喝了醒神,打道上楼。
三楼的走廊静悄悄的,有服务人员站在口子上接待来人,见啸狼一个人上来了,便要上前询问,被他伸手制止。
他拐了一个弯,直至看不见任何人的身影,走廊里亮着淡橘色的壁灯,他站在一扇门后抬手敲了敲,里头静悄悄的,没有人应声。
这地方看起来极有情调,隔音效果也是顶好的,啸狼生怕疯狗在此刻正没完事,顾自等了一会儿,但见里头迟迟没有动静,方才抬起手。
但是还未等他敲下去,房门咔地一声自动开了一条缝,暗红色的微弱灯光透出来,他反身掏出了枪,装上消音器,接着利落地上了膛。
准备完毕之后,他回头一指轻轻推开半掩着的门扉,见最里的桌子上正亮着一掌暗红色的台灯,只能勉强见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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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乘电梯到了三楼,葛思明邀请程清河进他的办公室,办公室十分宽阔,拉开隔间的门,里面就同起居室一般。
跟在后头的刘老四正要进来,便被葛思明抵住肩膀推了出去。
“我可没有邀请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一坐。”他淡笑道。
刘老四见他态度并不友好,不过点点头:“不介意。”接着在外头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在看女秘书。
程清河见葛思明回来,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将垂在脸颊旁的发丝绕到耳后,绕有兴致地看着他。
“你叫高玉歆?”
“嗯。”
“今年几岁了?”
“二十,老板不是知道么?”程清河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找了一个舒适的坐姿。
“自然,只不过是想听听你说话的声音,小玉歆这么年轻就做平模这一行,难道你的男朋友不担心你么?”他坐在了程清河的旁边,沙发一侧便陷了下去。
“我没有男朋友,长这么大,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虽然辛苦,但是好在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程清河看着葛思明越靠越近的胸膛,不动声色道。
“哦?那你觉得我是好人吗?”他伸出手指隔着空气描摩着她细致的锁骨。
“不知道呢!”程清河慢慢地伸出手,捏住他的手腕。
嗙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到门外,秘书听了听,起身刚要去询问打探一番,便见刘老四连忙站起身来,把她吓了一跳。
“我来,我来!”刘老四几步走到门前,十分殷勤地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老板?你叫我?哦,哦好的。”他朝里回答道,接着回头朝秘书抱歉一笑,闪身进门反锁。
“真是有你的。”他赞道。
程清河一笑,接着将横在葛思明脖子上的剑稍稍拿了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做什么?”他稍稍坐直,拉了拉领带。
“你不要紧张,今早有人问你借了私人飞机,只要告诉我那二人是什么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就放了你。”程清河说道。
“你说他们?”知道了她的来意,葛思明轻轻一笑,神情并不紧张,“实话告诉这位美丽的小姐,这二位,绝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他们不像我这么大度,即使你对我做了这般粗鲁的事情,我还是不会记恨报复你。”只想好好的疼你。
看他脸上的表情,程清河就知晓他在想些什么。
刘老四走过来蹲下,啪地一巴掌拍向他的脑门子:“说话就好好说话,笑得那么恶心做甚?”他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你是什么东西?我葛少向来只对女人大方,要是你敢对我动一个手指,这京都就别想待下去了!”
程清河见葛思明全然有恃无恐的模样,便将(。)
第一百七十章 意外()
“意外?”刘老四冷哼了一声:“不过是一个不过十岁的孩子,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年纪小,但是显然和普通人的孩子不一样,两位应该更能明白我们的担忧,就在昨日,他企图杀人,受害者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啸狼淡淡陈述道。
“杀人?可有证据?”程清河皱眉。
“当时事发现场一片狼藉,那是只有道修才能制造出的效果,并且有受害者亲口指认。”
“这里面定然是有误会,我答应和你走一趟。”她回应道。
“清河!”刘老四睁大了眼睛,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到了他们的地盘,恐怕就沦为刀板上的肉,只有待宰的份了!
“修道一脉同凡界有协议,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程清河安抚道。
“看来小姐是个聪明人。”啸狼展开一个笑脸,对着刘老四,眼里暗含嘲讽,“现在可以放开我的朋友了吧?”
“不行。”还未等刘老四作何表示,程清河摇摇头,断然拒绝道。
“什么意思?”
“不扣下一个,我怎么能够放心地跟着你走?”她狡黠的目光朝疯狗看了看,对方有些无奈。
“那么我只能留在这里了?”刘老四哀嚎一声,幽怨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早就想丢掉我了?是不是嫌弃我碍手碍脚,好吃懒做?”
程清河挑眉,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些自知之明的,不由咳了一声躲过他的目光,朝啸狼示意道:“现在就走,若是李念死了,你朋友也活不成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卡里可没余钱了!”刘老四连忙喊停。
程清河恍然大悟,将身上所有的现金交给他:“若是我明日中午十二时还未回来,你就杀了他,再拿着剩余的钱回到上虞,再过一段时间会有款项打进卡里,不必担心饿死。”
“好吧,早些回来。”他点头接过卡,待那二人走远,便躺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石化了的疯狗,好一会儿才捉摸出程清河最后说的话来,她这架势,莫非是在交代后事?!
……
“不知道如何称呼?”
“啸狼,被你钉在墙上的那位代号疯狗。”
程清河闻言抿唇一笑:“同李念在你们手中受到的伤害相比,这些不过是小计,我对你们有关部门有过一丝半解,道修几千年来同凡界井水不犯河水,这些年摩擦不断,却是不知为何。”
“世事难料,我也正是好奇。”啸狼点头,同程清河齐头并进,须臾行至一道布满了污秽黑泥的小道之中,看着狭窄而又偏僻。
小道的尽头是一闪泛着黄锈的大铁门。
“这是含了缚灵阵的圣女果,吃了之后我才能带你进去。”啸狼说道,手心处静静地躺着一个红色的颗粒,看着十分新鲜。为了对付神出鬼没的道修,他们有时候不得不想出各种各样的办法。
程清河看了看,伸手接过吃了,毫无犹豫。
啸狼十分满意,接着伸手在门上推起一小片铁盖,露出里头的数码仪器,输入了几个密码之后,密实的大铁门咔咔几声自中间分开。
“这地方倒是够隐蔽。”程清河说道。
“为了谨慎起见,不知道的人都以为这里是个垃圾处理厂,哪里知道这里竟是别有洞天。”
二人走过一条长长的栈道,只有两指宽,四周空落落的,栈道之下淌了一池子的硫酸,微绿的液体上方偶尔冒着气泡,看起来十分可怖。
“你们不都恐高?难道不怕自己人掉下去?”程清河好奇道。
“不必担忧,曾经确有一个恐高的人,已经掉下去死了。”啸狼回答道。
“……”她无语了片刻,“这个笑话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