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的秘境,已经能够提供道修所需的灵气了,并且还不少。
白石余光看了程清河一眼,心中暗自苦笑,若是那时对她有这般的情意,他哪里会对余村用上这般的方法。
即使这结果,令他十分满意。
“怎么,难道对我,还有什么秘密不可说的?”南秀灵打趣道。
就在这时,正在四处观望的程清河转过头来说道:“我先去看看,失陪。”
南秀灵挑眉,看来这事是踩到了程清河的痛脚了没错。
自上一次的痕迹还有迹可循,她左右看了看,挑了一条小路行去,腰间的乾坤袋十分不老实地动了动,就要下地,被她一把抓了拿在手里。
“咕唧?”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说道。若是这个时候任由乾坤袋乱走乱拿,事关龙虎山同白家的交易,摆到台面上,可不好解释。
见无法下地撒欢,它顿时焉儿了,眼神瞅了瞅飘来飘去的刘老四,龇了龇牙,抱着程清河的胳膊爬到了她的胸前。
“痒。”程清河忍不住咯咯笑了一声,揉了揉它的脑袋,到底让它去了。
“嘿,这小玩意儿倒是会找地方。”刘老四看着程清河鼓鼓囊囊的胸前,言辞之中透着一股羡慕,引来程清河一个白眼。
后者咳了一声,几分羞郝之色浮现在脸上,但不过须臾便是眼前一亮。
“咦,那果子倒是好看。”
程清河走近一看,竟然是粉色的蕴灵果,李子一般大小,满满占了了半面小山包,长势十分喜人。
如玉那厮果然不简单,看来是早就知晓这佛山秘境之中蕴灵果的产出。
只不过,黄大仙手中的果子是怎么摘去的?
这么一想,她便绕着山包的边缘走了一圈,这地方几寸远便是半透明的结界,它要如何进来?
就在她走近结界时,脚下一软,黑色软泥噗簌落下,露出一个巴掌大的坑洞来,程清河退后几步伸手,里头一股热气便扑到了她的手心之上。
里面有东西。
“是你。”
“……”黄大仙夹在小小洞口之中进退不得,下头的洞穴里有嗡嗡嗡声传来,推着它往外顶,偏偏这时候遇上了程清河。
这几天运气可差!
“就是你爷爷我!”黄大仙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小声道。
“你是来偷蕴灵果的?”
“少装蒜,我们不偷,哪里来的果子同你买好吃的?”它咬牙切齿,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程清河闻言失笑,看来那调料确实十分美味,不然也不会让它铤而走险。
白家的东西,从来都不是那么好拿的。
“难道你也是来偷的?老子警告你,见者有份,你可不许独吞!”
“清河。”不远处传来白石的声音。
“在。”
“这是?糟糕,快回头,回头!看门的来了。”黄大仙将脑袋钻回去,奈何下方拥堵的很,被它踩着脑袋的其他精怪抱怨着挤着钻回去。
原来白石在它们眼中,就是个看门的,倒是有趣。
“你在哪里做什么?”白石看见她的身影,循声走过来。
“没什么。”程清河回答道,接着一脚踩住洞口,泥土塌陷,将口子封了。
原先好奇的白石还想走过来看看,但是在视线扫过她的胸口的时候,便愣住了。
鼓鼓囊囊的胸前比往日大上许多,并且形状还有些怪异,待他还要再看,便见里头翻滚了一番,自领口钻出了一个白色的脑袋。
乾坤袋注意到投注在它身上的视线,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看似十分享受。
程清河见他的目光一下子黯了下来,不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当下便要绕远路避开他,哪知刚走几步,便撞上了一堵人墙。
“原来这里还可以放东西,清河真是聪明得很。”白石吃吃笑道。
被搂在怀中的程清河顿觉危险,还未等她跳开,胸前一凉,那乾坤袋便被他两指捏着脖颈丢了出去。
“咕唧!”胖乎乎的乾坤袋摔倒在地面上,笨拙地翻了起来,显然对他不温柔的行为很是不满,但是这不满在它闻到食物的香味之后,便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
“嗯?”
“你放开我。”程清河皱眉,用手推开白石的胸膛。
白石倒是任由她作为,手却环绕着她的腰间不放。
“这么久了,你还同我闹脾气,嗯?”
程清河深吸了一口气,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白少主误会了,我哪里是在和你闹脾气,以你我现在的身份,怕是于理不和。”
“于理不和?以我看来,你我如今的身份,发生点什么,才算合情合理才对。”
“你什么意思?”
“郎未娶,你未嫁,既然情投意合,结为道侣,可不正好?我是认真的,清河,不要逃避我对你的心意。”
心意?程清河脑海中想起白石舍她去救南秀灵的那一幕,燃起的那一分动摇便又熄灭了。
也是,在这样一个优秀到独一无二的男人面前,谁能够做到坚定如一,何况他说起甜言蜜语来,就算是泥人,也能被他说化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找到了()
眼前春色正好,白石看得浑身燥热,但是相比怀中那人,却犹如置身于冰窖之中。
既然白家同南家早已经有了婚约,他们二人又情投意合,他这般来戏弄她,又将她置于何地?
若是此事传了出去,只会让龙虎山名誉扫地。
“你够了!”程清河捏住身后腰上他的手腕,扭身将其压在他的背上,白石一时不察,被她得手,却是丝毫也不挣扎。
“清河这是做什么?”
“要是少主还对我这般不清不楚,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每每遇上白石,总能惹得她压不住火气,偏偏修为还不及他高,怎么能不呕得吐血?再有他们之间的交易,他不答应拿,她却也没那个脸主动送上门,也好断个干净。
白石见她着恼,心里却想着,这丫头生气起来倒是比平时还美上三分,可见若是心里有她,果然不管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可爱的。
他转念一想自己方才的感受,不觉失笑,自己这般年龄,居然会为了这丫头陷入凡尘所谓痴情男女的情网之中,再则,这丫头还是他的亲亲小师妹。
这人真是无药可救了。程清河放了手,见他还笑得出来,更是郁气在心,不由扭头就走。
还真是生气了。白石挑眉,方才自己的行为确实孟浪了一些。
隐在暗处的南秀灵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不由对于他们的亲密咬牙切齿,但是另一方面对他们之间产生的嫌隙而心感安慰,只要她等待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一定能得到她想要的结果。
爱情真是琢磨人的东西,但是只有耐心的猎手,才有得到的资格。而她,最不缺的,便是耐心。
收拾佛山秘境产出一事,虽然都是着白家一众侍从之手,想要完全采集完毕,仍是需要花费上好几日的时间,而程清河,只需验收成果罢了。
看来苏翎将她打发来佛山的目的,怕就
是为了寻找景枭遇。
只要他没有得到公孙负的允许正式脱离龙虎山之前,他便还是龙虎山门下的弟子,作为同门师兄妹,断没有弃之不顾的道理。
程清河冷着脸离开的事自然没有逃过其他人的眼睛,在白石接近程清河的同时便识相离开的刘老四,许久方才心虚跟上。
“难得看见白哥哥吃瘪,清河敢爱敢恨的脾性,哥哥倒是有耐心。”南秀灵说道,也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踪,因为不管她如何躲藏,都逃不过白石的双眼。
白石咳了一声,接着背着手往回走:“南小姐若是有闲心,不如在余镇逛上一逛,这里的风景还不错。”
南秀灵笑容愈深,仿佛听不懂他话里的委婉,这是说她跟得太紧了,但是,那又如何?
时间已经过了正午,这个时候人少了许多,程清河拾阶而下,目光注意到下方阶梯边缘的灰衣和尚,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而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程清河,仿佛有要话要说,但是随即看向她的身后,便又若无其事地转头去了。
“我带你去佛山后头的湖泊走一走可好?”白石凑过来。
“我累了,想要回去歇歇,少主自己去吧!”她再一次望了一眼灰衣和尚的方向,往客栈而去。
白石摸了摸鼻子。这小辣椒还挺呛口,但是她越是呛口,他越是跃跃欲试。
这一夜南秀灵没有再要求同她一起睡,却是拉着白石坐在大厅,看来还是打着秉烛夜谈的算盘,不过正好她也乐得清闲,正好十二点外出去杂货铺,也省了一些麻烦。
一个小时不过眨眼的时间,程清河坐在柜台之后,撑着下巴看着门外,按照如玉说的,只要在这地方等着,景枭遇的消息自然会送上门来。
但是一个小时即将过去,门外的黑暗之中只有冷风呼啸的声音,须臾梁上铃铛一响,一个脚步声慢吞吞走了进来。
“掌柜的,给我来一坛子酒。”
进门的,可不就是白日里那个灰衣和尚么!
他一肘子搭在柜台上,和她近得能看见对方瞳仁之中的倒影。
“酒有吗?”
程清河往后靠了一点,回答道:“没有。”
“没有?那给我拿二两牛肉。”
“也没有。”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那你家开的什么店?”
“自然是杂货铺。”
“呵,既然酒肉皆无,你我孤男寡女,掌柜的姿容又是绝妙,不如春宵一度,快活一番?反正也快到了关门的时间了罢?”灰衣和尚的眼睛朝外门的方向一转了一转,接着伸出手,摩挲着她的花瓣一般的唇角。
这杂货铺每一个稍有规模的地方都有,倒是远近闻名。
程清河闻言静静注视了他片刻,接着一把捏住他的手指往案上一压,疼得他哀嚎了一声。
“难道小和尚没有打听过我们杂货铺的来头?”她莞尔一笑,潋滟的容光熠熠生辉,看得和尚一愣。
“那又怎么样?传闻你这儿什么都有卖的,卖身不是卖?”
“哼,死鸭子嘴硬。”程清河冷哼道,接着掰着他的手腕朝他头顶上翻了过去。
手臂上的韧带吃受不住,他控制不住往后倒去,哪知背后的程清河一脚踢上了他的后腰心,疼得他杀猪一般尖叫出声,这是真疼!
刚好待他臀部着地,四肢摊软地落到地上,程清河像是听见了什么动静一般朝门外怒喝一声:“谁?”
不远处的阴暗角落里哗啦啦一阵脚步声顿时落荒而逃。
恰巧时间已到,她便把门板按上了,杂货铺内顿时暖和得多。
回过头,她的脸色柔和下来,“师兄没事吧?”她扶起灰衣和尚,脸上有些羞郝。
“咳咳咳,没,没事。”景枭遇脸色绯红,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方才调戏她而臊的。
“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
当然,见过方才这一幕,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回头了罢!
景枭遇扶着腰,脸色青白变幻了一番,有一种诡异的僵硬,但是又瞬间回复了绯红。
“师妹的功力又见长进了。”他夸赞道,动也不敢动一步的样子有些尴尬。
“方才没有控制好力道,让师兄受苦了。”
“没,没事。”
程清河托着他坐到了柜台后的椅子上,方才询问道:“跟着你的,难不成是那些兰若寺的僧人?”
“没错。”
“是为了白天的事?师兄这般改头换面,难道是有什么隐情?”她猜测道。
景枭遇如今的面容打扮,以及行为举止,同在龙虎山时判若两人,若非他独特的灵根以及看着她时的眼神,她定然是认不出他来的。
“这要从我离开龙虎山去寻找我的散修师傅开始说起了,进龙虎山之前,我师从一位佛修,法号湛寂,早前属清真寺门下……”
佛修湛寂离开清真寺之后,便一直带着他云游四海,直到龙虎山收继大典,他称二人师徒缘分已了,就此散去,而他,也误打误撞进了龙虎山修习。
虽然分隔两处,但是每隔一周,双方便会传讯一次,然而没过多久,就再也没有接收到湛寂的消息了。
“或许他是想彻底断了你们的缘分。”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是经过我的一番调查之后,发现师傅自从进了余镇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你觉得湛寂大师现在就在余镇?”程清河低眉思索。
“没错。但是我蹲守了近一个月,余镇就这么大的地方,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