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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从明天开始,教师组每天下午留下来加一下班,我们一起探讨一下关于新教材的具体使用方法,这几天我会把全部的教材准备就绪,今天大家辛苦,可以先回去了。”
会议结束,面对着终于要执行的改革,笼罩在威望琴行头上的阴云似乎都散开了不少。
南望威身为老板,最后才离开总部,却没想到在楼下的大厅里遇到的汪文慧。
“老板。。。”
“小汪,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老板,我到底什么地方没做对?为什么我会输?”
南望威深深的看她一眼,此时的汪文慧神色憔悴,显然没能从失败的阴影之中走出来。
“教育这个行业只要你坚持的是本份,就不存在对错,你现在的也不应该把问题放在对错上,而是应该把视野放开阔一些,当你紧紧的盯着一只羔羊不放时,哪怕那只羊长着金色的羊毛,那也不代表着你应该放弃周围数不尽的羊群。”
南望威错过她的身边,拍拍她的肩膀,“小汪,你还年轻,路还很长,别迷失了自己。”
说完,他便自顾自的走出大门,门外的司机已经在那里等候。
汪文慧好似听懂了什么,看向老人的背影,深深的鞠了一躬。
第八十八章 爆买!(求票票!)()
“签合同吧,先给我8000套。”
“先跟我签,我要15000套!”
“20000套,总价我做主上调百分五!”
此时的临时会议室里简直乱成了一锅粥,数个大型书商负责人,窝在这里,简直像是旧货市场里为了几块钱争执的小贩。
看着眼前的书商们简直发狂一样想要签合同的样子,周海军回想起刚来到东三省的时候的情况,有一种仿佛在做梦的感觉。
要知道他在刚到东三省的时候,并不是没先接触过这些书商,可人家根本不鸟他。
没想到才过去一个多月,这种情况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真是造化弄人。
他其实除了找了几家经营有些惨淡的大型教育机构之外,根本什么都没做,结果竟然有这种效果?
什么时候销售这么好做了?
周海军强忍着笑意,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说道:“不是我不跟你们签啊,当初我找你们的时候,你们不都没兴趣吗,出版社那边知道了,库存也就没准备那么充分。”
听了他的话,书商们脸上的表情贼精彩,简直可以拍电影了。
周海军继续道:“现在不是我不卖你们书,而是跟本没有货,你问我要我也拿不出来啊。”
“那加印呢?下一批什么时候能送到,我们先签的话,会优先提供给我们吧?”
“我已经尽量在催出版社了,不过不是只有这个区块在要,现在全国都找不到货啊,这个我真给不了准信。”
周海军觉得自己的谎说的实在太好了。
真假参半的谎言真的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此时全国都在找这个教材的情况是真实的,火爆程度堪称恐怖!
只是早在当初周海军把战果汇报给出版社的时候,这就是已经料到的结果了,出版社又不傻,早就没日没夜的在加印,库存绝对管够!
之所以要这样,自然是因为物以稀为贵,还想按当初的价格买走?
想得美!
“那个,大家都先坐坐,我们先把正事谈了,当然也不是在这个大会议室里,看到没,那边那个小房间,咱一个个的来,保证让大家满意。”
周海军说完,走进小房间,虚掩着门,等待着猎物上钩。
剩下的就是那些书商自己去抢谁第一个来谈了。
没办法,哪怕遭到这种待遇,也要买啊!
现在书商电话都被打爆了,自从威望琴行在短短半个月转亏为盈的消息传出来之后,这套外来教材仿佛就成为了教育机构眼中的唐僧肉。
不说长生不老,那也是生死人肉白骨的绝世好料啊!
谁特么能想到,那该死的出版社只派了一个人来谈这么大的生意?摆明着坐地起价嘛。
要知道这里的书商没有20家也有15家,蛋糕这么大,大大小小的书商都想抢一块,这个时候根本不是拼实力、拼资本,那是谁抢到了就能大赚一笔啊。
再说了,商人怎么会和钱过不去?
疯狂还在继续。
不光光是东三省,全国各地战果都颇丰。
沈武寰这套教材的实际实用意义是远超现有教材的。
内容上不说比现有教材牛多少,但是你架不住和它配套的理念确实有效的改进了教育机构的教学理念,对教育者来说更是一次彻头彻尾的解放运动。
她原来世界的某杂志报道中,有过这样一个报道,“中国3000万琴童,未来该何去何从?”
这是一个探讨钢琴琴童的教育路线规划问题,具体内容我们暂且不谈。
但标题看起来就是为了惊爆眼球,有一定夸大的成份,但只要稍微关注一下各大城市琴行和教育机构学琴的热度,就不难发现,3000万哪怕有所夸大也相去不远。
这个世界CN古典虽然门槛高,但我们打个对折,1500万人绝不是天文数字,说不定比这个还要高都是有可能的。
这么多的潜在客户,都可能需要换成新教材,随着沈武寰教材影响力的发酵,教材的发售量将会攀升到一个天文数字。
江华晨下令连夜印刷50万套,可没有一个星期就全部售罄,这会又加印了50万套还没交货呢,各地喜报频传,简直把他高兴的要疯掉了!
这种销售速度别说是省级出版社的同僚们会羡慕无比,就连国家出版社可能都想分一杯羹啊!
要知道一套可是十五本(小汤8册、拜厄1册、车尔尼4册、小奏鸣曲1册、巴赫初级1册),现在正是卖的火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拆开单卖!
50万套就是750万册,一个星期卖750万册。。。想想都觉得恐怖!
而这个数量还在不断上升当中。
而江华晨一开始已经夸大了销量,他预计的销量是到达200万套之后,销售的速度会开始放减缓。
可看样子根本没那一回事,根本没人能够预料到这套教材的到底能够走到何种地步。
教材这东西的销量本身就是可持续发展的,一套好的教材用上二十年完全没有问题,但琴童总是不断出现的,销量简直没有底线!
江华晨又联想到了沈武寰对小提琴也有研究,改天得问问她小提琴的教材咱能整吗?能整咱就多整点啊!
这钱真特么好赚啊!
江华晨正靠在老板椅上自嗨呢,突然刘经理推门而入,把他吓了一跳。
“老刘,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
“我。。我能不急吗我,印刷厂那边说机器过热,十几台印刷机都歇菜了,正在紧急处理!现在已经停工了!妈的,这停一分钟,我们就晚一分钟把书送出去,我都要要疯了!”
“什么?”
江华晨不淡定了。。。新印刷的50万套还没交货,国营印刷厂的机器就罢工了,那怎么办?
找私营的啊,这方面出版社怎么会没门路呢!
“我打个电话,你先别急。”
江华晨安抚好刘经理,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张总,您好,嗯,嗯,是我,打电话当然是有好事啊,给你介绍个大单子!”
“二十万套!一套15册,能不能接?什么,吃不下?那你找人啊,你总不会行业里连个朋友都没有吧?等你电话?行,快点啊,时间不等人!”
江华晨放下电话,把手机随手丢在桌子上,一摊手说道:“等吧。。。”
第八十九章 隐藏在小汤中的秘密(求票票!)()
印刷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决,民营国营印刷厂一起上,填补了全国市场的严重空缺。
各地书商也都积极备货,现在这种热度下根本不担心会卖不出去!
沈武寰系列教材销量急剧攀升,在爆买后的半个月里,总铺货量攀升至了170多万套,按照14%的版税来算,这170多万套教材沈武寰足足能够拿到将近7000万的版税!
这笔钱是按季度结算的,暂时还没到沈武寰手中,但无疑证明她已经成为了一位新晋的千万富翁!
而随着销量的持续增长,版税破亿也是迟早的事情!
沈武寰自然是听到了这些好消息,可她并没有多麽激动。
这些钱还是太少了,7000万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几辈子都花不完,可是对于她的远大目标来说,根本九牛一毛。。。
随便举个例子,原来世界的北京交响乐团在国内是一线乐团,在2001年到2010年这十年里,每年的各种开销不会低于2000万人民币,多半得靠国家养着(总开销的60%由国家支付),其余的空缺就需要用商演的盈利来填补,所以这本质上就是一个极度亏本的活!
而且这些数字已经是将近十年前的,现在随着各种成本的增加,已经有的剧团宣称一年6000万都打不住,实在吓人。
总而言之,搞古典音乐花费的金钱非常人能够想象!
更何况经历了这么多,当初那个看到一点点小钱钱就开心的不知所措的沈武寰终于想通了父亲当年“功利”行为背后隐含的深意。
她的父亲为什么要严格控制她的收入?
其实道理很简单。
她上一世的家庭境况只能称得上普通,动辄数十万、上百万的演奏级钢琴普通家庭怎么买得起?
如果沈武寰的商演创造出来的价值被她拿去挥霍,不单单影响的是她对音乐的纯粹,最主要的是,她哪里有钱买一架9尺施坦威?
她在国内外接商演的那些年,总共创下的收入她其实根本没有数儿。
父亲严格挑选着商演素质,并严令禁止她跨界合作,她又不愿意带学生,收入自然不会太高。
现在想想,家中那架9尺施坦威的价格可能刚好顶上她一辈子的商演收入。
这真是一件让人唏嘘的事情。
爱之忧伤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教材火爆之余,隐藏在《小汤》中的秘密也渐渐在教育机构里传开了。
沈武寰所著的《小汤》是一本明显的琴童启蒙教材,但每本《小汤》的最后都有一首同样名称的曲子。
这首名叫《c小调练习曲》的曲子,作曲人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沈武寰,谱面难度高超,光看一眼就足够让人心生畏惧。
这样一首超高难度的练习曲,为什么会出现在一本琴童启蒙教材之内?
教育机构里的人迷茫了。
当初江华晨在拍板的时候斟酌再三也没有把《革命》两个字写在版头上,实在是这两个字太吓人,他也要为自己考虑考虑是吧?
不过曲子都有它的意境在里面,一旦有人能够把曲子完整的演绎出来,自然会思考作曲人的意图,只要稍加分析就会发现其中的问题。
其实说来也可笑。
这些作为古典音乐领域最前线的教育工作者,其实严格意义上并不算是古典圈内人。
他们既不属于教育界、也不属于古典音乐界,属于两个圈子之间的边缘人,但却做着最为操劳的工作。
所以他们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沈武寰和行业领头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这也有效的遏制了曲谱传入古典圈子的速度。
但即使再如何遏制,该发生的事情迟早都要发生。
终于,这些教育工作者开始试着练习这首曲子。
可结果让他们绝望。
“难。。。实在太难。。。这简直不是人能弹得嘛!”
“这个小节应该怎么处理?”
“为什么这里的强弱变化这么奇怪?”
“我的天哪,这曲子不会沈武寰在曲谱上瞎打的吧?”
难是一定的,肖邦的曲子没有一首是简单的,但也不至于难到这种程度。
这主要还是和教育者忽略自身技术上限有关系。
他们做的是最基础的教育工作,对于高难度的曲子平日里很少有机会去接触,弹不了也实属正常。
但这里面不包含一位名叫田真的女士。
作为首都音乐学院黄教授曾经的得意门生,她是自愿选择进入教育行业的。
在研究了数日曲谱未果后,她决定向老板请假,专门前往首都向曾经的老师黄教授请教。
这首曲子的难度是她生平仅见,她曾经也是技术达人,直到现在也没有忘记钻研技巧,可相较十数年前在学校的时候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毕竟还有家庭责任之类的事情,做不到心无旁骛。
那么要想解开这首曲子的秘密,国内除了作曲人之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