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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理睬他的话,容王把笔强硬地塞入凤鸣手中,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凤鸣看着手里的毛笔,继续认真地商量:“这样吧,你写给我看,你写一个字我亲你一下。”这也算牺牲色相了。
容王对这平常也可以得到的待遇并不以为然,脸色又黑几分。
凤鸣瞪着容王,好半天,终于咬牙道:“好!我写!”他一字一顿道:“不过你看了不要惭愧!”
他慷慨激昂地走到书桌前,刷刷刷,开始奋笔疾书,干净利落,一气呵成,而后把笔往后一摔,示意容王过来观赏。
容王见他忽然发威,也觉得奇怪,当即上前。
凤鸣所写的东西,立入眼帘,顿时令他震惊地站在当地。
“如何?是不是令你很惭愧?”凤鸣颇得意地问。
“为什么?”
“你身为西雷的摄政王,西雷太子的字写得比狗写的还不如,你难道一点也不惭愧!”凤鸣勃然大吼,方停了下来,冷冷道:“反正我失去记忆,一切与我无关。对了,以后不要逼我写毛笔,我只会用圆珠笔。”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
容王终于上前,一把拽起凤鸣。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竟然敢戏弄我?”
“放手!我喘不过气了!”
“我要教训你。”
“你…呜呜…”
身体的纠缠,随后变为唇舌的纠缠,由狂野激烈,在冗长的时间里,渐渐化为甜蜜甘美的吮吸。
唇分。两人的胸膛都微微起伏。
凤鸣红着脸转头。混帐,再这样下去,我这个大帅哥非变同性恋不可,如果变了同性恋,八成是当接受的一方,那太不划算了。与其这样发展下去,不过我先下手为强,上了容王。想罢,抿唇一笑。
他脸红了,呵呵,这小子脸红了,很快,他就会乖乖在我身下求欢。想到这里,容王不禁偷笑。
四目相碰,彼此都见到对方脸上怪异的笑容。
凤鸣对我的笑容,越来越甜美了,想来是渐渐对我生了爱意。
容王这混蛋又在阴笑,我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被他给上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不能说不好。大家都带着甜蜜地期待着自己的胜利。容王已经不敢再叫凤鸣显示他惨不忍睹的书法,凤鸣也找不到什么机会实现自己“上”容王的计划。
“太子殿下,这是新送上来的瓜果,容王命人送来的。”
养在深宫的美人,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无聊,无聊,无聊…。然后就老了。
“秋篮,我想出去走走。”
秋篮为难地转头看看太子殿门的侍卫:“可是,没有容王的命令,太子是不能出太子殿的。”
“哼!”凤鸣瞪秋篮一眼。
他哪里知道,他的那个招牌动作,唯一的作用就是使那小侍女脸红心跳,没有一点恐吓作用。
“啊!闷死了!”凤鸣忽然大吼一声,吓了所有的人一跳,守卫在殿门的侍卫,紧张地拔刀四处张望。
“在吼什么?王宫外的人都能听见了。”容王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了过来。
凤鸣立即转身,指着容王的鼻子说:“我告诉你,你再这样闷着我,我会死的!肯定会死的!那样,你想左亲右亲就要去找别人,知道吗?”
容王轻笑起来,刀削一样的轮廓立即柔和起来:“原来你闷坏里,那样,我带你出去骑马,好不好?”
“骑马?”凤鸣眼睛一亮,随即警惕起来:“有什么条件?”
“你有什么可以交换的?”
“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人鱼公主…。”
凤鸣的故事,被容王的吻卡在喉咙里。
“知道吗?你每次接吻,都喜欢睁着大眼睛,近距离看我的脸。”容王吸吮着凤鸣的甜美,在呼吸的空隙时沉声说。
那是为了时刻监视你的欲火是否烧到脑子,好做好抗争的准备。凤鸣的眼睛还是瞪得老大。
“好吧,带你去骑马。”容王放开凤鸣,让他畅快地呼吸。“条件是…。。让小臣为太子殿下亲自换上马服。”他在凤鸣耳边,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说。
“色狼!”凤鸣低声回了一句:“交易达成。”
里室里,容王挥退众人,为凤鸣褪下身上的衣物。颀长的身躯,展现在容王面前。他从来没有发现,眼前的身躯能让他如此胸口一紧,口舌尽干。
“喂,不要光看!”凤鸣被他的眼光吓得心惊胆战,生怕他会立即把行动升级。
如果论力气,当然是凤鸣吃亏。
容王脸色古怪地挣扎半天,才磨磨蹭蹭,为凤鸣换上马服。
“不要乱摸。”
“凤鸣,你皮肤真好,光滑如丝。”
“当然,哼。…。。可是你也不能乱摸!”
太子殿下和容王入内换衣,用了几乎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太子殿下脸红耳赤。太子殿的最新消息,又传遍整个王宫。
原想着是两个人在大平原上放马狂奔的景象。
结果,是到了被木栏围上的一个草坪,凤鸣一看根本没有出王宫,已经有点泄气。
接着,牵过来的那匹,与其说是马,不如说是骡子。
浪漫狂野的马上驰骋,变了四不象,也怪不得凤鸣望向容王的眼光,带了许多怨恨。
容王倒不在意,解释说:“我想你也不记得以前学过的马术,先找匹小马学一学,再到外面骑高头大马,安全一点。”
凤鸣闷声道:“你这个骗子。”
周围的侍从都偷偷掩着嘴笑。
为了尊严,凤鸣死活不肯上那匹“骡子”。
容王无奈,叹气命道:“来人,把我的白云牵过来。”
不一会,听见一声马嘶,慷慨入云。侍从牵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大马过来。这马毛色光滑,神骏之极,一看就知道是名种。
凤鸣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
容王见他高兴,也笑了起来,翻身上马,将凤鸣扯了上去同骑。
“这个我的爱马,叫白云。”容王一夹马肚,白云呼啸而去,四蹄生风。
凤鸣高声大叫起来,他头一次骑马,比坐疯狂过山车还兴奋。
白云跑得很快,一会功夫,已经绕着草坪跑了三圈。容王勒住马缰,停了下来。
“继续啊!继续!”凤鸣犹欢喜雀跃。
“我要去议事,不能陪你。”
“那正好,你走吧,我一个人骑白云。”
“不行。”容王下马,把死扯着缰绳的凤鸣也拉下来:“白云不服他人,会踢伤你。你骑那匹。”他指指一旁正低头吃草的小马。
凤鸣瞪着小马,立即反对:“不行!我会骑马,我要骑白云。”
争吵的结果,是小马也没得骑。容王生怕把凤鸣留下惹出事,干脆把他一起带去议事。
进入议事厅的时候,正等候的各位朝廷将领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凤鸣。
这藏在深宫的太子殿下,居然会被容王带来议事?看来近来宫中种种奇怪的传闻,倒也并非空穴来风。容王与太子殿下的关系,恐非如从前般。
一阵惊讶后,众人纷纷对凤鸣行礼。
“太子殿下。”
“殿下。”
“…。。”
凤鸣看着这群对自己没有流露丝毫敬意的将领,知道太子殿下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实在不怎么高大,不由暗骂前太子怯弱无能,牵连后面的新人。
看着容王一本正经的脸,玩心忽起,轻问:“容王,我是否要用宫廷礼仪回应?”
容王对他狠狠一瞅,低声回道:“那些礼仪只能对西雷的摄政王用。”想想还是不保险,又警告道:“凤鸣,不许你随便亲吻臣子,知道吗?”
众人坐下,容王把凤鸣安排正中间坐着,以示太子之尊。
中间,是泥土塑造的各国地形。大小旗帜,满布其上,还画了许多曲线。西雷的地形,在最边上,土地很多,却有许多是山地。
凤鸣仔细一看,才想起容王说过,这个时代各国纷争,比七国还要乱,居然有十一个国家在不断争斗。
“边界又起纷争,与同国接壤处,总有许多强盗出没,抢夺我边境子民财物。”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将军重重哼了一声:“我看,根本是同国蓄意挑起争端,否则,为什么一旦派兵围剿,那些强盗就逃入同国边境?”
容王沉着道:“楚将军勿躁,同王不安好心,我们都知道。可是当务之急,应该想想对策,如何对付离国的使者。”
凤鸣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悄悄扯容王的衣袖,问:“离国是什么地方啊?”议事厅不大,众将人人耳力非常,都将凤鸣的问题听了进去。
虽然知道太子无能,但没想会到了连其他几国名字都不知道的境地。
鄙夷的眼光,立即交错聚集到凤鸣脸上。
容王轻道:“离国就是这里。”他站起来,朝地形图中偏南的一块大土地一指,温言说:“我国的文书使在离国境内被刺杀,所以,西雷正打算向离国开战。”
“哼!根本是蓄意挑衅!我瞳剑悯第一个不放过离王。”一个中年将领手按宝剑,怒气冲天地低吼。
凤鸣听他自称姓瞳,不由心想:这八成是那个瞳少爷的亲戚。他上次把瞳少爷打得狼狈而逃,时刻防备他回来报复,却不知道容王已经把瞳少爷警告过了。
容王沉吟片刻,摇头道:“离王年轻登基,显有吞并天下的大志,宜尽早铲除。可是同国在一旁虎视眈眈,如果贸然出兵,可能会招至同国趁机袭击。”
“文书使是很大的官吗?你的意思,是说西雷现在要决定对哪一个国家正式开战?哎呀,我说你们怎么如此好战?大家开开心心不是很好吗?反正现在地球人口这么少。”凤鸣忽然插嘴,问了一长串问题。
他一出口,当即打算众人思路。众人嫌他碍事,又不能不顾他的身份,只能暗中瞪他数眼。
只有容王还算回护,答了他最后一个问题:“无论是边境被侵,还是文书使被刺,对国家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事。如果西雷没有反应,国威立丧,能人异士,也会改投他国。”
凤鸣点点头。原来这个时代倒也很重视人才。而且,和战国时代很相象,人才是可以到处跑的。
“容王,边境是大事,首先要向同国宣战,扬我国威。”
“边境受骚扰的不过是小民,被刺的却是我堂堂文书使,此刻应该向离国讨个公道才对。”
“既然同时向西雷挑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