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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时间在这上面浪费了。”
“老师知道的啦,”拉维尼亚哭丧着脸,看起来是非常消沉地说,“老师也一直希望着,丽莎会没事啊。”
疯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刚才我就想问了,为什么是花园呢?”
“你还记得阿鲁昂先生在一开始对那具棺椁的解释吗?”
“不记得了。”
“你的回答还真是出人意料啊,”甘天无奈地说,“因为在这座花园里,有苏星早早地就修建好的墓穴啊。不出我所料的话,那里就是仪式的进行地点了。”
疯子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死亡是一切的归宿,也将成为新世界的开始啊!”但是在疯子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甘天就果断地走了,看那样子是要继续寻找什么。
“你就这么讨厌听我说话吗?”疯子愤愤道。就在这时拉维尼亚走到他的身边说:“刘道成同学,你有没有觉得在读完那封信之后,甘天就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疯子想了想,反问:“老师觉得他有什么不一样呢?”
“老师是觉得,他怎么好像比老师还成熟啊。”
疯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便跟着甘天的脚步去了,这直接导致他没有听见拉维尼亚接下来的那句,“这样的甘天同学,意外地感觉很可靠啊。”
在花园的中部,他们发现了那些墓穴,每一个,都是空空荡荡的,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来把它们填满。
他们从右至左,一个个地看下来,在那些墓碑之上,依次写着“阿鲁昂·基亚”“克丽丝·里维斯”“丽莎·约克”……
拉维尼亚战战兢兢地为他们翻译着那些用世界语写成的名字,在看到丽莎的名字的时候,她勉强笑道:“看来那位先生的打算可真长远啊!”
然而很快,拉维尼亚就不说话了。
甘天皱眉道:“怎么了?”
拉维尼亚没有说话,而是快步地走过了接下来的几个墓碑,来回地看了几遍之后,她才告诉甘天,在这些墓碑里,也有属于他们的墓碑。
甘天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本正经地说:“拉维尼亚,其实我觉得长眠在这里也不错啊。”
疯子也配合地说:“甘天,你是认真的吗?”
“够了!”拉维尼亚终于爆发了。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向了最后的一块墓碑。
在最后的一块墓碑上,刻着一串长长的名字,就算拉维尼亚不给他们翻译,他们也知道,这就是那位有着长长的名字的先生的墓碑了。
而在这位先生的墓穴里,则是有着一条倾斜的走道,向下延伸向未知的黑暗远方。
甘天把手电交给疯子,说:“论肉体的力量,你是我们当中最强的,前方的危险就交给你了。”
“好!“疯子毫不犹豫地接过手电,从书包里拿出一截电池换上,然后就下去了。
在疯子下去之后,拉维尼亚就想跟上去,却被甘天叫住。她诧异地问甘天:“难道你是想让我走最后?”
“我不是这个意思,”甘天说,“只是我们这次下去,必然是会遇到许多的艰难险阻的,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一直都希望老师能够给我答案。”
拉维尼亚听得娇躯一颤,连连摆手道:“老师只会教世界语,你可别问我什么不相干的问题啊!”
“这个,应该算是和世界语有关的问题吧,”甘天思索着,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拉维尼亚突然捂住了他的嘴,非常急切地说:“你等一下,让我先做好心理准备。”
‘空洲的女人真是难以理解啊,’甘天腹诽。
一段时间之后,拉维尼亚总算是放开了甘天,放心地说:“老师准备好了,你问吧。”
“老师为什么会在这里给丽莎当家教啊?”
拉维尼亚怔了一下,迟疑道:“你一直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是啊。”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拉维尼亚的笑声此刻透出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息来,完全颠覆了甘天之前的认知。可是在这段有些恐怖的笑声后,拉维尼亚就神色平静地走进了地道,丢给甘天一句“等你成年了再来问我。”就离开了。
“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丽莎的事情啊!”甘天无奈地耸耸肩,也跟着走了下去。
NO。48 第一类生物()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随便地进入一条不知通向何处的黑暗的走道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出现在墓穴里的倾斜的走道是一条泥质的台阶,疏松的土质让台阶本身变得松垮,甚至有的地方是直接缺了一块。在下来的时候稍不注意,就会从所在之处一直摔到台阶的尽头。在台阶的尽头是一段窄窄的走道,穿过这条走道,他们就进入了一个在墙壁上镶嵌着未知的发光宝石的迷宫里。迷宫的结构十分复杂,常常是会出现三个以上的岔路口,还有上下不同的高低之别。不仅如此,在这迷宫里就和在那别墅里一样,每走一段距离就像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一样。刚才还可能是干燥坚硬的土地,接着就可能是一片有着齐膝深的水的走道。刚才还是到处都有着宝石的光芒的明亮世界,拐个弯就可能突然性地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但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在穿过这迷宫的时候并未遇到任何的怪物,也没有遇到绕弯的情况,一路顺畅地就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中。
在这段平缓的路程中,一开始的时候倒是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那是在甘天刚刚从台阶上一步一步地挪到较为平缓的道路上的时候,一抬头,他就发现拉维尼亚站在那里看着地面,像是在特意等他一样。于是他问:“拉维尼亚老师,你怎么不跟着疯子呢?”
“呐,刚才你不是问了老师一个问题吗?”
“难道拉维尼亚老师现在有答案了?”
“是老师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这可有点儿不公平啊。”
“听我说完吧,”拉维尼亚的语气意外的正式。“你刚才是说过,你要去救丽莎的吧。但是,阿鲁昂先生他们怎么办?”
甘天答道:“因为我只有这点能力,就这么简单。”
“可是……”拉维尼亚还想说些什么。甘天立即打断她道:“老师,该走了,不然疯子那个家伙可能会把我们丢下的。”
巨大的地下空间乍一看像是一个地下的洞窟,但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这里绝对不是可以用常识来判断的地方。不论是这里圆柱般规则的空间结构,还是那仿佛本就不存在的黑暗的洞窟顶部,亦或是地面上那个发光的古老符文,都不是正常人可以在一分钟之内接受的事情。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在从那迷宫之中走出的时候,甘天就来到了最前面,严肃地叮嘱另外两人:“待会儿我们见到的,听到的,都可能是非常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们无论如何都都给我保持冷静,好吗?”
疯子立刻说:“我可是神荼的传人,恐怖的邪灵幻境都吓不倒我,神的幻境就更不用说了。”
甘天吐槽道:“我可不是怕你被吓到啊!”
拉维尼亚也合起双手说:“老师可是大人,不会被吓得大叫的。”
甘天看着她不住地发抖的双腿,叹道:“你这么说反倒是让我更加担心了。”
疯子说:“不管怎样还是先上去再说吧。”
迷宫的出口,是一条向上延伸的泥质台阶,隐隐地可以看见上面的青灰色的诡异光芒。听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就在这时,一声枪响,洞穿了层层叠叠的黑暗和迷迷茫茫的声波,传到了位于地下的众人耳中。
疯子的身体本能地一颤,他扭头看向甘天,发现后者已经冲向了那条向上的台阶。他向着甘天的方向伸出手,正欲开口,甘天就仿佛心有所感地说:“让我去探探——啊!”
话还没说完,甘天就一脚踏空,然后从那某一级台阶上,一直滚到了拉维尼亚面前,还是脸着的地。这时,疯子才把自己心中的话说出来:“我是想提醒你,路上小心啊。”
拉维尼亚蹲下身子,看着迟迟不动的甘天,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说着甘天就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神色如常的站在众人面前。
拉维尼亚跟着站起来,惊讶地说:“甘天,你流鼻血了。”
“我知道,”甘天摸了一把,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他咬牙道:“这下糟了,我的气运,我的主角光环,到此为止了吗?”
“放心交给我吧,”疯子说着就冲上了台阶,一路平安地到达了顶部。片刻之后他就跑回来,一脸严肃地说:“出事了。”
甘天狼狈地抹着鼻血,道:“说重点。”
疯子立即正色道:“在上面是一个洞窟一样的结构,但是肯定不是现实世界,天花板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而且四周的墙壁也是非常光滑的圆柱形……那个,反正这个看起来就是一个圆筒啊。”
“够了,”甘天捂住脸,“还是我问你答吧,不要反驳或者插嘴。”接着甘天就犀利地发问:“开枪的是谁?”
“阿鲁昂。”
“他打了什么?”
“一个猫头鹰般的怪物。”
“结果如何?”
“打死了!”
“还有别的怪吗?”
“好像没有了,不过那只死掉的倒是立即就消失了。”
“上面还有哪几个活人,或者说是看起来比较正常的人?”
“索菲娅、克丽丝、阿鲁昂、丽莎、一个拿着大砍刀的壮汉。”
“说说他们的站位和当时正在进行的事情,鉴于你的智商你就一个一个说吧。”
疯子愣了一下,继续道:“索菲娅和克丽丝是站在一起的,她们围着倒在地上的丽莎,还有,那个壮汉好像是和阿鲁昂一伙的,他们在一起和那两个女人对峙着。”
“丽莎倒在地上?”
“应该说是昏迷不醒。”
“那青灰色的光芒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不,该说有还是没有呢?”看见甘天不耐的眼神,疯子连忙道:“青灰色的光芒来自于地上的一个巨大的阵图,那像是什么古老的符号,丽莎就在那个符文的中心。”
在疯子说完之后甘天就对他做了个上去的手势,他自己则是先为拉维尼亚讲解了一番,然后才带着她一起来到了地面,准确地说,是地面和地底之间的微妙地带。
与此同时,地面上的争斗,非常不巧地进行到高潮。几乎就是在甘天从地面上冒头的瞬间,枪响了,声音仿佛是从头顶掠过一般,震得他浑身发颤,于是乎,他再一次地从这里滚了下去,一摔到底。这时候的拉维尼亚和疯子都被场上的情景所震撼,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甘天的消失。
“为什么?”索菲娅颤抖着身体,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胸口的疼痛,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不是……最爱我的吗?”
“对不起。”阿鲁昂的这句话,和下一枪一起到来了。
一团血花从索菲娅的脑后爆出,她的尸体也随之向后仰倒,瞬间凝固的脸上,还是那难以置信的惊恐神色。想来在她死的那一刻,她也不相信自己可以到达那神所创造的美好国度吧。
“你已经不是我眼中的你了,”早已泪流满面的阿鲁昂吐出这句,冰冷的枪口随即对准了一脸淡漠的克丽丝。
克丽丝用充满怜悯的目光扫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索菲娅,叹息道:“这就是对神不虔诚的下场。”然后她满不在乎地抬起头,对阿鲁昂大声地说:“怎么,杀死了自己的妻子的你,现在要把枪口对准我了吗?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罪恶人类啊,你永远都不会得到神的宽恕的。”
阿鲁昂大吼:“把丽莎还给我,她是无辜的!”
克丽丝冷笑道:“要知道我当初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啊,而且没有我,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恐怕早就沦为神的祭品了吧。没有我,你要怎么知道谁才是你的真正仇人?你要怎么知道是谁杀死了你的父母?”
阿鲁昂愤怒地打断她道:“够了,当初的事我很清楚,你也有份儿吧。”
克丽丝望着上方纯粹的黑暗,目光虔诚,而语气充满了扭曲的愤怒地说:“最关键的是,没有我,你怎么能看到这伟大的神迹?你怎么才能摆脱你那该死的命运?阿鲁昂,你还有最后的机会……”
砰!阿鲁昂再次开枪了。
克丽丝连最后的狠话都没能放出来,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眼中的热情也是渐渐地凝固成死尸该有的冰冷。
“都结束了,”阿鲁昂喘着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