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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话题,流风脸色一沉,不语。
“不知道,您有没有注意,就连本宫的妹妹东城名琴也在求亲之列。”
原来是为这事,流风道:皇后娘娘,臣并不打娶妻。
“流风大人想都不想就拒绝,可是对骊才人还不能忘情?”
“皇后娘娘,您这话什么意思?臣看护骊才人娘娘长大,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其中有主仆之情,兄妹之情,忘不了也属正常。”
东城凤忙道:“流风大人别误会,本宫的意思是说,她如今已经是陛下的后宫嫔御了,而大人年纪不小了,也该成家稳定下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九十一章 乱点鸳鸯谱()
流风眉毛一挑,“皇后娘娘,您这话什么意思?臣看护骊才人娘娘长大,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其中有主仆之情,兄妹之情,忘不了也属正常。”
东城凤忙道:“流风大人别误会,本宫的意思是说,她如今已经是陛下的后宫嫔御了,而大人年纪不小了,也该成家稳定下来了。”
近距离地接触,东城凤的眼里,眼前的男子越发风神如玉,姿态逸丽。
不同于皇帝那横行霸道,肆无忌惮,无法驾驭的冷峻美,流风的一切那么随和,温柔,就像和煦春风里随风摇摆的弱柳。
不知怎么她对这个比她大好几岁的男人,有一种深深的怜惜之情,就像母亲总想保护孩子。
东城凤紧紧盯着他那深邃迷人的眼睛,“流风大人,本宫完全是为了您着想。丧礼过后,会亲自为您和妹妹东城鸣琴指婚,她才德兼备,勤谨守礼,堪配君子。”
流风头都大了,这位皇后娘娘专门乱点鸳鸯谱,把脱脱渔给了皇帝做嫔御,现在又要自己做妹婿。
他父亲东城临一直看自己最不顺眼,嫌自己的相貌太美,太轻佻,嫌自己的妹子在大兴府十里桃花街开洛神馆,反正,没一样不惹他生气,就连琴艺高超,也是为人不自重。
当下道:“别!不敢当君子二字,想必皇后娘娘不知道,臣是罪官之后,父母死后,臣和妹妹幼年沦为官奴,被刺黥刑,实在不配东城家的小姐。”
皇后习惯性地皱眉:时至今日,大人为何妄自菲薄?说来说去,还是忘不了骊才人?”
流风不语,默认了。
东城凤道:“流风大人,您也知道,脱脱渔的婚事,当时被阴党拿来大作文章,煽动大兴府的上百名外命妇联名反对你们的婚事,一力促成她嫁给豫王的痨病鬼世子,本宫迫不得已,把人留在宫里。”
流风点点头。
皇后又道:“虽然过后脱脱渔可以以宫女的身份出宫,但本宫认为她只能留在宫里,就把她的牌子摆在了敬事房,因为,您不能娶她,本宫不想您娶那样一个强势的女子,您是驾驭不了那么一匹野马的。”
流风从嘴里挤出一句:“臣愿娶,鱼儿愿嫁,皇后娘娘管的着吗?”
皇后道:“真的这么简单么?打从本宫进宫第一天,就瞧出来了,脱脱渔一直是陛下属意的女子,不管她出宫嫁给谁,最后都跑不出他的掌控。难道,流风大人能忍受自己的夫人和陛下偷情?所以,还不如,把她留在宫里,避免了您的难堪,也借此给本宫巩固了后位。”
她说出了真心话,语速就加快,因为她本不会说谎。
流风哭笑不得,顾不得礼仪,抓着她的双肩,快把她摇散架了。
“皇后娘娘!哪有拿别人的终身大事树威的?您知道鱼儿好容易有机会出了那鬼地方!您居然为了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就使臣跟她失之交臂,臣自觉亏欠她良多,想要和她回白陀城,留在魏王爷身边,从此长相厮守,难道这也碍着您什么了?”
也许终究是有缘无份,流风又一次和脱脱渔擦肩而过,原因却只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一时心血来潮?她做为皇后当然有权这么做。
可这难道是事实的全部么?
他意识到自己从前有多愚蠢,为了恐惧一个男宠的称呼,怕为了爱受委屈,就选择逃避,可是,没有担当的感情,哪里有资格谈得到?
认为从前对脱脱渔付出了无微不至的关爱,就想拿着这个做威胁,想要她痛哭流涕地来求他,没有他不行。
可是,她没有他不行,他没有了她呢?却有了别的女人。
金凉国哪一个男人不是妻妾成群?他不想例外。
事实证明,她没有他也可以活的很好。
只是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而他也终于彻彻底底地失去她了。
时至今日,他无比怀念从前和她朝夕相处的日子,为她遮风挡雨的日子,也许从前他太年轻,总想短暂的人生多几段感情,可如今他发现,就是用尽一生去爱去了解一个人也还是会嫌不够。
阿!男宠也罢了,就是做牛做马,也请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让我永远待在你的身边
明明是愤怒的质问,流风的手掌贴着东城凤的身子,却给她一种心荡神摇的感觉,几天的哭泣,太长时间对此人的期待,她的头晕目眩,浑身发抖,就势把头抵在了他的胸口,嗅到他身上果然有一种狐尾百合的幽香,那根本不是做梦,也许现在才是在梦里。
她对着因为自己忽然扑在怀里,被僵住了的男人哑声说:流风大人,现实中,我只要一次就够了,云端汤池那样的,可是如你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却可以有百次,对么?”
她抖抖发发,掂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把一个水深火热的吻递过去
就看对方允许她把嘴贴在了他的上面,她就知道这是一个梦,睁开眼睛。
她发疯似地在那上面辗转,那人却紧闭着嘴,冷冷的。
“皇后娘娘,您是不是疯了!”
老天!这不是梦!
她羞耻的整个人变成一张张给兄长烧的符纸,被火点燃就急急迫迫扭曲着化做热烈的金红色的火苗,眨眼直接,成一堆灰烬。
“既然这不是梦,流风大人刚刚为什么不阻止我?”
“这有什么?臣在十里桃花街经常被歌伎们强搂着亲嘴,皇后娘娘是不出门,金凉国的男人去了那种风月场所,哪个不是一嘴一嘴的吃胭脂?”
东城凤整个人像被撕裂了,痛苦不堪。
“流风大人这么说什么意思?本宫可是皇后!”
“您虽贵为皇后,但所作所为连一个娼伎都不如,还口口声声说我们鱼儿水性杨花,她可从来不会这样。”
“哈哈哈!臣今日才看清东城家女儿的嘴脸,你父亲还道貌岸然地教训这个,瞧不惯那个,好像只有你们东城家的女儿才是最完美无缺的道德楷模!真是滑稽!”
女人瘫倒在地,双腿踞在后脚跟上面,头发散乱,像个刚被十几个兵lun过的女俘虏。
一时心如死灰,凄然道:“流风大人!抱歉,本宫以为是梦您不用担心,过后,本宫会亲自到皇帝面前坦白,然后三尺白绫结束东城家的耻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九十二章 身陷囹圄()
女人瘫倒在地,双腿踞在后脚跟上面,头发散乱,像个刚被十几个兵lun过的女俘虏。
一时心如死灰,凄然道:“流风大人!抱歉,本宫以为是梦您不用担心,过后,本宫会亲自到皇帝面前坦白,然后三尺白绫结束东城家的耻辱。”
这样的女子最可怕了,流风慌了,这要是有个人进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急忙把她扶起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端过一盏热茶。
“皇后娘娘,刚刚是臣有点儿过了,您就把那当作一场梦好了。”
他的温言,使她镇静下来。
之后就手足无措,接过那盏热茶,香茶半盏,却洒出来,烫了手,啪!连茶带盏跌在地板上,溅湿了她的凤凰裙裾。
心里对刚才的自己十分厌憎,那是另一个自己?她无暇去想,因为时间不多了,她快速地说:“流风大人,父母老了,兄长不成器,自己把自己作死了,一个丧礼,您也看见了,即使父亲身居高位,他那个倔脾气,也围不下什么人,本宫的意思是,东城家不能就这么完了,想求陛下封妹妹东城鸣琴为郡主,您娶了妹妹就是大郡马,足以撑起东城家了,说句不中听的话,魏王虽荣崇无比,但如冰山一般,不可靠。”
流风皱眉道:皇后娘娘,魏王是不是冰山,微臣也靠他走到这一步了,说句实话,微臣心里视他如父,为免尴尬,您还是另选他人吧。”
“流风大人,您还真要本宫说出这是谁的意思么?陛下他说,还想和你一起打雪仗”
流风恼火道:别提他!因为知道不让扫武英殿是微臣的注意,几个摔坏了的朝臣讹了臣一大笔汤药费
皇后道:流风大人,陛下他有时候像个孩子。您跟他做了连襟,以后有的你受了。
流风道:“一提跟他做连襟,头疼死了。还是不要了吧?皇后娘娘,您饶了臣吧?”
“不知为何,本宫总是想为大人做些什么,可居深宫之中,能力实在有限,到头来,也许父母都要托付给您了。”
她满眼凝泪,把茶又敬递给他。
皇后诚挚无比,流风接过茶:“皇后娘娘言重了,您东城家乃是太皇太后母家,祖上是金凉国开国元勋,是最受尊崇的家族之一,东城临大人才高八斗,正直端守,做着宰执之位,流风只怕自己一个魏王府奴婢卑贱的出身,会有负皇后娘娘所托。”
皇后涩然一笑,“其实父亲越来越欣赏您为人沉稳器重,想和您做个翁婿,可是,他从前和您水火不相容,现在实在怕您一口拒绝,您知道,他是极要面子的人。”
东城凤的诚恳终于“打动”了流风,他点头同意了。
之后告退,和脱脱宇明汇合,一起帮着东城府办理丧事。
叫府里的掌事把全体奴仆集中起来,分工明确,东城府的下人也少的可怜,流风把魏王府的调过来一百五十个,一下子,丧礼规整起来。
脱脱宇明听说流风要做东城临的女婿,哈哈大笑。
流风捂住他的嘴,骂道:“人家正办丧事呢,白痴!”
“不是,流风你怎么想的呀?以后每日和东城临那老家伙一个屋檐下生活,还不被他逼疯了?”
流风不语。
脱脱宇明道:“其实你够幸运的了,我十七岁就被家里逼婚,娶了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但这也没办法,贵族子弟,哪个不是政治联姻?你和东城小姐的婚事也是,你是代表全体脱脱党和东城府联姻,所以,洞房花烛夜,我们全都来帮忙!”
勇在大宗府的尚刑司被“招待”的很到位。
只要进了那个地方就是个铁人,也会被捏出水来。
他从恐惧到绝望,就一夜。
他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自己的岳父阴山来救他,不过他随即骂自己傻,从前廷还是阴山的亲外甥呢,身陷囹圄,他不但没来看他,就连一句话都没敢替他说。
勇就盼着尊能想起他这个哥哥来。
从前废太子廷在尚刑司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来看他。可尊从锁阳城来,第一次见父皇,提出的要求是见廷一面,那时候,宫里的人都笑他是个呆子,一个被皇帝遗弃在外六年的皇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据皇帝身边得宠的太监郝通猜测,寿宴一结束,父皇准得杀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要知道在御前的皇子和被流放的皇子有天差地别。太子廷和自己这个二皇子早已经在朝里罗织党羽,一呼百应了,他还默默无闻地和刺史曹秉鲲在锁阳关军营里跟着一群混小子摔跤玩儿。
他们从不钻营,他们不知道什么魏王崇政党,也不知道什么祁王阴山党,他们就是俩在战场上使蛮力的傻叉,所以朝里后宫把他们都忘在脑后了,想想连杀他都忘记了,那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存在感?
可是,那一场寿宴永远也结束不了了,皇帝也没能杀了尊,因为在它结束之前,皇帝的命就结束了。之后阴差阳错尊做了皇帝,第一件事依然是去看廷,还想方设法找回了他唯一的儿子旭。尊对旭比对宫里的嫔妃都好,有时间就亲自喂饭洗澡,夜里龙床上揽着睡觉,连廷那个亲生父亲都没那么做过。宫里的人都说,皇帝怎么会把祸害带回来?那是个男孩子,长大了会争皇位的!勇当时想,那个小子就是个笨蛋!养虎为患!
现在想想自己这条大老虎卧在他身边那么久,又睡了他最美貌的妃子,他居然每次家宴都招他入宫,完全没有把他当做外人。
好吧,这些都是他用来麻痹自己的幻像,那个家伙他阴险之极!
他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