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趾高气昂了,尊拉她起来,转正位置,脸对脸,她把脸侧过去,这个女人怎么回事阿,如今连他的脸都没办法看了?
而且,没了红丸的药力。
尊也不知道为何自己把柔情缱倦,软语温存一股脑都给了这个笨蛋她浑身发抖,紧张的像一张拉满的弓,累的两个人都满头大汗了,她居然皱眉说烦死了,疼死了!不干了!
这可真是糟透了阿,她一点儿那方面的需求都没有,就像个石女,或许是因为那天吃红丸后留下的心里阴影,毕竟为了忍住那没来由的冲动她差一点儿杀了自己。
后来他放弃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零三章 无可取代()
后来尊只好放弃了,这种事情做梦都没梦到过,就像一部戏剧到了最精彩的地方戛然而止,一本书刚要到**部分忽然没了下文
脱脱渔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陛下,抱歉”
尊摇摇头,看见她依旧羞的在被子里穿亵衣。
二人一时干尸一般躺着,尴尬无极,眼下,脱脱渔唯一能说的话是:“陛下,好在您有无数的女人,现在,您到正殿去,嫔妾会让人接别的嫔妃过来侍寝。”
也许盛情难却,尊答应了:“好吧,不过,朕不想动,就在这里吧,你看着。”
什么?我看着!脱脱渔就快要吼出来了,但又强压下去,“那,嫔妾到正殿去好了。”
尊道:“不是告诉你了吗?你看着。”
脱脱渔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好”。
既然她不反对,尊拉铃,很快,有宫女珍珠在屏风外面行礼,“陛下,娘娘吩咐。”
“你进来。”
珍珠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种时候?
还是进到屏风里面,对着床帐躬身问:陛下有什么需要吗?
“把衣服脱了。”
年轻皇帝磁性好听的声音,不但让珍珠一惊,脸也红了。
全明白了,没想到这天大的好事,也许皇帝今夜兴致好,想要夜战两女。
因战战兢兢把衣服脱了
“你过来。”
“是,陛下。”
珍珠一手捂胸,一手遮下,走过去,在垂下的床帐中间站立。
“转过去。”
女子诚惶诚恐,“奴婢躺在您身下吧,不敢背对陛下。”
尊不语。
她只好转过去,躬下身子,前面正好有一个高几,用手扶着,激动的连撅起的丰满臀部都在剧烈颤抖。
因为床帷厚厚的几层,根本看不见外面,尊刚要伸手撩开
啊!啊!
被软枕接二连三地袭击了。
脖子被某人胳膊死死箍住,尊快窒息了,笑道:“咳咳咳不是你提议的么?”
“嫔妾提议您就照做阿?说一句你无可取代,哪怕是假的,您也不肯么?”
脱脱渔怒不可遏,把他扳倒,骑到他身上用软枕压着他的头。
尊在枕下告饶:唔好朕说。
脱脱渔把枕头挪开,尊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脱脱渔可以随便被人取代。哈哈哈!”
这个男人太可恶了!她抓起寝衣,要冲出床帐
走吧!
她听见他无情地说,倒停下来了:什么?
“你走吧,君无戏言,朕连骗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说的无奈又悲壮,脱脱渔被感动,回头,泫然欲滴:陛下
才怪!
猛地又拿起软枕砸过去,“君无戏言?嫔妾看您一句真话没有才对吧?”
尊笑道:“这能怪谁呀?这一晚上你耍的朕够了!”
二人再也不闹了,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凝视着他,他把她的头按低,深深地吻,心房都跟着为之收缩颤动,哦,你这个磨死人的小妖精
也许他不能给的承诺如红酒般封存太久,只要一打开便肆意汪洋地尽情流淌,带着苦涩回味出无比甘甜,为了缓解他数日来如疯如狂的想念,他把她搂的紧不能再紧了,不知道怎么才能跟她变成一个人,想把自己全部给予,又想把对方全部掠夺,即使只剩小衣,他也等不急了,他们听见了裂锦的声音。
珍珠等了好久好久,身子在宫灯下被晾干,身后一直有重重的急迫的喘息声,大着胆子回头,顺着一丝缝隙,隐隐约约看见床帐里头,皇帝和骊才人娘娘像疯了一样纠缠在一起
但她不敢走,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忽然,看到蓝黄花地毯上印有影子,抬头一看,内殿精美的房梁上,御前的内禁卫月水莲悠闲地靠坐在上面,冲她摆摆手。她会意,就急忙穿好了衣服退出去。
醍醐居,脱敏招待御前的人吃美食,喝李子甜酒。
由于太监们都是苦出身,识字都是半路出家,自然不能像御医们那样吟诗作对。
但他们谈论的话题,明显格调极高。
高启明看着窗子外面的鹅毛大雪,忧心忡忡道:“这雪再下,就不是瑞雪了,就成雪灾了。”
脱敏道:“是啊,据说这些天西北那边也下雪,那十几个州的马场,牧场就要遭殃了!”
由于金凉的马,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短,耐劳,不畏寒冷,能适应极粗放的饲养管理,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是一种良好的军马,中原诸国战马稀缺,都从金凉买战马。
一个太监道:“咱们大兴府这边也会大雪压坏房屋,封路,冻死牲畜,农民牧民流离失所,这灾民一多,赈灾的钱从哪来?”
脱敏忽然笑道:咱们这是怎么了,干的太监的活,操的宰执的心?哈哈哈!
高启明道:是呢,若说宰执的肚里要是能撑船,那皇帝的心里就能容下一座承天山。嘿嘿嘿!
看他似有所指,脱敏问:怎么了?
高启明笑道:“今日有朝臣上表,要求给魏王加九锡,要陛下(尊)他为尚父。”
“哦。”
脱敏点点头。
高启明又道:所以阿,你说万岁的心大不大,要是我,只怕就做不到若无其事地来莲渔宫。
脱敏尴尬地举杯道:莫谈国事,咱们还是祈祷这场雪赶快停,祈祷国泰民安。
外面大雪,脱脱渔的寝殿里却荡漾着春色,觉得自己睡没多久,外面有宫女回禀:娘娘,元承荣娘娘来了。
“嗯”
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越是品级低起的越早阿。
摸索着找寝衣,从一个人的脖子,胸,小腹,向下
老天呐!她习惯了一夜的东西,此时,软趴趴地耷拉着。
“你做什么阿?”
尊被弄醒了,打开她的纤手。
脱脱渔不悦地道:“昨夜您还逼着嫔妾习惯,现在就变了。”
尊道:“那当然,这是龙根,是国家的基石,是金凉国的定海神针,以后只容膜拜,不许亵玩!否则论你大不敬。”
“可您说每个男人都有”
“他们那是命根,跟朕这个是两码事,你搞清楚!”
切!谁稀罕!
脱脱渔恼火透了,笨给他之后,他的态度全变了,或许,这就是男人,一个君王!
找到寝衣穿上,自顾自走了。
尊翻身睡了,今日不早朝,只有议政,自从归政,他再也不用事必躬亲了,只有大事情,六部无法决意者,才报三省,三省议后,请皇帝批示。
脱脱渔走到屏风处,听见他道:“到御景宫扫雪,就说高常世叫你去的。去了也不必干活,就到朕的寝殿睡觉。”
“朕议政过后过去接你,再一起去寿康宫。”
她懒得理他,自去沐浴更衣。()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零四章 瑞雪兆丰年()
脱脱渔沐浴更衣后。
出去发现雪已经停了,她看见元承荣和旭在月下兴致勃勃地堆雪人。
旭还不知道他的皇叔昨夜来了。
元承荣一身桃红撒花裙袄,她穿起来很可爱,袖口领口裙裾下镶着的一圈雪白的貂毛,都给她增添了几分纯真,怪不得皇帝喜欢她,这个小妮子人畜无害。
“娘娘,雪停了耶,看来嫔妾的祈祷直达天听了,这下子陛下可以不用发愁雪灾了!”
脱脱渔点点头。
总觉得皇帝有天在护佑,因为要是刚继位就频遇上天灾,一定会被朝臣百姓非议,说君王德行不够。
所以凡是末世亡国,都是春水灾,夏旱灾,秋蝗灾,冬雪灾,地震瘟疫,一样不拉,大灾之后大疫,只要你一倒霉,刁民趁机作乱,邻国群起攻之,嘿,不亡国才怪。
可尊做皇帝明显不是这样,他继位第一天,一场及时雨解了旱情,之后风调雨顺,遇到了一个谷麦满仓,牛羊满圈的秋收,如今又是瑞雪兆丰年,想来明年又会是充满希望的一年。
而且他也不大宠幸嫔妃,可是她们却纷纷都有了身孕
脱脱渔想到这里脸就惊的变了色,老天呐!他不让她喝避子汤,也不让宫人按她的股,使龙jing流出去,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提,还是他忘了?
“娘娘,您怎么了?”
元承荣蹦跳着跑到她面前。
没
旭和小内监玩雪玩的高兴,今日并不黏着脱脱渔。
脱脱渔就和元承荣出来,天仍然没有亮,整个白雪的世界笼罩着郁青色,一路上都有宫女内监在热火朝天地铲雪扫雪。
他们小声议论着什么事,显然,议论八卦使单调的劳作变得有趣。
看见她们过来,就不说话了,脱脱渔问元承荣。
元承荣倒是非常关注此事,就告诉她,原来,内廷里内命妇众多,又都是各个名家选送的宗室女,是以每逢冬至宫宴这一天,皇帝都会从中选一人,牵着她的手,在众人的贺拜下,走过一段长长的红毯入席,给太皇太后敬酒。
“这可是天大的荣宠,所以,宫人们都在猜测,陛下到底青睐哪个名家?”
脱脱渔不屑,这又是官样文章,就像嫔妃,皇后,都是内定好了的。
元承荣兴奋的像小鸟,“其实这寓意非同一般,因为冬至是数九的开始,意味着长长久久,而至与执谐音,即,有至深的执念,这是皇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思,所以,内命妇们做梦都想被陛下选中。娘娘,您猜,陛下会牵着谁的手呢?”
脱脱渔道:“自然是曹昭仪吧?她刚刚诞下了大皇子。”
元承荣大笑:“错!陛下自有指腹为婚的婚约需要履行。”
脱脱渔头回听说,“指腹为婚?”
“对啊,我的母亲是陛下的舅母,当年和陛下的母妃姑嫂同一年有孕,就亲上加亲,悄悄定了娃娃亲。也就是说,姐姐就是陛下指腹为婚的妻子,只是因为
陛下十二岁到边关,这婚事就没再议,姐姐就一直未嫁,等着陛下,如今,陛下做了皇帝,姐姐进宫来,他们小夫妻终于百年好合了。”
其实,里面的细节应该可以编一出破镜重圆的戏剧了吧?脱脱渔懒的问。
元承荣却未察觉她的落寞,兴致勃勃要她装成男子的样子,牵着自己的手。
脱脱渔只好配合着她,听她一路说皇帝的事。
不同于别的没侍寝的嫔妃,进宫后跟皇帝没说过话。
皇帝对待这位小表妹,与众不同,关爱有加,对别人不苟言笑,唯独和她打打闹闹,揪她的辫子,带着她去看马球赛,蹴鞠。
她因为胆子小,骑术差,他就成了她学骑马的师傅,一开始他们共乘一匹马,没多久她就学会了。她的掌事公公高长明埋怨她学的太快了!赖在陛下怀里一年两年的,还怕她不翻您的牌子?
她还说,有一次,大胆地回头亲了一下皇帝的脸,他臊的不语。她更是捂住脸再也不敢看皇帝,从那以后,皇帝说她马已经骑的很好了,就没再教她了
“娘娘,您说,嫔妾是不是太大胆了?陛下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个轻佻的女人,就生气了?”
脱脱渔问,“你姐姐是怎么说的呢?”
“姐姐说陛下不是生气,因为嫔妾现在还小,过一段时间会临幸的。”
脱脱渔点点头。
“娘娘,听姐姐说,您要出宫了?”
被问的人又点点头。
元承荣笑道:“嫔妾很舍不得您,”
“舍不得?”
“是啊?因为您并不像容妃娘娘和阴贵人娘娘那么跋扈,相反,很可怜。”
“本宫可怜?”脱脱渔被这个陌生又讨厌的词搞晕了,从来都是有人恨她,有人嫉妒她。
“对,娘娘很可怜,姐姐这么说的。”
元德仪德仪兼备,脱脱渔认为皇帝后宫最重要的女人是曹昭仪恐怕是错的,原来还有和皇帝指腹为婚的元德仪,其实,皇帝对他的后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