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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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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太皇太后更衣回来见慧贵人走到场中央去了,就叫内监传话,如今你可不能跳舞!

    慧贵人笑道:太皇太后不必担心,嫔妾只是奏琴。

    宫人抬过来她的名贵古筝,她随手试音,姿态洒脱逸丽,脱脱渔看在眼里,心里叹道,跟流风哥哥的动作一毫不差。

    或许她自己不觉得,她的琴技师承流风,流风这个名字其实已经刻骨,相比之下,脱脱渔真是感觉惭愧,虽被流风十几年熏陶,细想想,什么都没学会,怪不得学琴的时候,流风经常气的反过来管自己叫老师。

    脱脱朔华奏的曲子,众人很熟悉,就是那首风动莲渔,和流风是两个风格,全首曲子明快流畅之极,没有流风所奏的半分感伤

    雨声细润,随风入夜,明月别枝惊雀声,清澈的泉水叮咚声,竹林摇弋声,船行莲叶轻摇,声声齐备,极静处才显动,诠释出空山心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清幽意境,曲调纯净如天籁。

    余音袅袅,意犹未尽,几个月来这曲子饱受诟病,如今在这样的场合出现,让人尴尬,鼓掌也不是不鼓掌也不是

    流风没想到她会这样做,一双眼睛看着昔日的情人愤怒了。

    好啪啪啪,啪啪啪!

    叫好声刺耳,不和谐的大巴掌拍起来,那是储良辰夫妇,他们吃东西不忘喝彩,可拍了一阵,又讪讪停下,寻思这宫里的人好无礼,人家弹完了,连手也不拍。

    还是他们夫妇俩的掌声打破了人们的迟疑,潮水般的掌声跟着响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一十五章 良辰不美景() 
“好啪啪啪,啪啪啪!”叫好声刺耳,不和谐的大巴掌拍起来,那是储良辰夫妇,他们吃东西不忘喝彩,可拍了一阵,又讪讪停下,寻思这宫里的人好无礼,人家弹完了,连手也不拍。

    还是他们夫妇俩的掌声打破了人们的迟疑,潮水般的掌声跟着响起来。

    内监拉长音:太皇太后赏

    阴山举着一杯酒,到太皇太后跟前躬身一礼,打趣笑道:“这曲子上次在才女宴上听流风大人奏过,即使臣是外行,也听出了慧贵人娘娘只是天赋异禀,指法纯熟。而当日流风大人所奏除了神乎其技还包含一片深情,更胜一筹,可见这徒弟终究超不过师傅去,所以太皇太后当日没赏流风大人,今日倒赏了慧贵人娘娘,臣看太皇太后有些偏心呢!哈哈哈!”

    太皇太后和他干杯,也笑道:“哀家赏她不是因为她弹的比流风好,而是因为她忍着恶心还能弹的这么好。”

    阴山哈哈大笑:“果然,太皇太后的话臣不懂,您是说慧贵人认为这首曲子恶心还是作曲的人比较恶心?”

    太皇太后只不过随口一答,因为慧贵人真的最近妊娠反应十分厉害,常常呕吐的什么也吃不下,不提防阴山就把话说的这么不堪,她没去看流风和脱脱渔二人的脸色,只看脱脱象飞和夫人气的满脸铁青,不想也知道,他们一定觉得脱脱家的脸都被骊贵嫔丢光了。

    索性就道:“慧贵人怎么认为哀家不知道,但哀家认为恶心的是流风大人!什么风动莲渔?脱脱渔那个不学无术的家伙配得上这样天籁般的曲子么?传哀家喻旨,从此这曲子改名叫风动莲环,收到哀家的回忆录里!”

    她的一席话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太皇太后问发懵的流风:“怎么?流风大人不愿意?”

    流风急忙离席,过去跪在中央,“当然愿意!臣闻听太皇太后年轻的时候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堪比杨贵妃,所以常恨出生的太晚,不能一睹芳容。”

    太皇太后被美男夸的大为舒服:“比喻的很贴切!巧的是哀家闺名就是玉环!来人,流风大人为哀家写曲子有功,赏玉带一围。”

    流风谢恩赏。

    豫王妃也笑道:“贱妾倒可以作证,太皇太后年轻那会子,的确可以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众人才知道风动莲环的含义,敢情以后这曲子被太皇太后掠为己有,成了流风大人专门为太皇太后写的了。

    阴山见太皇太后连消带打,把自己的话轻轻揭过去了,就顺势道:“唔,臣也认为这样的好曲子只有太皇太后才配得上。”

    此时,皇帝身边的妃子一个个告退,更衣的更衣,补妆的补妆,准备节目的准备节目,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脱脱渔只好过去给他斟酒,尊小声道:“居然有人跟你抢男宠哎?”

    不要脸!脱脱渔暗自扭了他一把。

    “哎呦,你谋杀亲夫么?”尊吃痛,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尚宫局的司正过来小声提醒:陛下!您太傲了!

    “他傲个屁!胡说八道才对。”

    那司正举着盘子立即大声道:“骊贵嫔娘娘对陛下出言不逊,罚银五十两!”

    脱脱渔笑着拔下一枚金钗扔到里头。

    估计是司正今夜的罚钱任务没完成,一直盯着最不守规矩的人。

    众人终究不知道,骊贵嫔说了什么话被罚。

    后面的歌舞一个比一个精彩,都是嫔妃们平日苦练的结果,为的是引起皇帝的瞩目。

    储婉仪从小没那个条件学琴棋书画,却绣的一手好绣做,一幅锦绣河山,那是临摹当时最有名的画师储丹青的画,巨型长方帛之上,用淡色彩丝绣成山河树木,沟染皴擦,莫不栩栩如生,叫人叹为观止。

    七八个宫人举着,展示在众人面前,人人赞叹不已,她自己也有几分得意,这幅图她和宫人们呕心沥血,日夜赶工,整整绣了几个月。

    她跪在皇帝面前,把那叠好的绣品高高举起献上,哪知皇帝连瞧没瞧,高常世只得过去收下。

    储婉仪没想到,强忍着眼泪,默默退下,只觉得这样子都引不起皇帝的注意,她此生无望了。

    她没引起皇帝的注意,不代表她的父母不行,也许是宫里的膳食实在太精美绝伦,也许是她父母进宫之前饿了三天,风卷残云,把面前的菜吃的精光,这也怪不得他们,宫里的吃食少而精,若真要认真吃起来,一桌都不够一个大肚汉吃的。

    一层层金银器皿码的老高,桌子渐渐空了,实在不雅,司膳猝不及防,只得把别的桌子上没动的菜肴匀过来一些,可他们夫妇俩以为剩下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撑的躺着动不了,直求饶。而且还喝高了,储良辰嘴里嚷着:“这是要撑死人么?有钱也不能这么吃!”

    司正过来高声道:“储良辰殿前失仪,行为不检,有失官德,罚俸银一个月。”

    储良辰哈哈大笑,从怀里拿出几个明晃晃的大金珠扔到盘子里:“老子有的是钱!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叫来!”

    他明显把这苇原宫当做青楼了,他的夫人钱氏唬的酒都醒了,跪在地上。

    可是他也不是完全失去了意识,又打着酒嗝,跑到场中央,脸红脖子粗地叫嚷。

    “陛下!都是把女儿给了您,凭什么魏王就要加九锡?还要陛下尊他为尚父!而臣就只是芝麻绿豆大的小官?都是陛下的女人,凭什么您要牵着魏王之女的小手?难道骊贵嫔的si处是镶了金边的?告诉您,陛下!女人关了灯都一样!!”

    “知道您这么做老百姓会怎么看您么?认贼作父!都是老泰山,您要是认了曹秉鲲大将军一句尚父,旁人哪有二话?”

    想想此时金凉国魏王和齐王刚刚归政于皇帝,这时候的皇帝今非昔比,连阴山如今在他都小心翼翼地,这个九品县令吃了雄心豹子胆,众人都被他雷到了,心想:这还另有高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一十六章 不欺暗室() 
储良辰大叫道:“知道您这么做老百姓会怎么看您么?认贼作父!都是老泰山,您要是认了曹秉鲲大将军一句尚父,旁人哪有二话?”

    曹秉鲲唬的魂飞魄散,吓的跪地:陛下明鉴!这人可跟老臣没关系!他胡说八道,真是该死!

    阴山也是心惊胆战,肥胖的身躯跪倒在地:“来人!把这个胆大包天的醉鬼送尚刑司住一晚!”

    两个内监过来,把储良辰架着往外走。

    储婉仪和母亲钱氏把头嗑出鲜血,痛哭流涕求饶。

    皇帝大为生气,拂袖而去,酒宴不欢而散。

    容妃在后面想喊皇帝,见他盛怒之下又不敢,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皇帝答应去柔福宫,又泡了汤,她回宫之后,跳着脚骂储婉仪父女。

    司赞引领宾客散了的时候,作为六宫协理,慧贵人一直在延英门照料,看着宾客们都出了内廷,才坐着暖轿回去,走了一段,轿子却停下来了。

    掀开锦绣帷幕,看见一顶十六人抬的大轿子停在路中央,一个穿着黑色狐裘大氅的人在路边站着喝西北风。

    孤独的高杆路灯底下,翩翩美公子,伫立在粉妆玉砌的雪景之下,如一幅绝美的图画,这样出众的人物,除了皇帝,只有流风。

    怎么回事?

    她是皇帝嫔御,按礼,那轿子本该避让的,如今反而大摇大摆挡住去路。

    胡腊八过去问话。

    回来躬身回禀:“娘娘,原是乌鹊锦王子喝醉了酒,在轿子里大吐特吐,刚好流风大人和他结伴,轿子里实在气味难闻,他就出来了。

    “内监领着轿夫们赶着去内管处重新领轿子,只是那些轿夫忒不懂规矩,停在路中间算怎么回事呢?奴婢想教训他们,他们也不在,不如,咱们绕过去罢了。”

    慧贵人点头同意。

    胡腊八哈着浓浓的白霜,喊道:起轿

    慢着!

    看着主人不急着走,胡腊八却着急:娘娘!这天儿冻死狗,咱们快回宫!”

    慧贵人沉吟道:“这外面滴水成冰”

    迟疑片刻,像下定决心,“叫他过来轿子里暂坐暖一暖。”

    胡腊八一瞧,寂静的雪夜,四周连鬼影也没有一个,想来就算有什么越矩的地方,也无人知晓。

    就躬身答应着过去。

    很快,慧贵人听见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再一掀开轿子的帷幕,一股浓重的酒臭味儿扑面而来,熏得她干呕起来,软塌塌的锦努尔被胡腊八和一个内监搀过来

    “谁让你把他”

    她拿着帕子,堵着鼻子,欲言又止,看着远处流风美好的身影在雪中孑然独立。

    胡腊八揣摩主人的意思,醒悟道:“哦,娘娘恕罪,奴婢以为您想照顾锦王子。”

    “不过,锦王子已经吐过了,在这里吸几口新鲜空气,酒只怕醒的更快些。”内监陪笑,他也极想出那个味道难闻的轿子,出来透透气。

    胡腊八因让内监扶着锦王子,自己又过去请流风。

    几句交谈之后,他一个人回来了。

    乐呵呵道:“启禀娘娘,流风大人说,多谢娘娘好意,但他是外臣,对内宫嫔御理应避忌。况且,干净的轿子马上就应该到了,就在路边等一会子不妨。”

    慧贵人不语,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流风居然都不愿意过来和她说一句话。

    胡腊八从暖手筒里伸出大拇哥夸赞:“流风大人不欺暗室,真是纯君子!”

    扶着锦努尔的小内监脸上笑容被冻得僵硬:“那是!流风大人生的美,又是音律大家,大兴府的贵族小姐做梦都想嫁给他,要不然,皇后娘娘也不会把她的妹妹东城鸣琴指给流风大人,这要让多少女孩子扼腕叹息呢?”

    他们跺着脚说些闲嗑牙的话,是为了使时间过的更快些,因为实在太冷了。

    醉鬼锦努尔却被酒烧的浑身发热,此时冷风一吹,居然清醒了好多,支着耳朵听两个太监的话。

    咋咋呼呼嚷道:“皇后娘娘?别以为本王子看不出来,那个女人每次到枝江寺听一莲讲经,纯属幌子!实际上就是冲着流风去的,嗝那眼神就像要把我们流风吞下去似的,为了要和流风成为姻亲,近水楼台,时常亲近,把妹妹也豁出去了,嗝我说,怎么就没人把妹妹嫁给我?本王子的妹妹不也给你们的皇帝了吗?”

    内监吓的尖叫:“王子大人!可不敢胡说!这可有关皇后娘娘的清誉!”

    锦努尔:清誉个屁!嗝一个闷骚的女人!”

    他打着酒嗝,这醉话不清不楚,满嘴跑舌头,慧贵人却听的如雷灌耳。

    幸亏一群轿夫抬着刚领的轿子过来了,小内监躬身跟慧贵人告退,扶着酒鬼走了。

    两拨轿夫各自吆喝一声,起轿。

    轿子擦身而过的时候,慧贵人从轿帘里偷窥,流风的轿子却堵的严严实实,他甚至不想瞧她一眼。

    不知道怎么,她想起脱脱渔的话,“一如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那时是八月十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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