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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忽然想起她是谁了,就问:“最近慧妃好么?”
客氏勉强笑道:一切都还好,只是夜里常常哭,惦记陛下的伤。”
尊不语。
华太后瞧出来皇帝的不适,就道:“陛下为了慧妃的事,伤心难过了这许久,也该想开了,宫里的嫔妃有孕的还有元嫔,阴贵人。”
果然,尊微微展颜笑了,“临近年关,朕国事繁忙,没时间陪太后,如此,客夫人就替朕盯着她按时服御医开的汤药。”
客氏施礼笑道:“奴婢知道了,都说陛下对华太后娘娘比亲娘还孝顺,真是令人羡慕。”
华太后也笑道:“哀家现在有陛下万事足!”
尊道:“说回正题,这显也满月了,祖制,皇子满月就要离开生母到东宫六所,有太监和教引嬷嬷伺候。”
曹昭仪最怕的就是这个,她看着弱小如猫仔儿一般的儿子,眼泪当时如泉涌,在坐的女人,连客氏想起当年自己和两个幼子生生离别,都潸然泪下。
元嫔进言道:“陛下,按曹昭仪的品级,是有资格带皇子的,不过,祖制那么规定是怕皇子待在亲生母亲身边娇惯太过,要是大皇子交给锦妃娘娘在紫宸宫抚养,如此,曹昭仪就放心的多了!”
曹昭仪连连点头,本来她们就情同姐妹。
此时,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锦妃身上。因为锦妃和曹昭仪的交情,所以,她教养大皇子,被众人一致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哪知锦妃头摇得像拨浪鼓:“其实教养在紫宸宫本来没什么,可是曹昭仪实在是太娇贵那孩子了可小孩子长大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哪有不头疼脑热的?到那时,本宫如何跟陛下交代?如何跟太皇太后交代?不如,比曹昭仪品级高的还有慧妃,她又刚遭丧子之痛,大皇子去了正好可以填补她的寂寞。”
曹昭仪想也不要想,脱脱家的女儿!那不是羊入虎口?
她忽然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容妃,容妃直摇手:”柔福宫已经有寿王了,本宫现在才知道小孩子有多难带!不是这病就是那病。”
容妃娇滴滴埋怨皇帝,一双桃花眼好似带着勾子,皇帝装没看见,也不语。
曹昭仪悲愤莫名,自己生的孩子为什么自己不能养在身边?她跪地趴在皇帝的怀里痛哭。
“陛下,嫔妾生他的时候因为难产,三天两夜,痛苦万分,当时御医甚至问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您说要保大人,当时嫔妾就哭了,一个女人,陛下何至于此,这可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当时做好了死的心理准备,幸得上苍眷顾,祖宗在天之灵护佑,终于母子平安。这一个月,因为怕和他分离,每天一眼不眨地瞧着他,他要是一哭,嫔妾就心疼的受不了,嫔妾就是死了,也不愿意和他分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四十一章 毁人不倦()
曹昭仪哭道:“陛下,嫔妾就是死了,也不愿意和显儿分开!”
尊想想她生产时就像是死别,心一软,刚要答应她的请求,
却听太皇太后冷冷道:“你自己养当然可以,现在就抱回去吧,不过,你瞧从前哀家亲自抚养了先帝,阴皇后亲自抚养废太子廷,贤太妃抚养勇,哪一个有好下场了?唉!惯子如杀子!”
太皇太后一席话浸透着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子弑父,臣弑君,这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但在场的人都不懂,因为勇和先帝的事,根本就没公开。
曹昭仪像心被活生生摘下来似地,呜咽道:“可是,嫔妾无论如何也不放心,那些太监嬷嬷们带着冬儿,他实在太小了!”
华太后忽然道:“那就抱到慈恩宫来。”
曹昭仪抬起泪眼,盯着华太后看,但她戴着黑纱,始终看不清脸,更加迟疑不决,这个女人是脱脱党,她要把显留在身边意欲何为?
尊皱眉道:“太后娘娘裹什么乱?你身体不好,中宫无主,马上过年了,后宫事情千头万绪,只好暂时全交给你。”
华太后笑道:“曹昭仪做了母亲,为人沉稳了不少,哀家后宫主政,她协理,显就留在哀家身边好了,毕竟刚出生到三岁,如才发芽的幼苗,绝对不能有半点差池。”
尊只好点点头。
皇帝同意的事,曹昭仪不敢违拗,就可怜兮兮地问:“华太后娘娘,嫔妾可不可以随时去看他?”
“可以。”
“嫔妾可不可以夜里睡在慈恩宫的育儿室?”
“可以。”
“嫔妾可不可以亲自给他哺乳?”
“可以。”
得寸进尺的曹昭仪狂喜,扑过去抱着华太后,又哭又笑:“嫔妾今生今世给太后娘娘当马骑都心甘情愿!”
华太后啐道:“你去给陛下骑,哀家骑着你做什么?”
太皇太后嘴一扁:“嗯,这孩子毁了!”
尊抱着康,亲他的小脸蛋,康咯咯笑:爸
再叫一声。
爸爸!
旭叫道:“皇叔应该是康的皇兄吧?您胡教些什么?把康给儿臣,抱出宫去,不然他也毁了。”
小孩子说出这话,大家都怔住了,太皇太后第一个笑问:“谁教你的阿?你的母妃脱脱渔?”
旭皱眉道:还用教么?母妃只要一说到康,就会哭,若康现在过得很好,那母妃又为什么会伤心?
太皇太后冷笑道:“恐怕你的母妃不是因为康过的好与不好而哭”
什么意思?旭糊涂了。
尊打岔道:“朕倒忘了,曹昭仪竟敢伸手打寿王,这次小惩大诫,罚大福殿给德仁太后跪抄金刚经五百遍,如有下次,杖刑伺候!”
曹昭仪可以天天陪伴儿子,开心之极,“是,陛下。”
容妃过去扯了扯靠山的衣襟,太皇太后会意,“陛下,今夜翻容妃的牌子吧?”
皇帝未及说话,马公公抢先道:“太皇太后,陛下最好不近女悦。”
太皇太后恼了,“老家伙!御医都同意了,你信不过刘一守?”
“哦,信得过。”
尊道:“太皇太后,刘一守说阴贵人最近心绪不宁,今夜朕就宿在娇兰殿了。”
太皇太后笑道:“陛下真是懂事了!”
皇帝曾经说过不见有孕嫔妃,这可真是破例。
阴贵人偷眼看皇帝,重伤初愈,唇色淡白,面容稍稍憔悴,深邃的眸子更加湛然有神,整个人越发有一种冷峻凄清的极致美。他说要整夜留宿呢!她心里欢喜的要炸裂开来。
一时,内监过来回禀满月宴开始了。
寿康宫的明辉堂里,宫里的嫔妃差不多都来了,就连慧妃和骊贵嫔不能来,也命人送上贺礼。
尊伤刚好,不喝酒,就只举著意思一下,提前离席,先回御景宫喝药去了。
皇帝走了。
宴席上容妃对阴贵人公然发难,“姐姐有了身孕也要跟本宫抢么?”
元德仪也有身孕,所以帮腔:“容妃娘娘,有了身孕,恶心呕吐,百般不适,心里寂寞,正要陛下陪在身边才是。”
教引嬷嬷们行礼,恭谨地提醒她们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事。
姐妹俩就到斋堂去找太皇太后评理。
太皇太后正在礼佛,不听也知道她们为什么事。
就颤颤巍巍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冬至节宴上陛下说好的临幸容妃,被那个什么储良辰撒酒疯搅合了。之后,又赶上慧妃落了胎,紧接着陛下遇刺受伤,自然就撂下不提了。这都等了快一个月了,好容易刘一守说可以了,唉!阴贵人你肚子里已经有龙嗣了,可怜你妹妹没有你这么幸运,今夜你就让让她罢?”
阴贵人眉心凝结着一股冷,“太皇太后,陛下不是陪嫔妾,是陪腹中的孩儿。”
说完,告更衣,退出去了。
见姐姐不让步,容妃趴在太皇太后怀里哭了,太皇太后摸着她的头发,“她有身孕,陛下陪着说说话,明日再临幸你也是一样。”
容妃想想也是,可是又撒娇:“今夜臣妾怎么过啊!”
嗯,太皇太后想了想,就叫马公公把锦妃和骊贵嫔接来,今夜打马吊好了。
容妃拍手,心情极差,虐死她。
很快,人被接来了,由教引嬷嬷陪着。
太皇太后,锦妃,容妃和脱脱渔四个人坐好。
旁边就是几个教引老嬷嬷,说话逗趣。
开始玩牌,没等容妃虐待,脱脱渔就一脸不高兴,“嫔妾的爱马得了马瘟死了,心情不好,不想玩儿!”
容妃道:“一匹马你就心情不好,有本宫闹心吗?陛下今夜宿在了娇兰殿。”
脱脱渔懒得动脑子,身后的脱嬷嬷指点她打哪张,她就照做。
“马死不能复生,陛下宿娇兰殿有什么,阴贵人有孕,容妃娘娘想多了吧?”
碰!容妃碰脱脱渔一张,听她这么说,心情好了。
脱嬷嬷对自己的主人笑道:“贵嫔娘娘,您可不知道,刘一守给人看病的时候阿,还有好多年轻的丈夫过来偷偷请教,可不可以和怀孕的老婆**”
噗!
几个女人都喷了。
连太皇太后都老脸一红,骂道:“这位教引嬷嬷,你是青楼出身阿?太医院的首座刘一守能娶到你,可真是祖上积了八辈子德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四十二章 真的假的阿()
脱嬷嬷对着自己的主人笑道:“贵嫔娘娘,您可不知道,刘一守给人看病的时候阿,还有好多年轻的丈夫过来偷偷请教,可不可以和怀孕的老婆**”
噗!
几个女人都喷了。
连太皇太后都老脸一红,骂道:“这位教引嬷嬷,你是青楼出身阿?太医院的首座刘一守能娶到你,可真是祖上积了八辈子德了。”
容妃的教引嬷嬷添砖加瓦:“太皇太后,您居深宫自然不知道,这事自然是人人说不出口的丑闻,但不表示没有,大兴府的贵族子弟很有几个这样的,想想民间的小夫妻,若是新婚燕尔,正情浓至极,就算妻子有孕,也一时撂不开阿。”
脱脱渔和容妃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真的假的阿?
这个话题让太皇太后觉得匪夷所思,因对身后的马公公:“你再去娇兰殿瞧瞧。”
马公公回道:“太皇太后,陛下在手把手教阴贵人娘娘玩儿投壶,二人打情骂俏,耳鬓厮磨地,老奴也不敢多看”
他说的分明前戏已经开始了。
寿康宫的焦嬷嬷笑道:“看来,陛下一定十分喜欢阴贵人娘娘,可是当初临幸她一次,她就有了身孕,虽然高兴,但又遗憾,一直隐忍,如今等着她月份大了一些,就迫不及待又重新宠幸了。”
脱脱渔又和容妃对视一眼,又异口同声问:真的假的啊?
眼看着两个十分年轻的妃子被刺激的有些不正常了。
太皇太后骂道:“你们一个个胡扯些什么阿?不是说了吗?陛下只是陪着阴贵人说说话而已。”
焦嬷嬷笑道:“太皇太后,说说话用得着整夜宿在娇兰殿么?”
“是啊,陛下那么年轻,血气方刚,已经好久没临幸过女人了,如今和阴贵人娘娘在床上,光说话,不做事?什么可能呢?”
脱嬷嬷好像真是青楼出身。
脱脱渔想把牌桌掀了,又忍住了。
想起来,自己前些日子曾经在菩萨前面祷告,只要他能活着,就算他看上了哪个大臣的老母亲,都会亲手把她绑来,送给他是的,他活着,还能玩儿孕妇,这不是很好么?
她深深叹口气,把眼泪憋回去,开始专心致志地认认真真地打牌,却一个牌也认不得
比起脱脱渔如泥塑木雕般地不动声色,容妃却没那么好的自制力,握着马吊牌,痛哭失声。
太皇太后急忙把她搂在怀里,拿着帕子给她擦泪,安慰道:“心肝宝贝儿,你可别听这些个奴婢们胡说八道,等今夜过了,他们打脸啪啪啪!等明日陛下宿在你的柔福宫,哀家必要重罚他们,这般毁损陛下清誉!”
几个嬷嬷听见重罚,都是心惊肉跳,也不知道今夜怎么了,想来都是脱嬷嬷这个臭名昭著的不正经的老货把众人误导到臭泥坑里,因此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声称是自己胡说八道,陛下乃一国之君,后宫三千,怎么可能做那种没下稍的事?
众人七嘴八舌,又把局势扭转过来了。
容妃点点头,收了泪,相信他们都是胡说,打叠起精神,继续玩儿牌。
说也奇怪,她手气爆棚,狂卷其他三人。
三人之中,数脱脱渔输的最惨,无从解释,都是情场失意,为何容妃就能赢那么多?
不管怎样,容妃赢钱就高兴,好歹着把这一夜熬过去了。
眼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