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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听她嗤一声笑:“陛下,脱嬷嬷说嫔妾总没消息,是因为陛下您受伤了的原因。”
无缘无故被泼了一身水,尊发怒:“无耻,居然赖在朕的身上,朕是胸口受伤,又不是龙根受伤!”
脱脱渔笑道:“她是说伤了元气”
“那要朕现在临幸别的女人试一试么?”尊冷笑。
你敢!
温泉夜里的空气更加湿润清新,处处雾气蕴蓄,草木茂盛,一大丛一大丛的白牡丹居然这个时候就开了,和花妖一般,香气四溢,美的惊人。
侍卫军翊卫曹安民将军领着十几名侍卫军周边巡逻。
至甘泉宫外,瞧见高常世领着十几个小内监。
拱手笑道:“老高,你猜,今夜侍卫军的暗语是什么?”
他们是从前锁阳的老相识,交情自然与众不同。
“这问的不是废话吗?既然是暗号,咱家能猜出来才怪!”高常世摸着长长的下巴,觉得曹安民即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姐姐还是妹妹?”
这个奇葩暗语让听的人嘿嘿嘿笑了,牙花子露出一大块。
“不是老高,你别光笑阿,说说,陛下正在宠幸哪一个?”
“还用说么?”
曹安民看他的样子,点头道:“是啊,放着大才女不要,陛下怎么会和一个无赖?”
高常世道:“你下注了吧?”
“是!”
“大吗?”
“大!一个月的俸禄。”
高常世怒道:“你们玩儿的时候,为什么不带上咱家?”
一个侍卫军小队长道:“高公公,这个您老不能参加,不然就太不公平了。”
想想也是,高常世是最守赌规的。
拉着脸对曹安民道:“曹将军,你就喝西北风好了。”
一语完毕,赢了的侍卫军都欢呼起来:“骊贵嫔娘娘千岁!”
曹安民看见赢了的侍卫军都欢呼起来,骂道:瞎喊什么呀?只有太皇太后,太后和皇后才能颂千岁,一个贵嫔只要百岁。
高常世道:“曹将军,他们这是歌颂银钱千岁,和人没关系。”
“屁!和人没关系,我的钱怎么就不翼而飞跑到他们的钱袋子里去了?
曹安民牢骚满腹,又不死心:这会子,天还没亮,陛下会不会再宠幸姐姐?
高常世手痒:要不要再赌一把?
“不了,尊这小子”
高常世的长脸快耷拉到地上了,“你叫陛下什么?你以为这是在锁阳关的军营里?”
曹安民意识到失言,急忙改口道:“我是说陛下!陛下的心思最难猜了,我还是不要再冒险了,不然,裤子都输没了。”
高常世笑道:“赌得起,输不起?”
为了弥补心里的创伤,曹安民开始往老友心里捅刀子:“噢,老高,什么时候再到你的外宅喝酒?彩虹嫂子她很热情”
高常世道:“不许去!”
“真小气。”
高常世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叫上十几个内监,拉着曹安民一起去采摘白牡丹花。
一大片的白玉牡丹花,月下灼灼翦翦,碗口大,层层复复,微风吹过,袅袅婷婷,每一朵都仿似一个精灵。
曹安民一边拿着剪子小心翼翼地剪,一边笑道:“给嫂子摘的?你可以呀,一个太监,还这么知道哄女人?”
高常世鞋底子似的下巴一努:太监哄女人只能靠钱,用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玩意儿哄,两天就卷着铺盖卷跑了。”
曹安民翻着大鼻孔嗅浓郁的花香,跟狗一样。
“高公公差矣,哪个女人不喜欢花花草草的?连我那个母老虎似的婶母,都喜欢花,那么大岁数了,我叔父曹秉鲲早起还跑花园里,摘下带露珠的花,插在她鬓边,哼!老两口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高常世道:“女人多老也爱臭美。话说回来,你也给你的婶母摘过吧?你们哥俩自幼丧母,就是曹夫人恩养大的。”
“可不是?还常常给她戴在头上,不过,最近她那张老脸就是糟蹋花!”曹安民笑道。
“那也要看什么女人,骊贵嫔娘娘的那张脸蛋,是不是比白玉牡丹还美?”
曹安民明白了,这是皇帝在哄女人,真想不到那个只对打仗杀敌感兴趣的小子,会做这种事,不过,想起上次看见骊贵嫔穿舞娘装,当真倾国倾城,看来尊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慧妃酒醒后,头疼欲裂,睁开眼睛第一句问。
“陛下呢?”
“回慧妃娘娘,辰时,陛下就带着骊贵嫔娘娘骑马回苇原宫了,今儿个虽不上早朝,还要议政。”
噢。
皇帝到底还是把她一个人撇在这冷冷清清的温泉宫了,这才刚春天,她就觉得自己像一把秋天的扇子,过季了。
她环顾四周,宫殿里的装饰颜色偏柔,家具颜色是苇原宫里少有的白色。一扇扇巨大的椭圆形的长窗漆的也是白色,淡色的帷幕随风飘忽。
满宫殿的白玉石壁都刻着清新的白玉牡丹花。
“这是哪里?”
这是澧泉宫,皇后专用的地方。
皇后专用?
胡腊八在一旁兴奋不已,对啊,娘娘,这么多的宫殿楼阁轩苑,陛下为何单单把您安排在澧泉宫?
慧妃冷冷道:有什么高兴的?骊贵嫔都直接睡在皇帝的甘泉宫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八十一章 女人花()
因为被安排在皇后专用的醴泉宫,胡腊八有些莫名的兴奋。
慧妃却冷冷道:有什么可高兴的?骊贵嫔都直接睡在甘泉宫了!
“陛下这障眼法真是高明,表面上烧了骊贵嫔娘娘的牌子,背地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她成就了好事,还专宠专夜,什么侍寝的规矩都不用守?”
“把她像杨贵妃一样宠着,赐温泉宫汤池沐浴,关键陛下是那样的美少年,一池的白玉牡丹花里,两人在水里尽情欢爱,只羡鸳鸯不羡仙。”
由于是在大才女手下听差,不大识字的胡腊八需要时不时抖露出一句诗来。
“你有完没完!”
主人吼道。
好歹是来了温泉行宫了一回,慧妃决定好好享受一下。
沐浴后,穿着透明的红色海绡衣,就泡进温泉里,青春靓丽的身体,多需要一双温柔手,来抚慰内心的寂寞,多希望这是皇帝的手可他早抱着别的女人不告而别了。
该死的胡腊八,为何这般贴心,还是受到皇帝对骊贵嫔的启发,采摘了那么多的白玉牡丹花,寂寞地摇弋在水上。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对它倾诉:陛下阿!这世上不只是鱼儿那个傻丫头想要那不顶吃不顶喝的白玉牡丹花,恃美扬威,所有的女人都想要
眼泪扑簌簌滴到嫩黄的花蕊,颤巍巍的沾染露珠,若不胜情,女人就是花,用自己寂寞的眼泪滋润出来的花朵,何等凄凉?而用皇帝全部雨露浇灌出来的花朵,何等禽兽?
“娘娘,您怎么哭了?”
胡腊八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进来了,端着茶点。
慧妃掬起一捧温泉水洗去脸上的泪,不语。
太监并不敢看她身体,把茶点放在玉石圆几上。
慢慢等了一会儿,转身之际,听见主人带着鼻音的冷冷的声音:“胡公公,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
他吓的魂飞天外,却跪下磕头,泣道:“娘娘,奴婢看您实在心里头苦啊!”
水光潋滟,揉皱慧妃眼眉,奴婢不懂进退,听他继续将谦卑温柔成绝对,“娘娘,奴婢不知道怎么说,只是不舍您流一滴泪,就算把身子烧成灰,只要暖得了千岁千岁千千岁”
被太监怜惜到这个地步,一瞬间,慧妃褴褛得想溺死在白玉牡丹花的池子里也罢了。
“你对本宫好,本宫知道。可是,主人就是主人,而不是别的什么,过的再苦再寂寞,,也不是你一个奴婢能抚慰得了的!”
“”
慧妃的语气渐渐软了一些:“要是当差太累,就成个家,和高常世一样,置个外宅,娶个女人,本宫会给你办妥的。”
谢娘娘恩典!奴婢不要什么外宅,也不想娶女人,奴婢会尽心尽力侍奉主人一辈子!
说完退出去了,很快,两个胡姬进来伺候。
慧妃知道,胡腊八一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痛哭去了,其实太监也有感情,太监也是人,从进宫到现在,不管她失意或得意,苦乐跟随。
刚进宫的时候,她有一个小册子,上面记录皇帝跟她说过多少句话,可后来她不记了,因为这么做真的是无聊又可悲。
敬事房里她的牌子从脱脱才人,到慧才人,到慧贵人,一跃而升为慧妃,短短不到一年,她青云直上,成为苇原宫里嫔妃之首,可她在敬事房的牌子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灰。
还是牌子被烧了的脱脱渔让她知道,原来,专夜专宠的女人,从来不需要什么牌子,就在苇原宫的女人按照常规,规规矩矩等着皇帝哪天心血来潮,批奏折批累了,想随便睡一个女人,又从几百个牌子里随便跳一个,来临幸的时候,脱脱渔已经和皇帝如民间的新婚小夫妻一样每夜滚婚床了
而她,每夜在鸿渐宫,由胡腊八陪着下棋,画画,弹琴,写字,老天!终于知道宫里的女人为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一辈子独守空闺,要是再没有一点儿爱好,那么长的一生要怎么打发?
澧泉宫的温泉水,因为多了一个女人滔滔的眼泪,而变得又苦又咸
蓝山云端汤池下来,立刻感觉没那么湿热了,但是景色依旧美不胜收,因为此时,金凉国广袤数千里的土地,无处不是春意盎然。
都穿着侍卫服,共乘逸骊,脱脱渔在尊身前坐着,二人一路耳鬓厮磨,横穿大兴府,有些地方他还不熟悉,在耳边问一些风土人情,她一回头答,他就趁机在她脸上或唇上盖“玉玺”。
由于做为皇帝,在宫里政务繁忙,即使稍有闲暇,也是身前身后簇拥一大堆人,他们很少能看到对方,隔几天一次幽会,都等得度日如年。
想想马上回宫又是面临几天分离,两人就无所顾忌,反正穿着侍卫服,每人戴着一个黑眼罩,反正没人认识他们,反正只有他知道身前女孩儿那一身侍卫服里散发着白玉牡丹的阵阵幽香,那衣服的遮盖底下,是比白玉牡丹花还要诱人的身体
“烦死了,真黏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
脱脱渔来了一句,说完,就瞧见一个卖祖传膏药的游方郎中,举着招牌,横穿马路,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死盯着他们,意思很明显:买不买狗皮膏药?
尊哈一笑:真的来了!
看着他笑起来实在邪魅,脱脱渔啐道:笑的这般轻浮,眼睛里面带着钩子,就像私娼寮里的娼妓!
话音刚落,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过来,拦在马前,抛媚眼勾引,“两位美军爷,昨夜我们生意好,大赚了一笔,现在要去吃早膳,不如咱们一起?我们姐妹请客,两位小军爷掏钱?”
这女人说话十分高明,她大赚一笔,要请客,但是要他们掏钱。
好吧!
尊痛快地答应着,两个女人兴奋地拍手。
却看见,马上的人,一个把一个的脸扳过来亲嘴。
两个女人瞧着,一起啐道:“呸!长得这般漂亮,偏偏有断袖之癖!活该两人只有一双眼睛!”
说着扭着腰,碎步飞快地走了。
尊提议:“鱼儿,不如你转过来坐着,这样咱们也方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八十二章 三碗面钱()
“呸!长得这般漂亮,偏偏有断袖之癖!活该两人只有一双眼睛!”
两个女人说着扭着腰,碎步飞快地走了。
尊提议:“鱼儿,不如你转过来坐着,这样咱们也方便”
脱脱渔惊呼:“您要做什么?大白天的,亲亲也就算了吧?要是马震,会让附近武侯铺的人以有伤风化罪,抓去游街,被人扔菜叶子,臭鸡蛋!”
“谁敢?”他嘴里蹦出两个字,又笑问:“不过,真的有人在马上面做么?改天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试一试?”
滚!
“要不现在就”
他把手伸到她的怀里摸。
“来人阿!非礼阿!”
“喂!你们这两个大男人,公然在大街上摸摸索索,有伤风化,跟我走一趟!”
一匹高头大马,并过来,马上的人呼呼喝喝。
尊的游兴被此人打断,骂道:“滚一边去!”
“喝!这个人活腻了,连龙骑卫大将军都敢骂!”
“你过来,朕,哦,不,我保证不打死你!”尊扬起马鞭子,
关键时刻,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