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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把她羞的用头发把脸埋起来,修长的腿紧并着,两只手本能地捂住不让他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欲盖弥彰?”他把唇印在她死死捂住那处的手背上。
“陛下总是把臣妾当成傻子哄!”
她气的翻身,给他个后脊背,紧致的臀圆圆地翘起来,那充满弹性。
“你是傻,都无可救药了!”
这后位姿势,并不会压到她,真是正好,三个月没近女色,一旦解禁,他的心狂跳,就像第一次和她在一起时那么紧张。
使她半抬起身子,两只手探到前面,无法完全掌握她心跳的地方,其硕大,只得半握。
把她托起高一些,像变一个小小的甜蜜魔术,把自己化做一把剑,穿进她的刀鞘里
时间久了没在一起,她难免阻涩疼痛,啊!地呻吟了一声。
之后,每叫一声,他就收复一寸失地,直到将她整个重新占领
他吻她的脖子,轻笑道:“好了,已经到底了,别叫太大声,会被记下来的。”
如波涛起伏,有节奏的律动,速度越来越快,痛快淋漓,他也呻吟了一声,她嗓子哑哑地道:“别叫,会被记下来的。”
怕记下来,两人不说话,只有喘息声,海天相接处,海浪拍打堤岸的啪啪声更加清晰,全身心地把灵魂交给对方,除他们之外的世界,早就不存在了。
可是,与无声处听惊雷,头顶哄地一声雷炸开的巨响,专心投入的她吓得阿!一声尖叫。
他在后位,觉得她整个人连同那里面都极速收缩,就喘息着问:“怎么?害怕了,还是转过来吧?”
她点头,转过来,二人紧紧坐拥,看见他的眼睛里充满着一如既往的热烈,似火焰灼烧着,又像揉碎了的太阳光,这样炽热的眼神,根本不是装出来的
剧烈波动中,她头发纷乱披散,香汗淋漓,娇喘微微:“阿!我好像被雷劈中了,全身都麻了”
他喘着粗气:是朕把你劈中的,好不好?
哦嗯
“陛下,一刻到了”
御医刘寄奴在屏风外面躬身提醒。
没人应答
他再次:陛下,一刻已经到了。
“哦,你是不是看错滴漏?”
“没有陛下,臣没看错。”
接着又问:“骊妃娘娘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么?要是汗出的太多,臣就给您悬丝诊脉”
脱脱渔羞的不答。
尊笑道:“不用了,朕瞧着她很好。”
“是,陛下!”
脱脱渔软软地趴在尊的身上,真泄气,根本都还没尽兴,就到时刻了。
忽听见外面一个太监尖利地对刘寄奴责问:怎么回事啊?从什么时候侍寝的规矩成这样了?要御医指导?御前的教引嬷嬷和司寝女官们都去哪里了?而且,这位侍寝的娘娘到了一刻怎么还不出来?”
“外面是谁啊?这么大胆,不想活了!”
脱脱渔偷偷问尊。
尊才想起来,“是敬事房原来的掌事黄潮吧?他先前调到尚工局督造处管宫内修缮,如今华太后又把他调回敬事房了,说要好好整顿整顿”
脱脱渔冷笑:华太后说是整顿敬事房,还不如说是整顿臣妾
趴在尊的胸膛擂鼓,悄悄道:“怎么那么讨厌?刚刚叫个没完?您是发情的公狼吗?”
还好意思说朕,**个没完的是你吧?你是那**的母猫么?
“怎么办?怎么办!”她慌了,猛地冒出来的太监身后是华太后,华太后身后是父亲,这像几座马上倾倒的大山,压制了她的放纵和**,
尊道:冷静下来,寿康宫那边大不了一顿臭骂,你的脸皮不是最厚的吗?
脱脱渔抽泣:不是寿康宫!是琉地送来的美人,一个都没被临幸,然后,然后,臣妾又以有孕之身侍寝,把脱脱家的脸都丢光了,父亲他会派人来杀了臣妾的。
“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咱们再来一次”
您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阿?
但她又道:好吧,这次陛下别再出声了,会给敬事房添麻烦的。
“嗯,你也是,纸也要钱买,京都纸贵。”
脱脱渔伸手把如云的长发自额头向后一推,冷笑道:“陛下不让臣妾叫,是怕元德仪看见记录心里不好受吧,告诉您,要是敬事房连纸都买不起,传出去,乌鹊国会打锁阳关的!”
尊笑道:“朕错了,你使劲叫吧,反正朕是不叫了。”
总算是抓住他的话把,“哼!陛下不叫,是怕元德仪知道了生气吧?一国之君干嘛小心翼翼的?您根本就是放不下她!”
天呐!又来了()
第四百六十一章 我是你的谁()
总算是抓住他的话把,“哼!陛下不叫,是怕元德仪知道了生气吧?一国之君干嘛小心翼翼的?您根本就是放不下她!”
天呐!又来了
“想想,陛下的后宫,三对姐妹,阴氏姐妹就不用提了,您宠幸姐姐,打击妹妹,直到她们如豹房的两只母豹子,一方把另一方的喉咙撕开,活活咬死!可是元氏姐妹呢?您爱她们,把她们当做亲人,小心翼翼地把她们护在身后”
她趴在他身上,情绪失控,开始瞎说大实话。
尊却已经沉默不语了。
她忽然跪在床上,浑身战栗,就像即将触及一个有毒的连击弩,颤声问:“轮到脱脱姐妹了,这将是最惨烈的一场兽斗,陛下,您说,希望我们怎么斗?还是说,您觉得我对名利地位什么都不感兴趣,就怒其不争,想尽办法要我沉沦在感官的刺激里无法自拔,为了保住这快乐,也要扑上去和姐姐斗个你死我活?”
他看到她垂下来的粉桃,那东西由于孕事,变大了,颤巍巍的,滚圆并富有弹性。
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做一个母亲,她的心,并没有准备好,所有的孕妇都是这么焦虑,还是只有她一个?
不知道该怎么样给她安全感,他只好
可是脱脱渔又误会了,被他吸吮母乳一样的动作气哭了。
“该死!我是您是乳母?还是,您发泄的工具?”
这一吼,屏风外面侍奉的人吓的跪在地上,只有黄潮尖利如刀的声音刮过耳膜:“嫔妃侍寝之时不能出声,骊妃娘娘,您不但说话,还对陛下大不敬!奴婢认为您不宜再给陛下侍寝,应该到懿坤宫的影壁处,诵读上面的宫规,直到记住它们为止!”
脱脱渔难过极了,眼底涌出大滴晶莹的泪珠,啜泣道:“知道么?陛下,做为一只母豹子,在人类面前,臣妾很自卑”
尊不语,伸出有力的胳膊把她压低,强迫她趴在他身上,即使他在她身下,他仍然是攻击的一方,再次进入了她,他喘息着,但没动,在她耳边道:“你还要朕怎么样?杀了元德仪?”
“杀了又怎么样?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她干脆坐在他身上,如一只茫茫大海里颠簸的小船,狠狠地动作,这样也不可能使他臣服,谁叫他是个男人,不管怎么样,她是女人,只有一个入口,如大地陷下去的坑洞。
而他天生有攻击性的武器,像刀枪剑戟,像箭矢。
总之一股喷泉,把她顶到云端,她又开始尝到和他一样疯狂原始的滋味,如巨浪潮涌而来,禁不住趴下连连嗯嗯出声,尊吻住了唇,使她安静下来,在她耳边极低的声音道:“好了,别再作了!朕会直接写一封密信给丹图的萧太后,说朕有骊妃一个就足够了,不娶她们的什么郡主了”
脱脱渔大喜,立刻又发愁,“丹图的萧太后为人十分高傲,一而再被拒婚,一定恼羞成怒,会选择和琉地联合对付金凉,局势岂不是糟透了?”
“得了!别假惺惺的了,一本侍寝记录传的满天下皆知,你自己断了退路,你输得起吗?”
她冷笑了:仅仅是输赢的问题,那臣妾也不是输不起,对于整个金凉来说。这个黑锅,臣妾不背!
尊长长吁一口气,“朕错了,这里不关你的事,是朕,不想娶丹图郡主。因为娶了她,就要专房专宠,一心一意对她,朕做不到。”
虽说是“不关”自己的事,但这一次的牺牲太大了,总觉得对不起他,怎么补偿一下他呢?
脱脱渔道:“陛下,咱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尊一瞬间觉得自己头上顶着昏君两个字!多么伟大高尚的一件事,也会被她搞成低级又龌龊的交易,在这样的女人旁边躺着的,只能是一个昏君
而屏风外面的人都直摇头,这位骊妃娘娘,有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却是外表和内在南辕北辙的一个人。
御医刘寄奴实在忍不住,低声提醒:娘娘,您怀着身孕,不宜再剧烈运动,您误用过麝香,那本有催情作用,会使人迷失本性,做出越矩的举动,所以,您克制为宜
刘寄奴是替她找借口,遮掩她在床第之上,是一个荡妇的事实。
尊笑道:听见了么?克制!
讨厌!她骂一句:刘寄奴,有什么好解释的?本宫也没迷失本性,因为女人也是人,也有权利享受快乐!
御前的人心想,简直是恬不知耻。
耿直的黄潮再次于屏风外跪下:陛下,骊妃娘娘实在无状,有失妃子德行,若传出去,后宫嫔妃群起效仿,那宫中法度形同虚设,要拿什么约束众人的言行呢?陛下要是连一个嫔妃都不能治,那还谈什么治理天下呢?
他听命华太后娘娘而来,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但他看其他人都直摇头,叫他别说了。
不过,皇帝给他撑了腰,“黄潮说的有道理,就罚骊妃去懿坤宫影壁抄宫规一百遍。”
黄潮道:陛下圣明!
脱脱渔心情大好,笑道:“陛下,那臣妾就先走了,您先睡吧。”
御医刘寄奴躬身道:“陛下,外面大风恶雨,雷电交加,骊妃娘娘身怀有孕,天黑路滑,若有个什么闪失,事关龙嗣,臣认为小惩大诫为宜。”
黄潮立刻表示反对:“刘太医,您这话乍听很有道理,可偏偏是极没有道理的一句话,这一次陛下因为有孕就纵容姑息骊妃娘娘,那以后,每一个嫔妃都仗着有孕就枉顾宫规礼法,在陛下面前想说什么说什么,那要怎么来体现天子的威严呢?”
这个嘛
刘寄奴被问到哑口无言。
黄潮又加一句:“陛下!后宫的嫔妃那么多,何必为了一个人坏了规矩?否则敬事房何以彰显一个敬字?”
他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女人还不有的是,一言不合就换人好了。
尊在床上拍脱脱渔圆圆的屁股,笑道:“去吧,嚣张跋扈,无理取闹,自作自受”
脱脱渔瞪他一眼,对外面高声道:“黄潮!”
奴婢在!
“你口口声声拿规矩压人,本宫问你,身为敬事房的掌事公公,何以会让陛下和本宫在敬事房的记录传到了宫外?”
这
“回骊妃娘娘的话,奴婢今日才调回敬事房第一天。”()
第四百六十二章 赏罚不明()
为了堵住黄潮的嘴,脱脱渔贼喊捉贼,责难敬事房的记录外泄一事。
黄潮自然不服,他借调到尚工局才回来。
他徒弟黄进甲满头大汗,急忙解释:“娘娘!敬事房的记录,也不是军事城防图那么绝密,旁人不能瞧,可是太皇太后,华太后以及六宫协理是随时查看的,就连御医都可以看那?因为要推算有孕嫔妃生产的日期。”
黄潮冷笑:“娘娘,若您按照教引嬷嬷的指导,熟记嫔妃应守的规矩,给陛下侍寝之时和其他嫔妃一样,不发一言,一刻即止,侍寝完毕即刻回宫,那敬事房里的记录谁会关注?”
这个话题很有趣,脱脱渔的嘴角上扬,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那元德仪侍寝的时候呢?”
黄进甲急忙回答:回骊妃娘娘的话,元德仪娘娘进宫后,一共侍寝两次,中间间隔一个月。都是奴婢在屏风外面做的记录,只有地点和时间,那就表示她侍寝的时候,没发一言,一刻即止
要是奴婢没记错,当时陛下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脱脱渔没想到问出了这样的结果,当下狼狈不堪,满脸通红,起来,穿上衣服,下了床。
说什么泪流满面,梨带雨,说什么呈上了半纸婚书,说什么皇帝发誓终不负她,一切都是元德仪自己的凭空想象。
可不是吗?若是按照说书的套路,一个女子爱的惊天地泣鬼神,差一点儿把自己的耳朵剪下来,那个男人怎么能不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可是,元德仪终究不是她脱脱渔,不敢打破任何侍寝的规矩,就把自己的那些感人事迹藏在心里,什么都没说,就像平常的嫔御一样侍寝,因此也没有给皇帝留下任何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