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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总是臣妾事后诸葛亮,现在想明白,什么都晚了,而且,当时一万个不愿意陛下喝了合欢酒宠幸别的女人,就也掉进那个圈套里
尊怒道:哼!编故事把自己洗白白,把责任推给死者就不内疚了?无耻之尤!快滚,朕要去斋堂给太皇太后抄经祈福去了。
脱脱渔反倒赖在榻上不动了:“臣妾不走了,就宿在这里了,以后再也不进内廷了。”
他沉浸在悲伤里,吼道:快滚!朕永不想再见你!
“陛下,臣妾被那个萧柒柒缠的喘不过气来了呢!在这里躲躲。”
这话说的尊头皮发麻,瞬间把元承荣给的悲伤先放一边,道:“鱼儿别怕!你只管说,她怎么你了?她要是敢对你有任何不轨,朕就令她人头落地,就算和丹图拼着同归于尽,朕也在所不惜。”
脱脱渔干笑道:哈哈,陛下,臣妾跟您说了半晚上,您无动于衷,最后居然为了这事要和丹图开战?
尊道:“当然了,安内必先攘外。”
脱脱渔翻白眼:好吧,不是那个意思,陛下真龌龊,老往那里想!
“那怎么了?萧柒柒她要干嘛?”
“陛下,您把她纳入后宫吧!臣妾现在非常后悔当初拦着陛下娶她。”
“荒唐!她有未婚夫的人,是皇后的嫂子,朕要是纳了她,天下人会怎么看朕?脱脱朔明还不恨的想杀了朕?”
“可是她说死也不嫁给脱脱朔明。”
“这个郡主真任性,自来皇家的婚姻哪有自己能做主的?家长把她嫁给谁,她就要跟着谁。”
“她说了,骊妃娘娘的婚事就是自己做主的,不然她怎么会冲破层层阻碍,打破世俗偏见,最后嫁给了皇帝。”
“那能一样么?朕是皇帝,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想纳魏府小郡主,你父亲敢说一个不字?”
感觉脱脱渔又生气了,尊急忙言归正传:你的这个提议真使不得,一国之君若霸占大臣的妻子,御史言官们会勐烈地抨击,朝臣们会群起而攻之,到时候,朝堂大乱,无法收拾。
脱脱渔点头同意:嗳,臣妾也知道这条路行不通,可是,也实在是没法子了。
看见尊又用奇怪的目光盯着自己,她又羞又气,总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够矜持,每次都要女人的快乐,才老让他觉得她是一个荡妇,
“受不了您,臣妾回内廷跟萧柒柒睡觉去了。”
“去吧,不说清楚,明天早上起来你会发现自己搂着一具女尸在睡觉。”()(。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一十一章 艾颜慕飞()
“受不了您,臣妾回内廷跟萧柒柒睡觉去了。”
“去吧,不说清楚,明天早上起来你会发现自己搂着一具女尸在睡觉。”
他轻描淡写,她知道他做的出来,只好把事情合盘托出:
刚见面的时候,臣妾也没觉得萧柒柒有病,只是她见了臣妾惊唿相貌和父亲太像啦!
当时臣妾的脑袋就嗡地一声,要知道,父亲因为容貌太美而避祸,自二十岁起,就一直戴着一个金蝴蝶面具,遮挡住面部四分之一,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更别提在一个小女孩儿面前了。
细问之下,才知道,她觐见的时候,是由华太后的弟弟华贵佑领进去的,而父亲当时因为面具师献上一个蝉翼一般轻薄的,正在以旧换新,没想到千钧一发的时候,萧柒柒得见了父亲的真面目,据她说,她当时像被雷噼中了,又像看见了昙一现,美丽惊人
尊笑起来:“总是听见人用洁白如雪的来比喻他,他究竟是朕的岳父还是岳母呢?”
脱脱渔道:“少贫!臣妾的父亲很有男人味儿的!”
尊感到一股深深的厌恶感在心里蔓延,还掺杂了一些嫉妒,哦!真特玛的是疯了,连人家父女情都容忍不了。
“鱼儿,说归说,朕都好多天没听他的动静了”
脱脱渔低头道:“陛下,原来他是个皇子呢,您一定不喜欢对么?”
“哼!还真是头疼,一定比旭还无赖,比康还顽皮,朕要让天机过来,每天揍他,十二岁,朕就叫他到锁阳关跟着元郡望到军营里去”
“而且,朕跟他说话,一辈子不会超过五句,若走到闹市,我们父子擦肩而过,朕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皇帝在人面前说起先帝,这还是头一次,正因为他从来不曾得到过一星半点儿的父爱,恼恨之余,又把那个冷酷无情的父皇爱的如此深沉。
脱脱渔柔声道:“陛下过来吧,现在好好陪陪他”
她靠着抱枕半坐半躺,他趴在她肚子上,倾听里面的心跳,这个小生命将一辈子不知道他的父皇曾经这么和他对话。
她用手摸他的头发,就像一个小母亲。
继续道:陛下,这还不算完,臣妾也觉得虽然女孩子见了父亲的相貌十个有九个会立即爱上,但也许这是一个例外?可是接下来,萧柒柒的两个侍女过来参见,报上个人的名字,一个叫艾颜,一个叫慕飞,我去!该死的!一听就是后改的,你直接了当说爱慕脱脱颜飞不完了吗?
臣妾知道父亲当时一定从此女的眼神里看出了端倪,也知道她觐见皇帝的时候,一定会来见臣妾,父亲的意思当然是要臣妾劝她跟朔明哥立即成亲。
可是,臣妾怎么劝她,她也不听,她还说,臣妾是徒有其表,绣枕头稻草芯,不如父亲表里如一由内而外透着风雅与风流,特玛的!臣妾要是绣枕头,她顶多就是一张麻袋片!
您说,这怎么办?儿媳妇要嫁给家翁!她整整缠了臣妾半个月,要陛下赐婚。
尊把她柔软丝滑的寝衣撩上去,小衣上面,圆圆的肚子呈现出来,把唇印上去。
一会儿,笑道:你父亲没有女人么?
她冰冷的肚皮被他温热的唇亲得痒死了,胎儿还动了一下来回应父亲,他也更热烈地回应回去,
她笑答:有还是没有?臣妾不知道诶,这种事,哪里是女儿能打听的?不过,这世上没有女人配的上父亲倒是真的,有句俗话,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男人一般不会和长的不如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吧?如果不是为权势,地位,名利,钱财,而这些父亲自己统统都有。若单单地为了快乐在一起,父亲会不会觉得自己在给那些丑女人当男宠?这样子他是万万不肯的,所以,臣妾猜测他没有女人。
可是那萧柒柒不达目的不罢休,死缠烂打,臣妾愁死了都!
朔明哥也是个笨蛋!一路上整整走了十天,夜里扑过去把她睡了,生米煮成熟饭,她还有什么法子不乖乖就范?
没想到,他们在路上一句话没说过,到现在也没说过!人家萧柒柒说,压根没看他,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走马路上不认识。
尊笑道:傻子!谁也不会那么干的,喜欢一个女人,不会强迫她的,总要等她心甘情愿地给。
易经咸卦是婚姻卦,卦象却是上兑下艮,上面是少女,下面是少男,表示在没成亲之前,男子追求女孩儿,以女孩儿为尊,处处迎合她的心之所向,用诚意打动她,方能成事,二人才能体验到最纯粹,最快乐的感觉。
脱脱渔“嗯”了一声,轻声道:“陛下说的真好,做的也很好,如果您不是皇帝,会是世上最好的夫君,最好的父亲”
哦,是阿!若不是皇帝,可以是很多,若是皇帝,就只能是皇帝!
他的吻从肚子上移,来到胸部,爱抚渐渐变了味道,变做了前戏,皇帝若想,有什么得不到?
屏风外面映照太监的影子:启禀陛下,临近子时了,您该去承徽殿上香了。
哦,朕就来。
他最后亲她的肚子一下,把寝衣替她理好,拉过一条冰丝被盖在她身上,吻她的额头和眼睛,低声道:乖乖睡吧,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朕会五百里加急给丹图的萧太后一封信,看看她怎么说,这是她的女儿,照她的意思,准没错。
嗯
她把眼睛闭上,觉得四周又暗了些,一定是他熄灭了几盏宫灯。
一时殿里寂静无声
一会儿,听见他折返回来,道:朕就在后面斋堂抄经,离此很近,有什么事,让回雪叫朕。
她闭着眼睛问:那么,什么事才能惊动一国之君呢?
他笑道:应该是国家大事吧?比如:害怕,作恶梦,换了地方睡不着,冷了,热了,渴了,饿了,嘘嘘或是寂寞了
要是被蚊子叮了呢?
那可有生命危险,你就什么也别想,直接跑过来,朕给你驱毒。
哼!您只会给臣妾下毒!()(。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一十二章 听墙根()
尊走了。
果然换了地方她就难入眠,在榻上翻过来掉过去地烙饼,实在睡不着,揽衣推枕起身,在宜春宫兰庭芝树里徘徊,一千年的月光把三千年的寂寞洒下来,朱门影屏一扇扇都打开,每一扇都通往奔向他的路,而他离她很近,这是自元承荣死后,他离她最近的一次。
她自庭院的一株西府海棠树上摘下一朵,猩红的朵,染尽胭脂画不成,纤指辣手摧,瓣被一瓣一瓣生生扯下来。
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最后一瓣零落飘零,对应她的一句不去
老天!这朵在跟她做对么?说一句去,你会死么?
好吧!她自欺欺,又摘下一朵,不去去不去去
哈!终于有一朵知音了,它的最后一瓣,告诉她可以去!
若认为一国之君的下榻之处被侍卫军围的水泄不通,苍蝇也飞不进去,那就大错特错了。
事实上,尊更追求一种无人打扰的舒适,所以整个外廷是外紧内松。
至于斋堂,外面月水莲在一棵大树上,树下脱脱宇明盘膝坐着喝茶,一会儿一个嘴里蹦出一句话,他们在下盲棋。
回雪向脱脱宇明走去,脱脱宇明眼睛一亮,像拣到了宝,月水莲在树上无声地笑了。
这三个货瞧见脱脱渔,就像三只猫眼睁睁看着一只老鼠熘进去。
进去之后,御前的高启明值夜,拿着拂尘,笑嘻嘻迎上来行礼,要进去回禀皇帝,她急忙把手指竖到唇上,嘘了一声,告诉他噤声,并在他手里放了一个金珠赏他喝茶,高启明会意,收了金珠,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斋堂的窗子很大,都是敞开的,她慢慢过去,潜伏在其中一扇窗子下面,心里却总觉得不妥,尊的刀实在太快,若想给他个惊喜,会得到一个脑袋搬家的赏赐。
正要原地返回,却听见他在跟人说话,他说话的声音在男子里也是最好听的,磁性而稳压,和他的人一样迷人。
“别哭了好么?朕只是皇帝,是个凡人,又不是神仙,连一个人的思想都能控制。”声音漂移,因为他在里面踱来踱去。
“陛下就是神仙,臣妾不就被您迷的神魂颠倒么?您还谦虚个什么劲儿呀?”
这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朔华姐姐的声音!但绝对不同于平常的那种吟诗作对的或是教训她的口气,娇滴滴地如黄莺出谷,动听极了
从没听过她这么说过话,但眼前这种情况分明什么有过,细想,蛮像几年前,没建好的畅园里,自己去找流风哥哥,目睹他们二人难不成史重演?!重演个屁呀!人家两个人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自己才是一个多余的
正胡思乱想,听见尊又道:“瞧瞧,你白天在众人面前倒是母仪天下,夜里就像变了一个人,朕都分不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陛下不就是因为臣妾站得了朝堂,出得了的御书房,进得了膳房,入得了洞房才娶臣妾进张家门的吗?”皇后的声音有张扬的流利。
皇帝的声音忽然披上愉悦的外衣,有些夸张:是啊!得爱卿为妻,夫复何求?
原来私下里他们这般亲昵,脱脱渔心像被一万根钢针扎了。
果然,她听见朔华姐姐越发撒娇起来:“可是陛下,臣妾和陛下鹣鲽情深,兄长就惨了,被萧柒柒抛弃。那个女人真该死,若不是看着她的丹图太后的私生女儿,臣妾会立即赐死!”
“嗯,她是过份了。”
女人得皇帝撑腰,说话更加狠厉:“臣妾早说了,有悖伦理生下的小孩子都一个德行,离经叛道,荒唐透顶。想想,从前脱脱渔
身为太后时就勾引陛下,如今来了个萧柒柒,居然闹着要嫁给家翁,这两个女人真让人恶心极了!”
脱脱渔在外面听了这话,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