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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太后时就勾引陛下,如今来了个萧柒柒,居然闹着要嫁给家翁,这两个女人真让人恶心极了!”
脱脱渔在外面听了这话,后背紧贴墙壁上,慢慢熘下来,无声地坐到地上。
“皇后要骂别把咱们自家人扯上好么?再说骂有什么用?不如劝你哥哥另外娶一个吧,要是猜的没错,萧太后知道此事,会随了女儿的心愿,一来,嫁给魏王本人更好,他可是朕的尚父,等太皇太后的丧礼过去,就是尚父的加九锡大典。二来,也怕萧柒柒想不开做出傻事。”
“陛下,他们丹图就再没有公主啦?”
“当然很多,可是都嫁人了,而丹图王只有十二三岁,还没大婚,要是你哥哥能等住,等丹图王的公主出生”
皇后怒气冲冲的声音:等得了才怪呢!这等奇耻大辱,难道以后哥哥要称那女人为母?天哪!臣妾要疯了!
“你可别疯,否则别人会说你是做了皇后乐疯的。”
“是,要不是臣妾做了皇后,给脱脱一族长了天大的面子,阴山他们为这事要把这边的人笑话死了!”
“朕觉得你的想法就有问题,总是把自己归到脱脱一族的一边,你要知道,你现在是皇后,就和朕是一体的,全金凉国都是咱们的臣民,阴氏一族也是。你若分帮分派,一碗水端不平,就不配做皇后,赶紧重新做你的慧妃是正经,因为朕的后宫里,阴妃和元德仪都要临盆了,她们如临大敌,就是因为你总打自己的小算盘珠子,你看看华太后是怎么做的?连曹昭仪都对她视若亲生母亲,显更是一刻也离不开她,其他嫔妃都十分信服她,若她们什么时候能对你那样,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好皇后了。”
皇后是想了一会才说话的,如一种誓言:“是!陛下,臣妾懂了,臣妾是陛下的发妻,是金凉国一国的国母,生为张家人,死是张家鬼,脱脱一家的荣辱跟国家比,微不足道,一切以大局为重,为了丹图和金凉两国的结盟,您就给萧柒柒赐婚吧!”
“爱卿果然是大才女,冰雪聪明,深明大义,一点就透,不像有的人,除了吃饭,就是吃醋,无理取闹!”
最后的话声音特别清晰,就像是刚好踱到了这扇窗子的前面()(。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一十三章 不要的痛惜()
“爱卿果然是大才女,冰雪聪明,深明大义,一点就透,不像有的人,除了吃饭,就是吃醋,无理取闹。”
尊的声音特别清晰,就像是刚好踱到了这扇窗子的前面。
脱脱渔要哭了,这个不要脸的,早就知道自己在外面偷听了!
他哪里是单纯的流风哥哥能比的?这种老被玩弄于鼓掌中的感觉糟透了。
可是,皇后一定不知道。
所以她的声音起腻,如喝多了酒,懒洋洋地:“陛下,臣妾会尽心尽力照顾要生产的嫔妃,更会尽心尽力照顾好寿王,只是,臣妾每每瞧着寿王可爱之极,也想替陛下生下一个咱们自己的孩子,哪怕是一个小公主。”
“就在这里?”
“只要陛下想,哪里都可以,只要您要。臣妾就是把心挖出来献给您都可以。”
这誓言让脱脱渔想起了祁王和锦之宫,头皮发麻,打了个冷战。
皇帝:“别了,朕最近忌荤,既然你想,就自己把衣衫脱了吧?”
“是,陛下!”
“哎呦!你别那么急,跟一头恶狼一般”
脱脱渔听见他每一句都带着竭力掩饰不住的笑意,头都大了,明知道他故意的,还是气的浑身发抖,自恨身上没带竹刀,可就算拿了竹刀,就算没有身孕,她也杀不了他。
忽然有太监的声音回禀:陛下!华太后娘娘命老奴来报喜,阴妃娘娘生下一个小皇子,母子平安!”
皇帝:前天就开始震痛,现在才生下来。
皇后慌慌张张的声音:陛下大喜!咱们快去娇兰殿看看吧?
皇帝:皇后先去,朕叫人通知阴山,想必他等急了。
是!陛下!
这人真是,天大的喜事,也那么冷静。
皇后走了,脱脱渔龟缩不动,过了一会儿,脑袋一疼,被一个东西打了,一瞧,地上一枚金黄杏子咕噜噜滚过。
“骊妃最擅长就是躲在墙角偷听,你这样也罢了,生下一个皇子也贼头贼脑的让朕怎么办呢?”
脱脱渔站起来头也没回,“陛下,臣妾告退。”
“一起走吧,朕要去娇兰殿。”
“不了,您的皇后看见会不高兴的。”
她把那个“您”咬的极重,要嚼碎了。
“骊妃敢抗旨么?”
“不敢,陛下,臣妾跟您走就是了。”
斋堂四周种满了苍松翠柏,她在窗下等,像等情郎,月光自疏影横斜中洒下来,如梦如幻。
情郎如约而至,过来抱起她,她的头依偎他胸前,几年前在畅园的史不会重演,因为即使那是脱脱朔华,尊也不是流风。
皇帝一路抱骊妃娘娘出来,御前的人跟着后面侍奉,觉得他们俩美的像一幅画,甜的像一罐蜂蜜。
出了斋堂,脱脱宇明起身恭送,回雪和月水莲跟上龙辇。
龙辇上,脱脱渔绸缎寝衣,长发披肩,遮住脸,就像个美丽的女鬼。
尊心里挺高兴,毕竟又添了个小生命,一把捞她过来,坐在腿上,拨开头发,这一个动作,她的脸露出来了,不管多少次,也会惊艳到他。
别人有孕什么样子?他还真没瞧过,他只知道,真的不干误服麝香的事,她深沉的天真,霸道的温柔,形成一种独有的坏坏的美,动人到了极致,一颦一笑,牵动心弦。
“还是来找朕了对么?”他柔声问。
嗯!
“想朕了对么?”
“是!”
“哦,朕也是”他侧头,俯就她,四唇轻轻吻合,柔软缠绵,辗转不息,如金风玉露乍相逢,两人立即战抖起来,什么也比不上这种亲密的碰触,所擦出的火,照亮了心灵,燃烧着灵魂,其爱恋与纯真,连天上的神仙都要嫉妒了,何况苇原宫上空飘浮的冤魂?
父皇的尸体还没入棺,就长出了绿苔,渗出脓水,每一处都散发着腐烂不堪的恶臭,蛆虫在上面产卵,蝇蝇地一片蠕动,如今早就腐烂成泥了。
可是,脱脱颜飞却依旧美的如霸王,霎那间芳华,吸引丹图郡主如小虫般投入他罪恶的萼。
自己若是重蹈父皇的覆辙,有一天,也会变成一具尸体并生满蛆虫。到那时,金凉将国破家亡,尸骨堆积如山,八百里血流成河,那时太皇太后还会说自己是个好皇帝么?
是的,人在没死之前,都是为自己而活,而他不但为自己,还为金凉而活。
抱歉!朕选择了抱负,而把一朵生命里最美的踩踏在了脚下,因为你已经成为朕的绊脚石了。
这女孩儿使他夜晚清醒,白天沉迷,他还以为她会永远属于他
一开始是他主动,现在是她,显然,男女之间若没有海誓山盟,没有承诺,就只有用各种各样的亲密动作来感知对方的心意,一刻不停地感知,仿佛,一停下来,他们之间就什么都不剩了,末日一样地索取和给予,他们是这么做的。
但是这样看来,誓言又有什么用?眼睛有什么用?指尖的触摸,灼热的唿吸,嘴唇的撩拨,灵魂的交合,拿这些判断或许更靠谱。
总之她贪欲比从前更深刻的情感,然后换他,好久,激情又克制的亲吻才结束,鼻尖对鼻尖,都渗出汗珠,他又吻遍她的额头,眼睛,脸蛋
最后她猫一样蜷在他怀里,轻轻讽刺道:鱼儿摧残了两朵,才按照神的指引过去找您,没想到看到你们夫妻鹣鲽情深的一幕。
尊笑道:大醋缸!皇后她急着和朕商量萧柒柒的事,毕竟,她不能让她的嫂子一辈子住在内廷。
“陛下的魅力所在,皇后娘娘哪里抵受的住?连自己的哥哥都舍出去了,居然同意了陛下赐婚父亲和丹图郡主,真是主惑狐媚!”
“那是女人的天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脱脱渔咧嘴讪笑着接下去:嫁给皇帝,六亲不认,嘿嘿嘿!
忽然忐忑不安,起身打开龙辇的明黄色帷幕张望:“陛下,让臣妾在莲渔宫下去,不然皇后娘娘看见臣妾坐在这里,她会不高兴的。”
“这不像骊妃你阿,从前你可不管谁高兴或不高兴,就连朕也要让你三分,现在怎么像个胆小鬼?”
“陛下,六亲不认的人谁不怕?”()(。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一十四章 衣带渐宽()
“陛下,六亲不认的人谁不怕?”
尊冷下来了,平静地看着她,如看宫里任意的嫔妃。
“这就是朕不选你做皇后的原因,你也许忘了,她本就不姓脱脱,甚至连感恩之心也没有,一旦脱离这姓氏,她的立场就是最接近朕的。”
脱脱渔总算明白了,冷笑道:姓什么无所谓,关键您要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贤妃娘娘把她怎么失去皇后之位的前因后果告诉您了没有?
“她讲了。”
“陛下彻查了吗?”
尊点点头:
宇明说你的信特意提到赵藤,朕觉得蹊跷,悄悄宣赵藤来问话,东来西扯到当时慧才人有孕的事,他猝不及防,吓的尿裤子,不知道为何这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怎么又让朕知道了,因此和盘托出当时的事。
原来去年脱脱朔华侍寝后,心心念念能一举有孕,好出人头地,一个多月后,因为实在太盼望有子,出现了假孕的症状,呕吐,乏力,叫宫女找御医来把脉,当时阴妃是六宫协理,这种事要先通过她,阴妃就登记在册,告诉当值的御医赵藤,不管什么脉,都说是喜脉。
赵藤是阴家的姻亲,得罪不起阴山,只好允了,一诊脉,其实是因为焦虑不安,导致肝气不得疏泄,气滞血瘀,月信错乱延后,可是他却仍然恭喜脱脱朔华,告诉她是喜脉。”
“脱脱朔华当时欣喜若狂,为了表功,特意在锦妃的接风宴上晕倒,然后仍然叫赵藤来把脉,宣布孕事,赵藤在太医院给她做了假的医案。
其后,阴妃指使赵藤在脱脱朔华的安胎药里做手脚,使她加重假孕的症状,并不来月信,但他们也不能总这么干,因为刘一守很尽责,每十天各宫里走动,复查。
之所以这次让赵藤得逞了,还是因为刘一守家变,娶脱嬷嬷耽搁了,两个月没怎么去太医院。后来安胎药恢复原状,脱脱朔华来月信了,她是个极聪明的人,居然没声张,依然做出怀孕的样子,终于找机会嫁祸给喝的半醉的东城凤
脱脱渔点头道:“当初朔华姐姐她刚有孕时,怕嫔妃恶意加害,不靠近任何人,草木皆兵,后来又那么大意,自己跑过去,用最恶毒的语言惹怒东城皇后,巴巴让她打的落胎,不得不叫人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假。若真有假,一定是御医搞鬼,而她的御医就是赵藤!”
尊:“当时阴山独大,脱脱朔华又只是小小贵人,她若把假孕的事说出来,阴妃不承认,她也没有证据,还不如嫁祸给皇后东城凤,把她拉下来,脱脱朔华也因此成了妃。”
“陛下打算怎么发落皇后和赵藤两个人呢?”
“发落什么?第一,皇后也是受害者,阴妃害她,她总不能坐以待毙,那么做也是被逼无奈。第二,当时阴山嚣张跋扈,赵藤为保全家老幼的性命,也只好那么做了。不过,从今以后,他就死心塌地是朕的人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脱脱渔觉得再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站起来,把头钻出去张望了很久。
这期间,尊的手没离开过她的肚子,夜凉如水,她的肚脐贴着他掌上纹路一片火热,他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好让他永远能这样护着她的娇纵也护着那腹中的娇弱。
可是不行,他听见了她为了分离的欢唿,放开了的手。
“阿!莲渔宫总算是到了,停下!本宫要下去!
抬龙辇的内监们像是聋子,没人听她的,这是龙辇,没有皇帝的旨意,是不会停的。
脱脱渔回头,恶狠狠道:“放臣妾下去!不然,臣妾跳下去!”
“不去娇兰殿看看新生儿么?”尊面无表情地问。
“不去!别的女人的孩子跟臣妾有什么关系?”
“可是,就算邻居家有了喜事,也要去恭喜吧?即使是唯心的,这才是一个内命妇该有的风度和礼仪?”
脱脱渔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