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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进入皇帝的方圆十里哦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这之前她还把他当做了最好的朋友,一如一莲,江华,房弘毅可转脸,他就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其实他是个皇帝
是不是,父亲当初也受到了先帝这般的胁迫?虽然,他对他那么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尊做了皇帝,只要他和他的父皇一样拥有了无上的权利,她和他之间就开始隔了一个宽十几丈哗哗作响的护城河。
禁军被留在了外城,整个苇原宫东西南北,都有外城,九门设检城署。
一切的人和事,只要到了这个权利的中心,就全都变了味道,此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待选的采女,正进了九重宫门,一路被两边那些沉默的建筑挑三拣四,品头论足一如她第一次进宫,像牲口一般被人验身,这感觉糟透了,她高傲的天性,超强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骊宫近在眼前的时候,她更一下子恨起来,特玛的,你的马叫逸骊,我住的宫殿也要叫骊,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纵马转身想原路返回,那烈马却是他的,仿佛知道自己的主人在里面,根本不动,她更气了,下死手狠狠抽了那马一鞭子,那马通了人性,感觉到自己背上的家伙对自己充满敌意,竟然仰天长嘶,把她颠下马来
一个内监眼疾手快,纵身一扑,挡在太后的身前,被马一蹶子,撂翻了。
高启明吓的滚下马来,不顾危险,飞身冒死牵住惊马的缰绳,吆喝着使它镇静下来。
一个内监去叫御医,又有人跑进去禀告皇帝,还有几个跪着查看她的伤势
骊宫门口乱做一团。
苇原宫早为之震动,因为九重宫门为她一人而开,真是一个麻烦之极的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何等尊贵,即使受了伤,也没有内监敢触碰她。
等着尊过来的时候,看见脱脱渔坐在十几个跪地的内监中间的地上,十分狼狈,哈哈大笑,“你是有多笨那,朕的逸骊可是最听话的!”
她不答,恶狠狠地瞧着他。
被他抱起来的时候,两个人身上少男少女的气息交换,那脸居然都红了,只不过两个时辰没见,倒像跟陌生人一样生疏。
旁边的小内监们察言观色,倒真的相信皇帝和太后这么别扭,一定是不得已而为之。
皇帝就把太后抱进骊宫,抱进寝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四章 吻的太逼真()
皇帝把太后抱进骊宫,抱进寝殿,当着那么多御前侍奉和骊宫的奴婢的面,一段挺长的路,她的双臂只得环住他的脖子,侧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
“你和猪一样沉!”他把她往上抱了抱,头却往下低,唇就碰到了她的额头。
玳瑁她们都不在,因为她们都让皇帝派去伺候锦昭仪了。她们乐得在忍冬阁里吹香风轮,享受冰饮。
御医来看,也不过是脚扭了一下,摔了个屁股墩。倒是那个勇救太后娘娘的内监,伤的不轻。御医丢下太后,给内监擦跌打药酒。
其实那时幸亏那个小内监身手敏捷,不然,被惊了的马踩到,后果不堪设想了。
可是那马怎么就无缘无故惊了呢?你们是怎么伺候的?皇帝的问话颇严厉。
内监们全跪下口称:“奴婢该死”
“朕看你们也像活腻了”
高启明吓的一直跪着,忙道:“启禀陛下,太后娘娘她临到了骊宫门口,又想原路返回,逸骊不肯,她就用鞭子抽,所以”
尊本来把脱脱渔抱到贵妃榻上坐好了,此时问道:“你说说吧?”
脱脱渔听出来皇帝生气了,就赶紧站起来,光着脚站在地毯上,低着头,两只雪白的脚,并在一起,心里直琢磨:这一次染的橙色凤仙花脚指甲,真的不如大红色的好看阿
尊以为她低头不语,是认罪伏法了。
就命众人退下,只留高启明一人问话。
尊:你去的时候,太后在做什么?
高启明:回陛下的话,太后娘娘在畅园芙蕖池旁的闺房里睡觉。
尊:只有她一个人?
哦不,太后她在里间睡,珠帘外,有有一极美的男子抚琴相陪
高启明心想黄门侍郎和太后娘娘这种事情打死也不能说给皇帝听吧?
于是他加了一句,“陛下!那个男子他”
什么?
“奴婢是说,那个男子,奴婢从来也没见过!”
殿里的两人均想:有谁问你了吗?欲盖弥彰!
尊:他们穿衣服了么?
天呐,脱脱渔听见自己心里在骂娘
高启明:好像没启禀陛下奴婢打死不敢说!
脱脱渔抓狂,嗐!这个死太监,这个节骨眼上吞吞吐吐,他是不是要搞事?
尊:恕你无罪!说!
皇帝的语气既焦躁又充满期待。
那个那个,男人穿的便服,太后娘娘,因为天气太热,只穿一件薄纱寝衣不过,她那如云的头发遮着胸前,便严严实实了。
尊和脱脱渔同时出口长气,如释重负。
尊接着问:那琴声好听么?
只应天上有!
还有呢?
还有?哦屋子里点了西域的甜息香,使人情不自禁,昏昏欲睡
这就对了!朕听说西域有一种密术,叫焚香幻律,专门迷人心智,可以梦中杀人,使人从此长眠不醒,要不是朕识破了那人的伎俩,此时太后只怕已经没命了!
高启明“恍然大悟”,心想,流风大人打算杀了太后娘娘?
这是什么情况?可他不敢多问,被打发走了。
“陛下,闹了一夜也累了,请您起驾忍冬阁。”脱脱渔冷冷说。
“这么晚了,朕怕打扰锦之宫休息。”
“完全不会,她们牌局还没散,刚刚进来的时候,忍冬阁那边还灯火通明。”
“说反了,朕怕她打扰朕休息。”
“苇原宫嫔妃宫殿楼群数以百计,房屋数以万间,为何陛下只跟骊宫过不去?”
“因为这里有朕最讨厌的人”
“好吧,臣明日搬到寿康宫的菊悦轩去”
“不要!”
“陛下欺人太甚!连史书都不敢这么写!”
“他和你”
话题忽然变了,但她听的懂。
“陛下,这不是您操心的,您的后宫里没有臣。”
你们这样了么?
没有!混蛋!
那这样呢?
没有。
那这样呢?
嗯没
一再地询问,他已经把她的雪白脸蛋和娇嫩红唇吻遍,把她的衣衫褪下一半
这寝殿里的甜息香是不是有催情的作用?为什么叫朕情不自禁?话说你的娇喘声,如何把朕的心智迷醉,不好!朕中了你的焚香幻律
“去含凉殿给朕解毒么?”皇帝确实中了焚香幻律,听声音,就听的出。
“陛下要怎么随您,要怎么都依您,反正我已无处可去”
“喂鱼儿,你别把朕说的跟土匪恶霸强抢民女似的好么?”
他停止了一切,快要连心跳一起。
“哼!这还不算土匪恶霸么?陛下有三千后宫,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她的屁股还隐隐作痛呢!所以也没好气。
“那你说,朕是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枚棋子?”
是啊!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又这么可爱的棋子
他硬把她的脸挪过来,见她已经羞不可仰了,就迫使她踮起脚尖,一手揽她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头,身体贴的如此之紧,使他结实的胸肌上一块龙形玉佩都已经深深嵌在她的胸骨上方了,生疼。
她的盆骨下方也感觉到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的文理,一张小脸几乎平铺着仰视他那夺人心魄的脸,他俯下头亲她,就算亲吻,他也是如此的霸气,早没了锁阳行宫里的那种少年的青涩,一力迫使她的嘴张大,再张大,仿佛探索到她的喉咙深处,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整个占据,以一国之君占据太后的那种从容,整个长夜专供他一吻地老天荒。
而对于脱脱渔来说,和他吻的不止一次,第一次像白水煮猪蹄,第二次一嘴一嘴的中药,第三次隔着黄绸子,完全没有什么感觉。
可这一次,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过的一阵冷,一阵热,充满了迷惘和惊惧的不明来由的情绪,她甚至害怕自己如果此时推开他,他会不会拿刀杀了自己。
她生来讨厌征服,可是他的态度虽然强硬无比,唇却柔软无比,身上的味道魅惑无比,于是,她就和一个软塌塌的玩偶娃娃似地任他所为,宛如中了传说中的迷香幻律。
这吻如此逼真,难道?难道他对自己
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因为江华曾经告诉过她,一旦要是知道一个男人爱上了自己,你就可以在他头顶扬起鞭子,把他当马一样狠狠抽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五章 婴儿的职责()
他吻的太逼真,脱脱渔觉得她快胜利了,哪知道,对方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搂着她笑道:“你干嘛这表情?认真的女人好可怕,就像牛骨头炖了七天七夜那般黏人,你可别当真朕也只是在学学青楼狎妓”
他抱起她来,和真正的嫖客一般轻佻。
青楼狎妓?该死的!把堂堂太后当什么了?她立时泄了气,是啊,流风哥哥都选择了别人,何况是英武俊美之极的皇帝?他有后宫三千,他的女人数不清。
又听他腻声道:“要不要到含凉殿?那里没有人,毕竟你不是个听话的,议政时,总想着破旧立新,朕怕你一会子又要乱叫,又要学春宫上的各种姿势”
“闭嘴!混蛋!你真的很恶心!”
挣扎不出他的怀抱,就用拳头打他的胸口。
尊虽然被打的很疼,但还是调侃:“要是换做流风,你还会觉得恶心吗?”
她停下来,叹道:“陛下,别闹了好么?过后我会给他赐婚,以成人之美。”
尊看见她小脸上痛苦一闪而过,就低声笑道:“鱼儿,要忘了他也很容易,只要破罐子破摔就可以了。”
脱脱渔怒道:“臣什么时候成了破罐子啦?”
“那你要不要忘了他?朕勉为其难要了你这天孤煞星,可是做了极大的牺牲了”
她咬牙:“难为陛下了!”
好吧,狼狈比失去难受,或许她把自己给出去了,再给流风赐婚,就会好受多了,她
闭着眼睛,任由他抱着,放在了贵妃榻上。
心里大喊:脱脱渔你个傻子!替代品什么也替代不了,明知道这个人他是假的,只是要占便宜,流风哥哥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可是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拒绝?因为这个人他有最好闻的气息,最紧的右手,最暖的胸口
呜哇哇呜哇哇
一阵哭声,声音急迫,由弱到强,刻不容缓。
隔断的里间,康开始哇哇大哭想起来忠实地履行婴儿的职责。
脱脱渔一张脸灿若春花,丽若朝霞,如蒙大赦,笑道:康居然在里面?是陛下把他抱来的吧?
尊说什么也不舍得放手,压她在身子下面,四唇相接后,把舌深入搅动
可里面的康哭的都快断气了,脱脱渔挣扎着说:陛下,他会哭坏的!
尊只好放了手,调整呼吸。这是什么孩子啊!这么关键的节骨眼上你捣什么乱那?真是自作自受,干嘛偏偏抱他过来。
脱脱渔从榻上起来,紧跑几步,转过了屏风。
“天哪!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尊躺在榻上,听见她尖叫,唬了一跳,以为有刺客,急忙过去。
看见内殿里,脱脱渔怒气冲冲,她那件最心爱的浴袍被康的“黄金”糊的一塌糊涂,两条小腿乱蹬,于是腿上,小脚丫也满是,内殿里秽臭的待不住人,尊捂着鼻子道:这么小的人怎么能拉这么多?不可思议!
于是他先出去叫殿外守候的内监传玳瑁珊瑚,叫她们进来收拾了满床污秽,端温水给康洗身,换小衣服,尿片,扑干香粉,用薄薄的小锦夹被严严裹好,呼叫乳娘喂奶
脱脱渔气的脸色都变了,看着玳瑁把那浴袍端出去。
“那衣服十分难得,是我最喜欢的一件!樱晨跟我要了好久,我都没舍得给她。”她坐在外间贵妃榻上,闹别扭。
“不是康他尿湿了被子和小衣服,朕不忍看他冻死嘛。”尊坐在边上解释,双臂紧紧拢住她,用嘴叼着她的耳饰,那是一颗米粒大的淡色鲛珠,散发着和她脸蛋一样的光泽。
“扯淡,奶娘们是做什么的?而且旁边有婴儿的衣服锦被你随手就能拿到。再说这么热的天,就算光屁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