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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惜禾微微一怔,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刚才他的神态中含着一丝‘宠溺’?
“刘子言自身的实力还可以,试着将他为你所用,去吧。”因洛不自然的别过头。
“少将大人,您是不是也有点儿喜欢我了?”夏惜禾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一双曜石般的眸子迸发着无比耀眼的亮光!
“没有。”因洛冷冷回答。
“我才不信,你刚才明明”
“废话多了。”
因洛大手一挥,会议室紧闭的门被他随手打开,同时,不带寒意的劲风裹着夏惜禾飞出了会议室!
“啊!你——”夏惜禾被劲风带出会议室后,立刻又冲了回去,但是刚到门边,就看到会议室里已经没了因洛的身影。
那家伙竟然走了!
夏惜禾咬牙切齿道,“喜欢就喜欢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又不会拒绝你!”
说完,她又有些开心起来。
“您是夏小姐?”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夏惜禾的身边蹿出来。
夏惜禾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不由向声音的反方向一倾,抬眼打量了一番来人,只见他穿着灰色西装,一脸老实憨厚的模样,眼中带着可见的恭敬和小心翼翼。
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学着因洛之前教会她的方法,思索了一遍,很快对身边这个人的身份有了猜测。
“你是刘氏族长让你过来带我去见刘子言的?”夏惜禾虽在问,但有肯定的意思。
“正是。”那人点点头,自我介绍道,“夏小姐叫我小王就行,我现在带您过去?”
“好。”反正少将大人也走了,再待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由小王带路,夏惜禾很快来到了刘氏家族的别墅。
刘氏别墅就在她来时看到的空中房屋之间,乘坐飞船来到这空中房屋的近处,可以发现这些房屋之间间隔还是很开的,并且刘氏的别墅浮空距离明显高于其他别墅。
令夏惜禾比较诧异的是,刘氏别墅通体金黄,仿若是由黄金堆砌而成一般,在阳光的折射下宛若一座金山,但是之前她在那最高的建筑上,却没有看到这十分‘花炮’的建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小王口中得知,属于刘氏别墅的那个云层,有特殊的保护光罩,可以隐匿别墅的所在,再加上这种云层可以随主人心意飘动,一些有歹心的人就无法找到刘氏别墅,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
在夏惜禾啧啧称奇下,她进入了刘氏别墅。
这一进入,夏惜禾忽然觉得少将大人敲诈的实在太少了!
搞飞机啊!她之前在外面看这别墅金光闪闪的,以为是某种材制做的呢!没想到这玩意真是用黄金堆起来的!这么大,跟古罗马建筑一般硕大无比的别墅得需要多少黄金!
这简直奢靡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随着步入刘家,她才真正认识了什么叫做有钱!
入眼便是用黄金雕刻的精美地砖和墙壁,水晶、玛瑙、宝石、翡翠,凡是夏惜禾能想得到的奢侈品,不要钱的装饰在别墅各个位置,尤其是在那明亮的灯光照下,整个别墅耀眼的十分夸张!
“夏小姐,大少爷的房间到了。”小王带着夏惜禾穿过几条长廊,在两扇并拢的黄金大门前停下。
“把门打开吧!我一个人进去就行。”夏惜禾点点头。
“是。”小王上前,熟练的套上一个手套,将手掌对准大门一侧的感应光板,紧接着是是一长串繁杂的符号。
“咔嚓。”并不是门被打开了,而是光板下露出一个凹槽,小王从口袋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火红的光球,放入其中。
做完这些,他回头对夏惜禾道,“夏小姐门马上打开了。”
夏惜禾点点头,看着那两扇厚重的黄金大门慢慢向两侧打开。
“叽!”忽然从里面传来一声嘹亮激昂的鸣叫,随之而来是一道扑面而来的滚烫热气!
“夏小姐小心!”小王连忙拍下光板上的一个按键。
“咚——”一道身影重重的撞在一个金色的光膜上,然后被反震力弹得老远!
那道身影她不陌生,就是全球精英大赛时为她奠定下第一,帮助她进入决赛的刘子言化身的朱雀!
“十分抱歉让夏小姐受到惊吓了!”小王歉意的鞠了一躬,解释道,“之前房间里是设有安全光罩的,不过您要入内就暂时关掉了,大少爷估计是不知道您来看望他,所以才会这样做,请不要放在心上。”
这么说,刘子言对于他父亲已经将他交给少将大人的事还完全不知道?
脑中突然浮现少将大人临走时对她说的话。
试着将他为你所用?
263、潜移默化间改变()
为我所用?
这个想法一出现,夏惜禾惊恐的发现,她的内心深处竟然完全没有负罪感的接受了!
刘子言他并不是一个陌生人,让她可以毫无负担的用一些东西换取他为自己效力,给自己忠诚。
刘子言毕竟曾经帮过自己啊!又跟芷萱有点关系,不管因为道义,还是什么,他出了事夏惜禾就该帮助他,而不是趁机换取些什么!
她该都把他当兄弟啊!
但是,内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不断的在影响她,也许少将大人只是这么一说,并没有觉得她能成功,但是她的内心却真真实实有了这个想法!
她觉得自己有点陌生了,她不知道是什么在影响她。
“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刘子言已经变回人形,此刻他的异能支持不了他幻化太久的朱雀,他透过金色光膜看到来人竟然是夏惜禾,十分惊讶。
夏惜禾被刘子言的声音唤回思绪,她微微一笑,掩饰起刚才内心的想法,对一旁的小王道,“那安全光罩撤了吧。”
“是,夏小姐。”小王应道,顿了顿又小声提醒道,“您等下要出来,从里面按门铃即可,我就在这里等您。”
夏惜禾点点头,大步进入其中。
随着她进入,两扇黄金大门又渐渐合拢,安全光罩也消失于无形。
“你是怎么做到的?”刘子言不相信光凭夏惜禾一人,就能说动他的父亲,让她过来见他。
“我是拜托了少将大人才勉强能来见你的。”说完这话,夏惜禾顿时愣住,她在说谎?她明明可以直接带他离开这里的,为什么告诉他是勉强来看他?!
“原来如此。”刘子言并没有怀疑她,她一直都和因洛不清不楚的,她能说动因洛来见自己这并不稀奇。
刘子言有些颓丧的席地坐下,随意的靠在茶几上,一脚曲起,一手搭在膝盖上,“我现在好的很,什么事都没有,你走吧。”
他语气中透着一丝灰败。
“你赶我走?”夏惜禾微微咬牙,“难道你真的愿意留在这里娶那个郑欣欣?”
“连你都知道了么?”刘子言自嘲一笑,“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被关在这里,我愿不愿意又有什么用?”
“呵,我真是看错你了!”夏惜禾忽然冷笑一声,“我听小钰说,你之所以迟到是因为去见了芷萱,枉我以为你有多喜欢她,求了少将大人来这见你,可你却这一副自甘堕落的模样!你真是让我失望!我看你根本就不喜欢芷萱吧!”
“我喜欢!”刘子言激烈的反驳了一声,顿了顿,他似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微微垂下头,沉声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尝试了那么多次仍是以失败告终,我又能怎样?我根本无法逃出去。”
说着,他十分懊恼的抓了抓头皮,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眼中腾起一抹希冀,他抬头望向夏惜禾,略带恳求的问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看着他的模样,夏惜禾第一次觉得自己太不像自己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可以直接带他出去,却在这里赚取对方的感激!
她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的人?
刘子言看到夏惜禾眼里的挣扎,自以为是自己太过为难她了,“我也是说说,你能来看我就好了。”
这话虽是在安慰,但可以听出他的话语中有丝绝望。
“好。我帮你。”夏惜禾抑制住内心的胡思乱想,答应道。
“真的?”刘子言不堪置信的看向夏惜禾,顿了顿,极为认真的保证道,“我知道这事让你很为难,但是只要你这次帮了我,以后你若有难,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你的话我记下了。”夏惜禾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不过即便是为了芷萱,还有为了你之前对我的情义,我都会帮你的。”
“谢谢。”刘子言真挚的道谢。
与他对视了几秒,夏惜禾别过头,无法再直视对方的眼睛,扫了扫四周,问道,“哪里有洗手间?我去一下。”
“直走左拐就是。”刘子言说道。
“我去去就来。”夏惜禾朝刘子言笑了笑,匆匆去了洗手间。
走进洗手间,夏惜禾反锁上门后,来到洗脸台前,掬了几捧水泼到自己的脸上。
“我怎么会这样?”夏惜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道。
“这就是你,自私自利、毫无感情,其实你对你身边的其他人也是这个想法吧?让他们成为你的人,让他们效忠你。”
夏惜禾忽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她右半边面孔上的眼眸变成了诡异的赤瞳,原本的眼白部分也变得漆黑,那半边的嘴角更是勾起诡异的弧度,仿佛在嘲笑此刻的她。
而刚才的话,正是从它的嘴里传出。
“又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从我身体里滚出去!”夏惜禾怕被外头的刘子言听到,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却十分激动的说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我们是不可分割的。”它的声音沙哑低沉,仿佛很久没有说话的人突然让它开口一般。
“不!我是我!而你不是!”夏惜禾怒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刚才是你!是你一直在影响我!”
回想起刚才的自己,夏惜禾顿时反应过来,一定是这个东西在搞鬼!
“那又怎么样?呵”它没有否认,反而低低一笑,“你不是也很喜欢这个感觉吗?承认吧!你就是这样的人,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
“不!我跟你绝不是一类人!我要回去跟刘子言道歉,我刚才骗了他!”夏惜禾转身就要离开,却发现有一半的身体并不受她控制。
它低低一笑,那笑仿佛来自阿鼻地狱,带着渗入骨髓的寒冷。
“你要去告诉他你骗了他?去告诉他刚才的不是你?是我影响了你?可我就是你啊!他会相信你吗?他不会!”属于它的那只赤瞳闪烁着诡异的色彩,它轻轻一笑,“别傻了,你要是现在过去告诉他,他会怎么看你?之前他对你的所有好感、感激全部会不复存在!你将错失一个极具天赋的异能者对你的效忠!你舍得吗?”
“我”夏惜禾挣扎着想要反驳它。
“你救他本来就是事实,他本来就该该谢你的,只不过换了种方式,你何必有所愧疚呢?”它继续谆谆引诱,“换个方式想一想,你有伤害到他吗?没有,你帮了他。你有利用他做什么坏事吗?也没有!你换取他的承诺,换取他的感激,只不过是为了有一天所有人都不信你的时候,有人能站在你身边,为了危急关头能有个人拉你一把,这只是为了你能好好活下去多一个保障而已,在没有这些的前提下,你们还是好兄弟不是吗?”
夏惜禾有了一丝松动。
“况且这本就是少将大人让你做的事,这本就是驭下的一种手段,你并不是要伤害他,而是让他成为你的人。”它继续说道。
“我不是要伤害他,而是让他成为我的人”夏惜禾呢喃的这句话,怔怔出神。
“没错,就像好兄弟那样可以与你出生入死”
“你是不是在骗我?你休想掌控我!”夏惜禾企图唤回一些理智。
“就算我骗你,那你心里的那个少将大人呢?他又为何让你做这种事?这只上位者驭下的一种手段,古往今来,这种事比比皆是,是你太小题大做了。”它说道。
夏惜禾仍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却又无法反驳它。
“去吧,你只是为了和他建立更深厚的情义!”
话音落下,那右边的赤瞳已经褪去。
夏惜禾无法用任何词语去表达自己的心情,好像一个溺水的人明明看到了一块浮木,却游不过去更无法抓住它,这种无力的窒息让她开始质疑自己,究竟谁对谁错
她渐渐分不清了。
整理了一下情绪后,夏惜禾出了洗手间。
她一出来,远处的刘子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