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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烨的嘴角轻微的抽动了几分,有点不高兴的回道,“表哥也来谈生意?”
楼正齐一手挑起蜜蜜的下颚,捏住蜜蜜脸,没有理会何子烨的意思。
蜜蜜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看着我,伸手抚在楼正齐的胸膛上,娇声说道,“楼少,刚才吴瑕撞疼你没有,我这里撞疼了。”
蜜蜜的手落在胸前,楼正齐随手一抓,看着我说道,“道歉!”
我自然不服,前不久我与楼正齐还做着亲密的事,而我的第一次也是楼正齐夺走的,心里难免对楼正齐有了一点异样,何况又有何子烨在身边,有些拉不下面子。
我站立在原地,看着楼正齐与蜜蜜两人,没有说话。
楼正齐扫向我,视线在我腰际大掌上停顿了一秒,脸上的神情冷冷的。
头牌见我不低头,又说道,“楼少,我的胸好痛!”
楼正齐眼角扫向蜜蜜,薄唇一动,“让她也陪着你痛。”
蜜蜜一听可得意了,快速走到我的身前,给了我一巴掌。
蜜蜜有眼色,手掌上力气不大,可我觉得很丢脸,抬眼狠狠瞪着蜜蜜。
我们都是堕落天堂里的小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蜜蜜见我瞪她,又要说话,却见楼正齐已经向前走去,得意的看了我一眼,踩着恨天高离开。
何子烨将我拉进车,离开堕落天堂。
我似乎猜到何子烨的心思,担心我留在堕落天堂会有麻烦,却不知一只巨大的网已经向我扑来。
第二十八章 红牌死了()
红牌蜜蜜死了。
昨晚,楼正齐没让红牌出台,蜜蜜送完楼正齐,回堕落天堂换了衣服离开。
清晨的时候,被人发现死在离堕落天堂不远的一处僻静的巷子里,身上的钱财没有少,身上也没有性/侵的痕迹,颈脖上的伤口一片凌乱,静脉动脉都被割开,流血过多而死,她僵硬的尸体旁边,还丢着一个碎裂的啤酒瓶,地上血迹斑驳。
警察很快就封锁了现场,五点不到警车就停在堕落天堂门口,在堕落天堂开门后,立刻亮出证件走进,调查着死者的信息。
在渝城的人们都知道,警察对于小姐的死,一向是漠不关心的,可这次,却似乎有些上心,板着脸,冷眼的质问着死者生前的事迹。
“死者可有与谁结怨?”
警察刚问起这个问题,我穿着白色T恤,牛仔包裙,握着手包走了进来。
那个被问的侍者抬眼看着我,说道,“她与蜜蜜因为客人吵了架。”
警察一脸严肃看向我。
我见警察考究的视线,我是一个小姐,被一个警察盯住,有点紧张。
警察向我走来,盯着我,说道,“警察办公,将知道的都说出来。”
“你与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并不知道头牌蜜蜜死了,说道,“死者?”
警察凌厉的视线盯着我,充满着考究,不待感情的说道,“这里的头牌蜜蜜死了。”
蜜蜜死了?
我心里一怔,警察又开始盘问,“昨晚,你与死者发生了争执?”
我看着警察,淡淡的笑道,“警察先生,你不会在怀疑是我杀了她吧?”
警察盯着我,眼神让我十分不舒服,说道,“就你与她的过节大,有嫌疑的可能,再说,你有过持酒瓶伤人的经历,而死者也是被啤酒瓶割破颈脖动脉流血过多而死。”
头牌是被人用酒瓶杀死的?
不知为何,我听着这话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警察又开始盘问,“你昨晚凌晨一点在哪里?”
“我在家。”
“有没有证人?”
昨晚,套房里就我一个人,李燕没有回来,心里有点异样升起,还是回道,“家里就我一人,但是我是十一点半离开堕落天堂的,我有证人。”
“十一点半到凌晨一点期间可有证人?”
我感觉就像一张大网正向我靠近,心不安的跳动,说道,“我凌晨回到家里,只有我一人。”
警察紧紧的盯着我,大约过了两秒钟,说道,“将她带走!”
我自然不服,说道,“警察先生,你凭什么带走我,我没有杀人!”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边一人将我禁锢在原地,我挣扎说理,可他们根本就不听,冷着一张脸,将我带出堕落天堂。
“我没有杀蜜蜜,我没有!”
警察将我带进警车后排,雪亮的金属杆就像监牢,令我不安。
然,他们没有谁理会我,就连堕落天堂的经理,妈咪也没有出来说一句话。
我被带进警察局审问室,穿着警察制服的一男一女来到我的身前,做笔录。
又是刚才那些问题,我还是如实回答,因为我没有证人,直接将我关进看守所。
我的手腕上带着镣铐,送犯人的车将我运进渝城看守所。
看守所的人接下我,面无表情的将我带进小孩手臂粗的铁门里,他们让我换上带有编号的罪犯服。
我不服,我并没有杀头牌,只是与她有过争吵,怎么就从短时间里认为是我杀了人,虽然我的职业不被人喜欢,可我真没有杀人,我从最初的理论到后面的撕里间歇,他们只是冷着一张脸,毫无温度的看着我。
由于我的不配合,他们十分生气,两个看守员将我压在地上,撕烂我身上的衣服,强行套进囚犯衣服,138号,刺眼的编号,让我不能平静。
我挣扎,看守员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想必是这样的问候已经习以为常,我被打得有些晕眩,两个看守员压着我进入一间宽大的房间。
十几张床整齐的排列在房间里,上下铺,都是清一色的女人,她们身上也穿着与我一样的囚服,她们都看着我。
看守员大声而又冰冷的说道,“这是新来的杀人犯,你们要好好相处!”
她们将我丢在房间里,走了出去。
我看着众人各不相同的眼神,有点不安。
这时,正中位置上,一个微胖的中年女人向我走来,她面上的神情傲慢,审视的看着我,说道,“你杀了谁?”
我有些急,声音有些尖锐的说道,“我没有杀人!”
“呵呵,没杀人怎么就进来这里?”中年女人将我打量了一遍,说道,“人长得不错,蛇蝎心肠!”
“我不是!”
啪!
中年女人伸手就是一巴掌,力气很大,我的脸打向一边,嘴里隐约有股铁锈味蔓延。
“妈的!老娘面前你他妈吼谁?”中年女人声音很大,口水四溅,一把揪住我胸前的衣服,房间里其他人也围了过来。
这个阵势,让我想起电视里牢房里那些事,新来的囚犯总是被年久的囚犯欺负。
我看着中年女人,她又甩了我一巴掌,用她肥肥的手推搡我,将我抵在墙壁上,揪住我的衣服,一口唾沫吐在我的脸上,“妈的,长得一副狐媚子,老娘看着就碍眼!”
我本想息事宁人,可中年女人一点也没有停歇的意思,又对着我开始辱骂起来,“有娘生没娘教的贱货!”
我妈妈一直是我最爱的人,她这样骂我,瞬间我脾气就上来了,我推动着中年女人,说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中年女人后退几步,再次向我走来,脸上全是愤怒,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甩向地面,“妈的,今天老娘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不知道老娘是谁!”
其余的人见我被压在地上,也帮着中年女人踢打我!
我放声嘶喊,却没有一个人来。
我卷缩在地上,双手抱住头脸,忍受着她们的辱骂与拳头。
她们打累了,才骂骂咧咧的走开。
我从地上爬起,头发散乱,衣服一片肮脏,嘴角都流血了。
六点开饭,她们拿着碗筷走出房间,我浑身很疼,一天没有吃东西也饿了,整理下头发,拿着我的碗筷来到食堂。
诺大的食堂坐满了人,我的出现,立刻就引起她们的注意,她们都盯着我,开始议论,不过几个小时,她们都知道我是杀人犯。
当我去打饭的时候,一群人上来,饭没有了,汤也没有了。
我拿着空碗回到房间,我去洗澡,却被人锁在浴室。
冰冷的浴室,到处都是积水,我卷缩在角落,透过铁窗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我没有杀人,怎么就成了囚犯?
第二十九章 泪()
第二天,有人来洗澡才打开浴室门,我头晕的走回房间,刚躺上床上就跳了起来,背上一片湿儒,转头见床上的被褥能滴出水来,中年女人还有其她人都幸灾乐祸的笑看着我。
我默默将被褥抱出房间晾晒,走回房间,躺在光木架床上,磕得肉疼,可太累了,还是睡了过去,期间有人用脚踢我,我也睁不开眼睛,真想就这样睡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在看守所的医务室里,手背上打着点滴,躺在白色的小床上,女医生见我睁开眼睛,冷漠的说道,“死不了就回去!”
她没有用棉签就将我手背上的针扯下,力气有点重,手上冒出一大滴血,我知道现在的处境,无声的走出医务室。
我一点也不想回房间,慢慢的走在甬道上。
看守所的周围全是密密匝匝的铁丝网,还带着电,我被囚禁在这里,一点事情也做不了!
我仰着头看着天空中的白云,恍若隔世,我近乎贪婪的看着,刺眼的阳光让我眼睛一片刺痛,我还是盯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不认为我哭了,那是光线太刺眼。
冰冷的铁窗,冰冷的看守所,冰冷的人群,难道我就要在这里渡过?
我没有杀人啊!
老天,为何就这么折磨我呢?
三天,度日如年,心刻上沧桑与悲凉。
我多么希望有一个人来解救我,可没有一个人来看我。
我甚至在怀疑他们是不是遗忘了我。
李燕,伊兰,爸爸,妈妈,弟弟,还有——何子烨。
此时,我好想何子烨能来救我。
蜜蜜的死就像一个秘,我怎么也猜不到是谁。
一个房间里的人她们还是不断的欺负我,在我的床上倒水,在我的碗里放蟑螂,在我洗澡的时候开冷水,在我的衣服里放蚂蚁——,每一天都有“惊喜”等着我!
我很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我还能支撑多久,有的时候,我真想自杀,可我想到如果我死了,那么蜜蜜就真的是我杀死的,我的一生,前半生背负着援交女的称号,后半生背负着杀人犯的名声,满身狼藉,死对我来说不是解脱,而是默认。
我在困境里等待——
时间磨耗了我的期待,我就像延口残喘的老妪,在煎熬中度过生命。
我在看守所的第六天,终于等到有人来看我。
当看守员面无表情的走进房间叫我的代号时,我紧张的站了起来,跟着她走到接见室。
厚重的玻璃,手指粗的金属铁栏阻断了我与外界的呼吸,我被安置在一个木椅上,抬眼看见李燕、伊兰含泪的脸。
李燕拿起电话,我颤抖着手拿起红色的话筒,李燕哽咽的声音落进我的耳里,“吴瑕,你过得好吗?”
我瞬间就热泪盈眶,六天时间,我就像过了六十年似的,我原本就沧桑的心,现在越发千穿百孔,破败。
我稳住悲伤,接见人只有十分钟,我不能浪费,我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李燕,蜜蜜的死真不管我的事,能不能请你帮我——”
李燕透过厚玻璃看着我,眼泪就那么流了出来,她伸手抹去,说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说你杀了人被关进看守所,堕落天堂里瞒得严实怕影响生意不准知情人谈论,案子还在调查,听说是下周结案,我一定想办法帮你!”
李燕与齐浩关系亲密,我的身份,齐浩是不会帮我的,可我真的太想出去了,看见李燕与伊兰,我是病急求医,乱了方向,听着李燕的回答,我很感动,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现实却是逼得我除了哭来发泄下情绪意外,根本无能为力。
李燕也哭了,伊兰哭得最厉害,拿过李燕手中的话筒就说道,“霞姐,怪我,都怪我!”
我们三人就隔着厚重玻璃与冰冷铁窗大哭了起来。
李燕给我带了不少吃的,我没舍得吃,都拿回房间。
我将吃的拿到中年女人身边,她傲娇的拿了一只鸡腿,其余的人也拿来些了吃的。
吃人东西嘴软,中年女人倒是不那么排斥我了。
我将李燕给我的烟拿出,走到中年女人的身边,先递给她一支,躲在房间角落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