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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少,让我交给你的!”
我接过袋子,潘森便转身离开了。
我关上房门,打开袋子,立刻一件白色的短裙出现在我的面前。
袋子的下面是一套没有拆封的内衣,我看了片刻。还是将楼正齐送来的衣服换上。
内衣内裤十分合身,短裙也很漂亮。
我给楼正齐留下一张纸条:谢谢!
我走出别墅,外面的阳光普照,我站在温暖的光线里,停留了片刻,抬起手,闭上眼睛,细细的体味着活着的美好。
我以为楼正齐不在别墅,却不知,他在三楼阳台,俯视着楼下的我,楼正齐拿出手机,播出一个电话。
汽笛声在我的耳畔响起,我睁开眼睛,潘森面无表情的脸在摇下的车窗里出现。
“楼少让我送你!”
简单,公事公话。
“谢谢,我自己可以打车。”
“吴小姐,楼少还等着我!”
我上了潘森的车,他将我送到小区外。
我下了车,潘森立刻就将车开走了。
我看着车消失在转角,这才转过身。
“吴瑕,你昨晚去哪里了?”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立刻抬起头。
何子烨的身影落进我的眼睛里,他的脸上有些疲惫。
“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何子烨的眼睛里出现不少的红血丝,不远处的轿车外,一堆烟蒂散落在地。
我不知怎么回答何子烨,被喜欢的人逮住我彻夜未归,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何子烨的眼睛微微眯起,视线落在我散落的头发上,由于我转动的角度,露出一截颈脖,颈脖上的牙齿印记就那么出现在何子烨的眼里。
何子烨猛然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他的胸前,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吴瑕,你怎么可以,明知道我有点喜欢你,你还这么对我,你不是那么爱我吗,怎么可以让我看见别的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
何子烨的脾气一下暴涨,手指抓着我的手腕,短短的指甲扣进我的肉里。
昨晚,我被允文烤住,挣扎时伤了皮,楼正齐给我上了药,好了些,可在何子烨的手指下。我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疼得我眉头紧皱,可还是轻声说道,“放手,何子烨!”
“不放!”
何子烨不但不松,还加大了力气,我刚好的伤疤报废在何子烨的力气下,伤势加重流出血来。
我疼的厉害,甩动着手。
何子烨的手就像狗皮膏药似的贴在我手腕上,就是不松。
我有些怒了。
何子烨明明有未婚妻,还在我的面前说喜欢我,几个意思!
虽然我是小姐,可也不是给人当小三的!
“何子烨,你放手,我想要跟着谁是我自由,你管不着!”
何子烨一怒,更是将我拉近,我的头撞在他的胸膛上,抬头狠狠的盯着何子烨。
“吴瑕,我管不着,那个时候是谁抱着我说喜欢我,不能离开我?”
何子烨盯着我大声说道,我受不了何子烨质问的语气,虽然何子烨给我解释过了,我也原谅了他,可还是受不了何子烨这样的质问。
我冷着脸,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道,“何子烨,不要忘记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桑家,不是那么好应对,你应该珍惜你现在拥有的!”
何子烨听见我这样说,顿时脸色就变了,放在我腰间上的手加大了力气,磕得肉疼。
“吴瑕,他们认为我靠桑雪莹,连你也这么认为?你觉得我是那么没用的男人?”
何子烨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我的模样,带着咬牙切齿,眼中露出的神情,就像侮辱了他的人格一般。
何子烨是二中的学霸,各方面都很优秀,现在因为桑雪莹的关系成了跨国公司的总裁,大公司里也难免会有人嚼舌根,说何子烨是靠桑雪莹关系当了总裁。
“何子烨,你弄疼我了。”
我本想说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他,可话到嘴边就变了。
既然我与何子烨是不可能在一起,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现在有个能给他康庄大道的未婚妻,而我什么都不能给他,甚至还要给他抹上不好的名声。我愿意放手。
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拥有,只要看见他过得好就行。
何子烨不明白我的用苦良心,他眼中的怒意还在,放在我腰际的手在收紧。
“吴瑕,你变了。”
何子烨的手紧了几分,却又松开,深深看了我一眼,放开我独自离开。
何子烨瘦削的背影在我的眼中消失,那一刻,我心里有点酸,深呼吸几口,转身上楼。
我趴在床上,脑中怎么也忘记不了何子烨留给我的背影,带着忧伤。
我又一次将从前在脑中放映了一遍,心有些疼,一个人在房间,肆无忌惮的流泪。
操蛋的青春,操蛋的初恋,真他么的!
我一点也不想去上班,六点的时候,给欢姐打电话。
欢姐却让我快点到堕落天堂,何子烨找我在堕落天堂发酒疯。
想到何子烨,我还是起床梳洗,换了一身装备,画了个淡妆,穿着长袖雪纺纱裙去堕落天堂。
我刚到堕落天堂,便被欢姐带到楼上贵宾包厢。
我推开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是伏特加,这么重的味道,至少开了五瓶。
“吴瑕,我要吴瑕——”
我还没有走进,就听见何子烨在里面吵闹。
我将包厢里的灯打开,明亮的灯光显露出何子烨,他满脸酡红,眼睛恍惚,带着一层血丝,看见我的时候,咧嘴一笑,歪歪倒倒的走到我身边,手毫不犹豫环在我的腰上,低下头说,“吴瑕,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喝醉酒的何子烨就像一个孩子,他半搂着我走到沙发上坐下,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口齿不清的说,“吴瑕,我真的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会赚钱养着你,不让你吃苦,受累。”
我听着何子烨所言,心有点痛,嘴上说道,“何子烨,不要闹了,你给桑雪莹打电话让她来接你。”
我是不会接受有未婚妻的男人,即便是喜欢的初恋。
“吴瑕,不要那么绝情,你不是喜欢我,我现在也喜欢你,你怎么就不喜欢我了呢?”
何子烨说着又去拿水晶桌上的酒,我看着何子烨确实喝多了,伸手阻止。
何子烨抢不到酒,闹腾,我皱起眉头,端起一杯满满的酒从何子烨的脸上泼下。
何子烨浑浊的眼睛清明,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将空酒杯放回水晶桌,冷眼看着何子烨,说,“清醒没有,要不要我再泼一杯?”
何子烨满脸都是酒,伸手抹去,眼睛一直看着我,我也不闪躲的看向何子烨。
何子烨的手上还带着酒水,忽然,他一把拉过我,将我压在沙发上,唇就那么落了下来,他几经蛮力想要撬开我的嘴。
我闪躲,紧紧闭上嘴,不让何子烨得逞。
何子烨气急,他的手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我吃痛,张开嘴。
何子烨顺势进入我的嘴里,带着力气翻搅,似要将我的热情带出,可我拼命反抗,牙齿咬住何子烨几下,何子烨还是不松。
我真的生气了,咬住何子烨的力气加大,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何子烨吃痛,放开了我。
他抬手抹了一下唇瓣,垂目看见手背上的血渍,再看向我的时候,眼中一片沉寂。
他走向一边沙发,拿起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大叠的钱,重重的砸在水晶桌上,说,“今晚你的台,我包了。”
何子烨说完,便将我一把拉过,这次,他没有吻我的唇,而是转向颈脖,在楼正齐留下的印记上舔舐。
我挣扎,何子烨收紧手臂,挣脱不了。
后面,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他的手来到我的胸前,用力几下后,渐渐轻柔下来。
包厢门半掩着,一抹修长的人影经过,他眼角扫了一眼,脚步一顿,浑身的冷气不断散发。
“你们先走!”
楼正齐向前走了几步,才停住脚,见他们都进了包厢,这才后退来到门外,大刺刺的推开包厢门。
啪啪啪!
一阵掌声传来,惊醒了何子烨。
何子烨松开我,转身,我立刻从沙发上起身,将头发拢到耳朵后面,抬眼看去。
蓝色的衬衣包裹着楼正齐肌理分明的身段,修长的双腿,分开几许,双手自然垂放,薄唇微翘,露出几分鄙夷。
“好一对痴情男女,要不要将我的套房让给你们?包厢里,门也不关就搞起来,让人免费观看吗?”
我浑身一紧,不敢对上楼正齐的视线。
我低垂着头,长发遮掩半张脸,耳朵却分外清晰。
楼正齐的脚步声传来,走到我的身前,一把拉过我,手直接落在我的腰际,有力的指腹收紧,我的腰上一疼,不敢开口。
何子烨见我被楼正齐搂着,立刻就说,“楼正齐,放开吴瑕。”
楼正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说,“何子烨,你喜欢这种一双手臂千人枕,一张嘴万人尝的货色?”
我听着楼正齐所言,心里堵得厉害,就连呼吸都疼了起来。
何子烨看着我,大声说,“吴瑕不是!”
楼正齐冷笑道,“她不是,你不是听过她的叫床声,是不是带劲?”
楼正齐的手又收紧几分,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短短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疼!
我还是不敢开口,低着头。
“楼正齐,你放开吴瑕!”
何子烨伸手来拉我,楼正齐后退一步,拖着我一起后退,何子烨的手李连我的衣角都没有够着。
楼正齐垂眸见水晶桌上的一叠钱,他弯腰拿起,在空中挥了挥,薄唇一翘,说,“就这点钱,她是不会陪你睡,她价格高多了。”
楼正齐从包里摸出一张黑卡放进我的胸前。看向何子烨,说,“看见没,这才是她的价格,拿着你的钱,滚!”
楼正齐将钱砸向何子烨。
胸口的卡烙得我心疼,可我没有拿出卡。
一来,我不敢得罪楼正齐,二来我也不希望何子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何子烨见我没有将卡拿出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没有捡钱,大步走出包厢。
何子烨走后,包厢里一阵沉静,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松木香一阵压抑。
我低垂着头,楼正齐松开我腰际上的手,转而挑起我的下颚,迫使我看着她。
黝黑的眼眸冷冷的看着我,不说话,已令我紧张万分。
“我记得给你说过,贴上我楼正齐的标签,就不准其他人留下印记。”
楼正齐指腹上的力气加重,唇靠近我的耳边,冷冷的说道,“吴瑕,你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第四十五章 陪你去!()
楼正齐的呼吸本是热热的,可我感觉是冷的,浑身的毫毛都竖了起来。
楼正齐拉着我走出包厢,步伐很快,我跟不上,几乎是被楼正齐拖着走出堕落天堂。
泊车小弟见楼正齐下来,立刻将车开了出来,打开车门恭候站在一边。
楼正齐看也没看侍者一眼,将我推进车,紧随离开。
跑车里一阵安静,静得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叮叮叮,楼正齐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没有接,电话又响了起来。
楼正齐眉头一蹙,接起电话,说了三个字,我不来。
后面我才得知楼正齐今晚到堕落天堂的目的,只是我还有些接受不了潘森所言,他是为了我,不过这样很好,至少我明白自己的身份。
楼正齐花钱是少爷,我只是为了钱陪酒的小姐。
后面,楼正齐踩下油门疾驰,我眼角划过直线景物,牢牢抓紧扶手,不敢开口。
楼正齐将车停在别墅门口,推开车门,从驾驶室拖出我。
我撞在车上,胸口一阵生疼,脚刚落地,来不及呼吸一口,又被楼正齐拖进房间。
“滚去洗干净!”
我抬眼看见原本透明磨砂玻璃,不知何时已经挂上窗帘。
楼正齐顺着我的视线望去,皱起眉头,大步向前,一脚踢开浴、室门。
嘭的一声,我心都颤了颤。
楼正齐大掌一挥,那些挂上的布帘,瞬间就被撕扯在地。还用脚踩了几下。
我猜不透楼正齐的行为又是哪门,站在原地。
楼正齐向我走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便向浴缸走去。
他将我丢在浴缸里,拿起花洒直接打开冷水,从我的头上浇下。
别墅里安置了中央空调,被楼正齐这样一浇,我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