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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出现在脑中,现在都能体会到那种痛,还有他现在的模样,就像那次他逼着我口。
我眼角扫向不远处的浴、室门,说时迟那时快,我双脚一个弯曲,脚掌用力压在瓷砖地面,身躯弯成一个用力的弧度,人一下就跑出两步,离门越来越近,我伸长了手,指尖都可以碰到门把手了。
我屏住呼吸,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并没有看见楼正齐,也没有闻到他身上令人沉重的松木香。
冰凉的手把,我的手心全是它凉凉的温度,我似乎看见希望,手腕一动,这个时候,我的另一只手腕却被一股力气扯住,我本在用力开门,突然被一股相反的力气扯住,人就像被分裂似的,一阵疼痛,肺都颤抖了。
“我的话不管用!”
楼正齐一甩手,我只觉眼前一暗,背上一阵疼痛传来,我被楼正齐压在洗手台上,他的的脸就在离我一厘米的距离,他的呼吸都喷洒在我的脸上,热热的。却令我我身上的毫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也怂了,眼睛眨了一下,不敢对上楼正齐的瞳眸,声音小得厉害,“我——不敢。”
“不敢你还敢跑,那你敢还要做出什么事!”
楼正齐的声音不高不低,令我紧张万分。
“你是同意了,来找我?”
楼正齐眼眸紧紧盯着我,让我无所遁形。
我其实应该顺着楼正齐说,后面便不会经历那些事情,可我真的勉强不了,那些违心的话,堵在喉咙上,说不出。
“我——不是。”
在楼正齐紧迫的眼神下。我只说出三个字,确实勉强不了。
楼正齐的眉头蹙起,眉头中间的肉都显露了一团,整个脸阴沉得厉害,薄唇紧抿成一条线,鼻孔舒张,盯着我的眼眸冷冷的,令人不寒而栗。
我呼吸都屏住几分,看着楼正齐,完全猜不到他的心思。
楼正齐盯着我大约过了一分钟,我肺部的空气渐渐稀薄,压抑得厉害,总算在我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放开了我。
他那寸寸冰冷如霜的眼眸下,我心又开始不规则跳动,除了不安还是不安。
楼正齐解开颈脖上的一颗纽扣,露出一小块锻炼结实的肌理,冰冷的吩咐,“滚回渝城!”
我当下就慌了,楼正齐让我回渝城,我不但一分钱也拿不到,还要付高额的违约金,想着还没有脱离危险的何子烨,想着我已经为零的银行卡,我真的不能走,手指弯曲,紧握成拳,我不能。
楼正齐坐在洗手台上,手闲散的放在腿上,见我不走,再一次冷声说道,“滚!”
我看着楼正齐渐渐冰冷的神情,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煎熬,快步走到楼正齐的面前,手拉住他的手臂,低声说,“楼少,我不能走。”
楼正齐的瞳眸看向我,微翘的薄唇掀起一抹嘲讽,说,“吴瑕,不要让我恶心!”
我明白楼正齐这话的意思,他传递一个信息给我,如果我现在离开,他或许还会觉得我有几分傲骨,如果我不走。他就真将我当成小姐了。
可我本就是小姐,楼正齐怎么看我,那又怎么样?
可为何我的心却有些疼,就像被针扎似的。
我犹豫片刻,扯出一抹笑容,看着楼正齐在琉璃灯下清俊的脸,说,“楼少,让我陪你五天可好?”
“你有这个资格?”
楼正齐嘲讽的语气,鄙夷顿现。
那天,我在堕落天堂没有看见楼正齐,加之欢姐让我来加州的目的,瞬间我也猜出楼正齐便是陪游里的其中一位男客人,说句真心话,刚才那个陌生男人手落在我的身上,我反感得厉害,可想着楼正齐似乎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我想是楼正齐那张美丽的外皮迷惑了我,所以我并不讨厌与楼正齐在一起吧。
“楼少,我会好好伺候你。”
这个时候,我不能惹怒了楼正齐,只是将话绕回不久前楼正齐说的伺候他。
楼正齐看着我,黑眸里的神色我看不懂。
在他的眸光下,我慢慢靠近楼正齐,伸手脱下、身上仅剩的布料,毫无遮掩呈现在楼正齐的眼里。
我不敢看向楼正齐的眼眸,我怕看见他厌恶的神色,我的视线落在楼正齐的颈脖上,行动似乎要自然许多。
我在楼正齐的身前顿住,松木香的味道在鼻息里萦绕,紧紧揪住我的心。
我伸手落在楼正齐蓝色衬衣的纽扣上,解开。
不知是我心里慌乱还是因为楼正齐的视线,我的手心升起一层汗水,解开纽扣的手也变得十分笨拙。
好不容易解开一颗,我额头上的汗水都冒出来了。
我又继续向下,纽扣解开,楼正齐一点也不配合,他稳坐在洗手台上,楼正齐即便是坐着也比我高出一些,我要脱下他的衣服就必须踮起脚尖,还要靠近楼正齐,双手环住他,这样我的身体就会离他很近很近,近到能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
楼正齐不动,我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环住楼正齐顺势脱下他的衣服。我紧张得厉害,衣服刚脱在楼正齐的肩膀,就卡住了,我拉了几下都没有脱掉,汗水都汇聚成一大滴,从额间滑落挂在睫毛上。
楼正齐依旧稳坐在洗手台上,就像一个雕塑。
不得已,我只能俯身靠近楼正齐,这样我的胸前就贴上楼正齐的肌肤,明显感觉楼正齐的身体跳动了一下,而我也因为感觉到他的温度惊了一下,身体轻、颤。
楼正齐的眼眸变了色,那是一种黑黝黝的眸光,有着吸引一切的力量。
我抬眼看着楼正齐紧盯着我。
忽然,一阵天昏地暗的旋转,楼正齐将我压在洗手台上。
他让我背对着他,脸对着镜子,楼正齐的手指捏住我的下颚,逼着我盯着镜子里密不可分的两人,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异样,我看着都觉得有些厌恶,觉得我自己特么的下、贱。
“好好看看你这副下、贱的嘴脸!”
楼正齐说完,没有任何开始,就直接运动起来。
身体太干涩,我完全适应不了他,就像一个没有润、滑剂的小型项圈,突然给它加上一条大几号的何塞。
撕裂的痛瞬间袭来,这样的痛又让我想起我的第一次。
楼正齐眉头紧蹙,开始动作也有点点慢,我不曾想到痛了一会。我的身体竟升起一抹异样来,那是一种我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是兴奋。
楼正齐的薄唇一动,下一话就像一盆冷水从我焦热的头上倒下。
“小姐果然是贱,这样也有感觉,都湿、了!”
楼正齐加快了动作,十分的用力,我被撞在洗手台上,腹部疼的厉害,分不清是里还是外,我弓着背,想要减少几分,可楼正齐一下比一下用力,我不断的摇动,紧、咬的唇、瓣已经阻止不了破碎的声音溢出。
楼正齐幽冷的眸光盯着我。整张脸上看不出一点的动情,他的眼眸冷得厉害,看着镜子里的我,寸寸寒冷如雪。
我不敢看着镜子,垂下眼帘,刚落下,楼正齐又一手捏住我的下颚,迫使我盯着镜子。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鼻子有点酸,一股热热的液体从眼眶流了出来,我抬起头,扬起下颚,我不能让楼正齐看见我的软弱。
然,楼正齐却见不得我好过,他硬是要逼我。逼我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他加快了动作,我身体抖得厉害,眼睛一眨,一颗滚烫的泪水流了出来,挂在脸颊上。
“笑,给老子笑!”
楼正齐看着我,目光有点模糊,突然用着黯哑的声音厉声说了起来。
我一点也笑不出来,眼泪就像打开闸门的洪水,一下、流出好几颗。
“你他么不是最爱笑了吗?给我笑!”
楼正齐掐住我的下颚,腹部不断动作,直接到了最里边,疼,除了疼,还是疼。
我的身体很疼,我的心更加疼。
现在的楼正齐全是暴戾,完全与我以前看见的不一样,这样的他我有种错觉他折磨着我,他自己心里却有些激动,我隐隐撩起他的心里某个角落隐藏的秘密。
我笑不出来,楼正齐扯着我的脸,脸上都露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可他还是不放过,又是一阵剧烈运动,他的压抑放松的声音发出,我身体渐渐归于平静。
我以为是结束,却不知这只是楼正齐的热身。
他将我抱出走进外面的卧室,还没有走到床边,楼正齐就用力一抛,我就像一个物体。在空中划开一条细线跌落大床、上,虽然大床很软,可我还是觉得很疼。
我晕眩的脑袋有片刻的停顿,睁开的眼睛看见一双充满力量的大长、腿向我走来,松木香的味道似乎更加沉重了。
我紧张的舔、了下嘴唇,视线不巧的落在楼正齐身上的某一处,这一看,我吓了一大跳,我连忙从床、上爬起,向一边下脚落地。
我脚刚触碰到地面,身体就被一股力气拉住,压在大床、上。
上好的席梦思不断的震动,带动着我的心一起不安的跳动起来。
楼正齐拖过我,不让我的脸对着他,他从后面——
我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只觉得时间就像停滞了似的,痛的永恒。
我的声音都沙哑了,嗓子疼的厉害,身体还在颤动,那是一种我控制不住的感知,我就像不再是身体的主人,而是一个木偶,被楼正齐超控,我没有自我,只是一具躯体。
我记不得楼正齐是什么时候松开了我,我疲惫得厉害,以至于他事后将我一脚踢在地毯上,我也只感觉到一点疼痛后,疲惫的睡了过去。
我醒来,完全是因为寒冷。
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脚一片冰凉,我冷的牙齿打颤。
迷迷糊糊,我从地上爬起,隐约看见一张大床,立刻就倒了下去,大床、上有股温暖牵引着我不断靠近。
我太冷了,完全处于本能的寻求温暖,手胡乱、摸,总算是找到锦被的一角,我快速的钻了进去,我的脚舒展,正好寻到一抹热气,我灵敏的爬了上去。
我直接抱住楼正齐。
加州的昼夜温差很大,白天还是穿短袖夜晚却是要盖被子,不久前我与楼正齐动作激烈。所以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冷,在我被楼正齐踢在床下后,我的体温回归正常,气温骤然降低,我冷得厉害,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炭炉,自然要紧紧抱住,将我的身体焐热。
楼正齐却不愿意了,他睡得正香,就被我冰冷的身体弄醒,他睁开眼眸看着紧搂住他的我,当下就吼道,“滚!”
楼正齐气势磅礴,大气回肠,我疲惫外加头晕。就像蚊子在耳朵便叫了一下,完全忽视,继续抱着暖炉睡觉。
楼正齐见我不离开,用力推动,可我就是紧紧抓、住楼正齐的手腕,指甲都扣进他的肉里,我还在用力,楼正齐用力一扯,将我的手拉开,我的脚又缠了上去。
楼正齐用脚踢我,我还是不动,我手也紧随着缠上楼正齐的手臂,我就像一个八抓章鱼吸附在楼正齐的身上,紧紧的,我们的身体没有丝毫缝隙。
太暖和了,我怎么也不松。
楼正齐眉头紧皱,打了好几个结,昏暗的房间里,楼正齐的黑眸不悦的盯着我,手高高抬起,似要打醒我,掀开的锦被蹿进一阵冷空气,我打了个哆嗦,嘴里弱弱地说,“冷,冷,我冷——”
楼正齐高举的手一顿,黑眸幽幽的看着我的脸,大掌拉过我,搂在他宽阔的怀中。
浑身被一股热气包围,好暖和,我笑了。
第五十五章 你说我怎么惩罚你的不尽责!()
快要到晚上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身上一片温暖,就像躺在家里,抱住一个大大的热水袋。
大大的热水袋?
我的脑袋一下就清醒过来,我不是在加州吗?哪来的热水袋?
我抬眼,窗帘缝隙透来的光芒,让我看见一具性、感的男人身段,结实的肌肉,线条分明,均匀的呼吸,胸腔起伏,鼻息里飘荡着令我紧张心跳加速的松木香。
我当下向上看去,楼正齐闭着眼睛清俊的模样落进我的眼里,浓密睫羽遮掩住楼长齐跋扈张狂,多了一份清雅,斜飞的剑眉微蹙,我抬起手落在上面,只是一个十分轻微的动作,竟将楼正齐惊醒了。
他的眼眸瞬间睁开,黝、黑发亮,盯着我,微翘的薄唇一动,不悦的说,“你怎么跑到我怀里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楼正齐一脚踢下了床。
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可我先作地的臀、部还是传来一阵疼痛。
回忆片刻,刚才我明明没有抱着楼正齐反倒是楼正齐的手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