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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给萧老太太添堵,也想让萧将军和四太太的名声变差。”
“甚至……想连累七小姐?”周隐竹叹了一口气,“都是一家人,却在暗中捅刀子,怎么会有如此歹毒的人存在,连牲口都比不上。”
周隐竹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身边的萧子陌,“萧大小姐,我说的对吗?”(。)
196 请求()
(先上传,网络不稳定,有错字马上修改)
萧子陌在听见周隐竹的话后,微微敛目。
她竟不知,萧子鱼居然和八皇子有来往了。
周隐竹看似言语粗鄙,但是句句都让她无法反驳,而且周隐竹说这些,是在护萧子鱼。
或许,周隐竹借口说他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圣上让他来探望萧四爷的话,或许都是一个借口。
碍于周隐竹的身份,她看破却不能说破。
像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萧子鱼暗暗咬唇,半响后才大胆地说出一句,“八皇子的话我听不懂,不过今儿七妹的确应该好好谢谢八皇子,若不是你,她怕是……”
说到这里萧子鱼立即停住,故作慌张的模样,“瞧瞧我都说了什么。”
最让人揪心的,便是有人说话只说一半。
他们往往会控制不住好奇心,迫切的像要知道答案。
尤其是这些整日闲来无事的太太小姐们。
“你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阿?”周隐竹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护卫说,“你去把今日收帖子那个管事的带来,让他告诉这里的所有人,是谁告诉他让他放顾家人进来的。”
周隐竹显然是有备而来。
萧子陌这才慌了。
她太低估周隐竹了。
她以为周隐竹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流氓,不过是仗着是皇子的身份,才能如此的嚣张。如今看来,的确是她的不是,她不该如此的轻视对手。
“八皇子。”老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今日,是我的寿辰。”
周隐竹顺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廊下站着一位老人。
只是,这个人却有些怪异。
明明该是垂暮的妇人,容颜在淡薄的阳光下,皱纹却出奇的少,彷佛和她的年纪一点也不搭。周隐竹微微敛目,笑着回答,“老太太我可不是来贺寿的。”
“那你,是来捣乱的?”萧老太太声音极轻,“不知我做错了什么,竟得罪了八皇子?”
周隐竹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过也是,你们萧家人向来如此,你估计早已经习惯了。只是,萧将军虽非你亲生,但是也唤你一声老太太,你就忍心如此对他?”
说完周隐竹摇头,“看来萧将军要搬出去,的确被逼迫,谁也不愿意自己的亲人整日给自己捅刀子。”
周隐竹的言语太过于粗鄙,但是句句都在理。
在这里站着的太太们,哪一个在宅子里,不是熬了多少年。
有些事情不点破,她们也能看出来个大概。
不过,无论这件事情是萧子陌和萧老太太不厚道,还是萧四爷和顾氏太过于薄情,这些其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谁在京城的地位高。
现在听周隐竹的意思,萧四爷要搬出萧家,那么明显是要分家了。
萧家大爷膝盖无子,如今唯一能仰仗的,便是陆大人。而陆大人的官职其实不高,只是在宫中有庄嫔撑腰……
但是,花无百日红。
谁又知道庄嫔能受宠多久呢?
比起未来渺茫的庄嫔,他们更愿意站在周隐竹这一方!毕竟,今日过后,陆家和萧家的亲事还能不能成,还另当别论呢。
“八皇子。”萧子鱼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不如进屋,吃口茶?有事,可以慢慢说。”
事到如今,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周隐竹闻言,又露出吊儿郎当的样子,“行阿,我先去看看萧将军。对了七小姐,我要吃御前龙井……”
“还有。”周隐竹又说,“你三哥会玩牌九吗?”
萧子鱼没有言语,只是敷衍着说了几句话,周隐竹跟在她的身后,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场闹剧在周隐竹和萧子鱼的离开后,才彻底的平息了下来。
萧子陌站在原地,目光从疼的满地打滚的顾老太太身上一扫而过,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差点站不稳身子。
站在不远处的萧子岚,在看到她的眼神后,立即低下头,像是不认识她一般。
连秦氏,都不敢上前和她说话。
所有人对她都指指点点,连陆家夫人都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唯独她像个跳梁小丑似的,站在原地被所有人的围观。
方才周隐竹说她恶毒的时候,她只是生气,却没有太难过。
现在,萧子陌满满的都是绝望。
“姐……姐姐。”有人在说话,还抬起手递过来一方锦帕,“哭了。”
萧子陌抬起头,却看见站在身前的陆长鸣。
他似乎想要笑,但是露出来的神情却十分的狰狞,看着让人忍不住胆怯。
连傻子都知道她难过,而她的亲人们,却故作不知。
萧子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有从陆长鸣的手里接过帕子,“多谢了。”
说完,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陆长鸣疑惑的侧着头,锦帕从微曲的手里滑落,最后落在了地上,染上了尘埃。
彼时,萧子鱼和周隐竹已经走上了通往南院的抄手游廊。
周隐竹显然对萧家很有兴趣,他左看右看了一会,眉眼里藏不住的好奇。
“今日,多谢八皇子了。”等跟随在他们身边的下人们退后了一些后,萧子鱼才开口。
周隐竹丝毫不在意的摆手,“这些客套的话就别说了。我是受人之托……若你一定要谢我,那么我想请你帮我两个忙。”
萧子鱼挑眉。
她能帮周隐竹什么事?
像周隐竹这样的地位,想要做什么事情,不都是轻而易举么?
“行不行阿?”周隐竹又说,“爽快点,一句话。”
萧子鱼想了想,点头说,“好。”
“我就知道你是个爽快的,毕竟能让我的六哥心动。”周隐竹笑着说,“其一,若是来日六哥拿门栓揍我,你得帮我劝劝他,身子不好一定要少动手好少生气,我做错的事,不要和我计较。”
周隐竹说着,停下脚步,“其二,我想请七小姐帮我六哥炮制几味药。”
他说的无比认真,眼神坚定。
萧子鱼皱眉,“能否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周隐竹回答,“你问。”
“你方才说的六哥……”萧子鱼道,“是谁?”(。)
197 炮制药材的代价()
周隐竹看着眼前的萧子鱼,若有所思。
“你真的不知道?”半响后,周隐竹才幽幽地冒出了一句话。
不应该的呀。
周隐竹觉得,萧子鱼在隐瞒他,又或者在装傻。
萧子鱼没有回答,只是摇头。
她并不清楚六皇子的事情。
而且周隐竹看似游手好闲,实际上却不是这样。
如果他真的是不学无术,当初在姑苏,周隐竹根本破不了灯阵。
“我的皇兄们,我一般都唤他们名字。”周隐竹挪动脚步朝前走,“在回答七小姐这个问题前,我想问问七小姐,在你眼里什么样的人才能称之为英雄?”
萧子鱼跟在周隐竹的身后,两个人在园子里,步子缓慢的随意走动。
她想了想才说,“我对这两个字的理解不算深刻,但是我想必须有勇有谋才能担当的起英雄二字。”
也不是任何人,都配的上这个称呼。
私下,曾有人说她的父亲是个英雄,然而萧子鱼和她的父亲都不这样想。
她的父亲,和英雄二字,完全不沾边。
准确地说,萧子鱼心里其实还有些怨怪父亲,因为父亲的私心太重。他说为的顾全大局,总是会伤到身边的亲人。连她父亲都说,这个词语根本不适合用在他的身上,他没有那么多厉害的计谋,也没有太厉害的心思,能做的两全其美。
做不到两全其美,还能被称之为英雄?
“我曾以为我出生好,而且又年少,本该是个和英雄二字沾边的人。”周隐竹缓缓地说,“后来才知道,我这个样子的人,哪里是什么英雄?顶多也只能被称做狗熊。”
说完,他笑了起来,“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服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我认为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不堪一击的。这世上烦恼的事情太多,每一件都在摧残一个人,那些所谓的抱负也会随着这些事情,慢慢的倦怠最后消失不见。当初气焰有多高,之后便会明白,这茫茫的尘世,总有折磨会一次又一次的打压这些气焰。最后所谓的志气,也变成了笑谈。想要凭一已之力和年少的勇敢来实现自己的抱负,简直是天方夜谭。那时的我,很迷茫也很苦闷,认为能愈挫愈勇的人,大概是不存在了,直到后来我遇见了六哥……”
“七小姐你也是聪明人,你和我一样,内心或许都那么一点点小野心和期许。”周隐竹又说,“凭心而言,当年若不是六哥的教诲,我怕是真的会和我的九皇叔一样了。”
世人大多不理解,周由安为何会变成这样的人。
但是和周由安出生相差无几的周隐竹,却知道想要在皇家里生存下去,得有多困难。
要么一鸣惊人,要么默默无闻。
“在我的心里,六哥是个英雄。他继承白家的时候,尚不足七岁……白家的庶枝多次为难他,却也没有见到退缩半步。”周隐竹顿下脚步,“我七岁的时候,还在和皇兄们为背书苦恼。那个时候,六哥就开始为白家的以后打算,每一件事情都做的天衣无缝,像是一个修炼了千年的老狐狸似的,和父皇周璇……在布满荆棘的道路上,给属下们能触及的前景。”
这种事,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的。
周隐竹看着萧子鱼,认真地说,“我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告诉七小姐,我不想六哥活不到而立之年。”
到了此刻,萧子鱼终于明白周隐竹说了那么多,其实都是一个目的。
他嘴里的六哥,便是白从简。
当年丹阳公主在世的时候,便给白丛简取了小名是白六。
这是最亲密的人,才会称呼的小名。
可见周隐竹的确很敬佩白从简。
“我的确会炮制药材,你会知道这件事情,我也不意外。”萧子鱼说,“只是,我不是任何药材都能炮制的。”
她不是神人,对每一味药材都熟悉无比。
所以,她怕周隐竹失望。
其实,若她真的能帮到白从简,哪怕周隐竹不开口求她,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应下来,甚至主动去帮忙。
她不是个喜欢欠人情的人。
“如果你不能炮制这些药材,那么便没有谁可以做到了。”周隐竹说,“只是,炮制这些药材,会留下后遗症。”
萧子鱼皱眉,“这些药材的毒性太强了?”
“对。”周隐竹点头,“毒性很强,稍不注意便会被反噬。”
萧子鱼暗暗咬唇,“最严重会出现什么后果?”
“会死。”周隐竹没有隐瞒,“运气好点也会容颜尽毁,甚至……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这个后果对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而言,简直生不如死。
萧子鱼还未出嫁,也没有定下亲事。若是她容颜尽毁,又不能有孩子……那么往后谁还会要她?
这对于那个女子而言,都是一场噩梦。
“我知道这个后果很严重,甚至还强人所难。”周隐竹淡淡地说,“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六哥就这么去了。他在白马寺出事后,便时常咳血……连十四都说,他的病情愈发严重了,不知能不能撑到明年除夕。”
周隐竹说着就红了眼眶,“我……不能袖手旁观。”
自从他的母妃去世后,这些年来没有一个人会关心他,有没有难过,有没有受委屈。
唯有白从简,在他遇见困难,在他自甘堕落的时候,会出手相助。
起初,周隐竹以为白从简是想利用他,后来他才发现,他对白从简而言,是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甚至,连做白从简手里的棋子的资格都没……他太弱了,弱的让人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白从简会帮他,完全是因为他可怜。
他自幼没了母亲,像极了白从简小的时候。
“七小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周隐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果你担心来日没有人敢上门娶你,我愿意娶你……而且可以跟你保证,绝对不纳妾,也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