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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既然这么给你们说,那就没有错,那你们该高兴才对,怎么现在都是这幅表情。”
劳元柏继续接话道,也有些不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千世界,修道之人万千,即便是正统道门分支众多,劳元柏从来都不曾觉得自己是唯一的道法传人。
所以,在劳元柏的认为里,有着真本事的人不多,但也不少,看出这里有什么问题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这村里人的表情完全不是问题已经解决的样子,反倒是对自己前来似乎有抵触情绪。
“要是真对我们好就对了,没想到来的那个老头子放走了鹏辉,鹏辉还在村子里咬了两人人,然后不知去向了,现在村子里的人晚上连觉都不敢睡,晚上通宵通宵的熬夜,这长久下去谁受得了?”
“老头子?”劳元柏和夏生同时问出了这么一句?
“什么样的一个老头子?有什么特点没有。”
“黑黑瘦瘦的,哦,对了他好像还背着一把那什么,二胡,对,就叫二胡。”
“二胡!”
劳元柏皱了皱眉头,夏生哪里还管自己是不是县长,开口就大骂起来。
“狗日的那老不死的,当年害我差点就丢了命,这回又来来,劳师傅,这回一定要抓住他,好好的收拾一回。”
没有回话,劳元柏只是有皱了皱眉头说道:“被咬的两个人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
“我们怕他两个也发疯了,也就只有绑在村里的粮仓那个地方,小生,你看···”
对方的意思很明确,对劳元柏依旧不是很相信,有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在里面。
“好了,大舅公,你就带我们去看看,好不容易才请动劳师傅的,咱们可不能怠慢了!”
有了夏生的担保,村里总算放缓和了一些态度,不过依旧紧跟在劳元柏身边,没有再像之前那般放心大胆的让劳元柏自己进屋,受伤的两个村民就躺在粮库的两个门板上,劳元柏一进屋就有了一种感觉,感觉上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张家祖屋的那个杂物仓库,那个鬼门之夜。
今日不是鬼门之夜,躺在门板上的也不是罗敏,有些失神的劳元柏收了回来,开始检查起了两人的伤势来。
尸毒,检查一番之后劳元柏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般,因为此二人的双手手指尖都已经泛出了死灰色,而整个面部也呈现出了一股引起。整个身体都开始在慢慢的往外浸血,一丝一丝,煞是吓人。
“怎么会这样?刚才都不是这样的。”
夏生的大舅公,也就是夏家村村长惊呼了起来,也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六七十岁的人了,稀奇的吓人的东西听过一些也见过一些,不过像这般怖人的场景却还会第一次见到,差点就有些站不稳。
“夏生,赶紧让人准备木桶烧水,大水缸也行,只要能够装下人,这个季节桃树叶子应该没有完全凋落,男人动手去摘,女人千万别碰,昨晚上和自己女人干过事的也别去,算了这样,凡村里只要超过二十岁,还是童子身的人去,这样取回来的桃叶效果最好,若是没有桃叶,柚子叶,也行!”
“还有,村里有多少糯米就你拿多少来,要是想要救这两个人,你们就得听我的!”
老村长已经被这情景给吓着了,还是夏生稳得住,连喊几声之后,其才回过神来,跌跌闯闯的出去招呼着村里人按照劳元柏的方式去办事。
人多力量大,很快这些东西也准备齐了。两口大缸也很快就搬了过来,糯米两筐。桃木叶子一筐。
“开火,煮缸!”
劳元柏让丨九直接将二人丢进了缸中,而后不停的往缸中倒糯米、桃叶,直到将二人埋得只剩下了一个脑袋在外面才又加上了一些水。
人群中有人开始嘀咕了起来说这哪里是在救人,明明就是在活活的煮人,太残忍了,劳元柏没有理会,那老村长这一次似乎也站在了劳元柏这边,也没有做理会。
“夏生,拿碗来!”
一只粗口大碗递到了劳元柏的手中,劳元柏先往碗中倒上一些无根水,而后又自兜中抽出一张符纸,轻轻一抖,符纸自燃。待到那符纸烧制差不多的时候,丢进碗中,搅上一番,口中默念驱邪咒。
第五十三章 夏老鸡()
也就在此时,那缸中两人像是感应到了人么,本来还死灰色的眼中,突地红光一线,拼命的挣扎了起来,事先大伙儿都没有料到这两人还会如此的晃动,放缸的架子不是很稳,眼看着水缸就要滚落下来。
“速度来人,扶住他们。”
丨九和夏生立马上去帮忙,后面又上去几个小伙子,死死的抵住水缸,不让其倒,只是这两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摇晃从来就没有停歇过。周围稳住水缸的人越来越多,但却显得越来越吃力。
“丨九,扳开他的嘴。”
劳元柏指着其中一个大声的说道。
大水缸因为太过湿滑,没有着力点,丨九一直都没有发挥出来,正憋着一膀子力没处使,这会儿一听说要按住人头,那还用说,直接讲吧缸中的人,给端了盘子,也只有丨九这高度,这力气才可能这般的做到。
劳元柏一碗符水直接往嘴里倒,那村民‘咳、咳、咳’了好几次,最终还是被强行灌了下去。
“火不要大,一会儿烫伤了,丢个玉米芯子就行了,你们几个也不用扶这口缸了,没事了,到另外一口帮忙去,丨九把这老乡的脑袋贴着水缸口,一会儿可能要吐。”摸了摸水缸有些发烫,劳元柏赶紧招呼了起来,紧接着又吩咐了一大堆的事情来。
丨九依话照办,也是神奇,刚才在缸中一阵乱扑腾的此人喝完符水之后立马就不再动弹了,只是这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不太好看。
“劳师傅,这是···”老村长还是有些不放心,也就这般问道。
“村长别担心,吐完一会儿就好了。”
话未说完,那喝完符水的村民开始在大口大口的吐了起来,也不见有东西出来,只是一阵儿一阵儿的黑水,吐到地上之后,那团泥土整个都黑了起来。一切都若劳元柏描述的一般进行着,村里人也算是放下了心,尤其是这两人的直系亲属,之前就吧啦吧啦的直掉泪,这会儿也还没停止,只是这心情已有不同。
如法炮制,劳元柏又给另外一人喝下了符水,同样也吐了起来。
这让劳元柏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能够吐出来就是好事,说明此二人还有救,若是连吐都没有了的话,那谁也救不了了。
做完这一切,劳元柏拍了拍裤腿走出了仓库,看到外面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心中突然一凝,感觉到人群之中似乎有着一双眼睛在静静的盯着自己,想要寻找却又找不出来。心生警惕,也没出声,若无其事的开始观察了起来,这个时候丨九也跟了出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劳大哥,咱们又救了两个人,心里爽啊!”
劳元柏没有接话,倒是刚出来的夏生开始说话了。
“劳师傅,求求你救救咱们这一大村人,鹏辉一天没有找到,咱们村子里就一天不得安宁,能不能想办法先将他抓住,看看能不能用这个办法救醒他。”
“哎!他的情况恐怕已经不同,要救他,难了,不过既然我答应了你来,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救整个夏家村,现在这里没事了,你带我到你说的那个海狸鼠棚子看看。
“行!”夏生当然是满口答应。
“等一下!我也去!”
刚走了几步,老村长也跟了出来对着劳元柏说道:“我倒要看看害的咱们村子里鸡犬不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老村长看起来特别的气愤,现在有了劳元柏这个有真本事的人撑腰,自然底气也足了,这会儿也敢到哪海狸鼠的棚子去了。说起这棚子,村里人已经好久没人敢进去,也不知道里面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哪些海狸鼠还是死是活。
当然可能在村子里人的眼里,老村长更加想要知道的是后者,哪些公家出钱买回来的海狸鼠是否还活着。
棚子不大,可能就那么几十平米,一大半在岸上,另一小半有点吊脚楼的感觉,只是没有吊脚,而是浮在水上。劳元柏没有进去,而是驻足在了池塘旁边,因为池塘旁边一座已看起来栩栩如生的雕像吸引住了劳元柏。
“丨九过来,你看这个,以你的第一感觉说你会想到什么。”
雕像不大,高最多有三四十公分,丨九瞧了瞧,嘴巴张得老大。
“劳大哥,这是,这是鱼龙,鱼龙山?难道和鱼龙山有关系?”
“丨九,看来你和我的第一感觉果真没错,这雕像龙身鱼头,面目张狂,看起来的确像是鱼龙,几年前那次我曾经猜测过这鱼龙山到底是因何而得名,里面会不会真的有鱼龙,后来出来之后我还在笑自己想法可笑,现在看来恐怕还真的有鱼龙存在,只是这里离鱼龙山少说也有几十里,怎么会在这么远的地方出现一座这样的雕像?”
“不是一座,是有七座!劳师傅,这雕像打我小的时候就有,我还问过大人为什么会有着东西在这儿,他们好像也不知道,只是说很久后很久以前这雕像就在这里了,那个时候还更加的完整一些,曾经有人想把这些雕像移开,只是无论怎么想办法都不行,打不烂、吹不破、抬不起,最后大家都就任其在这儿,你们还要找的话,我带你们去看看。”
“暂时不用,我先进棚子里去看看!具体什么情况一会儿再说,我还要去拜访一下你口中说的那个疯疯癫癫的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为防万一,劳元柏抽出了七星剑,缓缓的移向了养殖棚,还未进屋立马就有了一股血腥味,劳元柏初步判定这不是人的,那就只有海狸鼠自己的了,推门而入,血腥味更加浓重了起来。
仔细一看,十数海狸鼠已去七八,乱七糟的躺在地上,而且个个是遍体凌伤,剩下的几只,这会儿却还在互相的撕啃着,也是鲜血长流,动物打架,这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只是这还活着的几只海狸鼠的眼里此刻都冒着猩红色的血光,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灵符一出,七星剑穿其而过,紧接着蓝光顿时,直接走到了剩下的几只海狸鼠面前,绕烧一圈,这些海狸鼠一开始还对着劳元柏龇牙咧嘴,这么一下,顿时老实了。
“丨九,给他们一个痛快吧,早入轮回,早获新生,这些畜生已经中邪太深没得救了。”
“哦!”丨九抽刀而出,一刀一个,直接将剩下的几个毙命。看得老村长那个一心痛,只是心痛也是没法,那海狸鼠闪着血光的眼睛也是自己亲眼所见的。
“哎!丨九,平身多做善事,来生也不会堕入畜生道,你看这些,终究是人类掌握着他们的生死。”
“知道了,劳大哥,丨九又不是恶人,当然会多做善事了。”
“此地不宜久留,乡亲们,你们先找个地方集中起来,找到夏鹏辉之前你们最好做什么都别单独行动,我想他应该还没有离开夏家村。”
劳元柏一句话顿时令村里的人炸开了锅,先前劳元柏救村子里两人的时候都还有很多人抱有质疑,现在却已经换做坚信不疑了。
最终大家都商议将所有的村民集中到村上保管室旁(那个年代每个村都有保管室,旁边一般都有大院坝),这里地盘大,才能容得下那么多的人。
这样的安排大家都还算配合,最后一点名,村里还是少了一个,名叫夏老鸡,本名叫夏基,也不知道是谁给其取了一个这样的绰号,是个老光棍,也是夏生口中的那个疯癫老汉。
“村长,你们让人去喊夏老··夏基没有?”碍着身份,夏生还是把喊了多年的绰号给改了过来。
“喊了,喊了好多次了,那老家伙整天疯疯癫癫的,说自己就是不走,死也要死在他的窝里,还告诉去喊他的人说,要真有事就去他窝里找他。”
劳元柏心中咯噔了一下,并不是因为不悦,而是隐隐中有种感觉,在这疯癫老汉哪里自己肯定能得到些什么,至于能够得到什么那就真的不知道了。
“夏生,带路,咱们走!”
很快三人就到了夏老鸡的屋前,还未敲门,里面的老鸡同志居然念起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老山埋深树 龙渊深千尺
罗生天上宫 恍若万载尘
“劳师傅,你听你听就是这几句,我从小到大他都念,见着谁都念,现在全村人几乎都会背了!”几句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也令劳元柏有些不知所谓,也就权当其在说疯话了。
“进来嘛!门没有关!”念完之后,里面的老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