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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叫声惊回神来,刘槿连忙扯了扯慕容清明的衣袖。
慕容清明无奈一笑,冲着温泉开口道,“你这光头的样子还挺不错。”
众人嘴角微微一抽,这是激架呢还是激架呢!
“宁远,你真坏!”刘槿侧过身子,偷偷说道。
慕容清明朝她眨了眨眼睛,“跟你学的。”
“……”刘槿一噎,半响没有说出话来。什么叫跟她学的?她有这么‘坏’吗?她才不会像他这样在两堆炮仗之间扔个火折子!想到这里她不禁鼓起腮帮,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瞥见小媳妇儿不满的模样,慕容清明从容的牵过她小手,握在掌心里捏了捏,低声道,“纵然我不知他们之间有何过节,但是以我对他们的了解,这一架是早晚都会有的。晚到不如早来,他们早点打过去也能早点清净不是?”
思忖片刻,刘槿方才附和的点了点头,牵着他的手就要往眷宁院走,甚至走前还朝那俩已经扭成一团的红衣男女挥了挥手,“你们慢慢打哈!”
“……”
“……”
“刘丫头,等等我哎!”原本饶有兴趣在一侧观‘战’的游神医,突然听闻他们要走,顿时也要脚底抹油,甚至走前还拍了拍背在身侧的医箱,笑声道,“放心打,打坏了有爷爷呢!医药全包!”
“……”
“……”
第153章 音讯全无()
“……游老头采药不容易,今个儿本姑娘就先放过你!”慕轻灵撇了撇嘴,整了整衣衫,说着就要进院去。
见她要走,温泉顿时一急,挡在了她面前,“丑八怪,你剪了小爷的头发还想就这样离去?”
“不然呢?”慕轻灵双手环胸,目光不屑。
“给我赔!”情急之下,温泉脱口而出道。
“哈哈哈哈……”慕轻灵先是一番大笑,复又说道,“怎么赔?”
“……”温泉不禁有些纠结。赔银子?他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好吗!赔……那赔什么呢?
瞧他这抓耳挠腮的模样,慕轻灵不禁玩心大起,索性直接摘掉面纱,凑近道,“公子,您看,不如就把奴家赔给你吧?”
“你、你、你!”温泉顿时吃瘪,瞅着她满脸的痘印他暗道,就算她倒贴他都不要,于是他一把推开了慕轻灵。
一阵晚风拂过,慕轻灵原本在拉扯中就已松散开来的头巾不禁陡然飘落,齐肩的发丝顿时也散了下来,贴在她面颊两侧。
天色渐渐转黑,屋檐下的大红灯笼也开始绽出光辉,橘黄的烛光洒落在她身前,为她更添了一抹柔色。
刹那间,温泉鬼使神差的为她缕起贴在脸颊边的发丝别在耳后。
不经意间,他温热的手指触碰到了她微凉的脸颊,慕轻灵猛然一震,竟觉得被他碰触过的地方微微有些发烫。夜色迷离里,她瞪大双眸望着他绝美的面庞,心跳仿佛突然漏了一拍,一缕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奇怪心绪渐渐浮上心头。
然而,见她走神,温泉却突然嘚瑟一笑,猛然扯了扯她头发,挥掌一下子斩下。
“哈哈哈!光头丑八怪!”
“……”慕轻灵呆愣片刻,随即又回过神来,然而这次她却没有再张牙舞爪。只是默默的走开了……
手里徒留一抹带着淡淡皂荚香的墨发,温泉不禁微微有些走神。这次她怎么没再跟他打?
“吃饭啦!”
就在他怅然若失之际,耳边突然传来小槿儿清脆的声音。温泉失笑着摇了摇头,随即高声应了一声“哎”就向饭厅飞奔而去。
晚饭刘槿做的很丰盛,四凉菜八热菜还有两道汤菜。
众人也吃的满心欢愉。晚饭之后,王婶习惯性的在院中桃树下掌好了灯,摆上了几碟瓜果点心,拉着众人来纳凉说话。
“你们可算回来了,整日里就我和你叔这俩老人在家,别提多无趣了!”王婶笑着为众人斟过茶,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纳起鞋底。
“婶儿,这烛光暗,你还是明个儿借着天光纳吧。”刘槿接过她手中的针线,劝说道。
王婶连忙摆了摆手称没事儿,她也就是记挂着远赴京都的儿子闺女,不知道这么多天了咋还没个音信传回?所以,她就想给他们纳个鞋底转移转移注意力。
“婶儿,你万一熬坏了眼睛,月娘月轩回来了可不还得跟我急?……这鞋子他们也肯定不能安心穿了,所以呀,您还是明个儿天亮了再纳吧。”刘槿一再坚持,王婶也只好笑着应下。
劝好了王婶后,众人一时无话,毕竟王叔木讷,宁远寡言,而游神医又跟他们不是太熟。只是一向活蹦乱跳的慕轻灵,以及话多聒噪的温泉,也都不怎么说话,这让刘槿微微有些奇怪。
她轻咳一声,复又开口将游神医和慕师妹的来历身份粗略的介绍了一下。
王叔王婶朴实的笑了笑,与他们二人生硬的打过招呼后,众人又陷入了一阵迷之沉默。
刘槿抚了抚额头,怎么原先热热闹闹的一大家现在都变得这般冷清了?
“王婶,月轩还没回来吗?”
听闻她问话,王婶连忙点了点头,“是啊,不知道咋回事儿,这孩子你说是不是路上贪玩给耽搁了?也不知道他给他姐送到了没有?……怎么这一走一个月,连个信儿都没有?”
“信也没有?”刘槿陡然坐直了身子,有些奇怪,“那梓弟来信了没?”
“先前月娘他们去的时候给狗蛋去了一封信,过了些日子他们姐弟都上路了,狗蛋的回信才来,说是会派人在城门口接,还让我放心。可是……这……你看,这咋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来信啊?”王婶眉头高高蹙起,写满担忧。
“婶儿你别着急,我明儿让宁远问问送他们去的伙计。月娘不会写字,这俩皮猴儿又贪玩,可能是一入了京都,迷花了眼,忘了给咱们回信了吧。”刘槿抚了抚王婶的肩膀,劝慰道。
然而,她右眼皮却突然一直跳。
“宁远,你明天一早就去车行问问那个送月娘去的车夫,到底给人送到了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说到这里,刘槿不禁也有些着了急。
可能月轩梓弟不懂事,但她知道月娘很善解人意。如果她平安到了的话肯定会催促着梓弟写信回来报平安,只是到如今一月多余竟然音讯全无?
该不会是途中发生了什么事儿吧?
她思忖片刻,复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这也不太可能。依照自家弟弟对月娘的紧张程度,要是月娘他们没有按时到,他肯定早就写信回来了……
刘槿蹙了蹙眉头,难不成真是他们三个贪玩忘了回信报平安?
“阿槿,我现在就去问。”见小媳妇儿皱眉愁思的样子,慕容清明不禁微微有些心疼,说着就要起身套马去寻那个送月娘他们入京的长途车夫。
“哎?这孩子……”王婶连忙眼疾手快的将他拦下,“你们这也赶了一天车了,肯定累的不轻,还是明个儿吧,也不差这一晚。”
“无碍。”慕容清明礼貌的推开了王婶,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看着他的背影,刘槿却始终说不出来阻拦的话来,她总觉得心有不安,所以尽管她知道他辛苦,却还是任由他此刻寻了出去。
“槿儿!”
就在众人情绪低迷的时候,一道娇俏的声音陡然扯回了众人的神思。
刘槿抬眸一看,院门前笑嫣如花的姑娘可不正是欢颜?
多日不见,她却突然发现,欢颜脸上此前因为退亲事件而染的阴翳也散去了些许。此刻,她不禁真心为这个走出了阴影的好姐妹而欢心。
“槿儿,你可回来啦!我学了新曲子,明儿个唱给你听呀!”欢颜拉过她的手,笑着说道。
刘槿亦是莞尔一笑,“好呀,弦乐坊的老板娘要亲自唱曲儿给我听,还真是三生有幸。”
“臭槿儿,你又打趣我。”欢颜说着就坏笑着挠了挠她的腰肢,然而挠了没几下却又突然惊呼道,“槿儿,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吃什么好吃的了?怎么这腰都胖了?”
“……”刘槿微微一笑,面朝大家宣布道,“我、……有喜了!”
第154章 舞姬非羽()
“有、……有喜?”欢颜一愣,过了良久方才反应过来,“槿儿你是说,你要当娘啦?”
将众人或诧异或惊喜的神情收入眼底,刘槿微微一笑,“对呀,我要当娘了,你也要当姨姨了!”
“好、好哎!”欢颜小心翼翼的将手从她腰间收了回来,过了片刻,却又耐不住好奇再次轻轻地覆于她肚上,“等小宝宝出生了我可以教他唱曲儿!”
“哎?这可不行!”游神医一听有人要跟他抢徒弟,立即跺了跺脚,站了起来,“……刘丫头肚子里可是个男娃娃,一个男娃唱曲儿成何体统?还是跟我学医吧!”
“男娃娃怎么就不能唱曲儿了呢?陆非羽还会跳舞呢!”欢颜争辩道。
“陆非羽?”就在游神医挠着脑袋组织着语言准备反驳时,刘槿突然插话询问道,“陆非羽是谁呀?”
“陆、陆非羽就是…就是霓裳馆里新去的一个舞师。”
待欢颜局促的答完话,刘槿眸色却陡然一亮,一双潋滟的杏眸里写满八卦。……她现在还真有些好奇这陆非羽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她只是简单的问句话,欢颜就羞得个满脸通红呢?
对上她似笑非笑的打量,欢颜不由得面色更烫,“……我、我先回房啦!”
就这样不待众人答话,欢颜就脚底抹油似得落荒而逃,生怕众人再问她关于陆非羽的话。
“这丫头,害臊了!”目送着欢颜渐行渐远,王婶方才拉着众人再次坐下,粗略的解释道,“这陆非羽啊,原本是京城来得一个舞姬。”
“舞姬?”听到这里,慕轻灵也不禁开口说了句话,“他不是个男人吗,怎么能说是舞姬呢?”
王婶一拍大腿,摆了摆手,笑着道,“看我这老婆子,记性不行了,对,欢丫头说他是舞师。不过,他刚来时确实被人传为舞姬。”
“是他?”一直缄默着的温泉也陡然说了话。
刘槿不禁更加好奇,“他到底什么来头呀?……又是怎么到咱霓裳馆的呢?”
“呵,小槿儿你还记得咱们阳安原先的那个太守不?”
刘槿点了点头,“记得啊,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有,当然有,关系可大了。这陈太守被罢了官,整日里就开始混迹于各个花柳巷子,但是你们可能不知道,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爱好。”说到这里,温泉神秘一笑,“他喜欢男人。”
“噗。”听闻堂堂一方太守(前太守)居然是个断袖,慕轻灵惊得一口热茶喷了出来,正好喷了对面的冤家一脸。
“……”温泉抹了一把脸,复又嫌弃的拿衣袖擦了擦,却始终没说出话,只是怒瞪了她一眼,就甩袖而去。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慕轻灵呆呆的擦了擦嘴巴。
众人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都是温公子白白挨了一脸慕姑娘的口水,所以大家都认为她应该去道个歉。
慕轻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复又站了起来,朗声道,“我去把他找回来!”
“……”
说着,她就跟着飞奔而去。……毕竟这家伙走了,谁来给他们讲八卦啊?所以她决定去把他找回来!
瞧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众人却以为慕姑娘这是去找温公子道歉去了,所以大家也并未放在心上。
只是,温公子走了,满眼八卦之光的刘槿以及游神医还端坐在这里呀。
王婶略微一思索,就接着说了下去,“……方才温公子说到哪儿了?”
“陈太守。”刘槿笑着提示道。
“噢噢。”王婶点了点头,“这陈太守虽然丢了官吧,但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到底还是很有钱的。不过……丢了饭碗总得找点事儿做不是?于是这陈太守就跟人一道做了买卖人口的生意,倒也又赚了不少。”
“买卖人口?”刘槿愕然,“既然大家都知道他做这勾当,为啥花蝴蝶不去抓他呢?”
“温公子想啥俺也不知道……不过,俺听说,这陈太守就是投个本,其他啥事都不参与,也没人能抓到他啥证据。之所以大伙儿都知道了,还是因为他一个嘴巴大的相好。”
王婶吞下一口茶,继续说道,“他那相好据说是个酒鬼,但耐不住长得白净啊,就被陈太守给相中了。这相好跟了陈太守,手头也就宽裕了,出来喝酒的时候更多了,忘了是他哪次醉酒后,就跟人胡咧了出来陈太守做的那些好事儿了……”
“怕是陈太守挺在意这相好的吧?不然怎么会这类事也跟他说呢。”刘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