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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伯的眼中充满了骇然不可思议的神色。
说好的撑死了宗师大圆满吗?说好的身受重伤呢?
这特么的像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
难不成是他用了什么妖法还是高科技?
要让侯伯相信凌浩的境界已经达到了后期,甚至更高,打死他都不相信。
凌浩才多大年纪啊,就算是达到了宗师大圆满,这已经是极限了吧?
难不成他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功?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可能达到传说级别。
在天才也不可能!
可能打死侯伯他都想不明白,凌浩之所以能在短短的时间变得这么厉害,是因为他有系统。
被系统选中的男人,能是一般的小喽啰可比的?
而鲁德齐却想死的心都有了,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就在刚才,被凌浩一击打中,他感觉和背一辆飞驰的火车撞到似的,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一咳嗽,大口大口的鲜血就从嘴巴里喷出来,止都止不住。
“就你们这群小杂碎,也敢来找我的麻烦?真的是不知死活!”凌浩撇撇嘴,满脸轻蔑。
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杀死鲁德齐,是不想他这么快就死了。
这个人想要玷污他的女人,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你居然敢骂我们是杂碎?”鲁德运被凌浩的话气得七窍生烟。
他是鲁家的家主,虽然鲁家只不过在燕京八小家族,但是无论是谁见到他,客气也好,什么都好,都会叫一声鲁家主。
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轻视过?
“说你们是杂碎都是便宜你们了!”凌浩冷哼一声,“真以为自己是跟葱了?想打我女人的主意,今天就拿命来吧!”
“侯伯,给我杀了他!”鲁德运已经被气疯了,这一口一个杂碎,彻底的把他给激怒。
“就这个糟老头子也想要我命?”凌浩双手插在口袋里,把目光投向侯伯,“老头,你想怎么死?”
你想怎么死?
侯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天真的年轻人,居然问他要怎么死。
但是同时他也是火冒三丈,他要让这个小杂种好好知道尊老爱幼这四个字。
要用他的鲜血,来洗刷对自己的侮辱。
“小子,拿命来!”侯伯没有保留,挥起巴掌朝着凌浩扑了过去。
这一巴掌,侯伯用尽了全力。
不过,就在侯伯出掌的同时,凌浩也懒洋洋的抬起了一只手,对着侯伯打过来的巴掌,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闷响。
侯伯的身子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哈哈哈。小子,就你这点本事,也想杀我?”侯伯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他刚笑完,却发现所有人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目光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这是什么眼神,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盯着自己?
侯伯疑惑的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完全的变成了一块块的碎肉。
这……
侯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
这怎么可能!
他居然感觉不到手掌上传来的疼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你对我做了……”侯伯又是愤怒,又是惊恐的看和凌浩。
可话还没说完,他却发现自己在也说不出话来,从烂掉的手臂开始,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人用小刀给一块块的切掉。
无数块的碎肉从他的身上掉了下来,以此同时,常人无法忍受的剧痛也随之传上大脑神经中枢。
可侯伯却还没有死。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块块的从身上往下掉,甚至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内脏,看到自己那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
静!
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人开口说话啊,全都傻愣愣的看着侯伯。
此时的侯伯上身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只剩下一具骷髅架子。
这惨绝人寰的手段没有人见识过。
姬轻舞虽然混了这么多年,杀过的人不少,也剥过人皮。
可却没有见过这种手段,活生生的把人给凌迟了,而且这个人还活着!
鲁德齐都忘记了身上传来的剧痛,脑子里一片空白,轰轰轰的乱想。
侯伯,竟然被人给凌迟了!
和凌浩对了一掌之后,居然连全身的皮肉都被震得从骨头上分开。
这一刻他怕了,他真的害怕了。
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恐怕只有神才能施展出来吧。
“你……你这是什么……什么掌法!”侯伯双目圆瞪,眼中的精气也开始渐渐消散。
“死人废话还这么多!”凌浩右脚点地,左脚狠狠的一个鞭腿抽向侯伯。
轰的一下,侯伯根本扛不住这暴力的一击,骨头一节节的断掉,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一直到死,他的眼睛还是瞪得大大的。
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惊恐。
“侯伯!”鲁德运没想到凌浩说杀人就杀人,一点儿余地都不留。
他脸上,顿时露出了恐惧和骇然的神色来!
侯伯从小看着他长大,可以说是他的第二个父亲,也是他最强力的保镖。
鲁家只所以能在燕京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挤入八强,也是因为有侯伯的存在。
现在侯伯没了,那代表着鲁家也快没了。
如今侯伯一死,鲁家,也跟着完蛋!
鲁德齐吓得浑身直颤抖,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狂傲之色,脸色比墙壁还要惨白。
当凌浩一步步的走向鲁德齐的时候,鲁德齐更是吓得尿都出来了。
白色的闪电光芒照射在凌浩的脸上,让鲁德齐更是觉得凌浩根本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是死神!
能要他命的死神!!!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凌浩站在鲁德齐的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我……大哥救我!”鲁德齐满脸惊恐的看着凌浩,他想要逃跑,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步都挪不动。
只能无助的看着鲁德运。
可是鲁德运却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呆滞的看着侯伯的尸体,脸上阴沉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刚才想要玩我的女人?”凌浩微微弯下身子,看着鲁德齐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具尸体。
被凌浩眼神扫过,鲁德齐身体不由得快速的颤抖两下。
这是人能有的眼神吗?太可怕了。
被凌浩眼神扫中,就和被一头凶狠的霸王龙给盯着似的。
让鲁德齐一动都不敢动。
他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自己乱动一下,就会被凌浩给五马分尸。
看着侯伯那惨不忍睹的尸体,他吓得更是汗毛直立。
“是不是我说的话没有分量?”凌浩用手轻轻地拍了两下鲁德齐的脸,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
“说……说什么?”鲁德齐脑子乱糟糟的,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此时的他,直想活命。
“跪下来!”凌浩说着竖起了三根手指。
“我……我是燕京鲁家的人!”鲁德齐这时候才想起来,之前凌浩说的话,让他跪下来学狗叫。
当时他觉得这是个笑话,可现在,这笑话好像成真了。
“一……”凌浩没有搭理鲁德齐,自顾自的数着。
“我……我把钱都给你,我不能跪,我……”
“二……”
“我错了,我现在马上滚,马上!”鲁德齐的脸越来越白,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
“哎……”凌浩微微的叹了口气,手也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朝着鲁德齐的脑袋就摸了过去……
256:风水轮流转()
“噗通!”
在凌浩的巴掌即将覆盖在鲁德齐的脑袋上时,他抛弃了所有的尊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汪!汪汪……”
鲁德齐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狼狈的跪在凌浩的面前,抬起他的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凌浩,那模样就和条狗一样。
所有人都傻眼了。
鲁德运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亲兄弟。
鲁德齐居然跪在了凌浩的脚下。
这一跪,把鲁家的所有尊严都跪没了。
鲁德运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比被人打了巴掌还要疼痛。
鲁家没有侯伯,还能撑着,在燕京至少也是名门望族,但是鲁德齐这一跪,鲁家在燕京彻底没了地位,所有的脸都被丢尽了。
以后谁还服鲁家?知道鲁家的二当家跪了之后,鲁家在燕京根本不可能抬得起头来,也不可能是八小家族了。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鲁德运差点没晕死过去。
除非凌浩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说出来,那么这件事就不会再有人知道。
除非把这里的所有人都杀掉,让这个秘密永远的隐藏下去,这样就不会被人知道了。
那么鲁家,还是八小家族之一!
不过可能吗?
“我……我叫了,能不能,能不能放过我?”鲁德齐舍弃了所有的自尊,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凌浩。
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他有地位,有很多很多的钱,他还年轻,他还可以享受。
越是有钱人就越比普通人怕死。
所以鲁德齐跪了。
跪了又如何?只要有命在,报仇的机会还有很多。
“你叫了吗?我听不到!”凌浩掏了掏耳朵,一脸疑惑。
鲁德齐愣神的看着凌浩,他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绿,接着变成惨白。
刚才他已经把自己的尊严都踩在脚下,学了狗叫,可人家却说听不到。
这分明就是在羞辱他。
“看样子你没有诚意啊!”凌浩叹了口气。
“不不不,我有诚意,我很有诚意!”鲁德齐看到凌浩叹气,吓得脸上毫无血色,大声的叫了起来。
“汪汪!”
“是不是没吃饭?我听不到啊!”
“汪……汪汪汪!”鲁德齐也是豁出去了,用尽了全身力气吼了起来。
一时间,只听到鲁德齐那疯狂的犬吠声。
姬轻舞等人傻愣愣的看着和一条狗一样狂犬不止的鲁德齐,整个人陷入了愣神之中。
在凌浩没有醒起来之前,被欺负的最惨的就是姬轻舞。
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鲁德齐当时去她办公室时,还有十几分钟之前,他那张嚣张无比的脸。
那恶毒的语言。
可现在,这么高傲,这么牛逼哄哄的一个人,就这么跪了,还不知羞耻的学着狗叫。
鲁德齐之所以跪下,都是因为她的男人,只有她的男人才能做得到。
虽然鲁家在燕京只是八小家族,可是谁又能让他这么屈辱的跪下学狗叫?没有人!
就算是有这个权势的人,也不会做的这么过分。
看着凌浩的如同高山一样的背影,姬轻舞醉了,眼睛里全都是小星星。
“乖!”凌浩哈哈大笑的摸着鲁德齐的脑袋,目光挑衅的看着鲁德运。
鲁家?也不过如此!
被凌浩摸着脑袋,鲁德齐不知道是装狗上瘾了,还是真的想要讨好凌浩换取他的狗命,居然用脑袋蹭了蹭凌浩的裤脚。
脸上露出献媚的表情,真的和一条狗一样。
鲁德运都没有脸去看鲁德齐,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死了就死了,脑袋上碗口大一个伤疤,用得着这样吗?
“鲁德运!”凌浩一脚把鲁德齐踢开,目光看向了鲁德运。
这位鲁家的家主。
而鲁德齐被踢开之后,也没有敢从地上爬起来,而是跪在地上,吐着舌头,脑袋一点一点的,脸上都不敢出现愤怒的表情。
“凌浩,你到底想怎么样!”鲁德运深呼口气,尽量是自己的语气没有这么暴躁。
现在,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的其妙,现实也是如此的残酷。
前一秒也许辉煌,但是下一秒就落魄如狗。
他么来之前已经想过了要怎么瓜分姬轻舞的产业,怎么威胁她,可没想到现在风水轮流转,被威胁的人是他们。
“真的是天大的笑话!”凌浩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是你们来找我的麻烦,现在居然问我想怎么样?”
凌浩突然停下了笑声,冷冷的看着鲁德运,“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你怎么样?”
鲁德运一愣,这话他真的无法反驳。
你去找人家的麻烦,被人打了也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说说你的条件吧!”鲁德运在这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