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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随时,都有可能被那漩涡所撕裂
如果等到那时的话,妹妹心中那颗腐化的种子,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的机会,可以将它从妹妹的心中挖出来了
在李牧这样想着的同时,风力的吹拂下,即便李牧和李林霖谁都没有去拉开那扇门,但房门还是缓缓的完全打开了。
“我”
站在门厅,心中演练过的千百遍的我回来了四个字,才刚说出第一个字,李牧已然忍不住的泪目,后面的话,也被这泪水所冲刷,卡在了喉间,始终都不肯出来。
在李牧踟蹰着,不知该怎么做的时候,门厅正对的厨房门被拉开,长着萨摩耶脑袋的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对着李牧和李林霖,温柔的笑着说:“汪,是小牧和霖霖回来了汪”
自以为已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妈妈以狗头人身的形象闯入眼帘,那犹如口癖一般的汪声撞入耳朵里,心中预演了千百遍的话语碎成粉末,唯一能说出口的,只有一句话。
“妈,对不起”
嘶哑的喊出这句话,李牧低着头,双手紧握,想要说的话还有很多,但嗓子却好像是被泪水堵住了一样,无法再多说出任何一个字。
“傻孩子”
乍然间听到李牧这样的喊话声,妈妈愣了一下。
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她甚至已经快要忘记,上一次听到李牧喊出妈这个字是什么时候。
但很快,这微不足到的震惊,便被巨大的喜悦所冲垮,泪水从妈妈的眼角流下,但面上,妈妈却是在幸福的笑着。
“小牧真是的,明明是哥哥,怎么一点哥哥的样子都没有,霖霖在笑你哦”
面上带着幸福的微笑,妈妈走到李牧身边,将李牧抱在怀里,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将李林霖也搂起来,但手抬到一半,却顿住了,悬在了半空之中。
她差点忘了,在过去的三年中,突然之间变冷漠的,并不是只有李牧一个人
看着那顿在半空中的手,还有妈妈面上那一时僵住,局促不安的表情,李林霖终究是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主动地扑到妈妈身上,将妈妈和李牧一齐紧紧的抱住。
“对不起,对不起,妈,对不起!”
将脑袋靠在妈妈的肩头,李林霖如此哭喊着,像是要把这三年来所有累积下的感情,尽数的释放出来一样。
“咳”
在李牧三人尽情用泪水,用哭喊宣泄着心中感情的时候,顶着哈士奇脑袋的爸爸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餐厅的门口。
轻咳一声之后,父亲用手指扶了一下眼镜,顺势,在眼角擦了一下,故作平淡的说:“回来了,就赶紧来吃饭吧,饭菜都快要凉了”
从母亲的怀中抬起头,李牧看向父亲,看到他手指背犹未风干的泪痕,看到他镜片后微泛着红的双眼,心里复杂的情感撞到一起,激激荡荡,千言万语,化成颤抖的一个字。
“爸”
噩梦醒时(二十八)()
洗手间洗过一把脸之后的一家人,重新的坐在餐桌上,面上的泪痕已然消失不见,眼眶虽仍旧泛着红,但已无法掩住那时隔三年之后,一家人再次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共进晚餐时眼角眉梢洋溢着的小幸福。
虽然说是这样,但餐厅中的气氛却很安静,只有偶尔会发出几声碗筷敲击的声音。
毕竟,冷战已经持续三年了,即使心理准备的再怎么充分,想要一夕的时间就回复到过去,那也实在太难了。
“小牧也真是淘气呢,竟然因为不放心妹妹一个人去同学家借宿这样的理由,就跟着霖霖一起去同学家了,真是太任性了”
大概是餐桌上太过于安静的气氛,又或许是妈妈迫切的想要快点回到曾经那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景象,总之,她这样轻笑着说了一句。
“喂!这是什么鬼理由啊?”
如果是别的话,或许李牧还可以接一下,但这句话,李牧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所以,李牧只能对妹妹投以这样的眼波。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但是会做这种事的,只有后土那个家伙吧!”
论心情,李林霖并不会比李牧好多少,什么去同学家借宿,然后哥哥不放心一起去了这样的理由,不管怎么说,肯定都是修改了一部分的东西,才能够让父母如此轻易的接受吧!?
接收到李林霖传回来的电波,李牧忍不住的想起那个名为后土的男人,当然,还有那条惨遭碎尸的胖次
如果是他的话,好像确实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真的是一个会让人忍不住心生厌烦的家伙啊
“嘛”
看着低下头,仅以眼神相互交流兄妹俩,妈妈这样微笑着。
“哥哥保护妹妹,这只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让妈妈来说,爸爸这样的说着。
“而且,有些事”
爸爸在不知不觉间,已是将面前的晚饭吃完,擦了一下嘴,这样的说着,看神态或许是要什么很重要的事,只是还没等他将话说完
“啪!”
餐厅的窗户,突的被撞开,碎片四处飞射,时间在此刻变慢,一切,都仿佛100倍慢镜头下的画面。
“来了!”
仅仅是在窗户被撞碎的一瞬间,李牧已然反应过来,左手拇指更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便已下意识的按在右手腕处。
零点零一秒。
父母因玻璃窗突然被震碎而震惊,如果是正常情况,或许他们会在一瞬的震惊之后转过头去看窗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微小。
零点零一秒的时间,空中飘飞的玻璃碎片甚至还未落地。
黑白二色的双螺旋锁链与浅黄色的螺旋锁链同时在李牧和李林霖的身后极速的浮现。
黑白二色的双螺旋锁链团绕成阴阳鱼的形状,在李牧的身后缓缓的转动,随着转动速度的加快,淡淡的金光从锁链之上溢出,将李牧整个人笼罩起来。
而李林霖身后的浅黄色螺旋锁链则是散发着浅黄色的微光像光茧一样的将李林霖整个人包裹在其中,一缩一放,犹如心跳一般。
零点零二秒。
父母仍然处于短暂的震惊中无法回神,空中飘飞着的玻璃碎片也仍未落地。
“嗒”
声音并不大,但在这一切如100倍慢放的区域,却好像一柄重锤砸在钢板上发出的声音一样,清晰的传进了李牧和李林霖的耳中。
在金光的照射下,李牧的身体正在朝着战斗姿态进行转变。而李林霖的动作,却要比李牧快许多,那光茧之上已然多出了数道裂纹,透过光茧的话,也能隐隐的看出,李林霖此时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把比她还要高的巨大镰刀。
零点零三,零点零四秒!
被李牧回到家后就摆在了门厅的黑色大伞,犹如受到了战争的召唤一般,猛地立了起来,朝着餐厅的方向飞去。
“啪!”
餐厅之中,李牧握手,抓住飞来的大伞,身上的金光迅速向着大伞涌了过去。
此时的李牧,除了左眼上的镜片和手中的大伞,别的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斗姿态的变身。
“唰!”
就在李牧即将彻底的进入到战斗姿态的时候,在李牧的面前,一个虚幻的人影突的出现,手中握着的匕首,更是已然抵在了李牧的胸口上,眼看着,只要再往前一送,就能够刺入到李牧的身体之中。
零点零五秒!
“九幽!黄泉逆流!”
彻底进入到战斗姿态的李林霖,一眼看出李牧此时的情况已然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刻,来不及进行更多的思索,手中镰刀在半空之中轻挥,已然用出了她目前所掌握的最为强力的限制技能。
四周的一切,就好像李林霖使出百鬼夜行时那样,变作一片昏黄。但在一些细节上,却又存在着极为明显的差别。
此时昏黄的世界中,地面上没有残破的墓碑也没有腐朽的十字架,只是一片荒芜广袤的昏黄土地,以及一条浩浩荡荡汹涌澎湃着向天奔流的大河!
就如同最初从乱的手中救下李牧时那样,当天地改换,李牧和李林霖的父母,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僵硬的被强行拉扯到了李林霖的身后。
作为李林霖目前所掌握的最为强力的技能,九幽!黄泉逆流!当然不会如此的简单。
在确定了父母二人和李牧已经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李林霖手中镰刀轻挥,展开了九幽!黄泉逆流!的二段变化。
原本便汹涌澎湃的大河,突兀的开始翻腾,整条向着天空逆流而上的大河开始旋转不休,拧成了一道巨大的水龙卷,随着李林霖手中镰刀轻挥的轨迹,分裂为九个稍小一点的冲天水龙,以九宫布局,分立在了这个世界的九个方位上。
借着李林霖九幽!黄泉逆流!所争取到的时间,李牧身后悬浮着的黑白二色锁链消失,淡金色的光芒也尽数的隐入了李牧的身体之中,总算是完全的进入到了战斗姿态。
抬手,李牧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即便是李林霖刚才的出手已经能够算得上是她有史以来发挥最好的一次,但李牧的胸口上,依然,是被刺出了一个深约两寸的伤口
在李牧和李林霖正面相隔近五十米的地方,一个人影,渐渐的由虚转实,出现在了李牧和李林霖的视野之中。
黎明将至(一)()
“他的能力,是对自我时间进行加速。”
“用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对你来说是一秒的时间,对他而言,可能,是三秒,五秒,甚至更长”
“如果,他已经越过那条线,潜能爆发已经能够达到40以上的话,那么,你,你们,甚至是我们,都将对他毫无办法”
在离开组织基地的时候,后土曾单独找上李牧,说过这样的话。
“毫无办法?是什么意思?”
虽然在组织中的这段时间,李牧都过的很充实,充实到甚至没有“闲”工夫因为胖次这样的理由而去找后土的麻烦,但这并不等于,李牧已经能够和后土平和的进行交流
要不是后土在将李牧叫来的时候,在李牧还没来得及爆发之前,已然开口说了一大段看起来很重要的话,估计,李牧早就已经冲上去就是一拳了
虽然,现在因为后土所说的那些话,李牧暂时只好放下胖次的恩怨,不过那语气十分之不友善就是了
“嘛,还没有忘记那胖次的仇恨吗?”
坐在位置上,后土翘着二郎腿,平视着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的李牧,嘴角的笑意带着满满的嘲讽,天知道他到底是在嘲讽什么。
“真敢说啊你!胖次什么的”
李牧这样冲着后土大喊了一句,在说到胖次的时候,语气顿了一下,但朝着后土那张十分令人讨厌的脸庞打过去的拳头,却没有任何的停顿。
“胖次什么的我的妹妹,可是蓝白神教的!”
这样的大喊着朝着后土扑过去的李牧,背景仿佛燃烧了起来,就连那拳头上,也带上了某种绚丽的光效。
“啪”
燃动着特殊光效的拳头,被后土抬起朴实无华的手纹丝不动的挡在离脸庞还有10厘米的地方。
并没有因为轻轻松松的挡住了李牧的拳头而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或者说,后土的表情一直就是那么的嘲讽,所以已经不用再更换表情了
“哦?是吗?那么,原本准备好的抱歉,我骗你的。看来是不用说了”
后土这样的说着,面上那轻松自如的神色,与李牧那用力过猛胀的通红的脸相对比的话,真的是一种颇为高级的尺寸拿捏恰到好处的嘲讽技巧。
“切!”
李牧扭头低啐一声,不爽的收回了拳头。
按照后土这样糟糕的个性,如果没有强悍的实力估计早被人做成了,所以,对于自己的拳头无法打到后土脸上这一点,李牧并没有太过于失落。
“继续说正事吧,毫无办法,这是什么意思?”
揉了揉因为刚刚那一拳用力过猛而有些酸痛的手腕,李牧神色非常自然的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一边这样的说了一句,一边转身,坐到了椅子上
“哦”
并没有回答李牧的话,后土看着坐在椅子上,双脚悬空的李牧,发出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诡异声音。
“嗯,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一点。所谓的毫无办法,对你们而言,是怎么打也打不过而对我们来说,则是打得过却抓不住”
在李牧因为后土那怪异的腔调而爆炸之前,后土及时的收住了那种怪异的声音,轻咳了一下,开始一本正经的讲了起来,但是那深植于本性的嘲讽,却是怎么也停不下来。
“原本,不应该这么早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