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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挽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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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浑身僵硬,一副大为震惊的表情看着琴婉莹:“莹儿……”

    二夫人贼眼睛似的,一直留意着丞相脸上的表情,看到丞相居然皱了皱眉头,心里大呼不妙,想了想便站出来底气十足地指着琴婉绫大声说:“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家莹莹才不会像你这样,你……”

    “你什么?你以为我说完了吗?她对我做过的坏事,你们在场所有人加起来数一辈子都数不完!”琴婉绫步步逼近,“而你二夫人,别以为当年你做过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你诬陷三夫人,逼她为尼,为难我和启儿,什么坏事都想推我跟启儿身上,凡是跟我们有关,必从中作梗,你丧尽天良,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难道就不怕下十八层地狱吗?”

    二夫人颤抖着手指着琴婉绫,恨不得此时有谁能把她赶出去:“你……你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要我拿出证据吗?”琴婉绫从衣服里拿出一条手帕丢在地上,手帕飘了出去,几经飞舞,正好落在了二夫人的脚下。

    二夫人神情紧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木讷地弯腰捡起那条手帕,待丞相转过头去,正好碰到二夫人惨白的脸,眼睛睁得大大的,像看到了多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丞相连忙走过去,从二夫人手上拿过那个手绢,皱着眉头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手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也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便忍不住问:“这是老夫当年去南国的时候南国的国君赠与我的,天下仅有两条,回来我送给二夫人一条,也给了你娘一条,但是你娘那条的图案与这条不相似,但是如今它为何在你手上?而这,又能说明什么?”

    琴婉绫看着二夫人,说:“丞相大人能证明这便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手绢就好,至于手绢为什么在我手上,这还得问二夫人,当年是怎么弄丢了这价值不菲的手绢的?”

    二夫人神情慌张,目光躲躲闪闪,良久才说:“我不知道,当年不知道怎么地它就丢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没想到被你偷去了!”

第42章 诬告() 
最后一句的时候,二夫人说得相当的有底气。

    “我偷去了?呵!你们真不愧是娘俩儿,连诬陷的理由都如出一辙的,”琴婉绫嘲笑道,“二夫人,到这时候你还敢说这话,要我帮你把当年的事一一抖出来给丞相大人听吗?”

    “你胡说!”二夫人猛地抬头与琴婉绫对视,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说,“我没有!”

    “你没有?这儿多年了,你还是这般模样。当年你是怎么用的这条手帕装了一百两银子收买你的下人刘焕财,让他替你设计陷害玉氏,逼她生无可恋,难道你真的能把你做过的伤天害理的事忘掉了?你没有羞耻之心吗!你没有内疚感吗!”

    琴婉绫语气咄咄逼人,不留一丝余地。

    二夫人尖叫起来,一副被人诬赖不堪的样子,跑过去扯着丞相的衣服满是委屈,哭得眼睛都有些肿了:“大人,她这明显就是诬告,您可要替我做主啊大人!”

    泪声俱下,真不愧是演戏派!琴婉绫心里暗暗地说。

    丞相有些慌乱,听着琴婉绫的话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了,他颤抖着声音问:“你敢如此说这些,可有证据?”

    丞相这一问,琴婉绫反倒有些词穷了。

    她知道这件事,然而这么久以来都没有把它说出来,也是有原因的。

    一则是因为她根本不想再冤冤相报,报得报不得,她心里从来就不曾有过概念,若是丞相府上的人早些不再为难她,就算受了再大的委屈,她无论如何都能忘了去,二则是她也没有靠山,一直以来丞相府都没有她可以说话的地方,更何况是靠山,就算凭着她争着去翻案,铁不定又要被二夫人这个恶毒的女人从中作梗,适得其反。

    说到底是她也并没有掌握完完全全能说服别人的证据,单单凭一条手绢,是没有办法把这个事情解释得清,也正如她担心的一样,二夫人若是不承认这件事,她也找不到任何能够让人不得不信服她的理由。

    就在琴婉绫进入窘境的时候,外面不知道谁大吼了一声。

    随即以丞相为首,所有人都走出了大厅门口。

    只见一个穿着破烂,头发脏乱,皮肤黝黑,全身散发着一股恶臭的人拱着背一下子双手扑在了地上。

    琴婉绫和启儿跟在后面,随后而至。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那个人哭丧着脸求饶,不停地磕头,头磕在地上还发出砰砰的响声。

    “你是何人?为何闯我相府?”丞相严厉处地喝声道,然后又抬头看着外面大喊,“来人,把这个来路不明的乞丐给老夫丢出外面去!”

    一听,那人便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刚抬头,正好看到了二夫人,顿时如同得了救命稻草似的,还在跪着,就拼命地移步靠近了她面前,仰着头一边抓着她的脚一边号啕大哭:“夫人,夫人,求求您救救我,救我啊夫人……”

    二夫人见状,像躲瘟疫一样一直甩开他,嘴里还喃喃地说:“走开,快走开,我不认识你,你给我走开,走开!”

    那乞丐并没有打算放手的意思,反而由抓变成了抱,而且越抱越紧,也越哭越凶:“我是刘焕财啊夫人,您要救救我啊,当年的事可是您要求我这么做的,您现在不能见死不救啊夫人!”

    “你说什么?”丞相心里一颤,意有所指地问刘焕财。

    刘焕财又转向对着丞相猛地磕头:“相爷,当年的事,真的是二夫人要求奴才做的,当年三夫人怀孕一事,是二夫人故意交代奴才让太医跟老爷说三夫人肚子里的怀的是个男婴……”

    “你胡说!”二夫人惊慌失措,想趁机打断刘焕财的话,“来人啊,快来人!快把这个疯子丢出外面去!快!”

    “慢着!”丞相走过去,俯身近距离瞧了瞧刘焕财好久。

    二夫人在一旁显得很不安,很勉强地扯着笑容把丞相拉回来,说:“老爷,这不知道哪儿来的疯子,胡言乱语,一看就是精神失常了,把他给轰出去吧……”

    丞相没理会她,继续俯身看了一眼一身脏乱乞丐模样的刘焕财,良久才不确定地问他一句:“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老爷,奴才是刘焕财,前些年在府上的时候主要跟着二夫人的,当年的事真的是二夫人交代奴才这么做的,请老爷明察,老爷饶命啊!”

    丞相一脸的震惊,他周身变的冰冷不已,全身都散发着戾气,让人不禁觉得不寒而栗:“当年之事,你给老夫一一全部道来!若是其中有一句假话,老夫定让你人头落地!”

    刘焕财连连磕头好几下,才抬起头老实说道:“老爷,奴才不敢说谎,在老爷面前,就算再借给奴才十个豹子胆,奴才也还是奴才啊,当年的三夫人的事,真的是二夫人要求奴才干的!”

    “你胡说!”

    “混账!老夫在这儿,谁允许你插嘴了?”丞相震怒,说话的时候嘴唇颤抖不已,继而转头又对刘焕财说,“你说的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都给老夫一一实说,若有半句假话,我定当将你就地正法!”

    刘焕财连连磕头:“是,是!小的敢以性命担保句句说的都是实话。”

    刘焕财看了看二夫人,又看了看丞相,接着说:“那年,一日奴才同二夫人自外面散步回来,在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刚给三夫人把完脉的太医,问了太医就知道是三夫人有了喜孕,之后老爷您回来府上,在得知这件事之后大喜不已,老爷平时公事繁多,本一天就没多少时间在相府上,自从三夫人有了喜孕,老爷每次回来也都上三夫人那儿去了,日子愈长,二夫人看在眼里却愈发不安,便叫了奴才将过来又替三夫人把脉的太医叫了过来,寻问一番之后,太医说三夫人肚子里确实怀的是个女婴,二夫人当时与太医说她只是关心着三夫人,说是让太医不要乱说出去,因为老爷只喜欢男婴,万一三夫人知道了会对孩子不利,又太医跟老爷说三夫人怀的是个男孩,太医本是为难,但是二夫人便让奴才给了他甚多银两,太医便答应了。几个月后,某日三夫人说要出府买布匹,二夫人便叫奴才假装贼人把三夫人弄出城外去,把它衣服扒了放在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让人以为三夫人被贼人玷污了奴才虽然不解却也不敢逆阻。在挟持了三夫人那个时间里,三夫人由于受不得路途颠簸,肚子开始出现不舒服,最后昏迷了过去,便恐慌微扒了三夫人的衣服,起步回了成。奴才回到府上,将事情的一五一十告诉了二夫人,不想二夫人不愁反笑,还故意让奴才立刻散播三夫人在城外昏迷的消息,待到晌午老爷回来……后面的事,老爷您也知道了,”刘焕财一口气说完,然后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老爷,奴才说的都是事实,求老爷饶命!”

第43章 晴天霹雳() 
丞相听完,重心不稳,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是管家及时扶住了他才停了下来。

    当年的事,竟是二夫人在背后做了如此肮脏不堪的事情吗?

    没想到啊,最后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一直想要好好待的最后一位二夫人。

    当年怪不得,太医每次给三夫人把完了脉之后,都跟他汇报三夫人肚子里怀了男孩儿,让他的心情一下子飞到云霄去了,想他这么多年以来权力有了,财力也有了,就差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再加上晚年得子,听到太医这么说,他高兴的简直来不及等他的儿子出生就开始设宴昭告天下。

    然而两个月后,有一天他刚下早朝回来,竟接到噩耗,说是玉氏让贼人掳走了,跟他汇报的正是一个叫刘焕财的,说是三夫人自一早出去之后便就再也没有发现回来,已经让人出去找了,如今带回来的消息是有人发现有贼人半路掳走了三夫人出了城。

    他想也没想就召集人一同出城看了,才出了城门,就看到了玉氏躺在了那里,衣衫不整,十分明显。带回去找了太医来,太医竟还跟他说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知为了居然有了大变,而且怎么看都更像是女婴的脉搏。

    他听了当时差点背过气去,如此是男是女也没有那么重要了,但是三夫人被贼人掳了去之后,莫不是让人糟了蹋,才使得肚子里怀的是个畜生!

    丞相一脸的崩溃,不愿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是真的。

    颤巍巍地甩了甩手上的手绢问刘焕财:“这个,你可有印象?”

    刘焕财一脸的不明白,伸手接过手绢才恍然大悟,说:“奴才记得,奴才记得,这正是二夫人当时给奴才包着银两的手绢,二夫人让奴才拿了银两离开相府。因为这个手绢是二夫人的,只是虽然奴才知道这手绢很值钱,但当时二夫人每天都带着它,所有人都知道它,就算奴才拿了出去也换不得银两,对于奴才来说并无太大用处,况且当年事成之后三夫人就让奴才离开了崇城,奴才心想事情已经这样了,拿着它还反而危险,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将它丢在后院里,若是有人捡到,那可说是二夫人不小心丢失的,若是找不到,也不能查到跟奴才有关系,还有……”

    “还有什么?!通通都给老夫说清楚!”

    “还有当年那个大夫人的死,也是……”当年的事被这么赤裸裸地在丞相面前抖出来,二夫人怎么也没想到,她全身无力地向后退了几步便坐着倒了地上,目无焦点地看着刘焕财,嘴里喃喃地说:“不是这样的,他不是刘焕财,他胡说,我没有陷害她们,都是他捏造出来的……他胡说……”

    二夫人目光呆滞地转头看着丞相,立刻爬过去抱着他的腿大哭起来:“老爷,不是这样的,您可别听他胡说,我没有……”

    丞相的脸早就惨白得不得了了,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刘焕财才说出了这个字:“说!”

    刘焕财跪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那年二夫人刚入府没多久,每天大夫人都给二夫人送来熬补汤喝,后来不知道为何,大夫人突然什么也没说就再也没有过来了,二夫人便让奴才去看个究竟。等到奴才去看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大夫人怀了身孕,正在养胎,不便行走。奴才回去就把这情况告诉了二夫人,第二天二夫人便过去看大夫人了。起初还好,二夫人也对大夫人挺照顾的,但是后来二夫人发现,自从知道了大夫人怀孕一事,老爷再也没有过来找过二夫人,好不容易碰到老爷,还是在大夫人那边的,加上那个时候老爷的眼里全都是大夫人的影子,二夫人觉得自己被冷落了,便觉得大夫人这么多天对她好,只是为了铺垫过后在二夫人面前耀武扬威老爷对大夫人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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