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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长不长眼,人这么多,你显你腿长呀!跑得这么快,是赶死队嘛!”
骂完的王戏一把拽住撞自己的瞎子,指着地上的撒了的4杯拿铁咖啡,阴着脸,说道:
“小姑娘,你都把我好不容易排队买的的咖啡,都撞飞掉地了。”
撞了人的闫妮擦了擦额前豆大的汗珠,弯着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得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时间。”
王戏看着头发乱糟糟的瘦女孩,皱着眉毛,把长长的胳膊伸到闫妮面前,冷冷得说:
“赔钱,四杯拿铁,一杯30,120。”
“啊!”
闫妮惊慌得抬起了头,面露难色,真挚得恳求道:
“我手头占时没那么多钱,20,成吗?”
王戏听着悦耳甜美得声音,看清了撞自己女孩的面容。
小巧的瓜子脸带着薄薄的红晕,琥珀色的大眼澄澈无暇,似有灵气,就像天空中星辰。
浑身散发着纯真的气息,带着引人犯罪的诱惑、粉色的唇。
一头琥珀色的长发,被一个精致的红色发夹随意夹起,妖娆的红色却变得纯洁,和着纷飞的发丝、翩翩起舞。
闫妮看着看痴了的王戏,柳眉倒竖,撅着嘴,把仅有的十来块钱,全塞他手上,就朝着公司大门跑去了。
反应过来的王戏,看着穿着长裙的她跑到了远处,进了一家大门,他抬头看了看公司的名字,嘴角勾起一个妖媚的笑,将手里的一把零钱抚平,揣兜里,离开了。
经过这么点小插曲,闫妮顺顺利利来到了公司,走到了主管面前。
主管看着狼狈的闫妮,温和得开始打招呼:
“你来了,快去后面的摄影棚,找人给你化化妆,我跟里头的那个人已经打好招呼了,不要紧张,去吧!”
闫妮东问西问,终于来到了敞亮的摄影棚,看着正在拍摄的忙碌现场,她静静得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被别人忽视着,遗忘着。
无所事事的化妆师李沁,很快发现了郁郁寡欢的闫妮,她把闫妮拉到面前,笑着说:
“我先给你化个妆吧!”
闫妮自从那天以后,对于眼前这个到处说自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化妆师,就再无好感,所以连忙拒绝道:
“不用了我早上已经化过了。”
李沁连忙把洗面奶和卸妆水递给了闫妮,说:
“那先卸了吧!放宽心,我是专业的。”
被听得一愣一愣的闫妮,接过了两个别致的瓶瓶罐罐,微微皱眉,想着自己跑了那么久,脸上全是油腻腻的汗,确实应该洗洗了,就笑的说了句:
“谢谢!”
李沁拉着闫妮去了洗手间,让她卸妆。
没有细想的闫妮老老实实得全卸了,李沁就跟她说,要上个厕所,让她先在化妆的那里等自己。
素颜的闫妮就这样赤裸裸得站在了工作人员面前。
任何一个女人卸掉妆后,相比之前都会大大减色,闫妮也不例外。
刚拍完广告的萌儿,穿着小礼服站在了闫妮面前,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最后疑惑得开口问道:
“你是?闫妮!”
闫妮点了点,说:
“我们见过吗?”
萌儿摸着闫妮嫩滑的脸颊,嘲讽道:
“原来你也不怎么漂亮嘛!”
闫妮一怔。
萌儿精致的妆容都被恐怖的笑容撕扯着面目全非,阴阳怪气地埋怨着:
“小姑娘,你太傻了,怎么那么听话,害我输给了李沁那个人妖了。”
诧异的闫妮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足已经说明了一切。
萌儿拍了拍她僵住的脸蛋,羡慕得说:
“就算卸了妆,你也是个美人坯子。”
感慨完的萌儿,踩着高跟鞋离去了,而李沁也登场了。
李沁熟练得给闫妮上底妆,画眉毛,眼睛,涂唇。
摸了摸闫妮细直的发丝,便拿起了剪刀,将额前的碎头发稍微理了理,就开始做发型。
李沁看着镜子里闫妮怯懦,紧张的眼神,安抚得摸了摸她的肩,淡淡得说:
“你其实不需要紧张,因为他们要的就是你现在这种未经修饰的眼神。”
说着说着,李沁笑着说:
“你看我给你编的仙女编发,多好看,对了我再给你挑一件粉白的紧身鱼尾裙。”
换好衣服的闫妮,好美,好美,美得不那么真实。
喝了杯咖啡的摄影师杨树林,拿起手里的沉重的相机,径直来到闫妮面前,面无表情得看着她。
闫妮呆了,她惊讶道:
“怎么是你?”
杨树林板着一张臭脸,道:
“我不认识你。”
闫妮看着这个和自己梦里出现的那个中年大叔,长得一模一样的摄影师,惊了。
他们二人互相看着对方,一个看她会有多少塑造面,一个不解得想着昨晚那个梦。
杨树林起皮的嘴微张,指着那张巨大的白幕,说:
“过去!”
闫妮就这样战战兢兢来到了“舞台中间”。
第135章 摄影棚内 (2)()
杨树林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得不停移动着,看着相机里闫妮僵硬的摆拍动作,气的快要吐出来了。
无奈之下他长叹了口气,放下了相机,叫助理打一盆水。
闫妮颓丧着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手拉起裙边,又放下,拉起又放下,反反复复。
杨树林端着助理递过来的那盆水,慢慢逼进闫妮,看了一下自己与她的身高差距,说:
“蹲下。”
闫妮很是听话得就蹲下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从头而下的水浇懵了。
水打湿了她的头发,衣服,她刚要动手擦掉脸上的水珠时,杨树林制止道:
“不许擦,慢慢站起来。”
他把盆扔在了地上,就回去拿了把剪刀,开始趴在闫妮身上“动刀子”。
鱼尾被斜的剪开了,剪到了腰上,裙子两次被拉开了无数个整齐排列的横道子。
他一个串一个的,将那些道子编了起来,成了镂空的装饰。
他也随意得将闫妮的头发稍微弄了弄。
就对着闫妮,说:
“你把鞋脱了,内裤也脱了。”
闫妮脱完鞋之后,就不动了。
杨树林看出了新人的为难,他看着这样青涩闫妮,更加坚定得说:
“脱!”
顺便也盯着闫妮,怒吼:
“在场没有聋的人,都给我滚。”
闫妮虽然很不齿,但是还是当着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脱掉了。
目光挑剔的杨树林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再次拿起了剪刀,三下五除二,闫妮就露出了香肩。
杨树林剪完之后看到了扎眼的肩带,翻着白眼,道:
“把上面的那个也脱掉。”
闫妮转了个身,小声道:
“帮我把后面的拉链拉开。”
杨树林想都没想就拉了下来,也顺便脱掉了闫妮粉嫩的内衣后,又“哧溜”一声拉了上去。
而后他蹲下,拿起留下的长裙尾,直接掀了起来,绕过两腿之间,在裙子上戳了个洞,套在了闫妮的右手无名指。
弄好衣服的杨树林开始给闫妮摆造型,他将闫妮摆了一个“S”型,右手微微指向前方,他往后退了几步,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用手狠狠一拍闫妮的屁股,严肃道:
“翘起来!还有微微含胸。”
“把腿叉开!”
……
“好!保持这个动作不要动。”
杨树林赶紧调整了一下反光的设备。
就退到远处,举起相机。
“咔咔咔咔”
“咔咔咔咔”
……
杨树林拍完,满意得笑了,说:
“你趴在地上,屁股撅起,两手一前一后撑着地,头仰起。”
“咔咔咔咔”
“咔咔咔咔”
……
杨树林看着闫妮渐入佳境,自己完成了任务。
放下了相机,对着闫妮笑着说:
“我们打算把这个当做《男人志》的封面,你懂的,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他所针对的是男性,所以就拍得有点暴露。”
“女人总喜欢买好多衣服,但是男人只喜欢一种女人,就是不穿衣服的女性。”
……
闫妮看着杨树林拿着相机离去的背影,愣神了,她赶紧捡起了一旁自己的内衣,去了更衣室,换回了原来的衣服。
她摸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出去了,走出了公司大门,却遇到了李沁。
李沁拦住了装作没看见自己的闫妮,老成得说:
“拍的怎么样!”
闫妮没有回答她,反问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等人。”
闫妮道:
“那你慢慢等吧!我有事先离开了。”
李沁没有让开去路,反道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闫妮,亲切得说:
“以后遇到什么麻烦,你找我就好,我会尽量帮你的。”
闫妮手松开,直接把名片扔了,风一吹,就翩翩起舞,掉进了不远处的下水道。
她看着眼前这个时时刻刻都非常精致的女人,说:
“你少假惺惺的,你几次三番故意刁难我,我也不想追究了,以后你看见不要说话就够了,省得我看得恶心。”
说完,闫妮就要离开,但是李沁抓住了她的衣服,看着她充满怒气的双眼,恳求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没有任何恶意的。”
李沁重新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给了闫妮,说:
“你拿着吧!随时都可以找我。”
闫妮眼里些许动容,因为她本来就没有生气,刚刚只不过故意装装样子,被李沁这三言两语一哄,气早就全消了。
她想回家,却发现兜里身无分文,连坐公交的2块钱都没有,因为他把自己的所有钱,都给了那个拿着咖啡的路人。
她轻叹间,就拨通了文章的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回到了家。
打麻将回来的房东,也赶巧正好碰上了这二人,连忙就开启了催租模式:
“喂,你都住了一个月了,可是这房钱,就只交了定金,说好得5月底交,这都又一个月了,还没交,你到底想不想在这里住了?”
闫妮点了点头,龇牙咧嘴道:
“想!”
“想住你为什么不交钱?”
闫妮看着包租婆,说:
“没钱!”
包租婆一听这话,想着这丫头就没有想还钱的意思,怒火便燃烧了千丈,蹭蹭蔓延出来,她破口大骂:
“没钱,你就滚!通融一次两次可以,你让我次次当菩萨,我可不是救世堂。”
坐在沙发上的文章,纹丝不动,突然,他从钱包里拿出了一沓钱,直接递给了咄咄逼人的包租婆大婶。
大婶见钱回来了,连忙笑着接过去,用手沾着吐出来的唾沫,乐滋滋得数着钱。
文章问:
“这钱够吗?”
大婶满心欢喜得说:
“够够够,还多出来一千呢!”
文章冷言道:
“留着抵房租吧!”
闫妮看着这出其不意得英雄救美,愣住了。
文章用两指轻轻一弹闫妮额前,笑意满满得说:
“再想什么呢?”
反应过来的闫妮尴尬得笑了笑,她只不过觉得刚刚那一幕似曾相识,而对于文章这个人,她总觉得好像在好久好久以前。
自己就认识他。
她拉着文章坐在了小小的沙发上,问:
“你想让我还钱吗?”
第136章 租房趣事()
文章看着闫妮清澈而明亮的双眼,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得看你有没有钱?”
闫妮看着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害羞了。
他们聊了很久,海天海地得聊着,毕竟吹牛不上税。
文章见时间差不多了,就离去了,走过破旧的“吊脚楼”,踩着生锈得钢质楼梯,下去了,朝大门的方向走时,还三步一回头,五步一摆手,和闫妮深情的离别。
可是他没看清楚路况,直接撞到了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跳出来“诈尸”的包租婆。
文章看着肥壮的婆子被自己临门一撞,失去平衡得差点摔地上了,还在她一抓子抓住了旁边满身小广告的墙面。
文章立马低着头,道着歉。
阅历丰富的中年婆子没有搭理这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倒是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也越来越诡异,弄的文章浑身汗毛倒竖。
文章看着她,迟疑地问:
“大娘!你找我有事吗?”
大娘嘴角一咧,回:
“那个姑娘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