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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呀!我今天可没有招惹你,就因为你昨天没事找事,我连掉两级,你这个人,有完没完了。”
李肆听着这些有一句没一句的埋怨,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瞟了眼瞪着自己的兄弟,和和善善得调侃道:
“意思你还挺不愿意坐这个位置!”
医生眉毛挑起,警惕得看着李肆,不屑得回嘴道:
“猫哭耗子假慈悲!哥不用你同情,不过我昨天左思右想,怎么想不出来哪里得罪了你,就算你是富少爷,也不至于调动那么多保安来绑我吧!”
李肆可不想告诉他,昨天这是前戏,真正的倒霉事才刚刚开始,他忍着厌恶之意,摇了摇头,解释道:
“昨天的那些人,是你自己叫来的不怪我。”
医生一脸不解,我叫来的,那为什么要带我走,睡眠不好的他,用手使劲揉搓了半天自己的眼睛。
李肆嘴角一勾,眼睛放出来阵阵寒意,他微红的双眼仿佛嗜血成性,他张开嘴,露出了锋利的牙齿,稀奇古怪得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以后的你,将会十分羡慕你现在讨厌坐的这个位置。”
“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的医生刚要说什么,就被暴打了一顿,鼻梁辣辣的疼,流出了鲜红的血。
李肆没有因为他多了几个黑眼圈,留了几道子血,就松开了自己握紧的拳头。
因为这种人渣根本不值得同情,他对正常人下手也就算了,还欺负傻的可怜兮兮的温鑫。
什么都不知道的温鑫,简直就是他案板上的肥肉,想怎么割就怎么割,真当她没人罩的是不是!
一拳又是一拳,一脚又是一脚,李肆手都打的咯咯作响了,红了的红了,青了的青了,脚都踢麻了,累了,还是机械得往出踢。
地上蜷缩的医生,抱着头凄凄惨惨的叫着,杀猪声般的尖叫在医院里不停得回荡。
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进来制止里头发生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被打的浑身淤青,四处酸痛,他痛得喊的嗓子都哑了。
鼻血因为挣扎,被抹的脸上横一道竖一道。
白大褂上掉着几滴不起眼鼻血,但是白色中全是错落有致的大大鞋脚印。
打得累了个半呛的李肆借机倚在旁边的柜子上,歇息了会。
地上的医生艰难得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慢慢他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他跪倒在地,泪哗哗而下,凄惨得求饶道:
“求求你,求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李肆看着这个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小年轻,他应该是年少有为吧!可是太过自负,太喜欢把自己当回事了,可是,一个人下跪求你,求你饶过他。
李肆看着这个过于平凡的人,扔在人群中,谁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就这样一个人,现在却直愣愣得跪在自己眼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跪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哭了。
他不用顾及任何人的感受,不用想着前路和后路,只用想着眼前迫切的欲望。
真好,真好,好到让人有一丝羡慕。
李肆刚抬起手,想伸个懒腰,松松筋骨。
年轻的小医生见李肆默不作声,原本松了口气,没想到他又抬起了能带来剧痛的双手。
他立马害怕得跪得往李肆站的位置蠕动着,快到时,一把扯住了李肆的小腿,死死的抱住,恳求道:
“我错了,真的错了,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好不好。”
李肆感觉自己的裤子都要被扯掉时,哭笑不得刚要说什么,脸就僵住了,换上了严肃的表情,道: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跪得膝盖疼的医生刚打算晃动自己的脑袋,就灵机一动,瞎编得讨好道:
“因为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山!”
听着这恶心虚伪的话,李肆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地上铁骨铮铮的汉子。
不知道是该夸他是英雄,能屈能伸,还是该骂这是一块当汉奸的料子,他扯掉了医生的猪爪,蹲下来,冷言相向: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动了不该动的人,记住,以后不是你的,不要乱动。”
第153章 锒铛入狱(1)()
第153章锒铛入狱(1)
警车慢慢包围了医院,呜啊呜的警笛声,就像黑白无常一样,令人惧怕。
警察带走了打人的李肆,因为李肆不分分由的乱打只有一面之缘的医生,这件事已经是满城风雨,被人们传的就和精神病人乱咬人一样,沸沸扬扬的沸腾在人们的唇舌之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警车依旧在行驶。
今天是2017的春节,1月30 日,大年三十,街道上的人稀少无比,而年货市场却异常火爆,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春联和花炮,人们熙熙攘攘,不论男女老少,他们脸上幸福的笑意,互相传染着,所有人都是那么开心,享受着中国的第一大节。
警车几乎横穿了半个城区,向来对方向十分敏感的李肆,在警车后面的笼子里,突然听到了飞机起飞时呼啸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夜色将起,用心感受喧闹城市的他。
突然想起,这条路他曾经来过,这里好像有个什么监狱,可是自己不就是打了一个人吗?还没有走上正常的法律审问,就要被打入监狱,不会吧!
这里处于人烟少有的郊区,他几乎忘记了乡村的样子,尽管他从小在偏远的山区长大。
可是,人越来越大,经历的事情就会越来越多,天天处于一模一样毫无特色的钢筋水泥中,在那些连栋的楼宇与宽阔的马路上,没有知觉的行走,久远儿时的事当然也忘得差不多了。
他好想出去看看,好好欣赏冬季万物凋零的景象,可是这一切都不会属于被剥夺自由的他。
从双行道的宽阔柏油路到荒废的渣子路,连绵的菜地,水塘,偶尔还有满载年货回家过年的摩托车,一切的一切,都让李肆心生向往。
密闭车厢里前窗透进来的风,带着一丝丝自由的气息,吹起李肆额前的碎发,他长嗅一口,忍不住冷生生的打了个颤栗。
警车终于停下了,面前是一个满是锈斑的双开门巨大铁门,周围是两米高的水泥围墙,荒凉枯萎的杂草仿佛在低声告诉他,这面墙后的世界是多么可怕。
那个未知的世界里,会有多少狰狞的恶汉?
会有多少让人毛骨悚然的罪恶?
更不知道会有多少未知的危险?
李肆第一次有了一种由内而外的恐惧感,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尊师敬长,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只不过中间出了点意外,不小心给长歪了。
就算把“肆侠”的名声卖出来,也不过为中年婚姻失败的女性抓了几次小三小四,坑蒙拐骗偷了点,天天打架,但是从来没有把人打死。
李肆突然咳了几声,重新理了遍思路,赵丽是他伤的,但是她是自己流血流死的,再说她这样的坏人,死有余辜。
阿福,是他伤的,可是是杨树林杀的,更不归他管。
这一次,他要真正的接触罪犯了和暴力机关了,对于一个准成员,李肆心里明白的和明镜一样,牢笼里的“困兽”都是些没有半点道德底线,甚至没有人性的罪犯。
一个新的刚开始蹲监狱的他来说,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拳脚,都不知道会不会缺个胳膊,少条腿,到时候出狱,会不会吃饭的牙都被那些疯子打掉了。
没有错,拳脚,就是这个社会的底层犯罪阶层,就有力的说话方式。
“没那么恐怖,肯定是弄错了,我怎么会去监狱。”
他刚转身,想要离开,就被警察丢了进去,温鑫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了,我怎么可以吃牢饭,我得回去保护她们,保护她们不被人欺负,想着想着,他的泪渐渐润了睫毛,但是迟迟未落下。
他想着,犹豫着,恐惧着,零乱的思绪,纷乱的景象,在他眼里,脑海里一晃而过,他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
“大爷的,老子从来都没有想当过坏人,是那么逼的,一步一步,逼的我没半点退路。”
李肆,此时,瞬间想起了张飞那张黑炭般的大猪脸,越想越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警察没有立马把李肆带到牢房,而是爬了几层楼梯,进了一间有监控摄像头记录的审讯室。
警察就这样离开了李肆的视线,暗处有一个黑影和警察交谈了几句什么,达成了什么协议后,黑色的阴影在夜色中慢慢踱到了李肆面前,他倚着墙面,开了灯。
看着惨兮兮被铐在铁椅上肆李肆,半响问道:
“饿了吗?”
李肆一惊,抬起了沉重的脑袋,看见了满眼担忧的张飞,他瞬间愤怒得瞪着这个杀父仇人,他恨他。
可是空腹的肚子开始“咕咕”的叫着,他用摸了摸空空如已的肚子,生理上的需求压过了精神上的愤怒。
他扁了扁嘴,道:
“饿了。”
“吃吧!”
张飞递过来一个4块钱的面包,和一瓶子1块钱的矿泉水,李肆伸手拿面包时,扯动了椅子上的不锈钢手铐,但是他没有管这些细节,立马狼吞虎咽起来。
他吃着吃着,干燥的面包一口一口的入嘴,很快就堵在了喉咙的位置。
张飞见状,迅速拧开了矿泉水,将嘴瓶对上了李肆的嘴巴,他咬住瓶口后,一仰头,骨碌碌地一口气将水灌在胃里。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把你送到这里来!”
李肆一听,果真是你这个半死不活的老爷子把我弄进来的,他拼命地想摆脱椅子,疯一样的逼近张飞,站起来的他拼命得扯动着手铐,手腕上出现了一道一道的红血丝。
气不过的李肆脱掉了自己的鞋子,朝着张飞砸了过去,并愤怒的大喊道:
“最好别告诉我,否则,我出去非弄死你。”
张飞笑了,他随意的拍了拍脏鞋踩过的地方,轻声道:
“你是以纯嫌疑犯的身份进去的,不要太由的性子,该低头的时候就不要抬头,这里有两种人不能惹,切记,一是穿警服的管教,二是穿监服的牢头。”
李肆不以为是的冷哼一声,道:
“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要关我?”
第154章 锒铛入狱(2)()
第154章锒铛入狱(2)
张飞目光暗淡,神情严肃,耐心的解释道:
“其实,不是我让你进来的,是你必须进来。”
李肆瞪道:
“什么?”
张飞看着李肆不相信的眼神,说:
“阿福你还记得吗?”
李肆一怔,没有说话。
“她妈来报警了,身体在江边也找到了,所以,你不可能全身而退。”
李肆像傻子一样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最后,绝望的他低声道:
“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是杨树林。”
张飞点了点头,李肆惊讶道:
“你相信我!”
张飞在次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抓来。”
张飞一把扔过来一沓合同,道:
“签了吧!”
“这是什么!”
站着的张飞,从桌子前提溜过一个破破烂烂的椅子,其实这些公共设施都是2016年新换的,可是正因为它是公家的东西,所以没人会把这些东西当成自家的爱护。
张飞嫌弃的看了眼,一屁股坐在了李肆面前,道:
“今年,不,现在得叫年前了,有人去你老家,带走了你的户口,学籍,以及其他档案,包括你所在的这个大学……简单来说,你已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谁查也找不到李肆这个人,现在只有一个人,叫郑林,是曾经黑帮二把手的儿子。”
李肆听着那人平静的口吻,心里的恐惧感更强了,他打了冷颤,紧张的问:
“我难道要在警察局里呆到死?”
“呵呵,你只要签了那份聘书,就成了特情,这样我们就会放了你。”
李肆刚翻开手里的如蚂蚁小字的文件,就听到了张飞的劝说,脖子一梗将文件扔在了地上,并不满得踩了几脚,气的一点也没有脾气,道:
“大哥,你好歹也是警察,不能这么卑鄙吧!”
张飞没有搭理这句没营养的牢骚。
李肆嘴角一勾,使劲将自己的小脑袋凑过去,小声道:
“大哥,不,大爷,问你个事!”
张飞觉得很意外,因为他认为李肆不会这么快就想通了,但是他还是往过凑了凑。
却不料,他刚靠近李肆,李肆就一脚踹蛋,嘴里吐唾沫。
张飞吃痛得像后栽倒,倒退了几步,就听李肆恶狠狠地骂着:
“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