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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林的头又开始如针扎般的疼痛,他的额头细汗密布,他晕晕乎乎的就要晕倒在地的一刹那,一股莫名的力托起了他,白衣姑娘红唇微启,轻声细语说了句:
“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郑林使劲用手揉搓着眼睛,浑身笼罩着的冰凉气息,慢慢缓解了他的头痛,他微微睁开双眼,看清了眼前少女的模样,完完全全与赵丽的刻薄尖酸像不一样,眼前的她,放大的她,就像一张纯洁的白纸一样。
她笑了,很美,很美,就像天上下凡的仙女一般,郑林心里的害怕少了一点点后,他沙哑得说着:
“你是鬼?”
闫妮又笑了,只不过相比之前,这个笑相当苦,但是她宛然一笑后,目光的蓝光尽散,她迟疑了会,肯定得点了点头道:
“我确实死了,你看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不知道她算我的意识,还是我的魂魄。”
郑林看着伤感的闫妮指着自己悬浮在空中的身体,陈述着自己死去的事实,他看着亭亭玉立的少女,看起来很亲近,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危险,就连忙问道: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是不是应该在打王者吗?”
闫妮微微摇头,风起,吹起她的一绺发丝,她道:
“我就是你!”
这下,本来就没有好脾气的郑林立马就不开心了,也快速爬了起来,眉头紧皱顶着满脑袋的浆糊,不耐烦得说:
“老子是男的,男的,纯爷们。”
第170章 光之手表 (2)()
第170章光之手表(2)
?郑林就快歇斯底里了,他想不通,自己怎么莫名其妙怎么被一个鬼跟上了,而且怎么也不可能,我是她吧!我是男的,她是女的,看她样子也不像说谎呀!
她是我的前世吗?
老子的前世是女的,妈的,老天耍本大爷了吧!
他稳定了一下情绪后,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后,语重心长得再一次问道:
“我再声明一件事,我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怎么可能是我?”
闫妮看着面容近乎扭曲的郑林,嘴角微微上扬,道: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我创造的,你的喜,你的怒,你的记忆,都不是完完全全属于你。【。aiyoushenm】”
郑林被这么一说,所有的一切如当头一棒,砸在了他的浆糊脑袋里,他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信的话,那自己算什么,自己周围的一切照她的意思,都是假的咯!
不,不,我是真实存在的,我就是我,没有哪一个可以驱使我,我的灵魂,我的意识,完完全全都是我自己的,我不要别人和我分享。
我就是我,我也会一直都是我。
闫妮仿佛能看出他的任何心思,包括他的质疑,他的彷徨,她微微侧头,看了眼微风吹拂的湖面,湖不知道有多么深,但是却如同镜面般,将天上的星空完美得复制在水面上,只是风一吹,掀起了一层小浪,震起一圈一圈慢慢散开的涟漪。
她沉默了良久,终究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道:
“你每天都是被动的活在那个世界,你未动时,想安安静静得享受一切时,周围总会发生些稀奇古怪的事,扰乱你既定的轨道,逼的你必须去抉择,你几乎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你都是在应付和敷衍周围的一切。”
她看着郑林快要崩溃的心理防线,无奈的抿了抿小嘴,苍白的唇色顿时多了分粉嫩之色,她继续道:
“你就像这湖水一样,是一滩与外界完全隔绝的死水,你的世界是完全围绕你而存在,所以,你需要那么点风,掀起一点点浪,可惜我没想到,你的意愿与我的大纲会如此冲突,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失控了,那点浪也变成了大海的龙卷风。”
郑林听着这些,先是无所谓,慢慢变成了在意,最后变成了沉默,现在近乎开始癫狂,他的泪就那样不停地流,肆意的流,感觉都快流出一条小溪了,他摸着自己狼狈的脸,大声警告道:
“你给老子闭嘴,闭嘴!”
“闭嘴?”
……
“欧,听不下去了,说中你心事了!”
郑林听着这刺耳的嘲笑,眼角露出了恐怖的眼神,仿佛能摄人心魂般,将别人的魂魄吸出来,慢慢咀嚼,一口一口吃掉,他冷哼一声,冷言道:
“你的意思是你是上帝喽!可以主宰一切,而我的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咎由自取,跟你没毛钱的关系。”
闫妮很诚实地摇了摇头,道:
“准确地来说,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上帝。”
“我勒个去!”
郑林感慨完一声后,拍了拍屁股后面的尘土,眼里充满各种调侃,嘴巴上说出去的话,是那样充满玩味,他道:
“上帝,我的上帝,我真诚地向你道歉!你是那样的万能,我作为你虔诚的信徒,求求你,帮帮我。”
闫妮听着这样口不对心的话,就像看一个精彩的笑话一样,她抬起袖子轻轻一挥,一束蓝光嗖的一声飞到了郑林的手腕,她粉嫩的嘴唇,如同被血浸润了般,突然间变得妖艳,她皮笑肉不笑地嗲嗲地说:
“这是光之手表,只有4次机会,一定要珍惜。”
郑林感觉有股奇异的力量在包裹着自己,浑身的血快速地从大动脉往出涌,全部汇集到手腕处,手腕处被那束光“轻咬”一口后,血就喷涌而出,与那束迷雾般的蓝光旋转着,交错着,慢慢血被蓝光包在了一起,渐渐固化。
郑林看着眼前这奇异之景,惊讶到下巴掉在地上,迟迟合不上去,好不容易合上了,破口大骂:
“你这是想要我命呀!你不会是想借尸还魂吧!”
闫妮的衣服突然间变得血红,周围的气流瞬间被打散,狂风撕裂了周围的一切,她飘扬的发丝随着风四处飘散,她一改之前柔柔弱弱的形象,露的白齿,阴森得说:
“我不屑那样做,你不信我,又如何救我,我且做个预言吧!”
“啊!你神神叨叨得以为自己是神婆呀!”
闫妮没有管郑林是多么的不信任自己,满目疮痍得继续道:
“你的亲生父母是光荣的卧底,你知道你的养父母又是什么吗?他们是毒贩,毒贩,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事实就是这样,而这个事实不过我寥寥几笔。”
这些字眼,慢慢得经过空气的震动中,传到了郑林的耳朵里,他的眉头骤然紧蹙,轻晃着头,道:
“什么叫你寥寥几笔!”
红衣女子面部开始狰狞,但是还是耗费巨大的精力威慑住自己的另一个意识,她开始狂笑,笑得最后,竟然哭了,她哽咽了好多声,最后充满愧疚得说:
“我没有想到,我的成一个世界,我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我的负面情绪将毁了你的人生。”
听明白人话的郑林,眼角渐渐湿了,但是他强忍着泪水,我是人,我是书里的人,我是虚构的,只算什么?
他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就像鬼屋一样,一个红衣女子,一个白衣少年,面对面,不说一句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郑林低声问道:
“你死了,为什么我还活着!”
闫妮道:
“因为我的意识没有消散,但是我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帮我,帮我,救救我!”
郑林充满疑惑的眼神对上闫妮的双眸时,他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埋怨道:
“我的境遇这么惨,谁帮我了,我帮你,做梦,你把我害的还不够惨吗?”
这充满怨念的语句进了闫妮的耳朵后,她内心的两个小人直接成了地球的南北极。
第171章 光之手表 (3)()
第171章光之手表(3)
她的脸近乎扭曲,裙子突然间变白了,可是不一会儿,裙子又成血红,她抱着脑袋,痛苦地哭嚎。
红衣说:
“你已经死了,死了就要安安分分,不要再想着时光倒流,一切重新开始。”
白衣崩溃道:
“不!”
“不?”
“我要活的,活得好好的。”
红衣看着可笑的白衣,调侃道:
“可是你已经死了呀!”
白衣拼命的摇头:
“他会救我的,他会的!”
红衣哈哈的冷笑声后,不屑一顾地说:
“你太高看他了,他不会帮你的,是你把他弄得那么惨的,他会帮自己的仇人呢!”
白衣“啊”地咆哮了声,刚刚镜面的湖在这尖锐刺耳咆哮声的刺激下,翻起几个三米高的浪花,朝着岸边而来,浪花从头而下,直接将岸上的郑林卷入水中,蓝色的漩涡中,他听见闫妮用越来越虚弱的语气,嘱咐道:
“不管你信或不信我,我都希望你活成自己想要变成的样子,光之手表,会带你去穿过次元壁,时针会让时光倒流,但是手表现在还没有唤醒。”
郑林被水快速得卷到湖底,鼻子里口里灌着全是水,嗓子眼已经被什么东西莫名的堵住了,他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死亡时,他猛地一睁开双眼,那么大的太阳照在自己身上,暖洋洋的,他擦掉了额头上冒着的细汗,看着眼前不真实的一切。
他咳嗽了两声,打算把那个诡异梦境喝的水吐出来,可惜,他这么一咳嗽,正好把张飞大叔咳嗽醒了。
大叔一看见郑林醒了,而且还听到他的咳嗽声,就连忙拿着杯子,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郑林突然受到这么高礼节的对待,心里有些毛骨悚然,他用余光瞟了眼满是白发的大叔,想推开水杯时,却发现嗓子确实有点干,就不管三七二十八的接过水,开始狂饮。
张飞看着如此乖乖听话的小孩,心里顿时生了怜悯之意,他严肃得看着不雅的郑林,说:
“我们之前的计划,可能有点纰漏,根据最新的消息,发现你的养父母,李氏夫妇竟然是贩毒的,他们的直接上司极有可能是杨树林。”
郑林头一歪,嘴里塞得鼓鼓的还没有咽下去的水,就直接喷了出来,像小孩一样的他愣成了木头,毒贩,他养父母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了,他们怎么会成为毒贩,那个不是梦,不是梦,那个白衣女孩是真实存在的,她说的都是真的,真的。
不,不,一切都是巧合,可是当他低下头时,却发现手腕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蓝红相间的奇异手表,表盘竟然没有玻璃做的隔断,而且表上所有的指针都不动,只是亮着四颗奇异的宝石。
这就是“光之手表”吗?它可以突破时间,空间的阻隔吗?
真的那个女孩一直等着自己救她吗?
想着想着,郑林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本就白皙的脸庞,如今被吓得惨白,打死他都没想到女孩说的一切会是真的。
我真是书中人吗?书里的人,我周围的这一切都是由一行一行的字拼凑出来的吗?
周围的一切算是假的,还是真的,我需要逆天改命吗?我应该回去,回去,找那个白衣姑娘说清楚,让她给自己写一个好点的结局,或者直接把杨树林写成心脏病晚期,然后就那样死翘翘了,而后这个国家可以一夫两妻制,他就直接把杨梓和温鑫全娶了。
他抱着孩子,搂的两个漂亮的媳妇,晒着大太阳,直接走上人生巅峰。
“哈哈!”
他想着想着,直接笑出了声,这白日梦确实很美,很美,可是这一切,在张飞眼里,却变成了一时难以接受现实,强颜欢笑,伪装自己脆弱的样子。
张飞手里拿着一盒纸巾,看着郑林发了会呆,立马开始像伺候老母亲一样伺候他,将已经湿了的大花被一把拽到地上,手连忙接住还剩半杯的温水,擦着郑林嘴边吐出来的口水。
这下更让郑林吓得连忙跳了起来,他看着这个就和请的老妈子一样的张飞前辈,背后一阵发凉,他右眼皮跳了两下后,干裂的嘴唇上翘着半块死皮,沙哑着说道:
“你可是堂堂公安局局长,没必要这么伺候我,这么一个非亲非故的主吧!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有事要求我!”
张飞大叔一听这个小兔崽子都这样说了,连忙停下了还在忙活的手,被戳穿真面目的他干笑了两声,看着冷场的自己,便将手里的纸巾盒水杯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额头上的眉毛舒展了几分后,他挤出一个超级恶心的笑脸,尽力讨好着这个比自己小20多岁的半大小伙,说:
“咱们这叔侄关系多么亲近,我真没什么事要求你,我平常对你,就这么好!不是吗?”
郑林听着这话,就像看十万个冷笑话一样,冷得寒毛倒竖,让他直打了一个喷嚏,“阿嚏”一声,他眼睛眨巴了两下,嘴微微抖了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