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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蒋沁亢奋的颠鸾倒凤的同时,皎皎月光下一匹古铜色的骏马背上坐着一个满脸尘色的英俊公子。
策马扬鞭,他直抵镇国公府门前,翻身下马,上千叩门,动作洒脱又帅气。
“天!世子爷,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开门的小厮一见到满脸尘色的宋徽,又是吃惊又是欢喜的说道,一面说一面将门大展。
宋徽将手中马儿交给那小厮,便直奔明治堂。
几个月不见,他要想死那个小妖精了。
为了能提前见他的小妖精几个时辰,他不惜在等到所有同伴都歇下后,连夜奔回。
春青睡觉,向来不用人守夜。
只是经历的今日的事情,白芍心底总是不踏实,于是待春青睡下后,便和白芷悄悄地在外屋歇下。
原本是想着等明日一早,她们再悄无声息的搬出去,做的滴水不漏不露出任何痕迹。
却没想到说好明日回来的世子竟突然从天而降,活生生的站在她们面前。
宋徽也被双双瞪着眼一脸惊讶表情看着他的白芍和白芷吓了一跳。
那小妖精不是不习惯丫鬟守夜的吗?
难道是我不在,她一个人害怕,所以不仅要了丫鬟守夜,还一下子要了两个?
宋徽心下疑惑。
心尖涩涩的,像浇了一杯温热的柠檬汁。
刚刚得知春青怀孕他就一下子离开这么久,春青心里一定难受死了吧。
这一刻,宋徽只想立刻将春青拥在怀里,在她耳边告诉她,这些日子以来,每时每刻他是多么想念她。
宋徽低声屏退了眼睛瞪得像铜铃的白芍和白芷,兀自轻柔的冲进了内室,一眼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宋徽顿时整个人顿在那里。
看着他心尖的小妖精像个孩子一般睡得香甜,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满足又欢喜的笑意,一路奔袭的疲劳顿时消散殆尽。
宋徽没有再挪一步,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春青头前,满眼含情的凝视着他的小妖精,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再也站不住,宋徽才转身去了盥洗室。
等宋徽洗漱干净换了松软的家常衣裳轻手轻脚的再回到春青床榻前的时候,却见春青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向他,眼睛一片奕奕光彩。
原本在方才宋徽转身出屋之际,春青就睁开了眼。
肚子里宝宝闹得实在厉害,就跟在她肚子里练习什么降龙十八掌或者连环腿似得,把她闹醒了。
今年是申猴年,她别不是怀了一个齐天大圣吧。
春青轻轻摸着小腹,睡眼惺忪的和里面活蹦乱跳的宝宝进行母子交流,孩子啊,大半夜的你睡觉觉吧,娘亲好困啊,明儿一早你再练功习武可好?
结果春青一睁眼就看到了宋徽一闪而过的背影,惊得她顿时睡意全无,可抬手揉揉眼却又什么都见不到了。
春青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你醒了?”宋徽走上前脱鞋上了床榻,紧紧挨住春青,抬手捏她的脸蛋,满眼柔情蜜意满心激动亢奋。
这媳妇,醒的真是时候,看来我和我家小妖精心有灵犀呢!
天!
这梦也太逼真了吧,怎么还是三d效果的。
春青怔怔的抬手摸方才被宋徽捏过的脸蛋,满眼匪夷所思转脸看眼前的人。
这梦里的人也喘气呢,而且这热乎乎的气息还这么逼真,都吹到我脸上了。
春青不禁抬手向前去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九章 糖衣炮弹()
春青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专注的望着眼前的宋徽,把宋徽一颗心都看化了。
看着春青伸向自己的白白嫩嫩的小手,宋徽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咦,没气儿了?
春青悬在空中的手在宋徽鼻尖前猛地顿住,就说嘛,梦里的人怎么会喘气儿呢,一定是我被肚子里的小宝宝闹得神志不清了。
不过,我现在究竟是睡着呢还是醒着呢?
我记得我是被小宝宝的乾坤大挪移给踢醒了呀,怎么这会又在梦里了,还梦到半兽人和我一起在床榻上,他还捏我的脸。
春青顿时觉得脑袋顶上一团乱糟糟的细麻线嗖嗖四处飞。
我一定是因为今天轻微出血的事情给吓得神经衰弱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浑浑噩噩,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呢!
哎,我还是不要胡思乱想赶紧睡吧,明儿一早还要容光焕发娇艳欲滴的见我的世子相公呢!
顶着一对熊猫眼可不是闹着玩的。
春青刷的将胳膊放下,转身闭上眼睛睡去,不过是翻了个身的时间,已经沉沉睡着。
满心期待的宋徽登时
媳妇,不带你这么逗我玩的啊!
咱俩好歹也是几个月不见了,小别胜新婚呢,你就算是不和我胜新婚,也不能这么敷衍我啊。
好歹你相公我也是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的飞奔回来呢,想你的一颗心就像是被滚热的砂石裹住一般,焦灼的让人坐立不安。
你这也太
把手举到我鼻子尖算是什么问候方式?
宋徽真想俯身一个激烈的深吻将春青吻醒,然后告诉她什么叫思念的洪荒之力。
可是听着身边娇美的人儿均匀的喘息声,看着侧卧而睡的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宋徽就什么都不想做了,只想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说是静静地看着,实则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够,宋徽就眼皮发沉一头栽倒在春青身边,一只手搭在春青腰际,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淡淡的玫瑰花香味,安心睡去。
几个日夜不息的急奔,他太累了。
累成狗。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镇国公府明治堂上空蓦地传出一声带着惊喜和热切的尖叫声。
“天,你怎么在这里!”春青一转身,眼前就被宋徽一张线条完美五官精致的脸挡住了视线,同时也挑动了她沉睡了一夜的心。
春青醒来的时候,宋徽早已经醒来,正在胳膊肘支着枕头,受托腮帮,专注的端详他的小美人儿,被春青猛地一叫,吓了一跳。
什么叫我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难道别人在这里不成。
这小妖精,昨天夜里冷落我也就罢了,今儿张嘴第一句话就这么不讨喜。
生气的宋徽身子一探,低头将春青樱桃般丰润的红唇噙在嘴里,动作行云流水又迫不及待。
完全处在懵呆状态的春青立刻被宋徽这一个温柔与激情纵横交错的深吻吻的满脑子一片空白,浑身无力像是被人用吸星**吸走了精魂一般。
什么情况!
这梦还没醒?可这感觉也太逼真了吧,
就在春青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宋徽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春青的红唇,在春青小脸蛋上轻轻一捏,柔声说道:“你个小妖精,就不想我?”
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
春青
眨着碎钻石一般的大眼睛,春青不禁伸手去摸宋徽的脸。
热的。
又摸宋徽的胸膛。
还有砰砰心跳。
又摸宋徽的大腿春青顿时面红耳赤满眼桃花。
大腿没有摸到,她一个不小心,却摸到了饱满又挺直的小宋徽。
春青柔软的小手碰触到小宋徽的一瞬间,宋徽扫了一眼春青高高隆起的肚子,立时咬牙切齿在春青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呢喃,“小妖精,你干嘛!”
天!
不是梦。
春青的脑子立刻蹭蹭转了起来,这不是梦,是真的,她的世子相公真的躺在她身边,并且她刚刚真的摸到了她相公的小弟。
呃
半兽人该不会以为这是我和他打招呼的特殊方式吧,春青立刻面色潮红,将依旧握着小宋徽的手触电般的松开。
我就算是思念成疾,也不至于见到相公的第一面就直接问候他的小弟啊,再说,我这肚子里还有个宝宝呢。
春青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举动雷的外焦里嫩。
不过心底却是欢喜又激动的浪潮一潮接一潮的拍打着心尖。
春青作出一副很见过世面的样子,从容又镇定的将手从被子中拿出,然后紧紧抱住宋徽的脖子,“不是说今日早上才回来吗?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呢?”
语气却出卖了她激动地内心。
几个月不见,能不激动嘛,若不是肚子太大,春青真想直接跳到宋徽身上让他抱抱自己。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又不是性冷淡,更何况,她的世子相公待她一向极好呢。
春青主动又亲昵的态度让宋徽顿时一颗心柔软如春水。
“小妖精,有没有想我。”忽略春青的问题,宋徽继续自己的话题。
春青小小瞪了宋徽一眼,傲娇的说道:“那你想不想我?”
宋徽嗤的一笑,说道:“我若是不想你,怎么会日夜兼程的奔回来看你呢,不过你个小没良心的,竟然不搭理我。”想到昨天夜里被敷衍,宋徽佯装生气,“还要问这么没有良心的话。”
“胡说,我哪里有不搭理你。”春青粉拳轻捶宋徽结实的胸膛,含娇嗔怪道。
宋徽一把捉住春青的手,握在自己掌心,“怎么没有,昨天夜里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只是看我一眼转脸就睡,好像睡觉比我重要似得。”宋徽吃醋了一般说道,一脸小委屈。
就跟被隔壁熊孩子抢了糖吃的小孩子似得。
呃别人吃醋都是要么因为某个男人要么因为某个女人,他这醋吃的,竟然因为睡觉。
不过春青无心理会宋徽这吃醋对象有多么诡异,她关心的是昨天夜里。
春青想到了昨天夜里她的那个诡异又奇特的梦,不禁嘴角一抽,原来不是梦啊。
她要是告诉宋徽,她把他当成梦里的幻想了,不知道宋徽会不会把她捉起来打一顿,毕竟人家都说了,日夜兼程的奔回来看她呢!
算了,还是让他吃醋吧。
春青小嘴一噘,环手抱着宋徽的腰,小脸贴在宋徽的胸膛前,甜甜说道:“我可想你了。”
她要用糖衣炮弹轰炸宋徽。
不过,这糖衣炮弹里装的是实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三十章 是何居心()
千言万语,千山万水,只此一句足矣。
宋徽觉得心里甜的像是裹了蜜,而且是他小时候他娘亲亲手酿的桂花蜜。
拥着春青在怀里,自然是一室旖旎的情话怎么都说不完。
明治堂这里春光无限,远在京都城外的汇都客栈里的某一间客房中却是鸡飞狗跳。
安睡一夜的蒋沁在天光大亮的时候,幸福又满足的伸个懒腰睁开双眼,而她身边的男子还在熟睡,鼾声微起。
由女孩荣登女人的蒋沁,心里像是住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喜鹊,兴奋又激动。
很快,用不了多久,她就要住进明治堂了。
蒋沁深吸一口气,将脸颊贴到那男子有些干瘦的胸膛,仰脸打算端详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啊!”
只是在眼睛落到一张陌生的面孔上时,蒋沁瞬间浑身的血液似乎停止了流淌,结成冰块,喉咙里不由自主的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又撕心裂肺的尖叫。
同时,整个人像是装了弹簧一般弹了起来,手中紧紧抓着二人共同盖在身上的那床粗棉布被子,挡在胸前。
满眼匪夷所思又惊恐绝望。
而那原本沉睡的男子则被蒋沁气吞山河的惊叫声吓得刷的睁开眼睛,瞪着铜铃似得眼珠子朝坐在他面前的女人看去,眼中匪夷所思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蒋沁。
因为蒋沁坐起身来并且将被子覆盖在她仅穿一件水红色肚兜的身上,那男子上半身**裸的暴露在蒋沁面前,一丝不挂。
蒋沁望着他干瘦的胸膛上几处她昨夜抓伤的红痕,清白的脸上立刻一阵青一阵红。
“你是谁?”那男子脱口而出,“你怎会在我的床榻上?”
话音落下,他隐约想起了昨夜的风流春光,貌似是这个姑娘自己偷偷爬上他的床的。
于是,他立刻又补充道:“你三更半夜爬到我的床上来,引诱我做出那样的事,你是何居心?”
他的话仿似一柄淬了毒液的匕首,直插蒋沁胸口,让她顿时摇摇欲坠。
她分明是进的宋徽的屋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蒋沁瑟瑟发抖抱着手中的被子,愤怒的说道:“你又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说的理直气壮。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付了店家银子,自然就能睡在这里了。”春日的早晨空气里游荡着浓烈的寒气,那男子**的上身暴露在外面,冻得上下牙齿直打架,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扯被蒋沁紧紧抓住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