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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揉着自己被捏痛的肉肉,苦兮兮的说道:“他是不是羊水破了,奴婢怎么知道!”
白露说的特别委屈特别理直气壮,满脸赫赫写着:大奶奶您真会为难人。
白芷和白汀立刻双双贼兮兮你偷笑。
宋徽此刻也明白过来,是白露见春青食欲不好才担心的询问。
只是白露的担心也有点太与众不同。
这小徐记以后可是有的受了。
知道春青是因为方才的谈话,心绪不好,担心春青忧思过度伤了胎气,宋徽说道:“明儿见了大哥大嫂,也不知道给不给我封红包。”
春青本就不是悲春伤秋的人,心中的积郁早就被白露刚刚一闹给闹散了。
现在宋徽又如是说,春青当然明白宋徽的用意,是在逗自己开心。
立刻配合的笑道:“那就要看你明天的表现了。”
说着,春青夹起一筷子虾仁放到嘴里,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
她对爆炒虾仁的喜爱丝毫没有受到前几日那红花香辣虾的影响。
见春青又开始大快朵颐,她的四个小白白顿时松了一口气。
明志堂这边沉重的气氛总算一扫而光,又恢复了往日温馨如画的欢声笑语。
可二房宋二老爷那里情况就不算乐观了。
在二房书房里光洁透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宋二老爷双目赤红如同困兽一般踱来踱去。
在他脚下不远处,跪着他的一个随从,满面难以遮掩的疲惫之色。
“老爷,奴才瞧得清楚,的确是世子爷派去的人在暗暗查访一桩十四年前的旧事。”
宋二老爷面如锅底,心惊肉跳。
“可是查到了什么?”宋二老爷睁圆双眼看向他的随从,心里慌的仿佛一堵漏风的墙。
“询问起当年常家三爷的一桩风流案。”
宋二老爷顿时心跳几乎停下,整个身体仿佛被掏空一般。
他不知道宋徽为什么突然去查那件旧案,可当年若非自己在京都周旋,那件被递了万名状的案子怎么会仅仅靠常家散些银子就能了解了的。
也正是因为此,姑妈才和二房的关系格外与众不同。
若是这桩旧案再被重新翻出来宋二老爷不禁抽了口冷气。
当时涉及到这桩案子的几个官员,后来都被长大成人的许攸昶骗得家财散尽,家破人亡,余下的,也仅仅就是他和常家了。
以宋徽现在在皇上跟前的地位,想要用这件案子将他铲除,简直轻而易举。
不行,他决不能让这桩旧案被翻出来,更不能让当年他对大哥做下的那件事被宋徽知道。
否则,以宋徽的手段,只怕他连个全尸都没有。
宋二老爷都快后悔死了。
当年怎么就没有斩草除根呢,偏偏留下了许攸昶这个祸害。
“我让你去杀了许攸昶,可是动手了?”宋二老爷红着眼睛问道。
那随从缩了缩脖子说道:“没有!”
“没有?”宋二老爷立刻青筋暴突,“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为什么还没有杀了!”
手无缚鸡之力那随从立刻一个冷战,眼中闪过浓浓的恐惧。
大人,您说的许攸昶和奴才说的不是一个人吧!
那许攸昶哪里是手无缚鸡之力,自己带去了四个江湖高手,那许攸昶却是听歌听曲间,一脸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用一碟花生米将那四人打得最少三个月卧床不起。
动作快的自己根本都无法看清,他是何时出的手。
这样的人能用手无缚鸡之力形容?
那随从哭丧着脸将那日去杀许攸昶,如何惨败的经过告诉了宋二老爷。
宋二老爷听得心里一阵阵发慌。
收了许攸昶这么多年的银子,他竟然从来不知道他会武功,还是个高手!
宋二老爷突然对许攸昶前所未有的畏惧起来,那种害怕深入骨髓,甚至超过了对宋徽的怕。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此人必须尽快除掉。”宋二老爷气汹汹的说道,“你手里其他事情都暂且搁下,这件事最为紧要。”
“是。”随从底气不足的答道。
那许攸昶实在太过厉害,他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啊!
待随从退下后,宋二老爷气还没有喘匀,他的一个小厮便一脸慌张的奔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七十三章 见到娇娇()
这小厮是宋二老爷专门留到柳树巷那边伺候娇娇的,这个时候他慌张的跟见了鬼似的跑来,可见是娇娇那面又闹起来了。
宋二老爷都要愁死了。
现在宋徽和许攸昶打个哈欠宋二老爷眼皮都要抖一抖,整天心神惶惶郁郁不安的。
哪还有精力理会娇娇那边。
“怎么了?”宋二老爷无力的说道。
那小厮哭丧道:“爷,您去柳树巷看一眼吧,您若是再不去,娇娇姑娘就要过这边来找您了,奴才出来的时候,娇娇姑娘正闹着来,趁着她屋里的丫鬟拦着她,奴才才跑出来的。”
这一趟跑的,肺都要跑炸了。
“她来做什么!”宋二老爷啪的一拍桌子,气的站起身来,脸上发松的肉皮上下左右一阵抖。
“娇娇姑娘只说有要紧的事要告诉您。”小厮低声说道。
她能有什么要紧事!
一直以来,宋二老爷都觉得娇娇体贴懂事善解人意,怎么这闹腾起来的阵仗丝毫不输于田氏啊!
想到田氏,宋二老爷心里又是一阵血气翻滚。
二郎不肯去向母亲求情放了田氏出来,自己求情不仅无用还得挨一顿打,这田氏难道就真的要被一直这么关着了?
宋二老爷心神俱疲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走,过去瞧瞧!”若是真的让娇娇闹到镇国公府来,母亲非得打断他的腿然后把他和田氏一起关了西跨院去。
小厮见宋二老爷朝外走去,顿时松了一口气,摸摸怀里出门前娇娇姑娘给他的那张一百两的银票,起身跟了上去。
娇娇姑娘说了,只要他能把老爷叫去,之后再给他一百两。
那可是二百两银子啊!
有了这二百两银子,他就能盘一个小铺子了。
宋二老爷出门时原本是满心疲惫又带着怒气的。
只是从镇国公府到柳树巷也有一段距离,尽管小厮一直催促轿夫快点快点,可等轿子停到柳树巷娇娇院子里的时候,宋二老爷的怒气还是消散了不少。
宋二老爷一从轿子里钻出来,人还没有站稳,娇娇便一阵风的冲了上来,把自己缠绕到宋二老爷身上。
温香软玉在身,宋二老爷多日来郁积在心里的一腔愤懑顿时化为乌有。
一个打横,将娇娇抱进屋里。
今天的娇娇格外的香,香的宋二老爷几乎都有些甚至迷离。
不知道是太久没有碰女人还是最近心里实在压力太大,一进屋,宋二老爷便摒退一众下人,直接将娇娇扔到了床榻上。
而他,几乎是野猪扑食一般,疯狂的朝娇娇拱了上去。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过后,宋二老爷仿似一条垂暮的老狗,瘫倒在一边,重重喘着粗气。
娇娇瞥了一眼宋二老爷浑身颤抖的肉皮,又看了一眼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宋二老爷,心里都要哭了。
这宋二老爷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毛病,怎么还咬人呢!
娇娇身上白嫩嫩的肌肤被宋二老爷咬的几乎都要破了。
老畜牲!
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娇娇忍着恶心,还是爬到了宋二老爷身边。
头枕在让娇娇作呕的肚皮上,娇娇摸着宋二老爷胸前两颗老丁丁,说道:“爷,奴家听说一件事。”
发泄过后,宋二老爷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半眯着眼睛说道:“什么事?”
原本他还想抬手去揉捏娇娇胸前一对招魂幡,可实在有心无力,手就像千斤重一般,根本动不了。
“奴家听人说,府上老太君把夫人给关起来了,奴家一听,心里急得不得了。”娇娇故作一脸担心受怕的样子。
宋二老爷眼角颤了颤,他到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传了出来。
难怪近日来朝中同僚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可既然传了出来,二皇子那边怎么却悄无声息呢?
再怎么说田氏也是二皇子的岳母,他怎么能不闻不问!
还有静若,她难道就没有听说!她难道就不挂念她母亲!
宋二老爷好不容易消散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娇娇看着宋二老爷的神色,心中一动,二皇子吩咐她打听之事果然不假。
“奴家还听说听说”娇娇满脸为难的吞吞吐吐道。
“什么?”
“夫人是因为屡次加害府里世子夫人,才被老太君关起来的。”娇娇低声说道,语气里透着小心翼翼。
宋二老爷当即一怔竟然连这个也传了出来!
宋二老爷心头愤懑又无力的长叹一声,没有说话。
娇娇却是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
而此刻猫在房梁上刚刚目睹了一场老牛吃嫩草(确切地说,应该是野猪拱白菜)的二皇子心里一动,面色铁青。
原想着娶了宋静若就能拉近和宋徽的关系,却没想到,宋静若母女竟然对宋徽媳妇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世人皆知,宋徽是何等的看重他媳妇。
现在好了,让宋静若和田氏这俩搅屎棍子搅和的,反倒是把宋徽推的更远了。
娇娇记着二皇子的吩咐,又问道:“这件事,该不会影响您和世子的叔侄感情吧?”
多少年了,没有人问过他和宋徽感情如何,冷不丁被娇娇一问,宋二老爷有些怔肿。
他和大郎似乎有很久没有说过话了,久到他甚至记不起来,上一次和大郎说话是什么时候。
想到这些年大郎对他态度的变化,几乎是温水煮青蛙一般渐渐冷淡下去。
素日不觉得,今日细想,宋二老爷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后怕,冷汗也不禁流了下来。
人在一丝不挂的情况下,似乎格外的不会隐藏心事。
居高临下看着宋二老爷的神色变化,二皇子心里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破灭。
他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宋二老爷满脸写着都是心惊肉跳呢!
他和宋徽是关系恶化到何种地步,竟然会让宋二老爷有这样的反应!
娇娇似有若无的朝房梁处瞥了一眼,对宋二老爷说道:“您和世子难道就不能挽回了吗?毕竟是亲叔侄,您一向待他如同亲生。”
如同亲生宋二老爷眼睛下方的肌肉一阵抽搐。
他待宋徽如何,只怕现如今宋徽比他心里都明白。
还挽回,宋徽不宰了他都是好的。
许攸昶的出现让宋徽与他此时的关系,完全就是你死我亡。
“这不是你该怎么!”宋二老爷目光带刀的说道,语气冰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七十四章 是敌非友()
宋二老爷仿佛被冰冻了的狰狞的一张老脸把娇娇吓了一跳。
老狗发起疯来,就算威力不如壮年狗,可它毕竟也是狗,娇娇缩了缩脖子,朝房梁看过去,等二皇子的下一步指示。
二皇子用手指指了指床榻上的锦被。
娇娇会意,娇媚无骨的起身,将自己赤条条的整个身体贴到了宋二老爷身上,纠缠上去,“爷,别想那些让人不痛快的了,若是让您在这里都不能心情松快片刻,那就是娇娇的不是了。”
说着,娇娇将床榻旁翠绿色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一把拉起,直直盖住宋二老爷的头顶,把她和宋二老爷一起包了进去。
二皇子动作麻利的从房梁下来,外面早有他的心腹将一院子丫鬟仆人引开,二皇子轻手轻脚的离了娇娇的住处。
虽然夜深,可夏至将至,这样的春风吹在脸上,只让人神志清醒,却无半丝冷意。
难怪当日到镇国公府迎亲那日,不见宋徽和宋二老爷说过一句话呢,而且二皇子突然想起来,他似乎就没见过宋徽和宋二老爷说话,一次都没有见过。
原以为娶了宋静若就和宋徽捆绑成了一体,如今看来真是个笑话,娶了宋静若,分明就是把宋徽彻底的从自己身边推开了。
推开了二皇子脑中忽的闪过一道闪电般的光亮,清凉的月光照着他的脸色雪白,一双眼睛却是越发的亮,随着思绪渐渐理清,二皇子程亮的眸子里渐渐覆上一层冰霜。
他就觉得老四近日来不对劲。
好端端的他不游山玩水听曲儿看戏,怎么想起去父皇那里翻起一桩当年的旧案。
一桩去年的旧案,却害的他一连折了几个心腹。
他费了多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