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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觉得反正春青喝醉了,受了责骂她也不知道。
昭阳一眼看穿了宋徽的心思。
春青分明生龙活虎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春青醉了。
“宋徽,你还是回去吧,春青这里有我呢。”昭阳摇摇晃晃的拍着胸脯说道:“你知道的,我皇叔最不喜欢有人在宴席上走来走去的。”
宋徽看了昭阳一眼,深吸一口气,放弃了先前的固执,说道:“那就拜托郡主了。”
宋徽转身离开。
还没坐稳,就听见昭阳的声音,“来,我亲自给你斟酒。”
宋徽顿时觉得一口老血涌了上来。
他是疯了才会相信一个醉鬼的话。
可是,现在再过去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宋徽心疼的看着春青,媳妇啊,你真是交友不慎呐!
春青端起酒杯,正要喝,昭阳阻止了她,“是明霞敬你,你急什么,再急也得等人家先干了呀。”说罢,一脸笑容的朝明霞看过去,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
明霞很想剜昭阳一眼,可是她不敢。
只好狠狠地瞪了春青一眼,“那本公主就先干了。”说罢,仰头喝酒。
酒至喉咙,明霞突然很想像宋静若一样喷出来。
太呛人了!
太难喝了!
太辣嗓子了!
可是,她是公主,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更何况她的情敌春青接二连三的喝了好几杯呢。
眉头都不皱一下。
明霞含着眼泪,生生将一杯花雕干了。
昭阳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好戏。
她都晕晕乎乎的了,更何况明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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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发酒疯()
明霞顿时觉得天灵盖都要炸了。
扶额朝春青看过去,就看见无数个春青重叠在一起,正笑靥如花的望着她,神采飞扬。
明霞眼泪夺眶而出。
凭什么啊,凭什么你就能嫁给宋徽做宋徽的世子夫人,而我却不能。
我可是堂堂公主啊,我父皇最宠爱的公主!
而且,我那么爱宋徽。
为了宋徽,我宁愿连名声,连性命都不要。
你做得到吗?
你一定做不到,因为你不会像我这样爱他。
这天下,只有我才配得上宋徽!
明霞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给自己斟满一杯酒,脚步踉跄的走到春青面前,“你不配嫁给宋徽,只有我和宋徽才是天作之合,只有我。”
春青觉得明霞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一定是用尽了丹田的所有力气。
震得她耳朵都疼。
顿时整个大殿又一次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她们。
刚刚还脸色惨白呆若木鸡的宋静若立刻就活泛起来。
这简直是报仇的天赐良机。
眼珠转了转,宋静若满心雀跃,激动地脸颊绯红,像射出的箭一样飞快的站到了明霞身边。
“公主,您小心点。”宋静若伸手去扶明霞。
却在她指尖碰到明霞胳膊肘的瞬间,明霞满满一杯花雕酒朝春青迎面泼去。
然后,明霞手莫名一哆嗦,酒杯顺着春青的肩膀滚落下去。
宋静若得意又轻蔑的望着春青,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用仅春青听得到的声音轻声说道:“你活该!”
一字一顿。
明亮澄黄的花雕酒带着芬芳的气味顺着春青的头发,春青的脸,春青的衣裳往下淌,滴滴答答,很快在地上聚成一个小水潭,不,是小酒潭。
满大殿的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众人神色各异。
谁都没想到,明霞公主竟然当众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皇上的脸瞬间黑了起来,很不满的横了惠妃一眼。
满眼写着,你怎么教的女儿,尽给我丢人。
惠妃心惊胆战,不安的朝满殿宾客扫了一眼。
她知道,今日的午宴是明霞精心准备的。
为了让春青酒后失德,臭名远扬,明霞特意邀请了许多京都名媛和世家子弟。
宋徽噌的起身,几步走过去,护在了春青身前。“公主醉了。”极力克制心中燃烧的怒火。
昭阳比宋徽还要激动,春青被泼酒的那一瞬间,她的酒就醒了,看向宋静若的眼光凶狠又兴奋。
她看的清清楚楚,是宋静若推了明霞一把,才让那杯酒泼上去的。
昭阳不急不缓,面带微笑的将手跟前一盆漂满朝天椒的沸腾鱼片端了起来,稳稳地扣在宋静若的头上。
用一种只有宋静若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你活该!”
一字一顿。
不知道是昭阳凶狠的目光吓到了宋静若还是那盆沸腾鱼片让她过分的难堪。
总之,她头上那鲜红发亮的红油还没有流到衣服上,她就撕心裂肺的尖叫着,两眼一翻,嗷的一声栽了过去。
宋徽只以为那杯酒是明霞故意泼春青的,所以看向明霞的眼神格外凌厉。
他想打人,非常想。
相比而言,春青这个被泼酒的当事人反而是最淡定的了。
稳稳当当的坐在她的椅子上,从头到尾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让皇上都对她的临危不乱格外欣赏和赞许。
不亏是茹妃娘家的女眷,到底不一样。
实在不是她心态好,只是这杯酒来的太过突然,她还没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昭阳已经出手了。
宋静若都头顶一窝鱼片了,她还怎么反应呀!
明霞眼里只有宋徽,幽怨的望着宋徽,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发生了什么。
“你为什么不娶我?”明霞厉声问道。
宋徽顿时脸色黑里透红。
皇上顿时咬牙切齿,真是丢人现眼的东西!
春青仰头看宋徽,其实她也好奇,宋徽为什么不娶公主要娶她。
只是,不待到宋徽回答,明霞就轮缘胳膊,“啪!”的一掌打在宋徽脸上。
格外响亮。
大殿就更安静了,几乎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你个贱人,都是你,是你勾引的宋徽,是不是,你说话!”明霞突然将矛头指向春青。
吓了春青一跳。
一个公主,您跟泼妇似得这么破口大骂,真的好吗?
昭阳立刻伸手去拉明霞。
宋徽不敢动明霞一根手指头,她敢!
别说一根手指头了,就是十根手指头她也敢。
“你别发疯。”昭阳拽住明霞的胳膊说道。
与此同时,皇上及时阻止了事态的恶化。
再不阻止,还不知道明霞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
是朕的威严降低了吗?
让这丫头竟然敢在朕面前就这么肆无忌惮。
看来得好好管教管教她才行。
从明儿起就闭门思过三个月,再罚三个月的月例银子。
瞥了一眼惠妃,皇上阴着脸说道:“还不赶紧把她弄走,难道丢人现眼的还不够吗!”
惠妃立时一个激灵,脸色惨白的朝身后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两个宫女立刻去带走明霞。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阻止,我现在已经是世子夫人了。”醉酒的明霞力气格外大,迅速就躲开了那两个冲她而来的宫女,朝着惠妃的方向喊道。
伤心欲绝,撕心裂肺。
惠妃脸色又白了一层,白中泛青,青中带绿。
深怕明霞在酒后吐出什么不该吐的真言。
“还不赶紧把公主带回去。”惠妃深吸一口气,怒斥道,然后对身后的嬷嬷说道:“你们也去。”
满殿的宾客,恨不得戳聋自己的双耳,戳瞎自己的双眼。
天家的丑闻岂是他们这些臣子可以听的。
春青瞧着疯疯癫癫的明霞被两个力大无穷的嬷嬷拖走,觉得自己表现的这么淡定实在是不像话。
可是让她立刻就变成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她也做不到啊。
算了,还是使用杀手锏吧。
三!二!一!
倒!
春青就晕了过去。
不过不像宋静若,摔倒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面上,想想都疼。
春青直接倒在了宋徽身上。
宋徽的衣服散发着淡淡的果香味,他的身体又那么安全可靠,舒服极了。
不过,要是有一张茹妃娘娘那样的软塌就更好了。
春青的思绪越飘越远,丝毫不理会大殿里诡异的混乱。
反正我晕倒了,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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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一张大床()
宋徽拒绝了茹妃娘娘要把春青留下来休养的好意。
有明霞在,他媳妇就相当于是放在老虎嘴边的一只小白兔,而且还是一只饥渴的母老虎。
他怎么舍得。
当着皇上的面,明霞都能把她媳妇灌的醉成这样,而且还被当众泼酒。
皇上若是不在,谁知道明霞能做出什么更让人心惊胆战的事情来。
看着明霞一杯酒泼到春青脸上,那一刻宋徽觉得心像是被人戳了一个洞,疼的喘不过气来。
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春青。
他媳妇是用来宠的,不是被蹂躏被欺负的。
宋徽一路将春青紧紧打横抱着,脸色铁青。
吓得那些半路遇上的小宫女小內侍哆哆嗦嗦,大气也不敢出。
深怕哪口气喘的重了,激怒了世子爷,小命就不翼而飞了。
春青窝在宋徽温暖又坚实的臂弯,极其享受。
还好假装晕倒了,要不然又要走千里迢迢那么远的路,多辛苦呀!
只是场面那么混乱,也不知道茹妃娘娘还记不记得她答应把床送给我这件事。
还有惠妃送来的那匣子珠宝。
及至马车前,白芍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见春青是被宋徽抱着出来的,白芍顿时急了,忙迎上去,“奶奶怎么了?”
宋徽阴着脸不说话。
他觉得没脸告诉白芍,春青是因为他才被折磨成这样。
听到白芍的声音,春青怕她担心,只好幽幽转醒,趁宋徽不注意,朝白芍眨眨眼。
从小服侍春青,白芍立即会意。
她大奶奶这是又使上杀手锏了!
宋徽刚把春青放稳在车上,一个小內侍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
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的喊着:“世子爷留步,世子爷留步。”
宋徽没有下车,隔着帘子问道:“什么事。”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也没有一点温度。
小內侍打了个哆嗦,心里哀嚎,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差事。
要是宋世子把对明霞公主的满心怒火都撒在他身上,找谁说理去呀!
小內侍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请世子爷去御书房议事。”
尽管隔着帘子宋徽完全看不见,小內侍依然弯腰作揖,恭恭敬敬。
这皇上够敬业的呀!
刚刚才散了宴席,现在就要议事,连午休都免了。
真是勤劳的楷模。
一顿午宴散了,也没看清这楷模长什么样,春青有点遗憾。
由于是刚刚“苏醒”,此刻就生龙活虎的话实在不像样。
“世子快去吧,这里有白芍服侍我,没事的,再说离得镇国公府也不远。”春青很体贴的说道,让声音听上去尽量柔弱一些。
宋徽歉疚又心疼的看着春青,俯身在她额头轻啄一下,“你先回,我很快就回去了。”声音温柔。
春青乖巧的点点头。
花雕酒的作用,此刻她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果子,分外诱人。
贴在脸上的湿漉漉的头发没有让她狼狈不堪,反倒是凭添了几分出水芙蓉的曼妙。
宋徽依依不舍的摸摸春青的小脸蛋,忍了忍没有俯身再去亲她,转身下车。
一下车,宋徽就看见多出一辆马车,马车上稳稳当当的放着一张硕大的软塌。
顿时脸就黑了,又黑又迷茫。
“那是什么?”
旁边的随从忙道:“茹妃娘娘赏给大奶奶的。”
姐姐赏给春青一张床?
宋徽实在参不透这诡异又雷人的赏赐意味着什么。
“不必跟着我了,照顾好大奶奶。”宋徽冲着西南方向一棵树说道。
小內侍茫然的朝那颗千年古树看过去,心下一个激灵。
完了,世子爷莫不是气的得了失心疯。
好端端的怎么对一棵树说话。
藏在树上的暗卫翻了个白眼。
世子爷是长了顺风耳还是透视眼,怎么每一次他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出他的藏身地呢!
在没有一丝风的情形下,那棵千年古树的几根树枝诡异的晃了晃。
宋徽抬脚跟着小內侍朝宫里走去。
走到宫门口,宋徽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