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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飞这才黑了脸下来,麻蛋,小黑果然不专一,还有些左拥右抱的想法,一时间居然并未回神,不过眸子间流淌的失望之情却是显而易见的。
凌飞飞却不再吭声,默默支吾起身子下榻,萧楚桓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她在闹何别扭,也未继续追问,也默默下了床榻,洗簌收拾,两人才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门。
一顿早膳吃的是心事忡忡,就连刘昱才看出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不对,不对劲,这两人吵架了?看样子也不像,只不过看起来更像是凌飞飞生闷气的模样,萧楚桓倒是淡定。
待凌飞飞先行下了桌,不再船内,那刘昱才低声道,“看夫人的模样,怕是楚兄惹生气了吧!”
萧楚桓才道,“生气?不至于吧……”听的刘昱方才一说,才有几分明白,原来她是在生气,难怪不得,一直默不作声。
“哈哈,这女子的心思可不比男子,别看夫人直率,可是心思还是细腻的,楚兄若真心爱护,还是多顺着她一些!”
第两百零六章 回府()
萧楚桓眸中才有了迷茫之色,自己甚至不知哪里没有依顺着她?难道还是因为魏嫣然之事,先不说此事如何处置,就算太后同意自己休了她,可是自己的确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位无辜的女子去送死!
“哈哈,看你这模样,楚兄对这情爱之事一窍不通吧!”那刘昱一展骨扇,才高深莫测道,“楚兄若对夫人十分在意,这女人嘛自然得多哄着,否则……像夫人这样的女子,怕是楚兄的暗敌也不少吧!”
萧楚桓一听此话,自然脑中闪过于谦,元裴的脸庞,该死!这刘昱果然一语中的,自己的暗敌自然是不少!
“多谢刘兄关切,内人的事我自有打算!”萧楚桓又怎会此刻跌了面子,只好不甚在意的道。
“刘某多嘴,楚兄别放在心上。”
刘昱无谓笑笑,反正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对面的人接不接受,便是他的事了。
“现在已经进入洛城的边境了,在等一个时辰,到了船只停泊之处,在下就不留两位了!”刘昱望了望岸边的风景,才笑道。
“叨扰多日,刘兄的情我承下了,将来若是有需要楚某得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萧楚桓才道,才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以后等刘兄需要我了,再将玉佩还给我吧!”
便递上了玉佩,那刘昱也不推辞,伸手接过,那玉佩上清楚刻着安字,还有莽状之纹,放入贴身之处,才笑道,“那刘某就恭谨不如从命,此刻倒希望没有归还那日,哈哈!”
面上笑的很是开怀,只是眼眸深处却不知在思虑什么!
“那就不远送了!船一靠岸,我们便即刻离开!”
“自然,自然,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刘昱自然又是笑着应承道。
凌飞飞与萧楚桓本就并未有太多的行李,待热闹来往的码头一近,两人便戴上了斗笠,头也不回了没入了原处的人群中。
“公子,我们开船?还是……”身后的人恭敬的请示道。
“开吧……”
微微叹了口气,便离开了夏风甚浓的船头,低身进了船,这搜大船才晃悠悠的离开了码头……
“王爷,您终于回来了!”门口的吴管家差点激动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才颤巍巍的道。
这吴管家不过就三个月不见,便老了如此多,难为他了。
“吴管家,快起身吧,备膳,本妃饿死了!”凌飞飞这才从身后窜出,掀开了斗笠,都将吴管家惊了一跳。
“娘,娘娘,你……你怎么会,与王爷一起?”不是吴管家不禁叫,王妃离府出走,也不知藏着掖着多久,却不知怎的这几日已经惊动了太后,正在雷霆震怒间,王妃便回来了,还不知道此事是好是坏呢!
“是……只是?”吴管家不待凌飞飞回答,面色又稍稍为难。
“只是什么?”凌飞飞眉眼挑的老高,自然不满。
“太后娘娘她……”
“本王知道了,你去备膳吧!”话还未完,便将吴管家的话打断了。
“是,老奴这便去!”有王爷护着,希望娘娘不要受太大的罪过!
“飞飞,你先回房!本王还有要事处理!”两人刚跨进府门,萧楚桓便道了一句。
哼!凌飞飞冷哼一声算是应下了,冷着脸便朝着自己的寝殿而去,臭小黑,知道你忙,本小姐不碍着你了,不过就忙着进宫吗?
自己忽然发现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如此难,既然明白了,给予了自己希望,又生生毁了,自己也颇有烦恼啊!
一回到寝殿,又没有珠儿在一旁,于谦也不在,哎无聊透顶,连说话的人也没有,闷死了!
自己还要飞书回淮城,让娘亲派出手中的暗线去苗疆查一查下落,随便还要带回于谦的口信,自己才能安心许多。
正将书信写好,吴管家便将午膳呈了上来,恭敬的请示道,“娘娘,午膳已经备好了。老奴还忘了说一事,娘娘出府两个月,娘娘的母家派人将珠儿姑娘接了回去,说是她家中有何事,因着娘娘不在,老奴便擅自应允了,还望娘娘不要见怪!”
“哦……无妨!”凌飞飞颔首并未在意。
“娘娘,若是没有什么吩咐,老奴便退下了!”那吴管家扶手一拜,便要告辞。
“方才在府门,你提起太后,是否太后对本妃出走要追究?”凌飞飞才提起此事,自己又不是聋子瞎子,当然看见小黑不愿让自己知晓此事,可是祸是自己闯出来的,用过膳便去宫中向太后请罪吧,自己不欲连累小黑,他怕是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这……”吴管家稍许为难,颇为犹疑的迟疑道。
“嗤!”凌飞飞忍不住嗤鼻一声,“本妃又不是傻子,快将你知道的道来,本妃用过膳还要亲自去宫中向太后请罪!”
“娘娘,老奴只知道宫中传旨的太监并未在府中见到娘娘,老奴见实在事情败露,才将娘娘数月前出走的事告诉了公公,听闻太后娘娘很是震怒,已经派人各处去寻娘娘!”那吴管家自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传旨?这么说来,这事是最近才败露的?”
凌飞飞显然抓住了重点。
“是……王爷不在,庆王,魏王,离王也不在洛城,自然宫中宴会便不再开了,最近庆王,魏王,离王回城了,宫中才设宴宴请!”
难怪不得!
“本妃知道了,你下去备好软轿!待本妃用过膳浴身以后便进宫!”凌飞飞深信是祸躲不过,早死早超生。
“是……老奴马上便去办!”吴管家伏了伏身子,算是领命去了。
凌飞飞望着这满桌的琳琅满目的菜色,都是从前自己极爱吃的,许是心间不快,自然胃口也淡了许多,一桌子的菜便动了几筷,便不再吃了。
吩咐侍女们洗浴净身,然后着正妃妆品,那太后那只老规矩,看似温和,哪里不是处处彰显太后的尊贵呢!
何况自然看不起自己的身世,怕连累了安王,便是连累了她整个家族,凌飞飞如此聪慧,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第两百零七章 患难夫妻()
惊飞飞便乘上了王府的轿辇,朝着皇宫而去,由府中的嚒嚒在皇宫西侧门先进宫请示,自己则在宫门处等候,静待太后的旨意。
哎……与小黑组成患难夫妻,此刻恐怕这次皇帝那老狐狸给小黑得任务并未完成,少不得要忍受他啰啰嗦嗦!
然而还未等进宫拜见的嚒嚒传回口信来,倒等来了一人,离王——萧楚离。
“离王爷!”凌飞飞见到他时,现在宫门人多势众,少不得向他福了福礼。
“哦~本王眼拙,竟然未认出是安王妃嫂嫂,还以为是哪宫的宫女,还望嫂嫂不要见怪!”萧楚离这句话说的极其无礼的,身旁的侍从已然变了变脸色。这安王妃是什么身份,宫女是什么身份,离王如此说,已是有了轻贱之意,“王爷!”身旁的侍从才压低声音道。
凌飞飞听后也不恼,自然能听出他的话中讽刺之意,说到底,还是对自己隐瞒他身份之事耿耿于怀。未免有些太小肚鸡肠了些!
便嫣然一笑,“离王爷没认出我也是极为平常之事,我自然赶不上王爷的日理万机,所以一眼认出了王爷,无妨,谁先认出谁都是一样的。”
“哦,是吗?”萧楚离自然听得出她话中的意思,这才冷淡道,“恕本王还有要事,就不陪着嫂嫂在此处吹风了。”
“自然,王爷快去忙!”凌飞飞早就转回了眼眸,不再有兴趣与他说话,垂下眸子静静地守候在一旁,倒叫萧楚离看不懂她的想法了。
待那锦白色衣衫的人影渐渐没入在宫门之后,凌飞飞才长吁一口气,这皇室子弟个个性格迥异,哪个是好惹的主,特别是这个离王,虽说年岁最小,但是萧何那老狐狸甚为宠爱,若说日后争夺楚君之位,也未必没有胜算,向来君心难测。
说不定,萧何的意图便是让鹬蚌相争,他便坐享渔人之利。
罢了,萧楚离与自己过不去,自己便要偏偏与他过的去,不留下丝毫把柄,毕竟小黑爹不疼,娘不爱的,自己可不能让他陷入别人的口腹蜜剑之中。
这盛夏的天到了午后偏是最热的,虽然有侍女在一旁轻摇晃这扇子,可是豆大的汗珠还是从额头上滚滚而下。
废话,自己一身穿的像粽子似得能不热?虽然还是夏日薄纱长裙,可是面见太后,自然是不失稳重才为最好的,所以,显而易见的是,凌飞飞后背的汗便将内衫都打湿透了。
更可恨的是这日头越发毒辣,麻蛋,这么久,自己连宫门都未进去!
幸好凌飞飞这样站一两个时辰,到不至于累,体内的灵气都是平缓而动。
好了,自己进退两难,嚒嚒还未出现,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麻蛋!老妖婆,本小姐再忍忍你,看你能拖延到几时,最好宫门落锁,本小姐便可以回去了,渴死本小姐了!
算你狠,老妖婆!
凌飞飞在静静站了两时辰后,才见前去的嚒嚒而回,脸色晒的通红,想必也吃了不少苦头。
“娘娘,太后请娘娘一人前去,方才太后在午睡,奴婢也不敢打扰,待太后起身了才前去禀求娘娘之意!”那嚒嚒也未多说,只道。
凌飞飞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这不怪太后,都是她擅作主张,并未惊动太后,太后是不知道此事的。
“无妨,那太后娘娘是同意见本妃了?”凌飞飞才道,这才是自己关心的重点!
“太后娘娘让身旁的崔姑姑带着你前去,奴婢等人便在这里等着娘娘出来!”那嚒嚒才躬了躬身子,将太后的意思回禀道。
“哦!那就事不宜迟,进宫吧!”凌飞飞这才一抹额头上的轻汗,倘若那老妖婆以为这样便能为难自己,真是太小瞧自己了吧!
“是!娘娘仔细看路!”那嚒嚒身旁着紫色衣衫的嚒嚒才对着凌飞飞道,都是不卑不亢,在太后身旁的姑姑,在宫中谁不卖几分薄面?自然见识的多了,气度却不一样来。
能陪着太后身边的嚒嚒哪个是平凡的角色,凌飞飞跟着她,一路皆是默不出声,那姑姑也只顾着朝前,并未有等凌飞飞之意。
凌飞飞自然见怪不怪!
待来了慈安宫,才发现太后的寝殿是十分偏远的,一朝天子一朝臣,面对后宫也是同样的道理。
只是太后居住之地并未是凌飞飞想象中的繁华,除了厚重的摆设看来,到是一派古朴之地,还有檀香的留下的淡淡气味。
在殿中服侍的侍女也并未太多,在这哑然无声寂静中,这大殿也笼罩上了几分肃穆之地,凌飞飞自然知道太后的地位不同。
在这后宫,除了皇帝,哪个不对太后恭敬有加,皇帝是天下仁孝之表率,自然每日都会到慈安宫请安,太后每每心疼皇帝辛苦,让皇帝处理国事要紧,不用每日过来。
皇帝哪里肯听,依然坚持每日到太后处请安,太后赞他是至孝,见不见他都是过错了!这件事倒传为坊间的一段佳话!人人耳熟能详!
呵呵……
皇帝的把戏演的好,这两母子一唱一和,倒也不错,真的孝顺可不是在口口相传中下来的,真的至孝,怎么会让太后居住在这种地方,太后在先帝在时已是最受宠的皇贵妃,久久不孕,这才抚养了由早早失母,母家一般的十皇子萧何。
可以说,萧何能顺利登上皇位,这太后在中做了多少事,多年母子感情颇深,至少外人看来如此,只是怕这太后一族的势力过于强大,才会让萧何如鲠在喉吧!
所以小黑自然不受萧何待见,情理之中!
先帝在时,太后什